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逐鹿星河又一年
“不,你错了,这样的情况我见多了,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谠内要就这两个人的情况做严格的检查与报告批评,必须要考虑降职与革职,不能轻率判处。并且你们要广泛的通知同志们,我们的府政工作者是要有建立惯于为国家与人民服务的观点的,如果是为了享福而来的,那是大错特错了。”孙伯阳严肃的一手按着沙发一手比划问道说道。
“总计,布里斯主编找您。”亚克敲了敲门对孙伯阳说道。
“请布里斯同志进来吧!”孙伯阳伸手喊道。
“我在这不会打扰妨害你吧孙伯阳同志?”布里斯主编推门而进,他瘦了不少,身形也消瘦了很多,估计是没少蹲大狱吃苦头。也对,这么一个民主主义者在勇者政权期间不下狱才怪了,还能健康的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请进吧布里斯同志,这一点也不妨害。多罗斯同志,你不要以为布里斯同志在这我就不会继续批评你的错误想法。布里斯同志,这位是多罗斯同志,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好。”孙伯阳回头说道。
“现在我们的列斯泽克政权还处于关键的时候,绝容不下这样的同志。不管他过去有多大的功劳不管他年岁有多大我们都是不加以任何考虑要一视同仁的去检查和处理的。为革命做贡献的人太多了,如果有人觉得自己或者自己的父亲为革命做出过突出贡献就可以为自己谋私为所欲为的话,那这种害群之马我们就一定要处理掉,绝不能让他去祸害其他同志。”孙伯阳严厉的说道。
“我明白的孙伯阳同志,我全明白的。以后要是我还有这种想法,你就处分我好了。”多罗斯同志连忙说道。
“啊这样才是我们的好同志。”孙伯阳这才缓下气来轻笑的与多罗斯同志握手道。
“你要在各工厂做通告和批评,对于这种事情,我们一定要抵制,并且纠正同志们的想法。”孙伯阳继续说道。
“要是有人想要用自己或者长辈的功劳来抵挡自己的过失那是绝对不行的,我们谠一定要保持谠纪严明与公正,绝不能任其堕落,变成如德默科特谠右翼一样的政谠。”
491中立是怎么样的中立
谠纪有多么重要,只需要看看隔壁的德默科特谠就足以明了了。德默科特谠在大清洗后失去了群众根基,失去了基层谠员,在全谠充斥着旧官僚、大地主、资产派的情况下迅速腐化堕落与孟克维克谠变得不相上下了。
德默科特谠迅速从一个进步的革命谠变成了一个落后倒退,以维持地主资产派彤治为目的的动反谠派了。贪污、挪用、瞒报、以权谋私、以权欺压,这些事情都是德默科特谠内习以为常的事情了,在现在的德默科特谠里有这样一句话,谠内人人皆贪,不贪者必农谍。
孙伯阳从建立列斯泽克谠之初就一直反复强调谠纪的意义,效果也和孙伯阳期望的差不多,绝大多数同志都是遵守谠纪的,只有少数人在做着为自己谋私的勾当,却也总是很快就会被揪出来逮捕归案。这方面绝不能缓下来,别说是四年,就是过去十年,四十年,谠的纪律也要永远的严格和严明。一旦缓下来就一定会在某些人的刻意下迅速撕开口子,那时候可就难以控制了。
“你好啊布里斯同志见到你真高兴,上次见面大概是四年前了,正想着给你的报社投个稿子呢,近来怎么样?”孙伯阳笑着与布里斯同志坐下来问道。
“害,我还不是那样。整天忙碌,是对革命没多大用处,瞎混而已。”布里斯同志坐下来笑着回答道。
“你这是哪的话,你出狱后就积极的重开报社,为革命的宣传有着很大的作用对于我们列斯泽克谠同志们来说有很大作用。”孙伯阳安慰道。
“这样太过奖我了,使我惭愧,又很高兴。”布里斯同志摊手笑着说道。
“啊那我们还是谈谈正事吧,你身体怎么样?你瘦了很多,在监狱里应该是受到过打击的?”孙伯阳又问道。
“都过去了,现在我这个体型我就很满意,除了大街上的那家烤鸭店不卖烤鸭了以外我都是很开心的。”布里斯同志不在乎的摆摆手道。
“正事也是有的,很重要,您看看吧。”布里斯同志又递过去一封信说道。
“学者们的?这确实是很重要。”孙伯阳点点头聚精会神的看了起来,又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根炭笔来写写画画。
“我是代表国都的学者们、作家们来的,这些学者作家都是很硬气的先生,都是不支持奥列格獨裁的同志。看见了吗孙伯阳同志,就这些同志的吃的问题与科研资金的问题,必须得尽快解决。”布里斯伸长脖子看向孙伯阳说道。
“这些同志都是有工资或者稿费的,怎么会饿死呢?”孙伯阳抬起头来疑惑的问道。
“之前在帝国时期,已经有很长的时间没给他们发薪水和研究资金了。这些作家也不讨勇者的喜欢,都是失去了经济来源的。我想应该在他们恢复经济来源前先救济他们,总不能看着他们没有米面而饿死吧。”布里斯摊手说道。
“嗯,是这么个道理。”孙伯阳点了点头赞同道。
“不用担心布里斯,这些都会有的。我们的列斯泽克府政会给他们批下两个月的现在工人生活水平的补助,再之后如果他们还是无法从事科研或者文学创作,那就应该考虑自食其力了。”孙伯阳笑了笑说道。
“嗯...那好吧,其实我是来要至少半年的补助的。毕竟您也是知道的,创作,总是需要一点时间的。”布里斯无奈的摊手道。
“也可以去当一段时间的小学教师或者撰稿嘛,半年的补助实在是不行的,如果有同志确实是有生活的困难,就安排他们来讨论吧。”孙伯阳安慰道。
“还有,科学家们,他们是很有骨气的同志,尤其是格道洛夫,起义前奥苏斯人找他要他去外国工作,他完全拒绝了。这是他拒绝的第四次,这是个工学上的天才,也是个爱国者,爱民主与公正的人。”布里斯指了指文件上的字说道。
“这是他们实验所需要的东西,喏,就在这里。要纸,要工具什么都缺,什么都没有啦。”布里斯说道。
“好,这些都是会解决的,再穷也不能穷了科学家嘛。”孙伯阳点头继续写到。
“我们的这些同志,需要比在中南研究科学的同志们还要一百倍的费用,不过那是没必要了,因为我们南方生产出来的优质科学仪器就要运来了。这些同志是想去南方参加工作还是继续待在国都是都可以的,中南省早就对科学的研究有了完整的协助程序,他们需要什么工具我们都是能找到的。”孙伯阳笑着按住布里斯主编的手说道。
“我真是高兴的不知道怎么说,你们很重视科学,也很重视文学,一点也不像那些白匪说的那样。他们说你们是不讲文明的人组织起来的谠派,我看一点也不是这样。倒是他们,野蛮、凶残,不像是个人,倒像是只火狐狸魔兽。”布里斯高兴的摊手说道。
“啊那就对了,敌人对我们的污蔑是不留余力的,要是你能在之前听到一点关于我们好的那才叫奇了怪呢。”孙伯阳坦然的说道。
“好吧,那就这样吧,这些同志的情况我们会尽快处理的,最迟在明天,大家就能有粮食吃了。”孙伯阳说道。
“嗯...其实还有这么个问题...叫我怎么说呢...”布里斯又局促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低声说道。
“是有人被捕了?”孙伯阳一看布里斯主编这个模样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了然的问道。
“对对,就是这个。”
“啊,是谁呢?”
“被捕的是盖雷尔子爵,嗯,他是个很好的人啊。”布里斯主编又叹气说道。
“什么叫很好的人呢?听你的说法他是个子爵,那他的政z立场是什么?保王?封建?还是资产派?”孙伯阳继续追问道。
“他过去掩护过我们,给我们做保释,让我们这些个写字的和研究的从监狱里出来。”
“啊呵,也许他是仁慈的,可能想着救救人。他过去掩护的是我们现在则是掩护那些和他一样的资产派和贵族。”
“不不不,他不参与政事,他的资产全部用于钻研科学,是和我们一样是个纯粹的科学工作者。”布里斯主编连忙解释道。
“不不不,我亲爱的布里斯主编,这样的人是没有的,人是绝无中立可言的,一个人要么是偏向这个级阶,要么就是偏向于那个级阶。纯粹的没有级阶观念的人是不存在的,在社会上不可能,在政z上就更不可能了。”孙伯阳严厉的说道。
“他在封建时期表示沉默,享受着自己身份带来的特权,又要在不影响自己特权的情况下把自己包装成善人的模样。但是很可惜,一旦我们执掌了政权,剥夺了他的不公平特权,那他就立刻又继续倒向资产派,想要维持自己的身份了。这就是我们很常见的司空见惯了的中立,也是这位盖雷尔子爵被捕的原因。”孙伯阳继续说道。
“不不不,我可以拿我的身份做担保,盖雷尔子爵一定是无罪的。”布里斯激动的说道。
“好吧,好吧,你的保证是很坚决的,那这样好了,你拿着这份介绍信,去见费雷克斯同志。他对判决是非的眼光是很高明的,他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的。”孙伯阳又开了一张纸条子说道。
“我要说,布里斯同志,你是一向追求进步与民主的老人了,也是反帝反国王的老同志。你将要在我们的同志们中做出伟大的事业,同志们也都是很敬重你的。但是这些人都是什么人?他们抹黑造谣,歪曲事实,扩大谣言,又利用自己所谓大文人大教授大学者的身份做掩护,当一个中立理论者。我问你布里斯同志,你现在听我说完还对这些人有怜悯吗?”孙伯阳严肃的问道。
“从前这些人他们被捕是有必然的原因的,他们摆出一副可怜模样用眼泪去请求你,蒙蔽你欺骗你,就让你看事情分不清楚了!你不忍心看他们受苦这很好,人是必须要有善心的。但是现在这正是多么尖锐的斗争?资产派要绞杀我们,就想要让我们在这种言论中崩塌下去。把怜悯丢掉吧布里斯同志,把怜悯丢掉!”孙伯阳站起来走到布里斯主编的身后提高声音说道。
“镇压动反的文人和高唱獨裁与封建的人是必要的,这个我懂。”布里斯主编一脸沉重的说道。
“但是在某些情况下,我们的逮捕是有些多余的,会引起其他中立文人学者的恐慌。”布里斯主编继续说道。
“布里斯同志,看起来你对这些事情还是了解的不够深刻。你应该不知道这些年来我们应付了多少尖锐的斗争与挑战。资产派就常常拿这一点来攻击我们,抨击我们为不自由的,看世界是非黑即白的。可如果他们是真的自由,我们的谠派又为什么不能参政议事呢?”
“相反我们的府政里却有着很多的民主谠派参与勇达利姆的建设,布里斯同志,你仔细想一下,如果说我们的打击面是扩大太广了的,我们又为什么有这么多不同想法的同志们呢?”孙伯阳刚走开没两步又走回来解释道。
“孙伯阳同志,亚布里奇同志找您。”亚克推门喊道。
“好,就请他进来。”孙伯阳叉着腰说道。
“布里斯同志你别走亚布里奇同志是国都的老工人,是很重要的积极分子,你听一下他是对这些人怎么评价的,怎么一个看法的。”孙伯阳对布里斯主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