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喜欢狐狸有错吗?
“夫君,这样的力度如何?”
白然跑到了忍野家来“避避难”,惬意的躺在温婉的少女大腿上,柔软的乳胶抱枕挤压着脸。
让人感到安心与温暖。
“真是太棒了,忍,我好喜欢你。”
白然发自内心深处的开口,却让佳人不由得晃动了身子,害羞与欣喜的感情齐出,更加的欢喜起来。
秋波婉转,宠溺的眼神更甚。
“那就太好了。”
矜持的少女轻轻开口,脸颊有些绯红,低垂着眸子,刚刚她还在因为乳胶抱枕太大能看不到夫君的脸而感到些许的庆幸,不会被看到自己羞红的脸。
现在却有些后悔了,要是能小一点的话,就能亲眼看到夫君大人夸赞自己的。
少女一手拿着团扇在轻拂微风,另一手则是托举着白然的头,在轻轻的摩挲短发。
“要喝茶吗?”
得到夸奖的忍野忍想要表现自己。
“不了,这样挺好,舒服的很。”
白然虽然挺想喝茶来去去嘴里奶味,但一想到要离开温润柔软的膝枕,他就不乐意了。
反正又不渴。
“……”
一旁风韵犹存的女子——忍野羽一身红衣犹如鲜艳的妖精,向他人展示了什么叫做美丽。
成熟温婉的气质迷人,在女子娇艳欲滴的容颜背后,丝丝忧愁与迷茫的冷清感又乍现,令人难以忘怀。
姐姐今天穿的很年轻。
与忍的纯白和服截然不同。
忍是纯御风,只是看上去还有些稚嫩。
姐姐却是纯欲风,哪怕一眼就足以勾魂。
“我来为您准备茶水吧。”
羽依旧是内心复杂,他不是“他”,自己应该明白的。
虽然长相差不多,但这么久过去了,说不定是自己忘了对方的长相,导致自己将很像“他”的人认成错了呢。
更何况,白然是女儿的夫君,白然……不能是他!
温婉贤淑的妇人离开了,有些清冷,有些孤寂。
但白然没有发现这一点,谁让白玉圆盘迷人眼。
等到羽端着茶水回来的时候,其实早已经释然了,过多的纠结不符合她的性子,数十年的困扰应该放下。
“腿麻了,还说自己没事。”
客厅内传来了白然有些幸灾乐祸的声音。
“抱,抱歉。”
忍羞涩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这是少女最纯粹无暇的美好。
“我来帮你揉揉,舒经活络我是一把手。”
白然的声音继续响起,伴随着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然后里面又传来了令人浮想的闷哼。
“嗯~”
“只是按摩,你别乱叫。”
“好,好的……”
小两口玩的还挺花,忍野羽幽怨的瞥过眸子,本想就此离去,却感受到了一股令人熟悉的气息。
这是?
寂寞大姐姐轻轻的凑了上去,美眸困惑不已,总有一种来自心灵的呐喊,想要过去亲近那股气息。
顿时的迷离,让她一不小心就打翻了手中茶杯,伴随着“噔~”的茶杯落地声,滚烫的茶水直接就泼洒到了她的腿上。
刺痛感传来,让忍野羽忍不住的吃痛出声。
很明显是东西被打翻在地的声音,然后伴随着的是女子的惨叫声。
白然反应很快,直接就推门而出,等到他的,是凄惨的跪坐在地上的美妇人,黛眉紧皱,眉间说不出的忧愁。
地上滚烫的茶水还冒着腾腾热气。
一眼白然便明白发生了什么。
连忙上前去抱起姐姐,送到安全的地方。
“母亲!”
忍野心看着被白然抱起,小腿已经泛红的母亲大人,心痛如绞,急忙凑了上来。
“夫君大人,这……”
“没事,让我来。”
白然给了担忧少女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用许久没有用过的幻想创造变出一个盆,放在了羽姐姐的小腿的下方。
“我来治疗,你去弄点冷水。”
白然不慌不忙的对着少女开口。
虽然自己一个人便可以变出来,但让忍这样焦急的等待不如做点事转移注意力。
少年的手轻轻的按在忍野羽被茶水烫过的泛红肌肤之处,还好之前用生命之水给对方改善了身体。
不然这一下肯定是要起泡而不是泛红这样简单。
自然冠冕浮现,白然一边对着忍野羽讲话转移注意力,一边缓缓的控制着自然之气的输出。
不适感,刺痛感,包括火辣感都消失了。
但忍野羽却没有在意这些,美妇人楞楞的看着白然的冠冕与金发。
那温柔的金眸令人感到无比的熟悉。
是他!
真的是他!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他……
“白然,你真的十几岁吗?”
美妇人楞楞的开口。
“啊?我?”
白然被对方莫名其妙的问题给问到了,但现在就是要说话来分散对方注意力的时候。
“是吧,我也不知道,我妈说我是垃圾桶里捡来的……不过身份证上是实打实的19岁哦。”
如实回答对方的问题,白然并没有将这回事放在心上。
正好治疗完毕,忍也捧着一盆冷水过来。
“可能会有些痒,忍一会儿。”
白然将对方的玉足放好,然后用毛巾沾染冷水拧干,轻敷上去。
“嘶~”
突如其来的凉意,还有自己裸足被对方揉捻的羞意,两种感觉混杂让忍野羽舒服的发出低吟。
忍野羽看上去很年轻,就是一位大姐姐般温柔婉清的女子,肌肤细腻丝滑,白润如玉的足,颗颗豆蔻好似白珍珠般精致。
好消息:白然不控脚。
坏消息:他全控。
不过他没有那种贪念,只是仔细的在帮对方恢复伤势。
这可是自己的羽姐姐,忍的母亲。
自己一个算是治疗师存在的无限者,怎么能让她感到不适呢。
“母上大人,您没事吧,还有没有哪里被溅到?”
忍关心的上前询问,并没有对忍野羽那莫名的红晕感到意外。
“没事,放心吧。”
羽收回对白然那复杂的眼神,轻轻摇头,然后对着忍回应以慈爱的微笑。
……
“白然,我能问个事吗?”
临走之际,白然最后为羽姐姐检查了一下烫伤的痕迹。
已经痊愈,温润如玉的肌肤细腻丝滑,仿佛自然界的瑰宝,颗颗豆蔻使人食指大动。
“问吧,如果我知道的话。”
今天的忍野羽似乎很彷徨,不过白然并不会在意,毕竟是忍的母亲。
“你……之前见过这个人吗?”
犹豫一会儿,羽还是轻启贝齿,问出了自己的困惑,顺便从旁边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张有些模糊的图片,上面是一位可爱纯洁的小萝莉。
“这……”
白然抵着下巴做沉思状,感觉很熟悉,我好像梦到过。
果然,我就知道不是“他”。
忍野羽看着白然那沉思的样子,虽然不知为何有些失落,却悬着的心也松了下来,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其实是我小时候……”
不过接下来白然的话语又触动了她的心弦。
“真可爱,不过我也认识一个跟您小时候差不多的孩子,认得的是那个小家伙叫做心野羽来着,当初还说要嫁给我呢。”
白然挠挠头,他对女人的记忆还是很清晰的,只不过这个小家伙他记得不是很清。
这不怪他,怪那个没啥用的八呎镜,让他跟做梦一样,醉呼呼的。
“!”
是,是他!
真的是他!
心野羽才是自己的本名,当初为了维持忍野家的名声,直接将她的姓氏改成了忍野,并收留了一位与她毫无关系的女孩作为女儿。
忍野……心野羽的美眸震撼无比,整个人脑海中都在回荡着那句话“嫁给你”。
“我,我……”
心野羽楞楞的伸出手,轻轻拉着白然的衣袖,樱唇轻启,眼眸泛红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
“母上大人?您怎么哭了?”
正巧忍野心走了过来,看到自家母亲一幅受委屈要哭的样子,连忙变得警觉起来。
“夫君大人,母亲她,她怎么了?”
忍野忍有些焦急的看着自家母亲,又看看白然,少女的眸子也泛红,记得快要哭出来。
“……”
白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治疗是治好了的,理论上来说羽姐姐应该不会痛的哭出来,毕竟她可是个很成熟的女性。
“羽姐姐,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再帮您按按吧。”
可能是自己的问题,毕竟心理上如果感到疼痛的话,也会出现幻痛。
白然关怀的声音,更是让一直以来伪装坚强的心野羽直接就感觉脑中心弦崩断,直接就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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