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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讲完了,有什么感想吗?”
“大概……能明白。”
顾白用力咳嗽了几下,胸口中仿佛被血块堵着,难以说出话来:
“如果说感想的话……暂时没有,疑惑倒是有一个。”
“那个逃出来的生命,带着仇恨与渴望,想要回到他原本的位置,这我能理解,可是……”
顾白强撑起头,向阿贝多看去:
“我既不是故事里的一号,也不是二号,更不是失败品。”
“是啊,你都不是。”
阿贝多也看着他,愉悦地笑起来:
“但我也没说过,这是我自己的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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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物退去,周围迎来短暂的清静。
“怎么……怎么会这样?!”
安柏目瞪口呆道。
在赶路的过程中,阿贝多已经快速将自己的推测讲了一遍。
而最后的结果,却令人意想不到。
“你能确定吗?”
凯亚沉着脸,握紧手中的剑。
“细节上或许有些出入,但整体上不会出错。”
阿贝多自责地闭上眼,再次感受了一下:
“不久前从雪山上赶下来的时候,我还只是有所猜测,直到现在才完全确定,而依据就是,顾白的气息,消失了。”
“可有没有可能是巧合,只是荧碰巧和顾白不在一起……”安柏尚还抱着一丝侥幸,“为什么他要对准顾白?顾白不是璃月人吗,他们两个在此之前根本不认识吧?”
“这中间,有一些事,我一时半会难以解释清楚,在这里猜来猜去没有意义,只有先找到荧,才有资格谈论之后的一切。”
刹那之花不断升起,几人踏上一个个晶台,阿贝多忧心忡忡地看向远方:
“以我对他的了解,既然做了,就会彻底做绝。”
“你是说荧和优菈也有危险?”
“刚才说过了,那朵潜入骑士团的骗骗花便是出自他的手笔,而这样的东西,他手里绝不止只有一个。”
“甚至于,不只是有,还有着比那朵失败品更完整的能力,不再是粗糙地模仿出人的形状,而是真的变为一个活生生的人。”
“既然顾白不在了,那你们觉得……”
说到这里,凯亚和安柏显然都想到了什么,锚点的荧光出现在视野中,他们的心情沉入谷底。
奔跑间,阿贝多的声音继续在耳边响起:
“它会变成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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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的故事?”
“想不通,就不要勉强自己了。”
阿贝多拍拍顾白的肩膀:
“对了,有件事你还没有说明白,一个在蒙德城冒充阿贝多的人,还有我,你究竟是怎么确定两者是一个的。”
“其实在真正见到你之前……”
意识突然传来一阵恍惚,顾白晃了晃身子,视线中出现了重影,他抓起一把雪贴在脸上,片刻后:
“我忘了刚才在说什么。”
“你说,在真正见到我之前。”
“在真正见到你之前,还不确定的。只是因为对那个匪夷所思的能力提高了警惕,难免将两者联系到一起。”
一个是记忆中从未出现的剧情,一个是在幕后编织一切的黑手,放在一起只是当时的他下意识做出的举动。
“我记得……当时也想到过愚人众和盗宝团,甚至是深渊,只不过对你的怀疑更多一些。”
“原来是瞎猜。”
“不然……还能怎么样,我要真能一下子识破,也不会成躺在这里。”
“只是做了些防备,但已经来不及了。”
说完这些,他的头一点点低下去,声音变小。
“能做些防备就已经不错了。说起来,我还以为是哪里出了纰漏。”
“我也没想到,刚才只是问了一句……你会这么痛快地承认。”
“又能怎样?我不在乎。”
“嗯,不过听了那个故事后,你的身份,还有你的目的,我反而更加想不通了。在这之前,我还以为你是一朵大骗骗花。”
“哈哈哈哈……”阿贝多闻言笑起来,指着顾白伸出手指:“又多了五分钟。”
“不过,很遗憾,就算是这样,你临死前还是想不明白的。”
“这个想不明白,倒是有另一个问题想明白了。”
“哦?”
“我一直都很奇怪,到底是怎么被丘丘人不断追上的。本以为是你在旁边一直跟着,后来才发现,是别的原因。”
“什么原因?”
阿贝多饶有兴趣地问道。
“对它们而言,我应该就像是……解渴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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