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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阿贝多老师走了。
听荧说,不久前去营地里找他的时候,正忙着什么,得知了自己生病的消息就立刻赶了过来。
荧和派蒙也跟着出去送了一程。
不管顾白的病是由什么引起的,就凭这份态度,也要认真谢谢对方。
此时的两人走在雪地中,阿贝多提着药箱,肩膀上还落着些雪沫,一串串脚印延展开,这样走了一会,他回过头:
“腐殖之剑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如果到时候出了意外,会有后手吗?”
“这个请放心。”
“那我同意。”
荧点点头,对于那把神秘的魔剑,尽管还不能彻底排除其中的危险性;
但在得知了顾白“复制”的能力后,在她看来,变强就不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了。
自己掌握的能力越多,顾白能复制到的也就越多,颇有点“一个人养起整个家”的决心。
如果叫顾白知道了她的想法,恐怕会摇头失笑。
更何况,除了上面的理由之外,未来还要面对未知的神明,以及寻找哥哥,底牌当然越多越好。
“现在我再跟你回去一趟吗?”
想到这里荧问。
“我记得他还要建一个旅馆,既然这样,过几天你们一起来找我吧。”
“好。”
两人说着话,优菈也走过来。
此时罪人小姐手里拿着一个苹果啃着,那好像是派蒙给顾白的苹果,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手中,就只有她和顾白会知道了。
她和阿贝多共事了一段时间,对方又治好了顾白的病,自然要过来送一下。
“情况怎么样?”
“已经吃了药,不是多么棘手的问题。”
“那就好,多谢你了。”
阿贝多摇摇头,表示没事。
尽管知道这些道谢是礼貌的表现,但要一个个回应过去,多少还是有些麻烦。
对于习惯独来独往的他来说,人类社会的大多数礼仪,更像是一种繁文缛节。
好在如今已经渐渐习惯了。
阿贝多收回思绪,看向优菈:
“明天我会带队前往污染的源头,这片营地的小队也会带走。”
在这片营地中,除了顾白几人住在这里以外,也还有其他的骑士。
“需要我做什么?”
眼看说起了正事,优菈把苹果从嘴边挪开。
“没什么,只是将计划告诉你,你留下来照顾同伴就好。”
“总不能只有我一个人闲着。”
“不,留下也有留下的工作。”
阿贝多取出一张地图,上面标着几个红圈:
“经过前几天的搜查,愚人众和盗宝团的残留势力暂时退到了山外,但不代表他们会死心。”
“明天我会集结大部队随我一起行动,这样一来,骑士团的侦查范围就会出现空缺的部分。”
“所以,我在其他几个入山口都预留了人手,一方面负责补给,另一方面留意着山脚的动向,以防意外。”
“而这处营地,便是最后一个需要驻守的地点。”
说着阿贝多向远处指了指,那里是优菈和荧今早下山的路:
“以你们的实力而言,留在这里,足以应对绝大多数情况,反要比留下一支小队更加放心。当然,如果这份安排有疏漏,你可以跟我提。”
“没问题,我明白了。”优菈想了想,干脆地说道。
简单来说,她们就是留下来看家的。
“预计多长时间?”
“两到三天,等这件事解决完,雪山的局势就可以彻底控制住。”
阿贝多老师还是这么淡定。
说着他踩上刹那之花,准备回去,临行前还有一些准备要做。
晶台缓缓上升,荧道了别,看着对方的背影,却突然想起一件事。
“等下!”
一件因为太过匆忙,而忘记告诉对方的消息。
“差点忘了说,早上的时候,我们碰到了你的学生,绿色短发,带着眼睛,她说她叫……”
一时间忘了对方的名字,荧顿了顿。
“砂糖。”优菈接过话,习惯性地抱起胸,“原来是这件事啊,我还以为你已经告诉他了。”
“哪来得及,一路上光顾着赶回来,根本没空说几句话。”
荧简单解释了一下,又看向阿贝多:
“砂糖她有些问题想跟你请教,但一直没能找到带她上山的人,就在山下一直等着。
“后来遇见了我们,优菈将雪山上的情况告诉了她,她担心打扰你,又离开了。”
阿贝多闻言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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