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月,小开也算开? 第557章

作者:式模式

  就在两人即将一碰即发之际,在房间门口唐突的响起了一道极其慵懒的声音。

  迦摩自然不清楚是什么情况,但尤米娜却大叫不妙。

  为了避免魔药受到损伤,她先前趁着迦摩不注意的时候就将爱之魔药送到了门口,换言之——

  “咕、咕咕咕........呜,居然有泡芙诶,那我就不客气了。”

  坐在圣座上的梅塔特隆看见放置于门口的泡芙,宛如狼见了羊一样,直接走下圣座,步履蹒跚,勉强踏稳脚步。

  吃掉了泡芙。

  梅塔特隆打量着矿泉水包装的爱之魔药,在歪起头之后,便不带犹豫的一口气全部喝完。

  “咿?!这是、这是什么感觉啊?好像突然变得更饿了?肚子里面.......”

561:我想看看主您的器量?(4k)

  圣父借由自我意识的联系产生圣子,而圣子接着又产生永恒的圣灵,圣灵拥有神授的爱戴圣主、爱戴圣天主的本质——

  从古至今仅有的三十七位教会圣师之一、被认为历史上最伟大的神学家、经院哲学的集大成者、西欧封建社会基督教神学和神权政治理论的最高权威、真正系统的、完整的、奠定了基督神学体系的中世纪最重要的哲学家、被誉为‘神学界之王’的托马斯·阿奎纳曾如此说。

  七宗罪,其真正译名叫做七罪宗。

  其起源源自想出三位一体体系的最初着·特土良,后由庞帝古斯发展。

  最终在中世纪托马斯·阿奎纳的《神学大全》中彻底盖棺定论,其定义便延续至今。

  其所著的《神学大全》中有那么一句话:

  “神圣的智慧(舍金娜)认为天主应该化身为人,以这个单一而相同的化身改变人们并且提供救赎。”

  在宗教文献中,其中的‘色欲’最初含义即是对神不贞,在七罪中位列第七。

  之所以如此,是阿奎那认为色欲是人类和动物共有的能力滥用,一个人肉体的罪恶往往要比精神上的罪恶要轻微些。

  而现在被怠惰附身的梅塔特隆吃下了经由被尤米娜使用第一法调制的爱之魔药浸泡的泡芙。

  不仅如此,此刻怠惰的梅塔特隆还情不自禁的吸收迦摩身上散发出来的‘色欲’,原本作为怠惰的她不可能如此才对,顶多也就是同为罪所以感到熟悉,但她绝不会给其泡面,也还是会第一时间给主打小报告.......

  那么,为何如此?

  其实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尤米娜的第一法能力。

  因为第一法可以将发生过的事视作故事写下来将做魔术来领会,因此尤米娜为魔药提过了从古至今、神代和现代所有的有关‘爱yu’的神话、故事、刘备文、漫画、游戏等等作为原材料灌入其中。

  换言之,可以理解为‘集结了这颗星球从古至今所有的爱yu’,简直可以说和迦摩绝搭,若是让迦摩吃下,说不定会造成不得了的影响。

  不过现在的事实是被梅塔特隆吃掉了,因此这位天使之王发生了‘异变’。

  怠惰,是一种逃避责任的原罪。

  其在宗教中并非只是指偷懒,而是指一种高高在上对他人的苦难漠视不管、独善其身的自私和冷漠,也是对精神之善的悲伤。

  顺带一提,正是如此,所以怠惰之罪在托马斯·阿奎纳的《神学大全》中排第四。

  而‘异变’的梅塔特隆想起了自己的职责,不是作为小耶和华时期的职责,而是单指本不应该有情感的自己对‘自身’的责任。

  那便是——

  虽然主一直看似不近人情但事实上真的发生了还是会接受的吧从一开始就撩拨起了我想要将他把自己作为的人的所有部位抓在手中尽情把玩的冲动摁在地上挥舞火鞭言语辱骂纯粹当做工具看待的眼神使得荣耀的我发出发出着阵刺激性极强的噗啾噗啾响声肚子在不停发疼抽搐浓稠黏密地迫压磨挤着情感达到巅峰此时除了大脑全是主外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呜,突然那啥也无所谓,但现在怎么有比我还夸张的表情.......”

  原本还打算和尤米娜决一高下的迦摩看着门口的梅塔特隆流露的神色,直接傻眼了。

  其实从莉莉丝那得到色欲的迦摩,对有着怠惰的梅塔特隆有着下意识的亲近感,而既是爱神、又是爱yu之兽的她自然也就一眼就明白此刻的梅塔特隆反应是什么了。

  因此迦摩难以置信,怎么‘色欲’这一概念在这个金毛小鬼身上那么旺盛?莉莉丝不是说我才是色欲吗?!可恶,居然欺骗我......

  “这下麻烦了。”

  迅速的惊讶过后,尤米娜拉了拉衣袖。

  她可不像久远寺有珠那样真的认为这个自称是怠惰的天使是什么小人物。

  先不提施展怠惰的那一个月,就连她都陪着吃了一个月外卖,尤其是自诺维亚回来后掏出来的圣座,是连她都无法解析的东西,所幸的是确实没什么恶意,单纯表现就一宅居在家的女孩......对诺维亚的反应也很正常。

  但此刻光是梅塔特隆头一次不坐在圣座上像死鱼一样趴在,而是站着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和她身旁的银发小女孩这一点,就足以让尤米娜感到不妙了。

  尤米娜和迦摩两人眼中的梅塔特隆表现是一致的,只之所以认知不同是出于两人的能力差异。

  迦摩认为梅塔特隆的欲望简直跟那次自己没完成几百年大业时差不多了,甚至还在节节攀升。

  尤米娜认为怠惰天使恐怖的气势正随着面无表情喘着粗气的她传播至久远寺大院各处。

  “喂,那边,你居然敢在我这次出现的‘优势’上来挑衅我!”迦摩露出厌恶的神情,“是不是太过分了?我觉得这样不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状况很好。放马过来吧,我要把你打趴!”

  见迦摩居然敢如此,这不禁让尤米娜觉得这位兴趣爱好同样和自己一样很微妙的银发小女孩,可能真的能够解决怠惰?

  “你是,爱吗?”

  “咕、叽里咕噜的,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

  动不了。

  迦摩的头上正出现凶恶无比的光辉,有种仿佛连后脑杓的头发及背后的皮肤都要被剥离,毫无疑问拥有堪比尽头之塔的威力。

  “呜哇!”

  被吓了一跳的迦摩突然又可以动了,因此她直接双手往后倒在了地上,颤颤巍巍的对着梅塔特隆挥出手,“不打了不打了,我认输,不要对我出手,反正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和你打架的,是为、很重要的事来的......”

  由于莉莉丝没有明说到底要让哪一个女人绝望,因此迦摩理所当然的认为梅塔特隆应该也是莉莉丝派来的。

  慢着?!要是这样,那岂不是这个很弗栗多那家伙一样是黄毛的小鬼是要——

  砰。

  正觉得自己确实是要出手的迦摩,还未有所反应就被梅塔特隆施展力量击晕了,又被拖在了圣座上。

  “如你所见,我也不是你的对手,对吧?”

  见此情形,尤米娜也无可奈何,只得表示自己也认输了。

  只不过,这次梅塔特隆没有像刚刚对迦摩那样直接打晕,反倒是缓缓的靠近,用淡然的金色双眸打量着尤米娜身上的.....打扮。

  “喔,原来如此,真美啊。”

  梅塔特隆露出冷酷的微笑。

  她并非是指尤米娜,而是透过那件服装回忆起那位莉莉丝。

  那个家伙总是浑身散发侮辱通过的魅惑之力伴在主之旁,无时无刻不用渴求、哀怨的眼神期盼主之爱。

  因此,

  随着身上仿佛被脱光一般的感觉袭来,尤米娜也同迦摩那般晕倒了,也被拉在了圣座上。

  一切既然已经准备就绪,那么梅塔特隆小心翼翼的朝着诺维亚所处的房间走去。

  ......

  “进来。”

  刚抵达房间门口,正要推开门的梅塔特隆便听到了这一来自房间内的声音。

  因此,远胜于怠惰和色欲之上的担忧和畏惧席卷了全身,但梅塔特隆随之像是鼓励自己一样的点了点头,如声音所言走入。

  “果然是梅塔特隆你啊。”

  诺维亚自然察觉到了今晚的异常,从迦摩出现那一刻就察觉到了。

  “主啊,惶恐。”

  梅塔特隆恭敬的跪在地上,别过视线的瞬间她便开始思考战术。

  该如何在这种情况下让主同意?表现出娇态?真的有可能吗?更别说带着怠惰和些许色欲的自己是当之无愧的罪,这要怎么办?

  “把头抬起来。不看着我的眼睛说话的人,我不会听。”

  “.......是的。”

  闻言,梅塔特隆抬起头,眯起眼睛,刻意以曾经‘汇报工作’正经的方式让舌头蠢动并开口说道:

  “主啊,我有一事需要询问您.......就我所知,您和叛国的她有着秘密,请您无需在意那秘密,位于圣座的我将会灭尽一切罪恶。”

  是因为梅塔特隆的言语很有趣吗?

  诺维亚先是看了她一下,马上又笑道:

  “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对我对话?梅塔特隆。”

  “自然是——”

  若是往昔的天国书记,那么梅塔特隆绝对记得了那一规定——与神对视皆杀之。

  而现在的自己不仅没有就这样死,反倒是还在和主继续交流,是因为陷入怠惰的缘故吗?

  “.......恕我僭越,我是以怠惰之恶·梅塔特隆的身份交谈,主。”

  如实说出这句话的梅塔特隆觉得自己无比的罪恶,比起想要得到、是否还要继续穿这一服装,都变得不重要了。

  这不是那种层次的问题。

  自己作为小神,成为了罪恶,玷污了主的荣光。

  因此,梅塔特隆不忘补上一句。

  “请您杀了我。”

  “看来你一点也没变啊。”面对如此的梅塔特隆,诺维亚有些厌烦地叹了口气,“不过,好啊,你的这个要求,完全可以。”

  既然这样,诺维亚起身,朝着跪在地上的梅塔特隆走进。

  此乃正确之事。

  梅塔特隆如此认为。

  前有自己擅自和埃尔谋划企图以神之名毁灭人类,后有无用的自己成为了罪恶的代表,已然没有了可以活着的资格了。

  然而,

  她意料之中、瞬间的死亡并未袭来,反倒是诺维亚蹲了下来,用双手的食指勾住梅塔特隆嘴边的两侧,然后拉开。

  “?”

  梅塔特隆不解的晃了晃头。

  “你已经死了,毕竟对视者皆杀,所以你已经死过很多次了。”

  听了诺维亚的说明,梅塔特隆不禁怀疑自己听错了。

  至今发生过许多难以置信的事,但这件事堪称其中的翘楚,超脱现实。

  “请不要——”

  “不要用你的标准来判断。我说这样就这样。”

  “可是........”

  梅塔特隆不明白诺维亚的用意,她觉得自己的死亡,和这一规则,根本是本末倒置。尤其问题在于,她确实该死。

  见到梅塔特隆还是这样,诺维亚接着刻意以失望的语气说:

  “看来是连我的话也不听了,那就忘了刚才的话吧,再见。”

  “.....请等一下。”

  梅塔特隆反射性地叫住即将就要离去的诺维亚。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就是有种非要说的强烈心情,现在不说就没机会了。

  “主?我现在到极限了。”

  “......我给你解。”

  “请主你不要如此?这个罪其实有些复杂。”

  “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跟我无关?总而言之真的要控制不住了?能只沉溺在我的罪里吗?我想看看主您的器量???”

  虽然单从说出的话语上看是充满了被迫,但是在语气上却满是毫无掩饰的心情,梅塔特隆直接抓住诺维亚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穿上那衣服最为显眼的几个位置之一,仅是一刻就在指缝间晶莹的光流溢,以及和梅塔特隆那发出的的阵阵熟焖热气。

  “呜?”

  诺维亚刚要抽手,结果梅塔特隆在用鼻音发出满足的一声后,就直接抛开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