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变乱之獭
怀着期盼,我心念一动,却见手中的《稻生物怪录》,被令人顿时心生警觉的粉色光辉所笼罩。
尽管小春本来就是个粉毛,可她这权能怎么也粉粉的啊?
待到光芒终于散去,在我警惕的注视中,整本怪书已焕然一新:
仍是百鬼夜行的样式,也依然书写着“稻生物怪录”几字,可岁月所留下的痕迹,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抹去,原本破损的封面也被补全。
而且,关键在于,其主色调,被染成了粉色。
沉默了良久,强行按捺下这该不会是某种不祥的预兆的忐忑心情,我将怪书翻了开来。果真,原本只剩空白的书页,正浮现出一行又一行的文字。
仅仅看了一眼,我就将书猛然合上;又不信邪地再度翻开来,读了几页,心彻底是死了。
怎么还真是会被正义实现委员会没收的那类书啊!?
其中充斥着各种小春式秽乱不堪的言语,还频频出现“sensei”,仿佛是将某个想象力太好的学生的想法全都落于纸面上,令我一时间都没法直视。
不是,那孩子,原来已经有那么压抑了么……
即便我早有这样的预料,可在我心底深处,却也还是存有侥幸。就卡片惯有的风格,有没有可能,就是描述上惹人误解,实际却会有让我眼前一亮的惊喜呢?
真实情况,倒也谈不上惊喜或是惊吓,但确实是真让我眼前一黑了。
试想一下罢,如果我少几分谨慎,果断认定这权能绝无描述的那样简单,早早就选定了哪本普通的书,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呢。
再怎么也不可能将其丢弃,那无论我将其藏在哪里,都势必会有暴露给学生们的风险。
届时,我风评普通地被害也就罢了,万一让某些学生误判,其实我需要依靠这种书刊处理需求,从而生出多余的感情与想法该怎么办!
无论是我个人的安危,还是什亭之匣的电量,都将如风中残烛罢。
感谢我自己的克制。现在情况已经大不一样了。要是再发生那等危机,我就可以直接将脏水泼给花鸟风月部——
定是她们碍于立场限制,无法像普通学生那般与我正常接触,所以只能通过在怪书上创作的方式聊以自||慰。
或者说,不如找个机会先下手为强,直接将“花鸟风月部有人觊觎sensei”的事实给钉死罢。不仅能维护我的名誉,说不定还可以提振士气呢。
收敛发散的思绪,我又尝试着将《稻生物怪录》再选定为日和权能的承载物,果不其然,没有任何反应。也不知是一本书只能承载一个权能,还是特性本身存在着一定的冲突。
毕竟,根据棕榈的自述,《稻生物怪录》本身的能力,就是将其上记录的百物语,化为现实。
那么问题来了。当书里的内容,全部被替换成了淫词艳语,最终又将会是以何种形式表现出来呢?
想到这里,连我也不禁闭上了眼,什么都不愿去想。
怎么回事,这几天我好能睡
请假条 2025.11.7
卡文,估计码不完,应该这个月最后一次请假,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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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幻术的世界有什么不好
格黑娜,风纪委员会社团大楼,委员长办公室。
“sensei。”
在此地真正主人出门的当下,负责留守的蓝发少女,威风堂堂、虎视眈眈,一派凛然的姿态:“还请您自重,我可不是您想的那种随便的人!”
这等气势,如果让不知内情的人见了,兴许还真会误以为她虽然穿着这么身衣服,实际性格有多么正经。
反观往常的相处中,基本都位于强势一方的我,却唯唯诺诺起来:“亚、亚子,可是我……”
见状,亚子摇头叹息道:“没有忍耐力的大人,真的很没出息耶。而且,现在可是在工作时间哟?委员长随时会回来,其他人也可能来汇报工作。”
她略微眯起眼端详我,语气也更严厉了几分:“sensei,您有认真考虑过后果吗?即使被他人发现这禁断的关系,放弃现在的所有,踏上注定崎岖的未知道路……您也做好觉悟了吗?”
说到这,亚子已完全是在质问,可先前还谨小慎微的我,却又分明镇定了下来:
“当然。亚子,我对你的心意永远不会改变。”
我上前一步,如呵护珍宝般捧起了亚子的双手,温情脉脉地注视着她那闪躲的眼眸,口吻温柔不失坚毅:“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与你共同面对。”
“呀……”亚子轻呼了声,娇羞地别过脸去,扭捏道,“不可以,我们不可以这样做对不起日奈委员长的事情……还是说,在sensei的心目中,其实我比委员长她还要……”
“那倒不至于。”
“诶?”
行政官小姐的神色变得迷茫,周遭景物也模糊了起来,我则面不改色:“在我的心中,你与日奈是同等重要的。”
欲言又止了会儿,最终在我的甜言蜜语攻势下,亚子还是选择接受了这番措辞,只不过表情仍残存些许不甘,也重新摆出高傲的姿态来:
“总之,我可不是唯sensei您的命是从,好应付的女人。”
“我可从来没那样想过喔。”我笑吟吟道,“既然如此,那不如,让我们来打一个赌吧。”
“……怎么赌?”
“就用最经典的猜字与花好了。赌注嘛,答应对方任意一个条件。”我取出枚硬币,挑衅道,“怎么样?身为格黑娜的行政官,总不会怕了吧。”
“谁怕了!赌就赌!”
亚子当机立断,选了与我所展示相反的一面。片刻过后,她面色变幻,不敢置信地喃喃:“怎么可能……一、一定是您耍诈了吧!”
“哈哈,没错!”我以手抚面,仰天大笑,“终于发现了么?我用的,其实是只有一面的错版硬币呀!”
“什么!?”亚子大惊失色,随即咬牙切齿,斥责道,“卑鄙无耻!竟敢这样算计我!”
“你说的没错。可那又如何呢?”
收起多余的表情,我冷声威胁:“天雨同学,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格黑娜风纪委员会的行政官出尔反尔吧。”
羞愤交加,少女闭上双眼:“咕……杀了我!”
“桀桀桀。我怎么会做那种暴殄天物的事情呢。亚子酱,我们欢乐的时光,可才正要开始呀!”
像反派那样邪笑着,我掏出了个写有“sensei的忠犬”的项圈,递向了颤抖的少女:“听话,自己戴上。”
就当亚子憋得满脸通红,边喘息边将那象征屈服的项圈,缓缓往自己的脖颈套去,气氛旖旎到了极点之际。
“涩涩是不行的!死刑!”
不知从何处,乱入了一道粉色的身影,手持一块有大大的“禁止”标识的告示牌,就往亚子身上砸去。
随着亚子被砸得趔趄,一切外物全都化为了虚幻,直至她重新睁开双眼,懵懂地与我对视。
将手中的古书合上,我问:“亚子,你还好吧?”
“我、我没事……”少女蹙眉,惊疑不定地问,“刚才的,就是sensei您提到欧帕兹的效果么?”
“看起来是的。”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幻术的世界,很奇妙吧。”
事实上,我也是直到现在,多亏了亚子帮助,才得以明确效用——
《稻生物怪录》,据棕榈自述,是可以映照人心欲望的怪书。过去,其上记载了诸多怪谈,故而能在现实中唤出与之相对,惑乱人心的魑魅魍魉。
至于现在,书里原本的内容因损坏而遗失,又由我使用权能,将某位少女少儿不宜、还基本全都与我相关的桃色幻想写入后,怪书具备的力量,似乎开始以另一种形式表现。
即将作为幻想主体的我与指定的对象,一齐拉入符合禁书世界观的设定的幻觉里。具体如何,照亚子的表现,估计是与对方的潜意识息息相关。
比如,最初演绎的剧本,应该是我与亚子是对苦命鸳鸯,要不顾世俗的重重阻碍走到一起;而当我违抗阻力说了不合时宜的台词,幻觉的世界便在摇摇欲坠中,修正为阴险的我施展诡计,胁迫亚子顺于从我……
感觉都明显是她内心深处所渴望发生的事件。虽说也明显有把一部分她会干的事给嫁接到了我身上。
怪书仍映照着欲望,只是,大概,变成了仅对我持有的欲望?
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这对于《稻生物怪录》来说,算是削弱还是增强。
尽管没法再召唤幻魉付丧神与幻魉百物语,而且捕捉人数多半也下降到了一人——反正我是不认为同时表达出复数学生欲求的幻象还能令她们沉浸其中——可某种意义上讲,这却将我的惊世魅力,化为了实质性的武器。
有哪位怀春少女,能忍耐住不对我生出哪怕一点的幻想呢?
换言而之,现在的《稻生物怪录》,完全成为了对学生特攻的宝具,甚至对我的好意越多,效果就越强劲。
像是我特意为实验下作的权能而找到的亚子这样的,除非我自己露出破绽来,根本都没法发现自己所在的并非现实,直至涩涩事件即将发生。
这在我看来,是如今这本怪书最致命的缺陷,可以视作是某种变相的时间限制。
暂且不论其他……确认那是在阻止幻觉中真出现涩涩,而不是将我推入现实的险境么?
莫名有种珍贵无比的怪书,却被废物权能给污染了的愧疚感……
然而,无论如何都需要承认的是,这本书在某些特殊场合,绝对会有大用。就算在平时,以学生作为对手的情况,至少也能令对方恍惚或是讶异,亦或是压抑,从而争取机会。
照这样看,那些缺陷,就又都好像无足轻重了。
更何况,当我给这本原属于花鸟风月部的怪书,打上属于我的烙印,神名仪式也有了新的进展:可选条件之,成就魑魅魍魉之主,业已达成。
这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既为“魑魅”一座最强盛派系的领袖,又从花鸟风月部处夺取了驭使“魍魉”的怪书,当然能称为“魑魅魍魉”之主。
照这般进展下去,我正式炼成天魔王神名,也是指日可待了。
心情大好,把即将在新的领域发光发热的《稻生物怪录》收起,我向沉默的亚子露出了个和煦的微笑:
“不过,幻觉里的胜负,到了现实里也还得作数哟。”
“诶?呜呜……!”
看到我取出的项圈,亚子强行压下那洋溢着惊喜的嘴角,呜咽道:“sensei,您就知道欺负人家……”
诚然也存在些微这方面的因素,可是,我这难道不更多是用亚子期盼的方式,向献身的她做出回报么?
却是没过多争辩,我坐在那对于日奈而言太大、对我来说却是刚刚好的座椅上,居高临下地对俯身的少女下达首个命令:
“握住。”
“……汪。”
然后就在玩得不亦乐乎时,被恰巧回来的日奈发现,并平静中透着疲惫与无奈地问,她是不是也是我们play中的一环。
首先我肯定没那样想过,可身心一紧、急忙做出辩解的亚子,却不好说是忠诚还是胆怯。
纵观过去,只能说,她终归也还是独立的个体,从未完全依附于日奈,也有着自己的小算计。从我的视角出发,还蛮可爱的就是。
多花了些时间去安抚哀叹世道艰辛的日奈,还有恰巧前来汇报工作的伊织与千夏——我深切怀疑她俩是偷听了墙角。
在这段辛勤的过程中,我却又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另一令人遗憾的状况。
棕榈曾展露过,《稻生物怪录》将一切常规攻击,都化为虚无的能力,似乎也是某种怪谈的体现,随着书里原先内容的消失而遗落。
没能多得一道防身手段事小,无法减少我平常对什亭之匣电量的需求,才是最为可惜的。没办法,也只能再苦一苦阿罗娜与普拉娜了!
事后,我又顺道去了急救医学部,让濑名为我做了约好的定期检查。这次得出的结果,依旧是全方面的良好,个别指标更是优异得过分。
“怎么样?”我屈起手臂,向着濑名做了个健美的动作,“我就说了,我的身体,很健康吧。”
经受各项权能强化所铸就的这具躯体,纯度可要远超虚浮的锻炼!
“单就当前的数据分析,确实像您所说的那样。”
濑名顿了一下,语气恬淡却认真:“但是,您毕竟是外来者,与基沃托斯现有的样本都存在未知的差异性。这也是需要为您建立长期档案的缘由,如果与过去积累的数据进行比对,或许就会得出不同的结果。所以,还请您继续保持定期前来检查的习惯。”
“好、好。”
如是应着,我却不由得心想,濑名固然会有担心我健康的想法,可在这看似充满关心爱护的要求之后,又藏了多少想要定期与我相见,舒缓她对我的相思之苦的意念呢?
我升起好奇心后,试着去观察白发少女的神态,但能看到唯有专注,再无其他——
确切说,濑名向来都是以冰冷的态度示人,除了极少数时候在我面前会展露不同的一面,绝大多数情况下,连我都搞不清楚她心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
但现如今却不一样了。摆在我面前的不仅仅是试探与揣摩,更多了条更为简便且直观的路径,只要,稍微冒一点小小的风险……
当我反应过来,我的手已探入怀里,触及那已被染成了粉色,却仍给人以粗糙之感的古书封皮。
心里瞬间警铃大作,像是被电击般地缩回手,我为那一闪而逝的念头感到了惭愧,接着进行了自我告诫。
怪书的力量是非常方便没错,甚至目前来看,都不需要我付出代价。可是,正因为它是如此便利,我才必须用意志去与之相抗衡。
如果我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就对重要的学生使用,跟个变态一样去窥视她们心底最深处的欲望,那我一直以来所坚守的原则又算是什么?
面对敌人,自然用不着讲什么道义。可面对自己人,非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擅用。
正当我暗暗立下了决心,准备回头就将其塞进黄金马桶,压在最底层,既可以在真正需要时尽快取出,又相对麻烦能阻挠我平时动不动就想用的歪心思之际,濑名却又站起身,走到我病床边就蹲下身。
我顿时一惊,扒住裤子就问:“濑名!你这是做什么!”
白发少女却奇怪地看着我,说:“检查的最后一环还没有结束。sensei,我需要提取新样本,希望您配合我的工作。”
与那双真挚的黄金色眼瞳相对,我有些恍惚:虽说之前也确实有做过这样的检查,可是,真的不是我在不知不觉间,与她一同陷入到幻觉的世界了么?
实在是太危险了。不管是幻术的世界,还是残酷的现实。
悲愤地被濑名采集了重要的、也不知她到底准备用往何处的战略物资,我更坚定了原本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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