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芙宁娜大人！ 第134章

李察闭眼感受了一下自己目前的状态，好的有点过分了，之前打【女士】的时候，还需要动一动手指，现在估计是连手指都不需要动了。

除此之外，李察发现自己的除了虚界力以外的其他元素权柄基本都没有什么动静，吃鱼之前是什么，现在还是什么样，顶多就是因为李察本身的硬件得到了加强，输出比以前要更猛了。

而关键就在于这个虚界力权柄，李察之所以现在能够被称之为‘完全之龙’，就是因为这项权柄李察得到了补完。

“唉，我的行事作风明明一向讲究光明正大，为什么我所把持的权柄却那么像反派呢？”

李察伸出手，掌心之中出现了一枚通体漆黑的黑色晶体，周围有黑色星屑萦绕，虽然色系偏向暗黑风，但是好看还是非常好看的。

而且不光是好看，威力也相当之大，李察感觉就自己现在手里的这枚晶体，估计是一个加强版的活化始基矿。

先前艾德温搞得那个实验炸掉了三分之二个枫丹科学院，而李察手上这个威力估计要比艾德温的那个大一些。

三分之二个枫丹廷吧。

这还只是他随手凝聚出来的虚界结晶，所动用到的力量顶多只是一小部分，而且是那种可恢复的那种，基本上从刚才凝聚到现在，力量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这就是完整权柄的力量吗？李察不由得有些咂舌，尽管他这个人一向爱好和平，但当手里真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后，他也忍不住有种想要全力破坏的欲望。

大概这就是身怀利器，杀心自起了吧？

虽说这是虚界力权柄，但是‘虚界力’本身就是一个很宽泛的概念，它在提瓦特力量体系中的地位很特殊，因为它并不是提瓦特本土的力量。

所有来自提瓦特蛋壳外的“真实世界”的力量，统称为‘虚界力’。

也就是说李察手上的这个虚界力，其实代表着提瓦特之外的某道权柄的力量，而且李察觉得自己掌握的这项权柄跟影的‘永恒’有些类似。

不过不是‘永恒’，而是‘不朽’。

而且李察觉得这项权柄虽然完整是完整，但是却给他一种还能继续成长的空间，而在达到某种程度后，他本人也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变化。

但按照李察的估计，真要成长到那种程度，估计得过上好几千年，时间线太久远了，根本不是现在的他该考虑的。

而先前李察所担心的所谓‘夺舍’，亦或者可以说是‘记忆污染人格’，这一点在补完自身的时候也没有发生，甚至于他都没有接收到前身的任何一点记忆，看来自己上一世死的相当干净啊。

一点遗产都没给他留下，不过李察也不需要就是了，相反现在这种情况就很好，伟力归于己身，没有什么宿命也没有人要强迫他做些什么。

等出去之后，跟以前一样过他的小日子就行了，李察对于现在的生活还是很满意的。

最关键的是有了‘不朽’的权柄之后，李察也不需要担心寿岁的问题了，不能说是永生吧，但也基本上排除了寿终的可能。

同样的他也不需要担心磨损的问题，甚至于还能帮助别人修补磨损，延长寿岁，可以说是异常强力。

而就在李察还在吞星之鲸体内细细品味自己刚到手的权柄的时，外边的【公子】就有些懵了。

这吞星之鲸出去之前还好好的，自己打它跟刮痧一样，但从那个空间裂隙中回来以后就就感觉整条鱼都不对劲了。

怎么游着游着还缩水了呢？

虽然说游泳确实减肥，可你这减肥效果也太好了点吧？

都已经算不上是缩水了，纯粹是退化了。

先前的吞天之鲸确实是当得起一句遮天蔽日，而经过一通缩水后，差不多也就跟寻常鲸鱼差不多大，可能还要大一些，毕竟本身的种族优势在那。

虽然吞星之鲸也是鲸，但它是生活在星海之中的，大海跟星海虽然都是海，可真要算起来还是有那么亿点点差距的。

望着眼前这条看上去有些生无可恋的吞星之鲸，达达利亚都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动手了。

不过没等达达利亚做出决定，吞星之鲸这边就直接吐出一个人。

“李察？”达达利亚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李察，既然对方是被吐出来的，那也就是说……

这吞星之鲸先前破碎虚空，跑出去是把李察给吞了再回来的？

“公子先生，这些天在原始胎海玩得愉快吗？”李察见到达达利亚倒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非常和善的冲他笑了笑。

“你怎么会在这里？”达达利亚在见到李察的一瞬间，确实有种想要动手的冲动。

毕竟先前对方将他耍得不轻，但仔细想想对方之所以会这么针对自己，而且见到自己一点也不惊讶，就好像早知道自己原始胎海一样。

这就不得不让【公子】联想到一些什么，该不会眼前这个家伙，是知道些什么后故意把他送进梅洛彼得堡里面的吧？

梅洛彼得堡位于海底深处，从距离上来说更听见吞星之鲸的‘召唤’，【公子】现在严重怀疑李察故意将自己丢进梅洛彼得堡，就是为了让他进到原始胎海。

至于这样做对李察有什么好处，达达利亚不清楚，但他只知道现在的李察很强，强的有些过分。

对方身上所带来的压迫感，哪怕是他师父，哪怕是那位远在至冬的女皇陛下也比不上的。

视线交汇让【公子】有种被大恐怖盯上错觉，浑身汗毛直竖，生物的本能告诉他不能动，一旦惹怒眼前这个男人，会死，绝对会死。

“如你所见，我在梅洛彼得堡参加典仪，突然从虚空中跑出一只鲸鱼一口将我吞下，等到它把我吐出来的时候，我就在这里了。”李察答道。

被吞星之鲸吞下？

如果说换一个人，达达利亚可能还会相信，但说这话的是李察，以李察的实力，不说吊打吞星之鲸，但想要不被对方吞下还是非常简单的。

除非说是故意钻进人吞星之鲸的肚子里，不然的话【公子】实在是想不出李察能够被吞星之鲸吞下肚的理由。

而且就目前来看，这条吞星之鲸被李察折腾的不轻，就好像是一下子被李察吸干了精气神一样，萎靡不振的瘫在原始胎海海面上。

若非这条吞星之鲸还在流着泪，达达利亚都感觉这条星空巨兽要死了。

不过说句实话，对于吞星之鲸来说，辛辛苦苦吃了喝了这么久的海水，结果就因为吃错一个人，导致一夜回到解放前，别说是鱼了，就算是人也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啊。

当然吞星之鲸的辛苦付出也不是没有回报的，至少它得到了成为李察宠物的机会，将来相处久了，说不定还有机会成为其眷属。

可谓是要发展有发展，要前景有前景。

而且这次是因为吞星之鲸冒（被）犯（碰）在（瓷）先，所以李察没收了这些年它的违法所得，等到将来它拿着李察给的私掠许可证，外出进行狩猎。

所得到的猎物李察就不会全部拿走了，会给它留三成。

“你……”

“叙旧的话等以后再说吧，我现在还有事儿。”李察可没有功夫在这里跟【公子】七扯八扯的，他将躺在边上怀疑人生的吞星之鲸封印进了自己刚捏出来的虚界结晶之中，就准备离开原始胎海了。

毕竟外边芙宁娜她们可还等着自己呢！

另外就是出去看看芙卡洛斯有没有事儿，先前李察之所以会保下芙卡洛斯，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芙宁娜的缘故。

因为受到芙卡洛斯的诅咒，芙宁娜才能永葆青春，拥有超乎常人的寿岁，只要芙卡洛斯不死，那么芙宁娜就会青春永驻，故此李察才会想着尽可能的保住芙卡洛斯的性命。

也不排除李察想要体验双份快乐的可能。

李察抬起右手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这份契约之印，想来芙卡洛斯那边应该是没什么事儿的，就算有事儿估计也已经被他安排的后手给拦下来了。

想到这里李察不由得摸了摸自己手上的这枚印记，他现在有种感觉，那就是他能轻松的挣脱这枚契约之印的约束。

毕竟虽说这道契约是世界的底层规则，但李察拥有着足以与一整个世界抗衡的力量，单单是一道世界规则在他面前就显得有些不太够看了。

不过李察还是没有将契约之印挣脱，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单纯的觉得没什么必要。

而且这枚印记也未尝不是他与芙宁娜牵绊的佐证，象征意义已经大过实际意义，已经成了类似于结婚戒指那样的东西。

在彼此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听上去也挺浪漫的不是吗？

李察也决定，以后说不得也要给影她们整上一套。

“？”公子缓缓打出一个问号，看着陡然消失在自己面前的李察，他甚至都没来得及阻止。

【公子】打算追上去问个明白，却发现先前吞星之鲸打开的空间裂隙，因为其力量消失的缘故，不知何时已经自我修复了，偌大的原始胎海水现在仅剩下【公子】一人。

而他……似乎找不到出去的路了。

显然以【公子】目前的实力，是不具备破碎虚空的能力的。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李察走后不久，又一道裂隙被打开，从中走出白发红瞳的少女，头上有着类蝴蝶的发饰。

整个人气质显得有些清冷，小脸上带着些许的婴儿肥。

“师父？”达达利亚没想到自己多年未见的师父会来。

而让达达利亚更没想到的是，自己这个师父见到自己的第一眼，不是问他身上的伤势，而是来了一句：“那头宠物呢？”

第164章芙宁娜大战吞星之鲸，太热血了！

已经离开原始胎海的李察自然不知道他前脚刚走，后脚吞星之鲸主人的徒弟就找上了门。

不过就算是找上了门，李察也不会把吞星之鲸还回去的，你说你的就是你的了？

你怎么不问问吞星之鲸的意见呢？你看你叫它一声它答应吗？

一点都不尊重鱼权。

而且这吞星之鲸闹出这么大的乱子，差点把枫丹淹了，要不是李老爷又高又硬，这枫丹说不得就灭国了。

闯下如此大祸，给李老爷当几千年坐骑已经算是便宜这小鲸鱼了更不要说李察还发工资呢！

芙宁娜见吞星之鲸所撞出的空间裂隙渐渐弥合，而李察依旧没见踪影，顿时有些急了。

且不说李察有没有事儿，就算真没事儿，这空间裂隙一旦合拢，那岂不是意味着李察再也回不来了？

而一旁的芙卡洛斯依旧是波澜不惊，她已经想好了，李察能够成功自然是最好的。

但如果失败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等冰神的神力消散，自己再一次赴死，让那维莱特成为完全之龙赦免枫丹人的原罪。

到时候成为完全之龙的那维莱特也能自行打开前往原始胎海的道路，将李察救出。

届时这长达五百年的剧目也终将以最合适的方式收尾，也算是没有辜负厄歌莉娅的托付以及芙宁娜这些年所承受的苦痛。

芙卡洛斯觉得自己能有跟芙宁娜说这么多话已经属于意外之喜了，眼下就算是直接赴死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不，还是有遗憾的，那就是没能亲自见一见芙宁娜的心上人。

不见也好，万一见了以后对方问起契约之印的位置她该怎么回答？

还不如死了算了。

芙卡洛斯如此想着，却没有注意到一道人影悄然出现在了她的身旁。

“李察？！你回来了！”芙宁娜几乎是李察出现的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对方。

在见到李察的刹那，眼神中的担忧尽数消散，取而代之的便是惊喜。

几步上前，似乎想要直接抱住李察，但走到近处后才反应过来边上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最终还是没有直接上前抱住李察，仅仅只是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

嗯，矜持了，但没完全矜持。

“嗯，抱歉，让你担心了，芙宁娜大人。”李察点点头，确实像【公子】认为的那样，他当时完全可以带着芙宁娜一块儿跑的，只要李察不想，就算他打不过吞星之鲸也不大可能会被吞下。

吸收了大量原始胎海水的吞星之鲸实力确实不弱，但李察真要跟其对上，大概率是双方都奈何不了对面。

不过吞星之鲸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结果导致家被偷了，自己也被李察单方面收为了宠物。

“外面的涨水已经开始慢慢消退了，看来你已经解决了涨水危机。”那维莱特说道。

枫丹之所以会涨水，其实就是因为吞星之鲸这些年不断的吞食原始胎海水使得其身躯越来越大，而这也是枫丹海平面上涨的主要原因。

而在李察将吞星之鲸体内的能量掠夺一空后，它也没办法维持那么庞大的体型，这水位自然就降下去了一些。

李察摇了摇头，“还没有，虽然水位下去了，但是海洋内的原始胎海水浓度依旧很高，这对于枫丹人来说依旧致命。”

“除非从此以后，枫丹人不再接触海水，否则的话……”李察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大家也都明白他的意思。

枫丹是水的国度，而作为水的子民，不接触海水怎么可能，枫丹的渔业一直都是支柱型产业，因为枫丹地貌多为山地海洋的缘故，枫丹的种植业其实算不上发达，就连自给自足都有勉强，绝大部分的粮食都需要从璃月进口……

如果不彻底洗刷枫丹人身上的原罪，别说是不能接触海水了，就算是海产品也不能吃，因为随着时间的流逝，海产品内也会积累一定的原始胎海水。

而这些积累了原始胎海水的海产品，对于枫丹人来说就是夺去性命的镰刀……

“而目前我所知道的，能够洗刷枫丹人身上原罪的唯一途径，那就是让那维莱特成为完整的水元素龙王。”芙卡洛斯开口道。

她用与芙宁娜别无二致的眸子看向李察道：“只有将水神神座彻底击碎，失去了束缚的水之大权，才会被提瓦特的元素龙王执掌。”

芙宁娜听到芙卡洛斯的话语后，赶忙道：“等等，打破水神的神座，那你呢？你不是水神吗？如果神座碎了你……”

“我也会死。”

“怎么…会……”芙宁娜完全没有想过，如果要拯救枫丹人，那就意味着芙卡洛斯必须为此牺牲。

“不过放心吧，就算我死了，芙宁娜你也不会受到影响，到了那时你就可以成为一个自由的人类，享受只有人类才能体会到的幸福。”

“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芙宁娜只在乎自己的话，她也就不可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了。

她只是觉得，芙卡洛斯不应该就这样死去，哪怕是为了拯救枫丹人。

芙宁娜迟疑了片刻，她对着芙卡洛斯说道：“芙卡洛斯，其实你也很希望成为人吧？”

芙卡洛斯一愣，绝美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动人的微笑，她没有避讳的点了点头，轻声道：“是啊，做梦都想。”

“但……有时候梦想不一定要自己实现，就比如现在，芙宁娜你就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人类。”芙卡洛斯顿了顿，“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够连着我的那份一块……”

“其实倒也没必要那么悲观。”李察打断了芙卡洛斯的托孤般的发言，“关于该如何将神座与大权分离，我已有了眉目。”

“真的？”倒不是说芙卡洛斯不相信李察，但实在是他说话的在芙卡洛斯看来有些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