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变乱之獭
是的,连Sensei和学生谈恋爱,乃至于重婚都准许,展现了联邦学生会长数不完恩情的基沃托斯法律,居然禁止学生饮酒。
而时雨被施加停学处分的缘由,也正是在食堂的供给饮品中擅自添加了酒精,以至于在红冬引发了巨大的骚乱。
摇晃着手中可疑的扁形水壶,时雨狡黠地笑道:“都和您说啦,这可不是酒喔,只是稍微‘发酵’过,有助于促进血液循环的饮料而已~”
我只是默默地看着她,希望她说这种话的时候,最好能让自己信服。
“唉呀好啦好啦,Sensei还真是古板……不过也是呢,毕竟是Sensei。”
她感慨着,主动退让一步,“哼哼,既然这样的话,我喝还没发酵过的总可以了吧?”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可能。我更担心的,是自己被灌醉呢?
在我仅存的记忆中,我从没有沾染过酒精,自也不晓得自己的酒量如何。万一我是沾酒就醉的类型……
那岂不是我在诱人犯罪了?
呱!我不想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被做奇奇怪怪的事情呀!
话又说回来,酒精中毒,算不算中毒的一种,又是否受自愈的影响呢?
思考着种种可能性,我犹豫着是否该找个借口去带上手枪,从各种意义上防身。
这时,时雨已将装着发酵果汁的水壶强行塞到我手中,又拿出了另一个水壶拧开盖子,自顾自地宣布道:
“那么为了预祝Sensei身体恢复健康,来干——”
砰砰的敲门声,打断了她高昂的兴致,也令两难的我稍微松了口气。
望向门口,时雨表情肃穆中透着一丝尴尬,讷讷道:“啊咧咧……难道说,是和香酱真的来了?”
然而,很快就从门外响起道犹疑的女声:“Sensei,您是睡醒了吗?”
尽管隔着道门听不太真切,但至少能判断出,来者并不是和香。
面色稍缓,时雨想了想,仍是道:“唔……被看到和我这种人待在一起,Sensei也会感到困扰的吧。既然这样,我就暂且去阳台晒会儿太阳吧~”
说罢,她便径自拉开玻璃门去了外边,我也顺手将窗帘拉上。
正打算放好酒瓶,去为来者开门,我忽然微蹙起眉头,觉察到一股若有若无的似曾相识之感。
稍加思索,我将先前的录音笔,和酒瓶一并整齐地摆放在床铺,顿时感到心情舒畅,并酝酿起期待。
拉开门扉后,站在门口的咲看到我,先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确认我状态好转露出安心的笑颜,接着却又抱怨道:
“既然生了病就老老实实在床上躺着啊。”
“唉,”
我叹息一声,诚挚道,“因为听到了咲的声音,所以才迫不及待地起床了的。”
“别狡辩,门又不会自己被锁上。”
对啊,是谁锁的呢?
我瞥向一旁厕所,打着哈哈:“没办法,稍微憋得有点久。”
咲的脸微微泛红:“就,就算那样,也用不着锁门吧,又没人会闯进卫生间……”
如果她真的这样以为,就未免有点过于纯真了。基沃托斯可从来不是那种和平的地方。
出于怜悯,我善意地发问:“总之,要先进来吗?”
“啊?”
咲忽然警惕,“和学生独处一室,您是想做什么?”
首先最好是独处,其次既然咲这般抗拒,那我也……
只是下一刻,她便正义凛然地走了进来,还提醒我道:“老是说这种轻浮的话,您有想过万一被误会了该怎么办嘛。”
短暂发懵过后,我笑道:“因为是面对咲,我才用轻松的措辞喔。毕竟,我相信咲肯定不会误会的吧?”
“嗯,那是当然!”
只是简单的奉承,就令她喜笑颜开。
而我也不由得跃跃欲试,假如加一句“就算误会了也没关系”,她会作出怎样可爱的反应。
待我合上门,咲已经站到房间中央:“Sensei,所以是要下达什么命令吗?话说回来,窗户怎么关得那么严实……在作战中不做好通风,可是会影响身体状况的。”
说着,她就要去拉开窗帘。
发现不妙的我快步上前,拉住她的手,迎着她带着几分慌乱的困惑视线:“你就不觉得,这天气还挺凉的吗?”
“是吗?今天气温还挺适宜的吧,我甚至觉得有点热……”
戴着顶铁头盔的咲顿了下,“嘛,不过既然Sensei都这样说了……所以还要握着我的手到什么时候啊,您是笨蛋吗?”
并没有就此松手,我牵着咲在床沿坐下:“咲酱,你知道的,我才刚睡醒没多久,能和我说说现在外面是个什么状况吗?”
咲满脸困惑地反问:“什么什么状况?”
“就是说,”
我含糊地问,“大家都在做什么,之类的……”
除了昨夜留宿的RABBIT小队外,真就只有小玉和227号特别班的两位造访吗?我打算试探一下口风。
闻言,咲表情有些无语,没好气道:“还能做什么?当然是还在争论,后续是该怎么照顾您啊。”
争论照顾我的方法?我又不是患了什么绝症,用不着这样吧。
但想来也是……这大概正是大家在意着我的明证。包括咲老妈子般的喋喋不休。
“您到底是在想什么啊,居然一次性喊了那么多学生来,是不相信我们能照顾好您吗?”
听到这里,我欲言又止——
什么叫“我喊来的学生”?
有一个瞬间,我甚至怀疑该不会是自己梦游,亦或者是阿罗娜自作主张做了什么,想打开手机确认下Momotalk到底是否有给学生发消息。
但在眼下,还有更紧要的事情亟待我处理。
瞧身旁的少女,有点开始闹小脾气,我好言哄道:
“咲,你是知道的,我对你们的潜力,是非常看重的喔。”
“哼哼,是呢!”
咲得意地一笑,甚至找到了借口,“毕竟我们可是SRT的精英啊,做好这点事完全是手到擒来,也从不会畏惧任何人的挑战。”
我暗自松了口气,心想好在她没有注意到,我话里的言外之意。
潜力终归也只是潜力。现在的RABBIT小队,自诩精英还是为时过早了。
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家伙,居然以为可以照顾好别人……有关这点,就仁慈地不予点破吧。
“所以Sensei,到底是有什么命令啊?”
咲又问道,忽然想到某种可能性,面颊浮现出红晕,“该不会,真的是……”
我精神一振,意识到这是个再合适不过的时机,立刻清了清嗓子,深情款款道:“如果是咲的话,就算误会了,也没关——”
然而,命运般的敲门声,将恰到好处的氛围破坏殆尽。
“是谁啊?”
期待被打破的咲,面露不满,立即起身要去开门,我急忙抓住她发烫的小手。
“咲你先等等。”
再度迎接满怀着疑惑的目光,我暗叹着她的鲁莽与迟钝,谆谆善诱道,“虽然我们清清白白,但如果让别人看到……”
咲瞬间睁大了双眸,急切道:“哈!就,就算被误会了也……可恶,Sensei您快想想办法啊!”
我和缓道:“这样吧,你先去衣柜里避一避……顺带把头盔摘下来给我吧。”
“哦……”
咲下意识去解头盔的带子,动作却逐渐迟缓,语气也带上了犹疑,“……等下,要我的头盔是出于什么原因?还在作战途中,怎么可以轻易脱下头盔……”
“万一进去的时候头盔碰到柜壁发出声音,肯定会被发现的吧。”
恰在这时候,敲门声又重复了一遍,我催促道,“快没时间了。”
“……咕。知道啦知道啦。”
迅速摘下头盔,丢到我怀中,咲灵敏躲入了衣柜之中。
我也迅速检查过,这顶平常每天都被咲戴着的铁头盔是否有沾染上异味,并从中得出咲有在好好注意卫生的结论以后,将其端端正正地摆在了床铺上。
接着,我打开了门,发现门外站着的,是名带着元气满满笑容的护士少女——
“原来是花绘啊。”
我回了个淡淡的微笑。
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里浮现出另一道粉色的身影,竟丝毫没有感到意外。
救护骑士团的一年级生,朝颜花绘,重重地点头,向我摆出个可爱的Pose:“锵锵!白衣天使花绘来看望Sensei您了喔!”
“嗯,谢谢。”
感受道少女真切的关心,我不禁动容,“可惜我现在身体状况欠佳有事还是等到下次再说吧。”
“呜哇啊!就是因为Sensei生病,才更需要为Sensei进行治疗呀!”
用手扒住了在我说话同时被迅速推动的门板,花绘硬生生挤了进来,气鼓起脸训责我道:“Sensei!掉以轻心的话,病情可是会恶化的哦!”
就是在为了身体免受摧残,努力尝试着规避那样的可能啊!
很显然,我失败了。事态发展到这种地步,已经没法再轻易蒙混过去了。
我只得尽力相信,在真正的危难关头,总会有白衣天使会来拯救我于水火,硬着头皮将花绘给迎进了卧室。
进房间后,我坐在床沿,忐忑地问正兴致勃勃的少女:“这一次,你是打算用怎么样的治疗方法呢?”
不得不说,花绘的治疗风格,给我留下了相当深刻的印象。
那针头散发着森冷寒光的巨型针筒……简直就是凶器。
正当我下定决心,若是花绘真想要采取那样的过激手段,要使出浑身解数让她回心转意,却见她神秘地一笑:
“哼哼。Sensei,您知道吗?生命,在于运动。只要平常有在好好运动的话,就能增强免疫力,可以避免很多感冒之类的小病的喔?”
“原来如此?”
“没有错!”
花绘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满意地点头,“Sensei您看来已经恢复到可以运动的程度啦。既然这样的话,就可以不用做个恢复的小手术,或者打一剂能让人振作精神的针了呢。”
听闻此言,我不由得捏了把冷汗,为自己逃离了厄运而由衷地庆幸。
我平复下心绪,忙问:“所以,花绘你是想和我一起做运动吗?”
花绘嗯了一声,笑容灿烂:“就是这样哦!”
于是,我彻底安心下来,只觉得事情的走向,又回到了我所擅长的领域——
和学生运动什么的,我可再熟悉不过了。
这时候,花绘说:“来吧,Sensei,请您做广播体操吧!我会为您加油的喔。”
“广播体操?”
我懵然道。
“嗯。但是可不能敷衍了事喔?要是那样的话……”
花绘说到一半却摇了摇头,否决了前面的部分,“不,如果Sensei的动作不标准,那肯定是病还没好完全。就得……”
“放心吧,我会认真去做的!”
实际拒绝也无妨的我,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终究,还是没忍心,辜负少女的一番好意。
及放弃之后可能的有趣发展。
第一百零三章第三次夏莱圣卑战争(续)
我在思考一个问题。
如果瞬所言属实,妃咲以前真的试图通过万岁体操增高,当时又是怀着怎样的心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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