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逐鹿星河又一年
班长和嬷嬷刚上二楼就感受到了身后直扑而来的热浪以及那位同志的声音,他打了个趔趄差点跌倒,又含着眼泪,继续一手提着枪背着小修女拉着嬷嬷朝楼上走去。燃烧弹没持续多久就被魔法师的水弹浇灭了,他又听到了敌人冲进来的声音,于是他又依托在二楼的楼道拔出短火枪朝着楼下射击,打死一个白军后又和其他几个士兵扭打在了一块。
“嬷嬷!快!快去敲响大钟!”班长回头用力朝着海伦嬷嬷喊道。
“叔叔!”小修女害怕的叫到。
“抓住她们两个!别让她们上楼!”白军长官在楼道底下喊道。
海伦嬷嬷立刻扭头朝着楼上跑去,她听到了身后的枪声,以及白军们匆忙追来的声音。她老了,不是从前的那样聪明美丽又年轻力壮了。她与苏马罗科夫不同,她老了就是真的老了,已经失去几乎所有的魔力源泉,只是比别人更长寿一些了。但她依旧不想苟且偷生,她一辈子都在想着受苦受难的人们,从来没有妥协过。
海伦嬷嬷感觉一发子弹好像击中了自己的腰部,她一下子跌倒了没法起身,只能在地上爬着向前走,朝着那尊还剩下不到两米的大钟赶去。小修女被她放开让她自己去躲藏了,她还小,以后还有为勇达利姆付出的机会。
她已经见过苏马罗科夫,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
海伦嬷嬷在地上爬着,她伸出两只手向前扒去挣扎着向前,血从她的腰部流淌了一地,却也依旧没有阻挡她向前的举动。在最后的时候,她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力量和勇气,就好像帝波罗主神真的在她的身上一样。她用力的扒住那根粗木棍,使出全身力气敲响了那个巨大的青铜钟。
咚......
咚......
咚...........
大钟发出了一阵阵耀眼的光芒与响彻全城的钟声,让全城的人们都清楚的看到了那杆大钟的亮光与声音。那是金色的光,如血一样的金光。
帝波罗号如约的向前驶出,他一路和光明神号冲过各种哨卡,最后抬高了炮口朝着远处的冬宫方向瞄准了起来。一炮打出,惊天裂地。这一炮,打出了新旧两个时代,打在了全世界人们的心头上,震撼了整个世界!
469起义时刻
光亮随着钟声传向四周,在这漆黑的夜晚,钟楼放出的光是那样的显眼,让全国都的人们都看到了。那明黄色的闪光照耀了这个不凡的夜晚,随着悠扬而沉重的钟声,让几乎全城的人们都从梦中惊醒了。那个大钟已经有七八年没有敲响过了,曾经他为国王的生日与神的神诞闪耀,今天,他要站在那些的对立面上了。
帝波罗号与光明神号在宽广的勇江上向前行使,他们一前一后的沿着江面冲向了城区,用甲板上的火炮摧毁了一个又一个的关卡和哨站。光明神号在一座大桥前面停下靠岸放下了水兵控制桥梁,而帝波罗号则继续沿江前进,直直的插入了城区。
帝波罗号上的水手们调整炮口瞄准向了不远处的冬宫,那里是丑恶的汇聚地,是理应被摧毁的地方。水手拉响了火炮朝着那里打了过去,一枚炮弹打在了冬宫的正前面,激起一片爆炸和里面官员们的恐惧,革命谠起义了!他们真的起义了!
(依照国都革命軍事委员会的命令)
各地的工人们都动起来了,他们占领了一座座的工厂,把在这附近的军j打倒继续向前行进。一座座的工厂上插上了红色的旗帜,很快的,工人们开始向着居民区挺近了。那里一直是军j的监控地方,有好几个军j局。不过他们在工人们团结一致后就不再敢出来肆意逮捕了,现在,是时候让这些旧时候的打手们知道新时代的到来了。
工人们工厂里搞到了火炮,他们推着火炮冲向街头,用火炮来和负隅顽抗的军j们作战。很快全城就到处都响起了炮声,到处都是炮声与枪声,革命的火焰随着信号的响起传播了整个国都,工人们的起义开始了,从今天起,到以后,时代就此划分成两半,是时候让工人们,劳苦人民们走上政z的舞台了。
革命的,指挥部,勇达利姆大学
工人们在几个小时前拿着火枪涌入这个地方,他们欢笑着激动着从那窄窄的大门里挤进去,在里面等待着軍事委员会的命令随时准备出击。来时他们或许是乱糟糟的,但出来后就不一样了。在得到革命軍事委员会的统一调令后,工人们立刻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纪律性,很快的就列好了阵型等待调遣。
当那战舰的炮声响起,武装起来的工人们便开始按照队伍走出大门,在同志们的指挥下开始奔赴各个地方准备战斗。工人们迈着大步扛着火枪向前行军,他们其中也有扛着红色的旗帜的,打着标语的旗帜的。一望无际的工人们如一条游龙一样不间断的从各工厂还有勇达利姆大学里走出来,如果你懂勇达利姆语的话,那就一定能看懂那旗帜上的标语:
‘和平与自由’。
在军营的后面,伴随着炮声此起彼伏的响起,一支起义的卫戍部队也迈着整齐的队列走了出来参加革命。他们一反从前的涣散严肃了起来,行伍整肃的向前方迈去在革命委员会的调动下去接管各处的城防和城墙的驻防。
给别人打仗和给自己打仗的概念是不一样的,他们也是人,家里也有老婆孩子需要吃饭,也有家人需要生活。驻防卫兵一个月的军饷才只有十五个铜币,大多数士兵都是苦农民或者工人出身,即痛恨生活的困苦,也厌恶军队的压迫,同志们只是去了军营两三趟就得到了大笔的簇拥,几乎占了全城的三分之二了。
军人们终于可以把那丑陋的蓝色旗给彻底丢出去,抗上崭新的大红旗了。他们与路过的其他工人队伍碰面又互相挥手欢呼,一队队的这样起义的军队走向了街头,让本来就没有多少力气抵抗的军j特务们更加难以对抗了。他们退回到城区,又很快的不得不放弃了大部分地方,只能保住最后的政z区域负隅顽抗,等待那虚无缥缈的支援了。
一队骑兵跑到了勇达利姆大学前,骑兵们扬起短火枪朝着刚出来的工人们示意,为首的同志则是勒马朝着队伍喊了起来:
“同志们,准备好了吗!”骑兵队长大声的问道。
“时刻准备着!”工人队伍则报以响亮的回答道。
“出发!”
骑兵们再次扛着旗帜带头冲了出去,后面的工人们则是紧随其后。一队朝着另一个方向穿过这条街的工人纠察队与这一支队伍正好打了个照面,双方互相脱帽大声呼喊的致敬,庆祝革命的到来。全城到处都在战斗,日出,日出就要到来了。
(依照国都革命軍事委员会的命令)
大门被看门的卫兵打开了,一队队的骑兵驾着战马从大门里冲了出去,冲向了国都的各个地方。一个骑兵长官拿着火枪跑了过来就要拦在骑兵们的步伐,却又被骑兵们开枪给放倒了。在人民面前,这样的顽抗无异于螳臂当车,自己去寻了死路了。
工人们,士兵们在更多的人们的欢呼声中朝着城区走去。各地方基本上已经被攻克,只剩下最负隅顽抗的核心城区还在和他们搏斗。勇达利姆宫里早就是人山人海,你走进去都很难找到落脚的地方。没有分到武器的工人们在旁边挥手朝着那些去参加战斗的工人们致敬,这一夜注定是很多人无法忘怀的夜晚,五年来,国都反复沉沦,终于要迎来新篇章了。
工人的大旗帜在走出大门时一下子拉开了,那是一串振奋的标语:
‘一切权利归人民’。
......
“信号站”。男人低头念着稿子对勇达利姆宫里的那位负责信号站的同志说道。
“革命委员会公告。”他继续说道,而那位同志也惊讶的抬起了头对视,旋即又面带笑意的摆弄起发信器,让其在夜晚不断的放出信号光亮来。
“第一条,已解放各地,所有的土地所有权,均按照解放区各地方式平分并组建农民集体。尽早成立集体会,审判那些犯过罪的地主。”同志缓缓念到。
“第二条,已解放的各城市,按照该城实际情况,制定不低于工薪二十五铜币,工作时不能高于十小时的工作基础制度。”那位同志继续念到。
“怎么回事,孙伯阳同志怎么还没来?”孙劳尔同志站直了腰有些紧张的问道。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带一队战士去看看。”史特南立刻从椅子上跳下说道。
“不,应该不至于。有菲利希亚和瓦西里两位同志的保护,应该是不会出什么意外的。”苏马罗科夫话虽然这样说的却也是紧张的看了看墙上的钟表说道。
“我还是带兵去看看吧。”史特南同志又要求到。
“我看,还是再等一等。各居民区传来消息已经实现解放,孙伯阳同志估计也在赶来的路上了。最多也就是耽误了一会,或许他此刻才刚到也说不准。”毛奇同志倒是不太担心的安慰道。
“话是这么说的......”菲利普同志也有些担忧的说道。
......
“我先在这和菲利希亚等着,你去请毛奇同志过来接我。直接过去的话没人引路我就得说我自己的身份了,指不定会有多少同志注意到这,或许也可能无心战斗影响到他们了。”孙伯阳小声的对瓦西里同志说道。
“好,我马上叫他来接您孙伯阳同志。”瓦西里压了压帽子朝着不远处走过去说道。
“等会吧,不用着急,一路上辛苦你了。”孙伯阳与菲利希亚坐下笑着说道。
“太危险了,我出去和瓦西里找马车的工夫你就想要自己溜出去,万一是被特务抓到了怎么办?”菲利希亚有些生气的说道。
“现在在起义,我怎么可能不着急啊。”孙伯阳握了握菲利希亚的手说道。
“唉我说同志,怎么,你们是从城区来的?也是参加革命的?”旁边座椅上的那位同志好奇的问道。
“啊,是这么回事。来参加革命吗,路上是有些危险。”孙伯阳按住菲利希亚的手笑着回答道。
“真好啊,好同志。我也是来参加起义的,从乡下来的,这不,也就参加上了,刚和其他同志运了一车的纸送来给同志们使用,才歇息没几分钟呢。”那位穿着十分朴素甚至可以用破烂来形容的同志开心的说道。
“我说同志,您见过孙伯阳吗?城里的同志一定见过吧?”那位乡下的同志又侧身问道。
“孙伯阳?没有,没见到过。怎么了?”孙伯阳立刻摇头又按了按头上的帽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