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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既然人来齐了,该说正事了吧。”
凯亚伸了个懒腰,把吐司拿在手里,没急着吃:
“你们确定要听吗,到时候被吓到就不好了。”
真佩服这家伙这种关头还有心思口花花,顾白怀疑自己这毛病就是跟对方学得。
但很显然,这番话只是起到开场白的作用,说着玩而已,并不影响后续的内容,凯亚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其实我也挺意外,你们知道,我这一晚上都在忙雪山的事,但在来到骑士团之前,我也没想到就连这边也受牵连了。”
“你是说,骗骗花的事和雪山有关?”
“嗯,说来话长。”说到这里凯亚才咬了一口吐司,似乎在整理着思路,他想了想,继续说道:
“一切要先从歌德大酒店爆炸的事情说起。”
“那不是炸的愚人众吗,但我怎么记得琴说这回是盗宝团引来的麻烦?”
“别急,听我说啊,我收到情报前也没把这两件事往一块想过,当时优菈小姐还在外面,顾白你们两个是亲历者,还记得这件事造成的影响吧?”
顾白喝了口茶:
“简单总结下就是,蒙德地区的愚人众基本被一锅端了。”
“嗯。”
凯亚点点头:
“你们也知道,这件事之前,愚人众一直在向骑士团施加外交方面的压力,除了龙灾外,他们手伸得很长,一些是我们知道,但分身乏术,暂时没有精力去管,还有一些,则是有所猜测却无法确定的。”
“比如潜入到各种场所获取情报、带人勘测了蒙德各个地方的遗迹、和旧贵族有所牵扯等等。”
说到这里他看了优菈一眼。
优菈皱紧眉头,没有说话。
“除了以上的例子以外,再比如对于杜林残骸所展开的秘密实验。”
“当时人手不足,前面的事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但雪山的事算是涉及到了底线。”
“因为就算是骑士团内部,即使是琴,也说不好杜林的残骸意味着什么、到底有多少危险。或许只有大团长和那位阿贝多先生才清楚全貌。”
“愚人众被我们严厉警告过之后,明面上确实收敛了很多,但还有一些实验则是转移到更隐蔽的地方进行着。”
说到这里凯亚叹了口气,自嘲地笑了笑:
“但这种事啊,没办法完全禁止的。自己实力不济,怨不得别人。”
“情况已经恶劣到这种地步了吗?”
优菈脸色凝重地问道。
她一直在城外,回来时又处于事情刚好解决完的时候,此时才了解到骑士团的境遇比自己想象中还要严重。
“是啊,所以说才多亏了那场爆炸,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引起的,我一定要狠狠地把从地下他挖出来亲两下。”
开了个玩笑,凯亚继续说道:
“琴这次喊你回来也是因为雪山上的事,只不过你回来后压力轻了不少,才有时间休息一阵,现在看来,你估计中午就要出发了。”
优菈点点头,这点她早有准备,从琴昨晚说了雪山情况后就料到了。
并没有躺在的地里的顾白则是若有所思,想起了游戏中雪山地图遍地都是的愚人众先遣队,他问道:
“后来呢,因为爆炸的事发生了变故?”
“没错,看来你已经猜到了,那场爆炸后,因为几乎所有愚人众高层都被召集起来,都在那晚被一锅端掉了。
“而残留的势力陷入到瘫痪的状态,他们暗地里所做的一切工作被迫停止,可以说,局势在一夜间洗牌。”
“然后,雪山那边关于杜林残骸的研究成果,姑且称作研究成果吧,就这样被一伙盗宝团无意间接收了。”
“黑吃黑?”
“差不多,而那伙盗宝团就是怪鸟的人。”
说到这里,凯亚总结道:
“这还只是第一条线。”
“如果只是这样,他们所引来的麻烦还不至于这么严重,很简单,一般人就算看到那些研究也是一头雾水,但不巧的是,怪鸟恰恰知道。”
“听琴说,那把魔剑就是从他的人手里发现的。”
“对,就是这样,当时的骑士团将那把魔剑缴获,但一直没怎么在意,可怪鸟那边就不同了。”
“他们拿到过魔剑,知道这把剑非同一般,知道剑身上的诅咒,也知道它可以吸收力量不断变强,同样还知道,这把剑需要的力量源究竟是什么。”
“是杜林的残骸。”
顾白帮他回答了这个问题。
凯亚又咬了口吐司,就着茶水慢慢咀嚼:
“所以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而他们的状态,如果让我形容的话,就是一知半解。”
“这才是最可怕的,清楚杜林残骸的作用,但有关的了解也仅此为止,背后的危险与隐患则是全然不知。”
“就像一个拿着剑的小孩子,只是无意间的举动也会导致不可预料的后果。”
“你干脆说拿炸弹的小孩子得了,这样大家都懂。”
顾白突然说。
哪怕是凯亚也不禁扯了扯嘴角,他咳嗽了两声,差点被呛到:
“别打岔,我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份实验如果还在愚人众手上,绝不至于到了现在这种失控的地步。”
“然后,他们就玩脱了?”
“嗯,玩脱了。”凯亚又叹了口气,看上去心很累:
“雪山那边快成一个的污染源了,被杜林的力量所影响的魔物不只是发狂这么简单,还诞生了许多新的能力,就比如那朵骗骗花。”
“我插一句嘴,怎么判断出那朵骗骗花是雪山上下来的,距离也太远了吧?”
凯亚抬了抬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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