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走中学生
【像是被海面与天空切开的,拼凑在一起,才能组成完整之圆的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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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很庆幸,庆幸语小姐出生在一个并不需要她为了生活发愁的家庭。
在我心中,我的语小姐就该是这样的,这样无忧无虑,这样天真可爱,像是栀子花,或是白百合……像是,永远都不会长大。
是她的父亲将她养成了这样的可爱性格,或许不久之后,就轮到我来了。
我在想,如果婚礼时,需要新郎的告白,那么我可能会这样承诺。
我会说:“你的父亲背负着那么多,然后让你变成这样可爱的模样。”
“——所以,剩下的日子,交给我来。”
……写完这句后,我忍不住想,这话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反正她本人此时,已经是死死崩住了唇,一只手捂着脸颊,一只手轻锤我的肩……可那笑意是怎么也绷不住的。
然后,她说:“说好了啊,婚礼上一定要说,我可记着呢。”
我失笑:“你不觉着羞耻或肉麻就行。”
“哼哼,再肉麻再羞耻我也要听……那可是婚礼呢,一辈子就一次呢。”
嗯,其实也可以不止一次……
……鉴于这时候的气氛,以及我本人正处于她的攻击范围内,这话我委实没敢说出口……
之后,我又问她,所谓“婚礼”,在女孩们的心中,究竟代表着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看重?
她认真想了半分钟,然后,这样对我说:
“别人我是不清楚……但对我来说,婚礼上的彩头啊,装扮啊,或者西式还是中式,虽然值得在意,但都不是最重要的。”
“那最重要的是什么?”
“最重要的,是婚礼本身。”她捂着下意识泛红的脸,“总之,就是一种仪式吧……它代表着,从此以后,我就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属于你了,代表语小姐彻底属于阳公子了,我的名字,我的身份,我的身体,我的房间,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我笑了笑,“现在就不属于么?”
“不一样啦,你看啊,如果结了婚,那别人称呼我时,说不定会把我称作阳太太,和我交谈时,话题可能会是‘你的老公怎么样怎么样’……不论从法律上,从身份上,从现实上,我都会彻底被‘你’沾染。”
她还道:“假设,只是假设哦……就算我们离了婚,我也可能会被问‘你以前的前夫怎么样怎么样’……直到这辈子结束,我都没法摆脱。”
她满目憧憬,像是星星,“这难道不是件很浪漫也很幸福的事情吗?”
我沉默两秒:“我没感觉……”
语小姐都惊了:“喂!这时候你难道不该握着我的手说‘遇到你真是幸运’这种话吗!”
“但我真没感觉……”
“……你这家伙啊!”
……那么,我对她的描述,到底有没有感觉呢。
嘘——这就是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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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的时候,我才想起……这章开始的时候,我是准备些什么来着?
哦对,是写联机的游戏。
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种内容……我只能说,如果我是我所倾诉的文字中唯一的神,所有的运转,都要由我决定,那么……她就是哪唯一一个,能轻而易举颠覆那些内容的人。
因为,她是我的她,是阳公子的语小姐。
一生,无法摆脱。
与正文无关 : 病时随笔之七·烛光晚餐
前阵子,和语小姐吃了烛光晚餐。
原因么,倒也没什么值得一提的,大概就是某天,她不知道从哪里看了这个词儿,来了一句“诶,我们好像还没试过呢……要不要来一次?”
“行啊,我想想哪卖的有蜡烛……哦对,还得买蜡烛架……”
我努力回忆着从电视剧或者别的什么地方看过的场景。
语小姐失笑:“喂,执行力太强了吧,圣诞节也不远啊,不着急不着急,网上买也是可以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圣诞节好像是庆祝耶稣出生的日子……怎么,为了庆祝,你还准备在这天跟我一起生个耶稣咯?
很合理,但这话我没敢说……
我沉默了一下:“此时此刻,我有两句可以让你开心的情话,你要听哪句?”
“……可以都要吗?”
“当然可以。”
我酝酿了一下:“首先……如果报酬是可以跟你吃烛光晚餐,我就算再懒,也会把自己的执行力拉满。”
“嗯嗯。”语小姐勾着唇,“算你六分,然后呢?”
“然后……任何事,只要你想,我任何时候可以有时间。”
“我感觉你的读者听到这句话会很伤心……”她说,“这个算你四分。”
“不是吧,才四分?”
“加在一起就是十分呀。”
“那倒还行。”
“虽然满分是一百……”
“喂!”
满分一百当然是玩笑话,她只是皮一下,并受到了被挠一分钟痒的惩罚……
至于为什么只有一分钟,因为我觉得,如果这种“将手探进她的腋下(一个距胸相当近的位置)”的行为时间变长,那么接下来,我看着眸光水润、气喘吁吁、衣冠不整的语小姐,会做些什么,那就很难说了……
身为成年男性,我很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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