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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贝多冷冷地说道。
脖子上先是一阵刺痛,随后感到粘稠的触感,那是被剑刃划破的标志,顾白艰难地侧过头:
“……什么假的?”
“你不需要听懂。”
“你想杀了我?”
“不然呢。”
“你能操控魔物,对吧。”
“是又如何。”
“不仅如此,其实你也能感应到我的位置。”
“你想说什么?”
顾白看着那张属于阿贝多的脸:
“可惜了,你只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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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它把顾白当成了你老师的作品?”
荧不由放慢脚步,惊愕道。
“是,就像我第一次见到顾白那样,以为他是和我一样的人造人。”
“而我也是做了一些实验后才能确定,顾白只是与我相似。准确地说,是他身体里那个东西和我相似,我们并不是同类。”
“但那个残次品,它恐怕是真的把顾白当作同类了,也就是说,它的妒忌与仇恨,全是奔着顾白去的……”
“其实最开始我也没想到这点,直到从山顶赶过来,发现顾白的气息消失,才意识到这个可能。”
“可为什么要认准顾白?”
“它内心里渴望成为真的人类,又或者说,它以为顾白所拥有的一切,本该是属于它的位置……”
“至于为什么不是选择了我,而是顾白,试想一下,这样一个被内心妒恨填满的残次品,突然有一天感到了两道同类的气息。”
“一个喜欢独来独往、住在山里、经常孤僻地独处;而另一个,身边围绕着同伴,总是欢声笑语,和每一个人关系都不错。”
“你觉得,它会更渴望成为哪个?”
荧一时间说不出话,只听阿贝多又说道:
“我能发现顾白的不同,是因为有过近距离的接触,按照最坏的结果来想,现在那两个人已经碰面了。”
“而一旦碰面,它也会发现顾白的不同。但……就算发现了,也不要指望它会停手。”
阿贝多看了荧一眼,她正抿紧嘴唇,显然也想到了接下来的可能:
“换句话说,当它发现顾白不是它想要替代的那个人时,会放弃继续成为他的想法,因为目标从一开始就错了。”
“站在它的角度来讲,如果只是面对一个普通人,那些嫉恨也就失去了意义,但这不意味着,它会因此放过他。”
“千方百计想要取代的目标,事到临头却发现那个目标是假的,迎接它的,或许是更大的愤怒……”
荧喃喃地接过话:
“它会把顾白杀死,然后继续隐藏自己……”
阿贝多叹息道:
“直到有一天,再把矛头对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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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
“我说……可惜了,你只差一点。”
“又想拖延时间?”
“或许吧。”
这一次阿贝多闻言没有笑,有的只是眼神中的怜悯:
“我说,你不会还在指望那些同伴吧?”
“你不信吗,那就不说这个了,聊聊别的。”
“废话已经足够了,第一次我会陪你玩玩这种把戏,现在我没有这个耐心。”
“你见过黑熊吗。”
“我说了,我的耐心已经到极限了。”
“你,见过黑熊吗?”
“你很吵……”
“黑熊,是一种很庞大、很凶猛,会冬眠的哺乳动物……”
“闭嘴!”
他猛地拿剑抵在顾白的胸口:
“你以为我不会杀你?”
“只是拖延时间。”
“你觉得,还有这个可能吗?”
随后他收回剑,放在自己的下巴处,将整张脸皮割下。
属于阿贝多的面孔被扔在雪中,血淋淋的粉肉露在外面,周围的皮肤在不断愈合着,器官被重新包裹住,却长成了一张五官模糊的脸。
他又将剑放在顾白的脸旁:
“如你所愿,轮到你了。”
看来这个办法已经不起作用了……
顾白在心里默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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