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林未都
艾莉娜又是咯咯的笑了起来,但随即立刻收起笑容认真道:
“当然,如果有下一次,站在最中间的一定会是我哦!”
这是一种自信,也是下一次的挑战书。
大进微微一愣,但是在看到对方那认真的神情以及伸过来的手的时候...
她也总算是卸下了心中的那份防备,伸手握住对方,而后露出自信的表情信誓旦旦道:“嗯,下一次要是还在赛场上相遇的话,我可是会比现在更强的!”
两人都将对方视作强力的对手,日后若是能够在重赏比赛中再相遇的话——
一定要好好的再赛一次。
与大进分别之后,艾莉娜便在选手通道出口遇见了萨尤斯理事长。
她一如往常,喜欢在这个地方迎接自己学院的学生。
虽然看上去年纪轻轻的大小姐,实际上远比许多人要实干务实的多。在外界的媒体眼中,她更多被塑造成了一位仅仅依靠家族企业注资进入日本竞马圈的千金大小姐,但人们往往只看见了最后的结果而忽略了其中的过程便妄下断论。
靠家族产业的富三代也好,拿资历镀金叶罢。
萨尤斯公学的学生们心中都很清楚自己的理事长远比外界传闻的要亲和许多。
要问为什么的话,这学院从零到有的一切起步阶段都是这个女强人自己所做,不止是学院里的职工人才招聘,就连学院中百分之七十的外国持入学生,都是由她自己一个人去面谈说服邀请加入这个刚起步的学院。
事事亲为,她自己硬是一个人让这所学院在发展的初期在竞争激烈的东京圈内慢慢站稳了脚跟。
萨尤斯公学能够在短短几年内在日本拥有自己的招牌,这其中与这位大小姐可是有着极深的关系。
艾莉娜也是如此,当初在美国升学的时候,在面对几所名校发来的offer,最后还是这位理事长的蓝图与想法打动了她。
加急学习日语,并适应这里的生活。来到日本以持入选手的身份一展拳脚。
如果说此前只是停留在印象中的期待的话,那么在与大进的较量之中,她是真的意识到了这里本地选手并非以往外国刻板印象的那样差强人意。
“演出很成功,出道战的感觉怎么样?”
“嗯…比想象中的要好上许多。以外国选手的角度来看,倒是对于这里的一切都是充满新奇的。而且…这里的选手各个都很优秀呢。”
“是吗?那就好,出道战辛苦了,另外,下一次好好拿下优胜吧。”
艾莉娜眼神瞬间变得认真起来,她下意识的舔了下嘴唇,饶有兴致的回答道:“那是当然…总算是提起一点兴致了,接下来得好好认真了。赶快拿到中央的比赛资格,很期待与这里更多实力强劲的选手能够交手呢!!”
一直打盹的野狼总算是睁开了它的眼睛,兴致勃勃的舔舐着自己的爪牙。
她答应理事长来国外留学,可是为了拿冠军而来的,而现在,无疑是点燃了心中的火苗。
理事长见她这个样子,不禁浅笑着点了点头道:“嗯…那就让我好好期待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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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不行了,我要笑死了!哈哈哈,我这后辈哟,居然忘记给学员安排舞蹈训练了!哎呀..不行,一想到他之后会被大进修理,我就忍不住想笑啊!哎呀,笑死了!!”
光司在看完电视直播的胜利演出之后,已经笑了半分多钟了。
他对于自己这个师弟可是太熟悉了,稍加思索便能明白他定是因为忘了安排舞台训练才弄得这种乌龙。
虽然知道她肯定是因为太过专注于训练方面的事情,而忘记了这些进行这些场外训练。
但是——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不过是个喜欢看乐子罢了。
尤其是想到之后大进会怎么教训和臣,他不禁就开始在那桀桀桀的幸灾乐祸起来。
“我们这边甚至都没有开设这种课程...”
相较起光司,北原这边则是在从另一方面看待这件事。
虽然他自己心中也清楚,拿中央成熟的体系与优渥条件对比就是自讨没趣。
但是真将这些事实摆在面前的时候,北原穣不忍掩面叹息着,毕竟,他们这个地方分校说实话真的有些对不住挂着的“特雷森”名号。
其他先不说,单就这个舞蹈训练,学校这边要是有能参加地方赛事的选手,才会进行补贴让她们去外面找舞蹈班进行培训...
不过——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相较于中央赛事,地方赛事都是更偏向娱乐,圈地自萌的存在。
这种生态下,偏远地方的训练学校更是一年不如一年。
“...这里没有明星啊...”
看着电视里的一众充满朝气以及未来的选手,他不禁有这样暗自感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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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一转过来,重新将视角放在大进身上。
重新换回平日的装束从选手通道走出来。将号码牌以及体操服归还给工作人员之后,她拿到了对方递过来的一张磁卡卡片。
这是有关于她后续注册正式比赛资格的必要道具,也就是说,这是只属于出道战优胜者的战利品。
绿底白纹的卡片上只有“ura”三个大写字母。
这也是中央赛事的缩写名称,卡片的背面上则是已经写上了“成田大进”的名字。
虽然拿到了这推开中央赛事的钥匙,但是说实话她现在到没有太大的心理波动。
出乎意料的,十分的平静。
或者说,是因为某人不在这里而显得那么了冷静。
….就像是暴风雨来之前的最后宁静一般。
按理说作为担当训练员的老师应该在这里等待选手。
但是,某人却因为做了亏心事,此时不敢露面。
大进小姐,此时心情坏到了极点。
如何形容她现在的状态?
大概就是那种恐怖片里,阴沉着脸低垂着头发挡住视线,但嘴中不停念叨着名字的疯子。那手中的铁棒球棒上沾满了血渍,在地上拖拉所发出的刺耳声音足以压抑到让人发疯。
或者,这也算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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