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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没有过避开你的打算,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我知道这样很傻,但因为我的父亲、我的母亲,因为他们破碎的感情,因为他们已经经历过一遍的事……”
“我不想因为一时的冲动做出无法保障的决定,更不想把这样的伤害再带给你一次。”
“但,等我准备好的时候,你就已经走远了,连一点机会都没有留过。”
“你还记得吗,那天晚上我说只要努力过,不管迎来什么结局我都不会后悔,但那是谎话,每次我都不甘心地伸出手,然后愣着看你转过身……”
她说着说着,手中的提袋突然摔在地上,砰地一声,琴抬起头,双眸蒙上一层雾气:
“顾白……”
“其实这两个故事一点都不相似……”
“连开始都没有过,因为不管我怎么等,都不可能会等到你。”
……
他怔怔地站在原地,看到纸盒摔在地上,披萨从里面掉出来。
顾白张了张嘴,最后没有说出任何话来。
对不起。
他只能在心里再次道了一声歉。
胸口发堵,像是喘不过来气,他很想告诉她,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烂人,可我真的没想伤害到你……
他的初衷是想看到所有人都笑着的。
琴正噙着眼泪看着自己,目不转睛:
“但你知道吗,就算是这样,我还想等到这个答案。”
他侧过头去,无法回应她的目光。
“但你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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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呢?”优菈摇了摇安柏的肩膀,“从刚才开始就闷闷不乐的。”
“我……”安柏犹豫了一下,但满脸的心思终究藏不住,“我在想顾白那边怎么样了。”
优菈闻言也沉默下来,她放下酒杯,向室外看去。
透过玻璃,外面的街道上依然是人来人往的样子,灯光却比刚才暗了一些,天色灰蒙蒙的。
不知道这是否就是它本来的颜色,亦或是随着灯火熄灭而变得黯淡。
玻璃上因此荡出一圈暖黄,映着室内的景象——她拖着下巴,目光复杂、安柏闷闷地抱起头;进进出出的人、圆木的桌子、炖菜上冒出的热气、杯壁外的水滴慢慢滑在桌子上。
光影摇曳不定。
……
“刚才的灯是不是闪了一下?”
凯亚抬起头,“我说,你们这里是不是该重新装修下了,好歹是整个蒙德最有钱的大户。”
对面的男人闻言只是皱了皱眉头,随后站起身。
“喂,这就走了?”他把翘在椅背上的腿收回来,“只是给出点合理的建议而已,用不着这么小心眼吧……哟?”
这样说着,眼角的余光却暼到一楼匆匆走进门的骑士,凯亚叹了口气:
“又有活干了。”
……
“回去吧。”
收回目光,荧离开栏杆,轻轻说道。
“那你好点了没有?”
“好点没好点……谁知道呢。”
她笑着把派蒙的头发揉乱:
“不是什么事都能顺着心意来的,再说了,这才是常态啊,心情坏了不一定会变好、遇到危险了不一定能脱身、破碎的关系不一定会修复……”
“很多时候啊,正在变差的事一直差下去才是会我们遇到的,不是说在心里祈祷两声,奇迹就一定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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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先去城里通报一声,各位稍等片刻。”
“真是麻烦您了。”
一位老者微微躬身行了一个礼,看着骑士翻身下马,小跑进城门。
夜色如水,城墙边的蒲公英在风中轻轻摇晃着。
老者紧了紧身上的长袍,拿出烟杆吸了一口,招呼伙计们下马整顿。
一整夜的奔波,终于是赶到了。
将卷入车轮的草茎随手拔出来,他摸了摸身边的马,后面是几辆马车,安静地停在城门外。
马的鼻孔里喷吐出几道白气,不安份地甩了甩头,嘶鸣一声,随后高高撅起蹄子。
老者见状连忙呵斥一声,正要上去安抚:
“烨叔,怎么了?”
一个黑发的少女从车厢内走了下来。
“小姐,只是马受惊了……”
……
“但你已经知道了。”
“哪怕早就知道你的答案、哪怕早就知道这是任性,我就是想听你亲口说一次——”
“……那好。”
他不忍心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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