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十万欧姆
“谁敏感了...反正昨天的事情我会如实告知宗主。”
“我知道,你随便说好了。”
郁暖忍不住皱眉,“你不怕引起她的怀疑?”
许清焰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看着郁暖,“有什么好怀疑的,我本来就是如此。难道修行进展的快一些对宗主不是好事?对整个宗门不是好事?”
郁暖其实也说不出哪里不对,但是她就是有下意识的感觉。
“你是不是不希望别人知道你真实的修为?”
许清焰汗都要下来了。
自己倒是不怕被这个少女如实禀报,但是这句话是从何而来的?
就真有这么敏锐的直觉?
他反过来看向郁暖。
“郁师姐现在好像很关心我啊。”
“...滚。”
郁暖偏过头去,再也不跟这个少年说话,但是心底却开始在琢磨什么。
一直到回到宗门,两人也是没有什么告别的话术,就相继分离开来。
郁暖当然是按照事前的说法,去寻找宋夕颜禀报了。
她将事情的发生说了一遍,包括巫迦说某鱿郑约靶砬逖嫒盟乩吹哪潜拘〔嶙右惨徊⒔桓苏饷⑴印�
只是当宋夕颜显得云淡风轻的问起。
“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你们是怎么杀了他的?”
郁暖微微低下头来。
“我和许清焰合力将其斩杀,中间出现诸多危险,最终还好都活了下来。”
“他没有受伤?”
宋夕颜微微皱起眉头。
也不知道是怀疑这个答案,还是对这个结果并不满。
郁暖轻声说。
“应该也有伤吧,但是没有看出来,他没有告诉我。而且这个过程中经常把弟子当成挡箭牌,可能也是原因之一。”
宋夕颜忍不住轻笑起来。
“这个小狐狸就是这样的人,他才不懂什么怜香惜玉,惜命的很...如果再有这样的事情,你自己要小心一点。”
“是,弟子知道。”
郁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采取这样的说法,就好像是在刻意的帮那个少年隐瞒可能会暴露的真实实力。
这么做有什么必要么?
自己这是在欺瞒宋夕颜,而且他自己本人都说无所谓...
算了。
都这样了,就当时无心插柳吧。也算是回报一下他救了自己的恩情。
自己这个人一向不喜欢亏欠别人的。
宋夕颜却想到了什么。
“对了。夏眠。”
她说出一个有些耳熟,却一时之间让郁暖想不起是谁的名字来。
等到一道身影从自己身后缓缓的出现。
郁暖顿时想了起来。
“这不是那个外门...”
夏眠缓缓的走到了郁暖的身边,然后看向宋夕颜。
“弟子在。”
“弟子?”
宋夕颜微笑着看着郁暖。
“现在她是内门弟子了,也是直属我的徒弟。”
这句话让郁暖脑袋顿时轰了一下。
好像在告诉自己,原本只属于自己的地位产生了巨大的动摇。
这个女子竟然收了除了自己之外的弟子?
还是个男子?!
巨大的冲击力让她忍不住看向宋夕颜。
“可是宗主,他不是、他不是男子么!”
夏眠却平静的说。
“师姐,我并非男子。”
“什么?!”
这语调的变化,让她一下子有些莫名其妙。
这声音,根本就不像是男子,而是...
宋夕颜微笑起来。
“夏眠其实是女子。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她是你的师妹了,以后你们要互相帮助,帮本宫做好事情。她有什么不懂的你要给她解答,听到了么。”
郁暖的神情有些抑制不住的恍惚。
这些宋夕颜当然看在眼里,就如同自己当初收下郁暖为自己弟子之时的情感一样。
她其实能感觉到郁暖对自己的特殊感情。
只不过她是宗主,并非是什么感情用事之人,否则也无法登上这个位置。
她更加清楚的是不能让郁暖一个人独享这种感觉,驭人手段之一就是制衡。
无论是什么方面,无论是那十八个林立的山头还是自己的弟子。
都不能坐视谁一家独大,哪怕是郁暖。
这也是自己决定收下夏眠的原因之一,当然更重要的原因她不会告诉两人,甚至夏眠自己都不配知道。
郁暖虽然有些茫然,心情复杂,她还是本能的点点头。
当她和夏眠一起离开了宗门大殿。
在路上,夏眠看着这个似乎明显脸色不对劲的少女仍然是开口主动说。
“以后就请多关照了,郁师姐。”
郁暖看向夏眠,她忍不住皱起眉头。
“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夏眠显得迷茫的看着郁暖。
“什么目的?能够成为宗主的徒弟应该是每个弟子的梦想吧,不存在什么特别的目的。”
郁暖却是忍不住说。
“女扮男装,明明输掉了宗门大考,你是通过什么方式称为宗主的弟子的?”
夏眠微微挑眉。
“难道除了郁师姐之外,就没有其他人有资格成为宗主的弟子么?这不是宗主的意愿么?要不郁师姐去问宗主大人吧。”
郁暖一时语塞。
她的确没有什么资格去质疑宋夕颜的考虑。
她只是单纯的不爽,那好像唯一能让自己骄傲的地位也失去,好像在那个女子身边特殊的位置也不复存在。
她不知道这复杂的感觉如何化解,她只能显得冷硬的说。
“别让我知道你在偷偷搞什么猫腻,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这句话少女转身扬长而去。
只剩下一身青衫,像个美少年一般的夏眠平静的站在原地。
她微微仰起头来,高挑的身姿显得有些孤独落寞。
苦笑着摇头。
“这个地方没有一个好人呢...”
她有点想家了。
————
而许清焰回到沉剑山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去山门大殿向那个女子禀报。
虽然不是很想见到,但是这也是规矩,没有办法的事情。
“弟子弟子完成任务回来了。”
山门大殿里头,少年恭敬的禀报。
坐在换了一张椅子上的林胭还是熟悉的模样,一袭白裙,冷冷清清的模样。
她抬头看了一眼许清焰,似乎是没有流溢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完成了?”
她只是清淡的问了一句。
许清焰微微垂眸,“是的。”
“受伤了么?”
她似乎还是有些关切这个少年,但是比起那段时间的她,好像已经恢复太多。
“还好,没有受伤。”
“嗯,那回去吧。”
她简单的说了这么一句。
是真的清醒过来了?许清焰不能完全确定,但是无疑这样对谁都好。
他心里当下松了一口气。
“好。那弟子告退。”
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突然听到身后女子略显颤动的声音。
“明天为师就要启辰虽众长老去往鹿鸣宗了。”
许清焰的身影稍微停滞一瞬。
然后转过身,点点头。
“那请师父保重身体,弟子告辞。”
少年没有多停留,他的身影就显得果断而潇洒的离开了山门大殿。
只剩下林胭靠在椅子上,她久久的看着那个方向,眼波微微的闪烁。
“真是一点可惜都没有么...”
许清焰不知道这个女子在想什么。
他反正浑身轻松。
当他回到自己住所之时,一推开门。
看到的竟然是...
一张被子悬浮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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