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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它作为看时间的工具,表盘却很小,而且装饰繁复;但又算不得珍贵的物件。
看来,想要买到满意的款式,指望在夜市中逛逛是不可能。
既然这样,就选更富有生活气息的好了。
周围是暖黄色的灯火,气氛吵吵嚷嚷,最终优菈将目光锁定在手套上,“就是它了。”
至于围巾,当然是等到下次再送。
但做出了决定不代表问题会一扫而空,反而诞生了更多的纠结。
嗯……只有一副手套,是不是太寒酸了,要不要送一整套呢?
比如手套送了,帽子也要送吧。
既然帽子送了,那手杖呢?
如果加上手杖,干脆连着风衣和靴子也一起买来好了。
手套、手杖、衣帽、长靴……要是这些都送了,再添一件又不嫌多,是不是该加上一些?
还是不行啊。
她是希望将一个精美又神秘的礼盒递到顾白手边,看着他一脸好奇地拆开;
而不是用大包小包将他淹没。
很快优菈泄了口气,将东西全部塞回手提袋里,跟着安柏乖乖往前走。
还是不行啊。
送的太多就不叫礼物,而是叫购物了。
在人群中穿行数十步,来到一个卖果汁的小摊前,一大一小的人正同时将丸子塞进嘴里。
嚼嚼。
荧看了迎面走来的优菈和安柏一眼。
目光落在一大堆手提袋上,突然噎了一下:
“买这么多?不是说好不给他买东西的吗?”
早在三人汇合的时候,忘记了谁先提起的——要不要给顾白买点东西回去。
而提案的结果,是以她作为裁判、安柏弃权、优菈投了反对票而全票否决。
既然大家都不准备买,下午他又说过了不需要,自己干脆就开开心心地吃东西去了。
而且是从刚才起一直在吃。
现在看到优菈提着大包小包回来,颇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简直是耍赖啊。”
小声说了一句,荧咬住吸管,将果汁吸的滋滋作响。
“咳咳……”优菈脸色一滞,正色道,“哪有。”
脚尖在地上下意识扭了扭:她别过脸,“不过是顺手买了些清仓的便宜货而已,一不小心买多了,谈不上什么礼物。”
“哦,也就是说,这些东西肯定不会出现在顾白手中喽?”
“唔,也说不准……我是说,他要是正好有用,又厚着脸皮找我说几句好话,分给他几件也不是不行。”
说着她看向荧和安柏,叉起腰,无奈道:
“我说,你们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怎么可能全是给他买的,这里面也有给你们的。”
她把手中的一部分纸袋分出去,递到几人面前,“本来就没有忘记你们那份,等回去后再拆吧,哦,对了,派蒙也有……”
手里的重量轻了不少,此时的优菈扬了扬下巴,被傲娇怪附体,“哼,你们几个别忘了乖乖跟我道歉啊。”
“抱歉抱歉,优菈小姐,是我们心眼太小,您大人有大量,这一回就别记仇了。”安柏笑着摇了摇她肩膀,“走吧,快去吃饭,我来请客好不好……”
在一片调笑声中,几人找了一家不用排队的餐馆坐进去,片刻后,三杯啤酒被整整齐齐地摆在桌子上,今晚要开开心心地放纵一回。
至于派蒙,如果不是荧再三提醒要回去后再拆,她恨不得钻进礼品袋里,早就不去在意为什么不能喝酒的事了。
“啊,终于能安静一会了,外面好吵~”安柏放下酒杯,舒爽地叹了口气,杯中的液体却没有下降多少。
其实她对酒水不太感冒,纯粹是顺着今晚的气氛要了一杯。
“对了,顾白呢,他已经回来了吧?”
等菜的功夫,安柏随意问道。
“回来倒是回来了……”作为唯一的知情人,荧看了优菈一眼,“估计是有事情吧。”
不说还好,这个模糊的答案反倒激起了优菈的好奇,“什么事啊?”
“他没跟我说。”
荧守口如瓶。
安柏则是又开始担心起来。
之前她就有所疑惑,这两人的关系完全不像刚在一起的情侣,反而有种各过各的即视感;
这几天不但不告而别,等回来后也没有见优菈一面,真是搞不懂他在干什么。
这件事刚才就隐晦地聊过了,但优菈显然不想提起,表面上若无其事,其实心里也在失落吧。
更何况,以她对优菈的了解,一个习惯封闭起自己内心的女孩,对待感情只会比一般人更为炽热,而不是看上去这么平静。
想到这里,安柏朝荧使着眼色,端起酒杯,硬着头皮灌了一大口,准备打个哈哈糊弄过去:
“说不定是因为不告而别的事,不好意思来找我们呢,等回去后我帮你问问他,对吧,荧,来,喝酒喝酒……”
荧也举起酒杯,和安柏碰了碰,正准备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却看到优菈若有所思地托起下巴,“其实,就算你们不告诉我,我也能猜到。”
下一句话令她的脸色变得僵硬:
“他今晚是去找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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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件事安柏猜的没错,虽然只是从传闻中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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