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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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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龙脊雪山。
前方是禁闭着的巨大石门,这是一处位于山脉中的密室。
周围积雪消融,露出内里的植被,呈现出暗红的颜色。
在这处密室之内,便是此次异变的源头,是一切的开始,同样也是一切的终结。
“你们先退后。”
随后阿贝多伸出手,面前的石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风化着,变为一堆粉末,血红色的气体弥漫出来,他找出一瓶药剂摔在地上。
等气体消散,他走进去,映入视野的是成排的实验台,上面是看不清模样的尸体,已经失去多时,因为雪山上极寒的温度才没有腐烂。
还有一些,是他也没见过的装置。
“可以了。”
阿贝多点点头,对身后的骑士们说道。
“按照之前定好的计划行动,你们负责整理剩余的文件,其他的交给我。”
“可按照计划,这时候您已经离开了才对……”
“一路上有一些新的猜测,我要看到后才能确定,答案就在这间密室里,各位,抓紧时间吧。”
说完他向跟深处走去,对于这位神秘而不苟言笑的炼金队长,经过了几日的相处,骑士们大概习惯了。
在阿贝多面前,不需要多问,按他的话行动就是,反正不会有错。
一队人向一排排的资料走去,这是愚人众撤退时未能带走的研究成果,而他们要做的,就是通过其中的记载,将这些文件大体归类。
另一队骑士走到实验台前,取出阿贝多交由他们的试管,轻轻滴在面前的尸体上,随着药剂的变化,可以判断出生前的种族。
实际上,而今这座密室里的一切,包括它本身,都是愚人众来不及带走才留下的,被一同封印在皑皑的白雪下,期望着终有一天卷土而来。
很可惜,他们的期望要落空了。
密室周围的一圈点着火把,空气并不算好,因为污染源的关系,就算阿贝多提前做了准备,待久了身体也会起排斥反应。
感到头晕了就去外面站一会,一切的工作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队长,我怎么觉得,就算没有我们也差不多……”
说话的是一位年轻人,他看向领头的骑士。
这句话倒没有别的意思,他纯粹是觉得,这次行动他们这一大群人没起多少作用,很多事光是阿贝多挥挥手就做完了。
就比如污染的源头,在真正到来之前,他还以为会是多么艰难的景象,需要一群人**协力,克服重重苦难,结果只有对方自己走了进去。
当然也包括尸体与资料的分类工作,唯一的区别,就是速度上快了一点。
“少说。”
领头的骑士看了他一眼,继续着手里的工作。
有疑惑很正常,因为他也很疑惑。
“好吧,我有点恶心了……”
“那就出去待会,注意安全。”
人员不停交替,直到天色漆黑的时候,归纳接近尾声,阿贝多的身影也从最内则的石室出来。
“阿贝多队长,这是整理后的条目,还差最后一小部分没有完成。”
“可以停下了,这些已经足够。”
说着阿贝多接过来,自从出来后他便紧紧皱着眉头,不发一言地快速翻动着报告,半晌,他问道:
“没有骗骗花?”
“可以确定,没有。”
不过还剩下一些资料,说不定会有所发现……
这样想着,正要说出口,领头的骑士突然愣住。
阿贝多低声说了什么,很难相信是从对方嘴里说出来的,因为从未在他身上遇到过失策的情况——
“遭了。”
回过神的时候,阿贝多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密室口,他回过头,原本平淡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凌厉:
“所有人全部退出去,就地扎营,在我回来前不要让任何人进去。”
“我要立刻下山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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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蒙德城与雪山之间。
马车在树林间疾驰,草茎与石子在车轮下纷飞。
天色越来越黑,并不是由明转暗的那种变化,而是月光渐渐被夜幕所吞没;
这也并非是时间推移的缘故,而是因为离雪山的距离越来越近。
一群丘丘人突然从道路中央窜出来,怪叫着向马车扑去,下一刻,寒气绽开,魔物在眨眼间被冻成一尊尊冰雕。
马车猛地转向,车身一晃,一侧车轮离开地面,在地面上拖出一道划痕,又重重落下。
“果然出事了。”
骑兵队长坐在马上,将长剑收回腰侧,虽然没有多作观察,但从一照面的接触来看,那群丘丘人并不寻常,更像是情报中所描述的、被杜林残骸侵蚀的样子。
视线的尽头出现一座山峰,距离从蒙德城出发,已经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雪山近在眼前。
此次出行只有他一个人,之所以没有骑马,而是选择了速度更慢的马车,是因为有一些物资要带。
药品、衣服、食物、帐篷,还有装备和燃料,被装在一个个木箱里,将车厢堆满。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刚刚的急转弯时,他听到了一道本不该出现的声音。
凯亚将马车停住,时间紧迫,他没心思耍个花招慢慢放松对方的警惕,而是直接转身抽剑,声音与剑身上不断积攒的冰霜一样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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