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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接过话,领着几人走到值班室里面:
“先容我表示抱歉,一直没来得及解释,为什么半夜我们会出现在这里。”
顾白点点头,他早就想问琴为什么会突然来到骑士团,当时自己躲在门后,听两人的脚步声应该是有急事。
随后顾白意识到自己说了句废话。
不是有急事,大半夜不睡觉来这里干嘛。
总之,肯定不会是什么巧合,比如突然惊醒,觉得心里不安,准备去骑士团看看结果正好碰上了闹鬼事件之类的发展。
总之,琴和罗莎利亚两人,从一开始就有着别的目的。
“几位还记得今天上午……昨天上午的事吗?”
琴说到一半改了口,现在早已过了午夜零点,新的一天来临了,不久前发生的追捕事件归到了昨天。
“怪鸟?”
“嗯,真要说起来,这两件事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他是盗宝团在北方的头目之一,针对骑士团和教会所展开的盗窃,也不仅仅是昨天那一次,只是一直没能捉捕归案。”
“所以你们怀疑是盗宝团的报复?”
“没这么简单,在你和荧还没来到蒙德之前,一次追捕行动中,缴获了一柄长剑。”
“准确地说,是一把魔剑。”
修女补充道。
魔剑?
顾白心里一动,脑海里开始搜寻着相关的剧情。
难道是腐殖之剑?
“经过审讯后我们得知,当初偷走那把剑的那伙盗宝团,就是怪鸟手下的人。”
“而那把剑,现在在龙脊雪山,西风骑士团的首席炼金术士手中。”
看来的确是腐殖之剑了,而琴口中的炼金术士显然是阿贝多。
但他还是没明白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
“所以说?”
优菈问道
看来一头雾水的不只他一个。
“在说起具体的联系之前,需要先简述一下那个魔剑到底什么东西。”
罗莎利亚继续说道:
“虽然说是魔剑,不过是我们从怪鸟那里听来的名字。那柄剑上仿佛施加了某种诅咒,只要接触过它的人都会发疯。”
“而且,和其他兵器最为不同的是,那柄剑似乎可以不断吸取力量,来增强自身,嗯……是一把能够不断进化的武器。”
“这样的武器,诱惑力可想而知了,但前面已经说过,除非解开了上面的诅咒,这把剑根本就没人能使用,而怪鸟在昨天的行动,就是为这件事而来。”
“最开始的疑点就在于他偷走的那件遗物,其实并不是多么贵重的物品,不值得他们这样大费心机。”
“所以,那件文物真正特殊的地方在于可以解除剑身上的诅咒?”
顾白问道。
他只知道那把腐殖之剑在剧情里只有荧能使用,还是因为旅行者拥有能够净化风魔龙的眼泪的力量。
“虽然只是盗宝团的一面之词,但根据我们推断出的信息来说,确实是这样没错。”
琴点点头,表情严肃起来:
“而这些文物在骑士团都会留下一份备案,我和罗莎利亚就是为了查证这点而来。”
只是为了查证,似乎不需要大半夜特意过来吧……等白天也可以啊。
顾白正这样想着,又听琴继续说道
“不过也不只是为了查证,而是这一切背后隐藏着的一个更大的计划。”
“前面说过了,这柄剑可以吸收力量,不断变强,而它的力量来源则是和龙脊雪山有关,在旧蒙德的历史中,那里是魔龙杜林的葬身之地。”
“等等等等……怎么又扯到雪山和杜林了?”
优菈捂住头,一副“只是抓住一个盗宝团怎么会牵扯住这么多事情”的表情。
荧比她还要迷惑,雪山和杜林历史她只是偶尔听派蒙讲过,此时宛如在听天书。
就顾白还算好一点,毕竟有着玩家的加成,对剧情还算了解,被琴这么一说,一些模糊的记忆渐渐浮出水面。
但正因为知道大致的剧情,他才更加感到不可思议。
那个怪鸟不就是安柏传说任务中出场的一个龙套吗,怎么会和雪山上的剧情牵扯到一起?
“是我说得不够清楚。”琴揉揉眉心,这件事说起来确实复杂,就连她刚听到的时候也不免愣了一下:
“简单地总结一下就是,盗宝团还惦记着那把剑,甚至他们应该发现了这把剑具体的去向。”
“而为了掌控这把剑,他们做了两手准备,一个是从教会里偷走能够解除诅咒的文物,另一个,就是通过某种方式,在杜林的残骸中提取了力量,以此使这把剑进化。”
“也正是后者,才是真正危险的地方。一旦杜林的残骸出现变故,后果不堪设想,我们必须要先确定怪鸟的交待属实,才能确认下一步行动的方向。”
“杜林不是死了吗?”
喜欢在冰湖里泡澡的罪人小姐突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死了,但也没有死,有或者说,它的残骸还保留着某种活性,巴巴托斯大人当时利用了龙脊雪山终年不变的严寒,将它封印住,但谁也说不清楚,那具残骸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状态。”
说到这里琴顿了顿,“这件事我们之后再说,各位,先来解决眼下的事吧。”
……
如果再将时间回到几小时前的夜晚,那时顾白正在房间里兴奋地介绍着冰箱,而在另外一边的酒馆,上演了这样的对话——
骑兵队长端起酒杯,看向面前的修女,神色认真:
“你对一件缴获的赃物有没有印象,紫色的长剑,散发出的气息总给人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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