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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顾白悄声走到值班室里面,拉开办公桌的抽屉,在荧和优菈惊讶的目光中找出了一把钥匙。
这还是他陪着琴值夜班的时候知道的,优菈长年在外显然不清楚,荧就更不用说了。
“有的时候我在想,你真的是荣誉骑士吗,明明来到蒙德还没多久吧,看你平时轻车熟路的样子,总觉得像是对这里很熟悉一样。”
优菈见状感慨道:
“无论是对人的态度,还是做事情,要不是知道你真的被炸到失忆了,还以为潜伏在这里有什么特殊目的。”
她现在的状态纯属是为了缓解紧张没话找话。
所以顾白没搭理她,主要是这种事也没法回答,他将抽屉里的一大串钥匙都收起来,又把刚躺会床上的爱德华背在身后,做了个襟声的手势。
等一行人来到办公室,锁好房门、拉上窗帘,再点起了一根蜡烛,这下总算能松一口气了。
几人严肃地凑到桌子边,但因为派蒙坐在蜡烛旁边,被围在中间的画面实在太过诡异,顾白把她推到荧的怀里,这小家伙吓得连飞的力气都没有了,从刚才起就紧紧地趴在荧的背上。
顾白清了清嗓子:
“理论上讲,最稳妥的办法是等爱德华醒过来,然后我们一直守到天亮来人,就算找不到那个东西,也至少要确保它不会溜出去。”
荧和优菈重重地点点头,一想到有一个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能悄无声息地溜进骑士团,甚至可以说是全蒙德最安全的地方,带来的心理阴影可想而知。
“但问题是,我估计爱德华醒不过来了。”
顾白语气一转,声音里透着股无奈:
“最关键的人物昏迷不醒,尽管这种事情很俗套,但不幸的是,我们正好碰上这种情况了。”
“说起来……”他掏出兜里的钥匙:“刚才找钥匙的时候我检查了一遍,像是大门、天台,还有几个重要房间的钥匙都还在,至于剩下那堆杂七杂八的的我也辨认不出来了,但最起码能确认一点……”
“凶手还没出去!”
荧和优菈异口同声答道。
已经没有谁出了门还会把钥匙送回来。
“嗯。”
顾白点点头:
“不管怎么样,它都还在骑士团里面,这也是我们唯一占据优势的地方,所以就算找不到它,我们只要看好门和窗户就好。”
门的钥匙已经在他手里,至于窗户,骑士团的窗户都装有护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可莉。
说到可莉,他有些想这个小家伙了,如果现在她在身边,大家直接扔颗炸弹在大厅,再关上大门出去等着,然后淡定地看烟花就可以了。任你什么妖魔鬼怪也要灰飞烟灭。
“那,它要是会穿墙怎么办?”
优菈紧张地问道。
据说这种能力是鬼怪的标配。
顾白觉得这问题很傻:
“它要是会穿墙,那我建议大家现在都回屋躺平睡觉吧,真要那样不管我们做了多少准备都没有用。”
“刚才说到哪了……哦,我们完全可以更加主动一些,趁早找到它。”
“我们可不可以当作无事发生,装作回房睡觉的样子,等凶手放松警惕找机会离开的时候抓住他?”
荧严肃地问道,这时候她保持着难得的冷静。
“恐怕不行。”
顾白摇摇头:
“这也是整件事最让我奇怪的地方,就是爱德华的结局。”
说着顾白指了指倚在沙发上继续昏迷的骑士。
但毕竟人还没死,用结局这个词似乎不太好听,他想了想,改口道:
“准确的说,是爱德华的遭遇,他只是昏过去了,除此之外甚至没有受一点伤,也没有被捆起来。”
“要知道,人总是有目的的,那么,你们说,这个东西的目的是什么?寻仇,那就不应该放任爱德华不管。偷东西?”
“那就更不对了,能偷偷潜入骑士团,却没想到吓到人之后将隐患排查掉,我想不通其中的逻辑。”
“所以说,真的是鬼?”
荧想通了其中的关键。
“对,就是因为这个我才觉得,我们要找的东西并不像人。”
顾白敲了敲桌子:
“我现在有一种感觉,别看我们正费尽心思推敲着他的一举一动,但这些行为,说不定是他无意识做出来的。”
“就像是我们踩死了一只蚂蚁,蚂蚁会猜测这个人类为什么要杀死它们。但对人类而言,其实他真的只是在正常的走路,然后,误伤到了。”
“这个比喻能听懂吧,放在这件事上来讲,所谓的“它”就像在漫不经心地闲逛,然后碰到了值夜班的爱德华,再然后爱德华晕倒了,就是这么简单且巧合。”
“而符合这种倾向的,就只有鬼了。”
说着他站起身:
“所以我们去揣摩他的想法,反而起不到作用,还不如用笨方法,打开灯,一层一层地搜过去,总能找到,你们说呢?”
询问下同伴的意见很重要,有时他也可能被误导。
随后这个建议被全票通过。
优菈是最积极的一个,她快被这种装神弄鬼的气氛折磨的疯了,与其算计来算计去,还不如用战斗的方式解决,直接平推过去,
“那好,就这么定了。”
顾白拿了个杯子,倒了点水,水壶里的水已经凉了,杯子也不知道是谁的杯子,很有可能是琴的,但此时他倒不太在意这个。
润了润喉咙之后,他举着蜡烛走到墙边,找了半天拆下两个相框。
“这是?”
虽然看不太懂,但荧觉得顾白的举动肯定有所深意。
“哦,这是大团长的照片,另一张是琴的,行动之前都来拜一拜吧,希望不要真的碰到鬼。”
顾白淡定地回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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