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摔死的苹果
“你是在用胸蹭我吗?”
“是啊。”
她依然只得到了女人平淡的回答。
小鸟游转过了头。
“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此时,灰原正从后面,用双手搂住她的肩和脖子,由于个子比她高很多,所以小鸟游只要稍微躺得懒一点,脑袋就枕在了女人的胸上。
她再转转头,就可以用自己的脸,去蹭那个柔软的地方了。
由于在家里,女人那里还穿得很薄。
可这个没有羞耻心可言的妈妈,此刻却仍然面无表情,她还一只手搂着小鸟游,另一只手轻轻抚在自己胸前,好像想让小鸟游仔细看看一样:
“你想摸一下吗?还是想用脸埋一下。”
这个女人总是会忽然说出小鸟游想都没想过的话,而且从来不会紧张。
小鸟游闻言,稍微前倾了一点,离远了看自己坐着的那个人的胸部。
由于灰原在家穿着那件十分宽松的低肩羊毛衫,所以她能看到一条漂亮的沟壑。
怪不得有那么多人说,这个地方是浪漫。
小鸟游也不能免俗。
她的脸很小。
女人的胸很大。
这是多么巧的事情啊。
估计她可以把整张脸都埋进去吧。
然而,小鸟游在想完这些之后,也只是神色冷淡地抬起头:
“你觉得我会这么做吗?”
“会吧。”
灰原的眼眸里看不到什么光亮,当然也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这样的反应总是会让人觉得微妙的不爽。
最后,女人说对了。
小鸟游面无表情地坐在女人腿上,然后自己的两条瘦弱的腿放在沙发上,整个人转过身,将自己的脸埋在了女人胸前。
脸毫无疑问地陷进去了。
她在这之前并没有想过,自己会从女人身上,寻找到香气扑鼻这个词。
手感也好的不得了。
“………………”
在她们这样依靠在一起后,灰原摸着她的头,然后还让小鸟游的脑袋再往自己这边靠了一点。
每往这边靠一点,都是多一分的迟来的母爱。
不过,灰原觉得小鸟游的确很像自己。
这孩子,是怎么做到一边这么面无表情,一边又这么好色的呢?
在脸埋在里面的同时,手也没有停下来过。
这之后,还把脸伸了出去,只用手好奇地摸索着。
似乎是在感叹为什么会这么软。
“为什么会这么软。”
小鸟游看着自己的手,一边好奇地捏着,一边冷淡地感叹道。
她说了出来。
这之后,灰原就成了小鸟游手边的玩具,或者是一个柔软的抱枕。
除了这样的亲密的接触,她们其实主要还是要看电影。
为了不让自己脑子里只有对母性的渴望,小鸟游继续回过头,看电视上播着的电影。
电影的主人公是个鸟孩。
就是字面意思。
岛上的其他居民都是猪或者老鼠,或者其他不会飞的动物。
只有主人公是一只有翅膀的鸟。
结果主人公却不会飞。
它每天都尝试着飞翔,却一次又一次地从树上跌了下来。
其它动物居民视有翅膀的鸟孩是恶魔,因为只有它有一天可能学会扇动翅膀,离开那座满是烟霾与绝望的孤岛。
电影全程的氛围都很压抑。
小鸟游不算讨厌。
她一边认真地看着,一边忽然想。
自己旁边的这个女人真奇怪啊。
哪怕面无表情,露出冷淡的态度,也仍然让小鸟游觉得自己哺乳着母爱。
安静的时间一分一秒的渡过。
小鸟游也渐渐沉浸到这个动画电影中。
鸟孩的影子里住着一只恶魔。
那是一只黑色的邪恶的大鸟,看起来憎恶着一切,也想要吃掉鸟孩,所以鸟孩一直害怕着它。
直到最后,当鸟孩的伙伴,准备乘着充气的鸭子玩具船逃离孤岛时,岛上垃圾窟里疯狂的居民们准备将它们处死。
鸟孩变成了那个黑色的影子里的怪物。
它喷出火焰,一边扇动着巨大的黑色翅膀,用大火烧着岛上的垃圾堆。
那只影子里的魔鬼,在最后却保护了鸟孩,成为了它飞翔起来的羽翼。
………………
电影里的结局很糟糕。
鸟孩死在了枪下,到最后也没能飞出那座肮脏黑暗的孤岛。
也许最后也没有人能离开那里。
即使有一丝尚存的希望的种子,可鸟孩已经死了。
就跟小鸟游小时候看过的露露耶的童话一样。
“我说,电影看完了,要看下一部吗。”
小鸟游记住了这部她还算喜欢的电影。
她期待下一部看点别的风格的。
那个女人只是摇了摇头。
她抬起了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准确来说,是长发最末端的那一缕,就像是让小鸟游注意那里一样。
小鸟游看了过去。
然后就听到灰原对她说:
“接下来给我剪头发。”
灰原又提了奇怪的命令。
小鸟游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了一下女人的头发。
平时,这个女人会把头发扎起来,有时候是辫子,偶尔披肩,给人一种和老师很相称的成熟干练气质。
虽然是随处可见的黑发,但发丝又细又软,所以给人感觉很厚。
该怎么说呢,和自己的发质很像。
可是,剪头发?
这算什么。
小鸟游不知道这是灰原一时兴起,还是早就想到要这样了。
如果剪头发,当然是在理发店更好。
她可没给别人剪过头发,虽然平时头发都是自己剪的。
直到现在,她也留着一头及腰的长发,又厚又长,这都是因为她懒得认真打理。
所以实在不能指望她来给别人剪头发。
可小鸟游在想该怎么拒绝的时候,灰原已经拿出了剪子和梳子,还有铺在地上的布,看起来早有准备。
“剪坏了别怨我。”
“那就好好剪。”
她的妈妈有够任性的。
小鸟游向来对金主妈妈的命令,都会好好遵守,不管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在不久后,灰原就坐在了梳妆台的镜子前,望着镜子,自己身后就是站着的小鸟游。
“剪什么样的?”
灰原想了想:
“短发,要脖子以上,耳朵以下。”
“太短了吧。”
灰原的头发现在也刚刚齐肩而已,工程量不算很大,但如果是脖子以上的话,以女性来说的确太短了。
虽然也不一定不适合。
看女人没有任何回应,小鸟游没办法,只好拿起剪子和梳子,小心翼翼地给女人剪起了头发。
理发师也许会跟客人聊天?
但那是对熟练的人来说。
对小鸟游来说,这样只会让她感到紧张,担心自己会不会一个错手剪多了。
“以后,我一周会点一次你。”
可是灰原完全没有关心小鸟游这个理发师,自顾自地说。
“嗯?那算什么。”
一周一次点她,是说像这样的妈妈活吗?
小鸟游试着揣测着灰原的意思。
她实在搞不懂灰原为什么会忽然说这样的话。
而且,如果每周都点她的话,灰原之前经常约的其它JK怎么办。
明明前一段时间,也不会来找她。
不过她觉得灰原估计不会给她解释,这只是在告诉她这件事而已。
“就是说我们每周末都要见面。”
小鸟游剪头发的速度不知不觉慢了一点,因为她要分心一点来听灰原说的话。
剪子停滞了一会儿。
她望着已经没有头发遮挡,露出来的女人苍白的脖颈:
“这样啊。”
过了不久,小鸟游继续剪着头发,不知不觉,长度已经剪到灰原要求的长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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