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走中学生
咱们那边尚且如此,在这个世界,“心”的力量,只会更加强大。
别的不提,所谓“人神之关”,本质上就是“心”的蜕变,能力者的能量层次、能力性质,身体素质,都会随之发生极大的变化……一步登仙,正是如此。
正因如此,幻境越是真实,便越会让身临其境者认为“这就是现实”,而在这种情况下,在幻境中死亡,不论是上吊,割喉,还是别的什么……那种窒息感,血液从喉中奔涌的触感,便会无时无刻地向身处幻境之中的人的内心传达“我正在死亡”的讯息……
而当他的大脑,认为他已经死去的时候,他就真的死了,哪怕现实的身体没有任何伤口,也是如此。
“不对吧。”白吟道,“照这么说,这种幻境,我之前也是经历过的。”
他说到这里,似是想到了某道女仆装的身影,那话语,稍稍停顿……而后,才像是什么都未发生似的,继续道:
“我在里面死了挺多次的……现实中也没什么事儿啊。”
这话说完,他便看到龙螭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且不说你经历的那幻境掺了我的力量……你看你是正常人类吗?你心理有没有问题,你自己没点数咯?
许是看懂了龙螭那双好看的眸子中的意味,白吟轻咳一声,不再插话。
“那就跟我没关系了……我只是说一下我本人的经历。”蔽者道,“大概一周前,那幻境出现在了斯菲尔街的一家民宅处,一开始,它的区域只有半间房那么大,到现在,它已经把周围的面包店和酒吧都笼罩进去了。”
白吟调侃:“看来这玩意儿的始作俑者确实是夏国人,不然对买房和占地不会这么执着。”
“关于幻境的情况,我之后会合并在报告里发给你。”蔽者说,“你要是想解决解决这事儿,最好快点,斯菲尔街离我这可不远,我跟我老婆刚安顿下来,不想再搬次家……更何况,借口也不好找。”
白吟道:“找借口多简单?你要是想去哪,就对你家那位说,你要去那个地方见一个老朋友,然后对那朋友的性别含糊其辞……那时候,不管你搬到哪里,她都会无条件跟着你的。”
蔽者:“……你确定这里该用‘跟’而不是‘追杀’?”
白吟:“这俩词儿的意思并不冲突,有时候还能划为一类。”
“免了,据我对她的了解,她绝不会追杀我到天涯海角,她只会五分钟之内把我片成肥瘦相间的模样。”蔽者道,“金都好歹是我的地盘,如果你想解决那个叫李肆的幻境制造者,我可以为你提供一定的技术支持……事先说好,我就一写代码的,冲锋陷阵的活儿我可不干。”
“金都是……你的地盘。”白吟看着他,似笑非笑,“在你身为夏国人,且搬过来不到半年的前提下……”
“是,有意见?”
“当地的超凡组织呢?”白吟问,“你说当地没有官方的超凡组织,这我也知道,但能力者这东西,就像你挣了大钱后的远方亲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出现在你身边……他们就没办个同好会之类的?”
“有啊。”蔽者道,“事实上,我们初来乍到时,就碰上了一群良好市民,他们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说着脏话,身上还有纹身或钉子什么的……进来之后,第一句话就是收保护费。”
“他们之中有能力者?”
“没有。”蔽者耸肩,“所以我说,都是良好市民……我只是掰折了他们的手指,他们就跑得携款潜逃似的,胆量还不如美利坚街头拿把枪就想挣快钱的小伙子。
不过这之后没多久,一伙人秘密找上了门来,他们披着斗篷,带着兜帽,穿得像是搞传销的,拽着脸进了我的咖啡厅,拿着腔调对我说了些‘你对真实的世界一无所知’之类的台词儿,顺带骂了我几句黄皮猴子……然后,还准备调戏当时客串服务员的我老婆。”
白吟嘴角微抽:“……再然后?”
蔽者淡定道:“再然后,我就让他们见识了下‘真实的世界’,作为学费,没收了让他们冲动作案的工具……事后,我还收到了一份措辞颇为失礼的信件和一个头骨模型。”
龙螭偏过头,唇凑向白吟的耳边:“他说的工具是什么?”
白吟沉默半秒:“……呈微扁的卵圆形,表面光滑,覆盖着鞘膜脏层,可以促进蛋白质合成。”
妖皇大人眨眨眼,愣是没听懂,不过这话说出来会很失面子,故并未追问……
“总结一下就是……”白吟摸着下巴,“当地的能力者都是一些杂鱼,很难对我们的行动造成干涉……是这样?”
“差不多。”蔽者道,“所以,你今晚准备去看看?”
白吟却摇头,“不急,我还有一些事需要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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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卡文,食言了,一更……嘶,我看了下字数统计,这个月我每天更新居然还不到三千字……顿时感到一股羞愧……明天月初不休息了,继续更新。
作为补偿,来个小番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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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卡文卡到崩溃)这本写完后,下本我一定要写个纯粹的,单女主的故事……什么跌宕起伏啊,能力啊,奇幻啊,全部没有,只写男孩和女孩的日常……大纲什么的通通不要,随随便便就能写几千字。
语小姐:……我们为原型咯?
我:嗯哼。
语小姐:我倒是可以接受……但这种平淡的小说不怎么受欢迎吧?
我:我知道。
语小姐:那你还写?
我:无所谓……受欢迎当然很好,不受欢迎也无所谓,这种书,要那一个最重要的读者就够了。
语小姐:额,你自己?
我:(想了想)哦对,我自己也算……那就是两个最重要的读者。
于是她就很开心。
与心爱的你行至世界尽头(上) : NO.24 这只皇叔懂的不少
朱佑樘踏着方士布履,一席白衣,手里握着折扇,折扇上还画着傲立的青竹,人模人样,跟当年西门庆路过潘金莲窗下那身差不多。
不过,同样的衣服,换不同的人来穿,穿出的感觉自然也不同,大家都是水手服,有的姑娘穿着就是普通高中生,有的姑娘却能穿出女主角的风采,还有的穿得就像是从事某种特殊行业……好吧,最后那种情况,基本上都确实从事那种特殊行业。
对朱佑樘来说,装出某种气质并不算难,对他而言,气质这东西,易变得就像学生请假时的家庭情况,今天死了个远房亲戚,明天嫁了个表姐,后天哥哥又离婚了……
他是龙,风从虎,云从龙,云,就代表着“飘渺不定”,别说是变个气质,变个器官都成。
此时,朱佑樘站在熙攘的人流前,仰头望去,便是雕梁画栋,朱颜如水;平视四方,尽是达官显贵,大腹便便,随口道:“此处,不是教坊司吧?”
所谓教坊司,隶属礼部,负责庆典、迎接贵宾、演奏乐曲等事务——上述内容,是正经的部分。
至于不正经的……从它的别名就能看出来:官方青楼。
要说这个,就得稍稍讲下这时候的规矩——
自古至今,官场上都有这么一个绝不可赦免的大罪:站错队。
而站错队往往又分两种情况,一种呢,是在皇帝面前站错队,这种情况不必多说,有一个独属的专有名词儿叫“谋逆”,比如辅佐的皇子没成皇帝,或者跟外国出卖机密之类的。
前者还好,若是碰见明君,胸怀宽广点的,觉得你是个人才,说不定只是罚酒三杯,只要你以后好好干活,荣华富贵大大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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