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神宫无乐
第839章 爆衣，战败惩罚
圣剑，败给了魔剑。
教会的天才少女们，第一次尝到了失败的苦果。再高傲的圣剑使都被打服了。
洁诺薇亚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南宫轩，你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强者。是我们输了。圣剑被意外破坏，我会自己承担后果。我为之前的失礼道歉，但绝不会放弃对于信仰的坚持。”
因为这个男人不是恶魔或者堕天使，她其实并不排斥。
南宫轩惊讶并且正视之。
虽然爱较真了一点，但她其实是个勇敢率真的女孩，让人讨厌不起来。
“你们也是受了教会蒙蔽。”南宫意味深长道，“总有一天会理解的，现在还为时尚早。”
少女们被谜语人弄得一头雾水。只有露妮雅丝知道，他话中的深意。
红发萝莉老气横秋地说：“是圣人成就了他们的佩剑，而不是圣剑成就了后世的盲从者。无论【王者之剑】还是【杜兰朵】，都一样。”
这就是历史长河中的英雄史诗。
露妮雅丝是从远古大战活到这个时代的亲历者。她亲眼目睹过许多圣剑的光辉，也曾看着他们用这种剑残害自己的同胞，自然没什么好话。
洁诺薇亚的悟性极高，若有所思。
“受教了。”
伊莉娜嘟囔道：“什么啊，这种人小鬼大的语气。”
“跟你小时候一样。”南宫笑了笑说，“别小瞧了这个家伙。她可是能和神交手之后全身而退的。”
“骗人的吧？”
教会二人组自然不信。只是，她们吃了苦头，再也不敢轻易质疑了。
看到两个圣剑使在自家地盘吃瘪，莉雅丝的心情十分舒畅。她也不想暴露出超魔王级的实力，以免吓坏了儿时的玩伴。
“伊莉娜酱，留下来做客吧。我和苍那会好好招待你的，一起看看驹王町这些年来的变化。”
“谢谢，不用了。”
栗发少女心情低落。
今天忽然听闻‘圣剑计划’的真相，引以为豪的圣剑也被击溃了，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执行任务。
洁诺薇亚搀着伊莉娜，担心起了她的状况。这个女孩太单纯了，从小到大顺风顺水的，肯定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那么，我们就此别过。”
“等一下！”丽娜丽忽然开口了。
“怎么？”
丽娜丽冷笑道：“主人不跟你一般见识，可我们堕天使就不一样了。你以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两位修女小姐，再让你们留下一点宝贵的东西吧。”桐生坏笑道。
“你们想要什么？”洁诺薇亚流露警惕之色。
“当然是修女的纯洁啦。战败惩罚的时间，到了。”
说完，桐生蓝华目光一凝，仿佛能穿透美少女的紧身衣，一股庞大的妄想之力喷薄而出。洁诺薇亚和伊莉娜感觉莫名熟悉，跟南宫锐利的眼神非常相似。
洋服崩坏（Dress Break）！
“撕拉——”
战斗修女的劲装被瞬间破坏了。洁诺薇亚和伊莉娜只觉浑身凉飕飕的，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连忙抱着胸口蹲下了。
“你这个下流的家伙，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
“这都是什么变态的魔法啊？”
简直防不胜防！
“谢谢夸奖。”桐生推了推眼镜，“87/58/88，87/59/89，果然和我预测的一样。不愧是搭档，连胸部都是一样的大小啊。”
不光是武器，连装备的耐久度都被清空了。
爆衣的圣剑使，欲哭无泪。她们只能匆匆捡起刚脱下的白色斗篷大衣。最后一层遮羞布勉强护住了美好的身体。就算裹得严严实实，也带不来一丝安全感。
早就被那个男人看光了。
南宫轩这才收回了目光，不禁在心里给痴女小姐点了个赞。
“伊莉娜，果然长大了。”
“快给我忘掉！”栗发少女满脸通红。
洁诺薇亚咬牙说道：“今日的屈辱，我不会忘记的……”
“抱歉，我们的同伴都是笨蛋呢。就算是坏掉的东西，南宫哥哥也能【回复】甚至【复制】出来。”莉雅丝说道，“也许，你们苦苦追寻的东西远在天边，就在眼前。”
此时的伊莉娜和洁诺薇亚，还不明白她话中的深意。她们只顾着捡起断剑，紧紧抱在怀里。比起自己的服装碎片，好像还是圣剑更重要一点。
南宫轩哑然失笑。
“我，我们走了！”
就这样，两位受辱的圣剑使落荒而逃，跟裸奔也没什么区别。曼妙的倩影，从身后看去婀娜多姿。一想到她们的大衣之下不着片缕，棍之勇者都蠢蠢欲动了。
桐生揶揄道：“啊啦，教会的修女都是暴露狂吗？节操掉了一地呢。”
“真是帮爱西亚出了一口恶气。”丽娜丽嫣然一笑。
自从第一次见面就感觉到了对方的敌意。以堕天使的行事风格，真抓到了圣剑使还不知道会怎么折磨她们。某个抖S的恶魔女王就更不用说了。
金发少女动容道：“大家……”
“好了，也别太过分了。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由她们去了。”
正宫发话，一锤定音。
此时，教会二人组走在小树林里。伊莉娜落在后面，闷闷不乐。
“圣剑都被破坏了，洁诺薇亚为什么不担心呢？现在完全没办法对付堕天使，我们该怎么回去交差啊？”
“你还不明白吗？我们本来就是弃子。”洁诺薇亚冷静地说，“教会早就放弃失败的‘圣剑计划’了。光是这几把剑的存在就让他们不光彩了。”
伊莉娜吃惊道：“那么，南宫说的都是……”
“也许是真的吧，谁知道呢？”蓝发少女坚定地说，“就算只剩下我一个人，只靠【杜兰朵】也要继续任务，消灭邪恶的堕天使。最后再带着碎片回去接受处罚吧。”
无非是用炼金术重新打造【王者之剑】的“仿制品”。
伊莉娜毫不犹豫地说：“那我也要跟你一起，继续执行任务！”
“可是你都没有圣剑了……”
“我们是最好的搭档啊。”
刹那间，栗发少女脸上绽放出天真无邪的笑容，让洁诺薇亚怔住了。虽然是个傻白甜，早已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无论要面对多么艰难的处境，两个人都不会放弃。
“好！”洁诺薇亚终于笑了。
伊莉娜开始动了一个心思。
如果南宫的【回复】真的能修复圣剑，要不要求求他呢？明明就是那家伙搞坏的，简直是故意拿捏了我们的把柄，太坏了！
“对了，洁诺薇亚的【杜兰朵】是怎么来的？你都没告诉我。”
“这是天主教的圣物，我从小就被发现具有驾驭圣剑的能力，因此被重点培养。可是，我也没办法驾驭那把圣剑的气焰，所以平时将它放在了异空间。”
后来，教会热衷于“圣剑计划”，也有一个原因是先天适格者的缺失。洁诺薇亚不禁怀疑，是不是她的存在助长了上头的野心，间接害死了无辜的孩子。
“好啊，原来你才是天才。”伊莉娜释怀地笑了。
两个女孩重新振作起来了。
可是，没过多久她们就遭遇了更加沉重的打击。
这天傍晚，两位神秘的白衣少女站在了街头，引起路人纷纷围观。洁诺薇亚只觉得丢人。
“为什么要把全部的资金用来买那种没用的画啊？”
伊莉娜失去了【拟态的圣剑】，取而代之的是背在身后的巨大木板。
她俏脸一红，振振有词道：“这可是圣人的画，你看不懂宗教油画的艺术吗？”
“我们连买衣服的钱都没有了！还要吃饭，住宿……”
一想到这，洁诺薇亚感受到了深深的绝望。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大街上，摆出了失意前驱体。
“是你太脆弱了。”伊莉娜逞强地说，“不要这么容易就想放弃啊。”
“所以，只能靠街头乞讨为生了，我们能从日本一路流浪回到梵蒂冈吗？”
“不，隔着海呢，总不能游回去吧？总之，只要靠表演才艺赚钱就好了，我可是加入过唱诗班的，上小学的时候也出演过舞台剧。”伊莉娜自豪地说。
“真的有用吗？”蓝发少女流露怀疑之色。
“要不用你的【杜兰朵】从异端身上搜刮一下，主会宽恕我们的。再不行就只能偷寺院的香火钱了。”
“说的有道理……”
洁诺薇亚流露赞同之色，下一秒就垂头丧气了。
“果然不行吧！”
伊莉娜诧异道：“啊，又进入颓废模式了。”
洁诺薇亚一向很有主见，跟不靠谱的自己完全不一样。总是坚定不移地执行任务，但有些时候又容易破防，然后自暴自弃。
连她都放弃了就真的没救了。
“我知道错了啦。接下来，请聆听这一首圣诗。”
夕阳的余晖下，少女的栗色双马尾也被染红了。她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唱响了天籁之音。
“啦啦啦……”
街上的路人行色匆匆，却被她的歌声吸引，忍不住放慢了脚步。洁诺薇亚怔怔的，望着栗发少女安详的容颜，纯洁的灵魂在共鸣。
她是如此虔诚，在这一刻流露出了圣女般的光辉。
伊莉娜唱完一首宗教歌曲，长长舒了一口气。当她睁开眼睛，却没有跟想象中一样赚的盆满钵满，解下来的兜帽里只有路人打赏的一点零钱，少得可怜。
“我明明唱得很好听，这个国家的人还真是小气啊。”栗发少女不满地说。
洁诺薇亚无奈地说：“这不是你出生的地方吗？神圣的信仰，当然不能用钱来衡量。”
“也是。”伊莉娜这才释然。
“你们两个，这是在干嘛？”
只听见一道熟悉的男声，栗发少女一回头对上了南宫异样的眼神，竟手足无措。
“大哥哥？”
这时的南宫轩，正在回家的路上。
他笑了笑说：“伊莉娜，你刚才唱得挺好听的。”
“谢谢……”
栗发少女微微脸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洁诺薇亚再迟钝，也察觉到了同伴对这个男人的态度不一般。
虽然做了过分的事，但又讨厌不起来。南宫的实力摆在那里，让她们无可奈何。
此时，黑发青年手里拎着塑料袋，刚从超市回来。
“家里的食材不够了，我刚去买了点东西。你们吃过了吗？”南宫客套了一句。
“当然……”
伊莉娜还要逞强，肚子已经咕咕叫了起来。一旁的洁诺薇亚也发出了饿肚子的声音，仿佛共同谱写了一首神圣的交响乐。
太丢人了！
洁诺薇亚教训道：“纯洁的修女是不能说谎的。”
“……没有。”伊莉娜老老实实承认了。
社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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