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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看起来?”
“看起来就是指……”她迟疑了一下,最终心累地叹口气,“那道菜是虾仁啊,再怎么做都还是那个味道,我是真的吃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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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告诉荧,不是我不想等她,主要是云翰社的人来了,再不抓紧就什么也没有了。”
顾白嘱咐道。
派蒙接过饭盒,认真地点点脑袋,嘴里重复了一遍,“我不想等她,主要是云翰社的人来了……”
“不对,反了啊,双重否定是肯定的意思。”顾白不争气地看了她一眼,如今这小家伙正位于自己腰部的位置,让他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似乎她飞行的高度和吃的多少有关,说人话就是,载重太多,快要掉下去了。
“你不想不等她?”派蒙又晕乎乎地问道。
看来智力和吃的多少同样呈反比。
难道说胃和脑子是长在一起的,不然怎么会出现一个挤占另一个的情况?
“……我也绕晕了,算了,你直接告诉她云翰社的人来了就行,真要忘了说也没事。”
顾白无奈道,突然想起荧曾经说过,吃大餐的时候一定要看好派蒙,不然她容易把自己撑死。
说撑死太夸张,但在和优菈说话的功夫,一个没注意,再回过神时这小家伙已经抱着肚子直哼哼了,到了连脑子也懒得动的地步。
“行了,快回去歇会吧。”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但也别立即躺下,在地上走两步消消食,实在不舒服就告诉荧。”
有些怀疑她到底能听进去多少,顾白摇摇头,看着派蒙艰难地飞到房间里,随后帮忙把房门关上。
“走吧。”他呼出一口气,转身看向在一旁等待的优菈,“总算忙完了。”
“她一个人没事吗?”优菈好笑又担心地问道。
“没事,食量很惊人,但消化能力也很惊人的,而且荧应该也快回来了。”
一边说着顾白找出钥匙:
“这几天发现了一件事,带孩子比想象中还要困难。其实我倒不怎么喜欢小孩。”
“小孩子什么的好麻烦。”优菈赞同地点点头,说完她反应过来,意识到这个话题有些敏感了。
不知道他突然提起来是什么意思……
偷偷看了顾白一眼,发现对方只是神色如常地打开门,于是她故作镇定地试探道,“所以,比起男孩子,我还是更喜欢女孩一点,你呢……”
说到最后,这两个字已经微不可闻,以至于面前的男人压根没有听到,而是自顾自地说了一句,“对了,用不用我帮你揉一揉?”
……
“……用不用我帮你揉一揉?”这样说着,他半只脚踏入房间,正要继续说些什么,才注意到身后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声音传出了。
顾白疑惑地转过身,看到优菈正面色通红地站在门口,两只白净的手绞在一起,眼神躲闪,“揉……揉什么啊,你这家伙……”
“当然是……”
哦。
说到这里他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刚才那番话的确有着歧义。
尤其还是和带孩子什么的连在一起。
“肩膀。”顾白有些尴尬地解释道,“不是忙了一天吗,帮你揉揉肩膀,咳……干脆换个词好了,捏捏肩膀。”
但大小姐你的联想能力也太丰富了……
话说如果刚才不去解释,而是将错就错,直接拉过她的手,然后……
算了。
抱着遗憾的心情,顾白不再往下想,其实就算真的是那样他也不会去做;
一些事还是分场合的,这是在骑士团,隔壁和上下两层都住着人,何况是正热闹的傍晚。
而且……想这些干什么,不要一副板上钉钉的语气啊混蛋。
他在心里笑了笑自己,拉过优菈的手,不等她说话,便将她按在沙发上。
“行了,别瞎琢磨了,想喝什么?”
这句话似曾相识,但也只是似曾相识罢了。
最少房间里的杯子足够,况且只是象征性地过问一下,实际上早已清楚她的口味。
片刻后顾白将一杯调好的鸡尾酒放在桌子上,其实是不是鸡尾酒他也不太清楚;
只是学着酒馆的做法,将买来的瓶装的蒲公英酒和果汁混合在一起,而冰镇的事则交由她这个冰之眼的拥有者自己来完成。
至于他的话,在酒馆之外的场合不怎么沾酒,便端着没用完的果汁坐下来,慢慢地喝着。
“额,快要冻成冰块了……”喝了两口,顾白不由提醒道。
优菈连忙放下酒杯打量过去,然而杯子上只是布满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摇一摇杯中的液体摇曳,哪有冻成冰块的前兆。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跟我分享一下?”耳边的调侃声再次响起。
她眯起眼,磨了磨牙齿,随后恶狠狠地扑了过去。
“不想分享就算了,不要动手啊——”
随后房间里回响起这样的求饶声。
说是求饶,其实声音里并没有多少惨烈的意味,发而是一副宠溺的语气,顾白将优菈抱在怀里,搂住她柔软的腰肢,觉得现在的自己一定笑得很傻。
笑过之余,他又笑中带泪地揉了揉腰间的软肉。
好吧,形容为宠溺也不完全准确,因为的确有点疼。
“疼吗?”
优菈冷哼了一声。
“疼死了。”
“疼就对了。”她毫不留情地说道,这样说着,却还是将手伸到他的腰间,轻轻地揉起来。
“还有,哪有这么夸张,混蛋,刚才我明明注意过了。”她小声道,分不清是抱怨还是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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