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绀海之灵
“对了,就是这个关键!”
听到这里,毛利小五郎瞳孔猛地一缩,突然激动地大喊出声,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把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绫城行雄一脸疑惑,皱着眉头看向毛利小五郎,“毛利,你这么大声叫干什么。”
毛利小五郎胸脯剧烈起伏,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因为,我终于知道杀死由美的人是谁了。”
“到底是谁,爸爸?”
毛利兰焦急地问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真相。
毛利小五郎猛地伸出手指,指向中道和志,斩钉截铁地大声说道:“凶手就是你!”
“什么?和志杀死了由美?”
众人一片哗然,纷纷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中道和志,那目光里有震惊、有疑惑、更有愤怒。
“怎么可能是他?”
绫城行雄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的双眼瞪得滚圆,满是不可置信,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似乎怎么也无法接受昔日好友竟是杀人凶手的事实。
“和志怎么会杀由美呢?小五郎,你是不是搞错了啊?”
绫城纪子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下意识地抓紧衣角,身体也因震惊与恐惧而微微颤抖,往昔与中道和志、崛越由美相处的画面走马灯似的在脑海中闪现,让她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眼前这残酷的指控。
毛利小五郎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向前踏出一步,目光如炬,紧紧锁住中道和志,语气坚定且不容置疑:“我没有搞错,证据确凿,凶手就是他!”
中道和志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原本镇定自若的神情消失得无影无踪,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冒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仍心存侥幸,强装镇定,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故作轻松地反驳道:“毛利,你别开玩笑了,我们推断的由美的死亡时间,那个时候我明明就在跟你们在桌球室打球,怎么可能分身去杀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摊开双手,试图用肢体语言为自己开脱,可微微颤抖的指尖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极度不安。
毛利小五郎步步紧逼,眼神中透露出锐利的光芒,仿佛要将中道和志的伪装彻底撕碎,“对,你有很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但前提是基于由美真的死于下午三点钟。”
“你胡说什么,由美死后的验尸明明就是你跟我两个人做的。”中道和志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带着一丝尖锐的颤抖,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张牙舞爪地想要反击。
“由尸体的脚趾已经开始僵硬了,所以我才会认为由美的死亡时间一定超过七个小时,但是还有意外,那就是在激烈的运动途中发生的猝死。那个时候,人体肌肉内的蛋白质很容易快速凝固,所以死后僵硬的情况也会比一般人要快,就像一世英雄——武藏坊弁庆死的时候是一样的。”
毛利小五郎有条不紊地解释道,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重磅炸弹,精准地砸向中道和志的心理防线,炸得他的伪装摇摇欲坠。
“所以,弁庆才会站着死去?”
绫城纪子小声问道,脸上满是疑惑,声音也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
毛利小五郎肯定地点点头,“对,站着断气也是有可能的,这点,在医学上已经得到证实了。”
第632章 人间悲剧!
“我承认,在医学上,站着死是有一定的可能!”
中道和志还不死心,还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试图找出破绽反击,“但,毛利,由美死亡地点可是在她的房间里边,你倒是说说看,我能让她做什么运动!”
毛利小五郎神情严肃,目光如炬:“不对,由美死时并不是在她自己的房间里运动,而是在桌球室,在由美死之前的这段时间你都跟她在打乒乓球。”
说到这里的时候,毛利小五郎顿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有条不紊的继续说道,“我想你早就跟由美约好在桌球室见面了,所以你在那之前才会建议大家一起到桌球室去。你心里清楚,以由美的性子,肯定会恼怒地返回自己房间。这样一来,你的计划便能顺利推进,既不引人怀疑,又巧妙地创造了你和由美独处的时机。”
“六点半之后,我们所有人都离开了,而由美按照你们的约定,独自来到了早已等候着她的你所在的桌球室。我猜,你们之间必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需要商谈,所以由美才会答应你的打球邀约。在尽情运动一段时间后,由美准备返回房间,而你,就趁此时机,在她的房间里,用提前藏好的手枪残忍地杀害了她。”
“你之所以煞费苦心将由美的死亡时间大幅提前,无非是妄图制造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至于让她按照自己的计划回到自己房间,这点并不难做到,特别是对于你这个深知由美的性格特点的人来说,只要利用她的脾气秉性,轻而易举地便能引导她回到自己的房间。”
毛利小五郎一口气说完,条理清晰,逻辑严密,每一个细节都剖析得入木三分,把中道和志的罪行揭露得清清楚楚。
“关于这一点,最好的证据就是,由美被发现时,手上还紧紧握着球拍,慌慌张张地仿佛刚从球场赶回房间,这恰恰暴露了你匆忙布置现场的破绽。至于你让她右手持枪,那是因为她的右手由于长时间握球拍,肌肉已经快速凝固僵硬。”
大村淳还是一脸迷茫,挠了挠头,疑惑地问道,“那我那个时候看到的由美……”
毛利小五郎继续详细解释,把整个作案过程完整地还原出来,让中道和志的罪行无处遁形,“那的确是由美本人没错,她之所以会往下看是为了确认是否只有和志一人。由美被杀的真正时间恐怕是六点半烟火开始的时候,他配合着烟火开枪,就算是有枪声也不容易被发觉。但此时和志还有工作要做,帮尸体擦干汗和换一件浴衣,因为如果被发现他大量流汗,这个手法就被发现了,这个时候就只有把她的内衣脱下来,换上他早就准备好的一件新的浴衣。”
“只不过,你没有想到有人来妨碍,就是来叫醒由美的小兰他们,你只好从阳台爬到走廊阻止了小兰他们,然后你再趁着大家一起去烟火会场假借被人群挤散的理由又回来把剩下的工作做完,你想让人们误以为由美是自杀,可是由美因为打乒乓球的缘故食指早就僵硬了,所以没有办法扣扳机。你只能顺势将手枪塞到她那僵硬的右手中,伪装出自杀的假象。”
“这番推理的确有意思。”
中道和志虽然还在负隅顽抗,声音却已经有些底气不足,脸上也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镇定,眼神中隐隐还透露出一丝绝望,“但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杀的呢。如果没有确凿证据的话,那你的这番推理不过是毫无根据的猜测罢了!”
毛利小五郎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少装蒜了,这种手法只有我跟你这个当警察的人会用。”
中道和志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但他仍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扯着嗓子喊道:“你也说了,你也有可能犯案,再说了这些普通常识,只要仔细的到书里找找,大家都能查到。”
毛利小五郎咬了咬牙,“你……”
中道和志冷笑了一声,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
就在这时,柯南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你好糊涂啊,叔叔,中道大叔这么厉害的警察怎么会是凶手呢?”
毛利小五郎一脸疑惑:“厉害的警察?”
白夜轻挑了一下眉头,接过了话茬,说道,“没错啊,毛利大叔你难道忘记了,他可是一看到浑身是血的由美小姐就断定她死了,他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会是凶手呢。”
“我记得你那个时候的确是叫大家不要乱碰由美的!”
毛利小五郎眼睛一亮,乘胜追击,再次直击中道和志的要害,让他彻底陷入绝境,“对,你不让他们碰由美,你让小兰直接报警而不是去叫救护车,这是为什么呢?是因为你早就知道来不及了,因为由美就是你杀的!对吧?”
中道和志神色惨白,嘴唇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小子,你竟然杀了由美!”
看到这一幕,大村淳如何还能不明白毛利小五郎的推理是正确的,中道和志真的是杀害崛越由美的真凶,当即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愤怒,冲上前去,双眼通红,像一头发怒的公牛,一把抓住和志的衣领嘶吼道,可一下就被和志摔倒在地。
“少罗嗦,你以为我想杀她吗,再怎么说我和她可是交往了十八年。”
中道和志疯狂地咆哮着,脸上的痛苦与愤怒交织,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什么?十八年……”众人一片惊呼,声音里充满了震惊与惋惜,没想到他们之间竟有着如此漫长而复杂的过往。
“没错,在我相亲的半年前我们还有来往。”中道和志继续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痛苦。
“难道你是怕她妨碍你结婚才……”
绫城纪子大胆猜测,声音颤抖,眼中闪烁着泪光,不敢相信事情的真相竟如此残酷。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跟由美结婚?”
绫城行雄也是怒不可遏,冲上去一把抓住和志的衣领,却也被狠狠摔在地上。
“没有用的,我曾经向她求过好几次婚,但是由美的回答永远是不,十八年来一直如此,无可奈何之下,终于决定和相亲对象结婚了,可是由美却对我说:‘我不能原谅你,我是不会让你一个人幸福的。’从那之后,她对我的未婚妻不是寄恐吓信就是打恐吓电话骚扰她,而且闹到最后,她还威胁要把我们两个人照片寄给她。所以我只好说要买掉相片,叫她把相片全部带到同学会来。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毛利小五郎,“其实就是那一天,你抓到抢匪的那一天,那个时候我和由美才正要分手,那个时候我正在烦恼,不知道以后该拿由美的这种脾气怎么办,然后,抢匪那把枪就滚到了我的眼前。”
“我就在那个时候想到了今天的计划。我们约好在乒乓球场交照片,那个时候我就这么对她说:‘由美,我已经把照片从你的袋子里拿走了。’”
中道和志一口气道出了事情的原委,脸上满是悔恨与痛苦,声音也因为激动而变得哽咽。
“原来如此,所以由美才会慌慌张张的回房间,手上还握着球拍,你追到房间的时候,才把她给杀掉的。”
毛利小五郎恍然大悟,脸上的愤怒达到了顶点,紧握的拳头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没错,我的人生全被她毁了,她就是个恶魔。”
中道和志疯狂地咆哮着,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
周围人投来的震惊、愤怒或是怜悯的目光,都被他自动屏蔽,此刻在他的世界里,似乎只剩下了对崛越由美的滔天怨恨。
毛利小五郎冷哼了一声,“哼,到底谁才是恶魔!”
“住口,你根本什么都不懂,你没资格说我!”
这话一出,中道和志彻底失控,像被点燃的火药桶,猛地张牙舞爪地朝毛利小五郎扑去。他双手好似两把铁钳,死死揪住毛利小五郎的衣领,手背上青筋暴起,整个人因愤怒而剧烈颤抖,恨不得将眼前人置于死地,以平息内心深处的恐惧与绝望。
毛利小五郎微微皱了皱眉头,“我看你才是不懂!”
话音刚落,他脚下巧妙移步,腰部发力,一个漂亮利落的过肩摔,将中道和志重重地掼向地面。只听“咚”的一声闷响,中道和志像断了线的木偶,狼狈地砸在地上,痛苦地扭曲着身体,发出阵阵闷哼。
“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你这种想杀人的心情和行为,我都不想去懂。”
毛利小五郎冷冷地说道,声音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来自寒冷的冰窖。
此时,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中道和志沉重的喘息声,众人的心情都无比的沉重,
此刻,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静得能听见针掉落的声音,唯有中道和志因疼痛与愤怒而发出的沉重喘息声,众人的心情都无比的沉重。
谁也没有想到,一场同学会竟然演变成了这样一场悲剧,更没有想到曾经真挚纯粹的同窗情谊,最后竟会以如此惨烈、令人心碎的方式画上句号。
毛利兰满脸写满担忧,眼眶微微泛红,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爸爸……”她的目光紧紧锁住毛利小五郎,眼中满是女儿对父亲深深的关切,生怕这场可怕的事件,给自己父亲的内心留下无法愈合的创伤。
中道和志躺在地上,面容扭曲,嘴角扯出一抹苦涩又无奈的笑,声音虚弱却还强撑着逞强:“你还是老样子,功力一点也没退步。”
他的话语里,既有对往昔岁月的追忆,更有对如今处境的喟叹,似乎在感叹命运的捉弄,让曾经并肩的朋友,如今却站在了对立的两端。
毛利小五郎低头看着地上的中道和志,眼神复杂难辨,冷冷哼了一声:“蠢货,是你自己的心跟身体都已经老化退步了,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他微微摇头,语气里既有愤怒,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惋惜。
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越来越近。不一会儿,警察冲进房间,将中道和志从地上拉起,准备带他离开。
中道和志没有反抗,只是木然地被警察押着往外走,脚步踉跄,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在经过门口时,他突然停住,缓缓回过头,目光在房间里的每一个人脸上扫过,最后定格在那张他们同学时期的大合照上,眼神里流露出无尽的怅惘与悔恨。
曾经,照片里的他们笑容灿烂,青春洋溢,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
可如今,一切都已物是人非,被贪婪和仇恨吞噬的他,亲手毁掉了这份珍贵的情谊,也毁掉了自己的人生。
此刻,无尽的怅惘与悔恨如潮水般将他淹没,可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警察将中道和志带出房间后,房间里依旧弥漫着压抑的气息。
大村淳双腿一软,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抱住头,不断地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痛苦与迷茫:“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由美……”
绫城纪子靠在丈夫怀里,肩膀微微颤抖,轻声啜泣,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很快打湿了丈夫的衣襟。
毛利小五郎站在窗边,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中五味杂陈。
白夜悄然走到他身边,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言语,却似传递着一种无声的安慰。
毛利兰也缓缓走过来,静静地站在白夜身旁,她的眼神里同样透着一丝哀伤与疲惫。
许久,毛利小五郎长叹一口气,那声叹息里,有对案件告破的如释重负,更有对自己好友堕落的痛心疾首,“好了,都结束了。咱们也该回去了。”
“嗯……”
众人缓缓起身,拖着沉重的步伐,陆续离开了这个承载了悲伤与罪恶的旅馆……
第633章 我真不是LSP!
毛利侦探事务所。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洒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柯南正惬意地窝在柔软的沙发里,美滋滋地喝着清凉的饮料,不经意抬眼,他的目光便被窗边那道落寞的身影牢牢吸引,正是这家事务所的主人——毛利小五郎。
只见毛利小五郎正独自一人坐在窗前,身姿佝偻,单手撑着下巴,侧脸在阳光与阴影的交错之中,皱纹似乎都深了几分,整个人透着无尽的落寞,仿佛被一层悲伤的雾气笼罩着。
看到这一幕,柯南微微眯了眯眼睛,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忧,轻声呢喃道:“叔叔最近太不对劲了,整个人都没精打采的。”
自从那天同学聚会归来以后,这位平日里大大咧咧、嘻嘻哈哈的糊涂大叔,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常常在窗前一坐就是许久,目光直直地望向窗外,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处处透着烟火气,热闹非凡。
可对方的眼神却空洞而游离,那些喧嚣繁华似乎都无法触及他的内心,就仿佛他的思绪依旧深陷在那场令人心碎的悲剧之中一般,让人看了好不担心。
恰在此时,毛利兰端着刚泡好、还腾腾冒着热气的茶从厨房款步走出,看到父亲这般模样,她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满是女儿对父亲的理解与心疼。
她轻轻将茶杯放置在桌上,先是给身旁的男友白夜倒上一杯热茶,袅袅升腾的热气模糊了她的眉眼,片刻后,她才缓缓开口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老朋友做了那种事。换做是任何人,心里恐怕都会不好受的。”
回想起崛越由美的被杀,还有中道和志这位长辈令人惋惜的“堕落”,毛利兰又何尝不是痛心疾首呢?
那些日子里,她一度忧郁得吃不下饭,满心都是对这一切的难以置信和惋惜。
她与崛越由美、中道和志这两位长辈见面的次数并不算多,彼此之间的关系也算不上特别亲昵,可即便如此,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还是让她深受打击。
更不用说她的父亲毛利小五郎与中道和志、崛越由美相交十几载,三人之间的这份情谊无比深厚了。
乍然遭遇这样的重大变故,作为两人挚友的毛利小五郎,内心所承受的痛苦之深,简直是旁人无法想象的。
白夜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却没能驱散屋内压抑的气氛。他抬眼看向毛利小五郎,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是啊,自己的好友杀了自己另外一位朋友,这种事情搁谁身上都难以承受,更何况叔叔和他们感情那么深,这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柯南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沉思:“小兰姐姐,叔叔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得做点什么。他一直这样闷着,只会越来越糟,说不定还会憋出病来。”
白夜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神中透着坚定:“我同意柯南的看法。毛利大叔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这次的事情对他打击太大了。我们得想办法让他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
毛利兰轻轻点了点头,眼中泛起一丝泪光,声音略带哽咽地说:“你们说的对,可我们到底该怎么做呢?爸爸他现在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不管是吃饭、看报纸还是以前喜欢的赛马,他都完全不关心了。”
柯南微微皱起眉头,脑海中飞速回想着案件的细枝末节,突然眼睛一亮,说道:“我觉得我们可以从案件入手,作为一个侦探,叔叔肯定对案件感兴趣,或许我们可以试着从这方面入手,让叔叔把注意力转移到案件上,专注查案,说不定能让他忘记烦恼,重新恢复精神。”
毛利兰抬起头,原本黯淡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犹豫。
她爸爸是一个侦探不假,可对方当侦探的初衷,更多是为了撑起这个家,维持生计,养家糊口,与某个满脑子只有推理、对案件痴迷到废寝忘食的高中生侦探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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