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午 夜 人 屠
“我知道了。”
少女再一次退缩了,像一条绿乌龟一样。
挺直的身姿一瞬间的弯下,垂下螓首,美眸中的光彩都因此而收敛。
耀眼的琥珀也会沉沦于绝望。
没有办法。
更恶毒,更丑陋,也就代表着更强烈,更无法拒绝。
连曾经的梅比乌斯的话都无法面对的人,又怎么可能在进步变强之后就能面对更恶毒肮脏的的东西?
她退下了。
一步一步的选择了远离。
离开了房间,甚至关上了门。
不忍,也不敢再看少年的表情。
‘咯吱——!’
金色的身影、饱满的大腿、酒红色的长裙与长发……那歌者彻底消失在了视线中,纤细的指尖将大门带着一同扣上,连最后一线外来的光也带走了。
只剩下了看完全程的少年呆在原地,预发黯淡的渐变色星眸颤抖着,嘴巴似乎是想合,却又合不上。
分明只要将上下嘴唇,上下牙齿对准就行,却连这种简单的行为都一次又一次落空。
阿巴阿巴……
阿巴……
床头暖红的烛光下,光影切开空间,无法做到均匀的分开光与暗的区域,于是只能淡淡的熏陶着房间,让那双瞳孔中只能依稀看到房间里模糊大概的影子,直到连着最后一线的光明都被剥夺、阻拦了。
——是阿波尼亚。
修女再一次的俯下了身。
看不见天空。
没有光。
只有顺着黑的缝隙溢出的白。
“你……”
少年的声音连开口都做不到,就被强制的堵回了嘴里,某种过于柔软温润的东西塞住了刚张开的嘴。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因为还是看不见。
就和看不见天空一样。
双眼所能看到的极限都被笼罩了。
虽然某种意义上早已身经百战的少年清楚的知道塞进嘴里的东西是什么,并且还能判断出这一次塞进去的是偏下面的部分,因为没有舔到凸○的地方。
或许是因为衣服比较贴身,还带有些许比较难以明说的体味。
“抱歉。”
随着嘴巴里被塞满的柔软不断的调整,被强迫大张的嘴已经达到了有些泛酸的级别,口水都自然流下,才终于在黑白色的缝隙中看到了少女的美眸。
是一如既往的深海般的暗蓝,仅仅只是注视着,就仿佛自己已经要被吞没,要沉入喘不过气的海中。
刚才的悲伤与怜悯退去了些,现在最多的反而是愧疚。
要人命的深海漩涡变成了触碰到就会被卷起的气泡环。
还是不能开口。
嘴巴好酸。
“为了避免你将黄昏街里最后的一个庇护所扰乱,请原谅我要提前让你没有能力继续使用你的身体。”
“这确实是驱魔,驱逐涩欲的魔……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整座营地都会乱起来的……我……已经看到了那一幕。”
“不用担心,你所需要的所有药物我都会率先提供,虽然你其实也可以通过出卖你的身体获得,甚至要比我更简单一些,但是会引起庇护所的动乱。”
“我不知道将你关在这里是否能成功。”
“所以……我必须做更多的尝试。”
……
……
……
阿波尼亚的声音已经懒得听了,再怎样详细的解释和道歉都当做了耳旁风被忽略,动人心魄的声音却是一次都没有进入少年的耳朵中,倒不是真的傲慢到了这种程度,在人家的地盘还敢给人家摆脸色,是连一丁点忍耐力都没有的大家族的少爷小姐。
只是她在说话的时候,另一只手已经不知不觉间进入被子里,温润柔软的指尖抚摸到了奇怪的地方。
被牵制住了最重要的地方,就算是再怎么强硬的人也会束手无措。
没有第一时间动。
或许是还有点怜悯的缘故。
虽然说的是让没有继续涩欲的能力,少女也没有用任何强迫的方法,只是将那覆盖在少年脸上,简直要将整张脸都吞没的柔软,更往下压了压,摇了摇,调整着姿态,让少年能意识到吞下的那个凸○。
等到那一处地方自然的出现,过热的滚烫被清晰的感知到,纤细而柔软的手指才继续行动了起来。
没有离开,就算是被烫到吃了一惊,逃避似的远离了一下,也坚持着自己的行动。
配合着那似乎含着水的美眸,反而是真的有种正在舍身救世的圣母的感觉。
分明是能带动任何人的欲望的魔鬼一般的身体,却搭配着圣洁如水的脸。
“请……不要再忍耐了。”
“对不起……”
“请原谅我。”
“对不起……”
……
……
……
矛盾至极的声音,伴随着的是同样青涩的行为,强硬的少女似乎没有任何与此相关的经验,那看似能果断的将正牌的恋人驱逐出去,能为了所谓口中的拯救和保护做出压榨他人的觉悟,在真正触碰与使用到的瞬间所饱含的也同样是对于少年的愧疚。
因为看到了未来,知晓了后面的发展方向,于是就率先阻止了还没有做出那种事情的少年,这不就是因为一个人有可能犯错就把那个人关进监狱吗?
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有可能也只是有可能,这个世界都没有法律规定过,因为有可能犯错就去抓人。
少年茫然与压抑的神色,那双按下压在上面的柔软,露出的梦幻般的渐变色的瞳孔更是催生着内疚。
对不起……
真的……
真的对不起。
请原谅……不……
不要就这么原谅我。
我……我……
至少现在绝对不能停下行动。
绝对不能让未来看到的那一幅场景真实出现在这里,即便背负罪孽,即便要提前伤害一个无辜之人。
已经不是第一次尝试改变。
已经不是第一次使图通过自己那宛弱神明赐予的双眼改写与丝线交织中必然的结果。
然而或许是每一次的力度都不够,只是如蝴蝶般稍稍触动了些许蛛网的边缘,看着那由命运与原因结果编制而成的大网有些许的触动,就自以为已经得偿所愿,殊不知那毫无破绽的丝线仍在交织着牢笼。
一次又一次失败,一次又一次悲剧。
不够……不够!每一次都不够!
能注视着命运的双眸,每一次都只能看见失败,那如海洋般的蓝色所沉淀出的是无休止的绝望的涡。
插手的不够多,力气不够大。
总是能通过各种各样的原因扳回去。
有人命运中会摔死,就算把地面打扫干净,香蕉皮之类的全部清理掉,也会因为过于光滑而摔倒。
或许只有将交织的命运彻底撕碎,将大网从方方面面都撕毁,撕出一个任谁都能通行的通道才可以。
无论如何也不能停下手上的行动,就算酸了也不行,实在撑不住了就用别的地方,胸口、臀儿、嘴巴、甚至是那种身为修女绝对不能动用,需要禁止的……宁愿多做些事情,也绝对不能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让所看到的命运有任何断尾重续的可能。
至少无论如何,这一处在狂风席卷里如奇迹一般仅存的街道,绝对不能如看到的那样走向一味终结……
即便要付出……不,必须要以最完备,最全面,也最没有可商榷余地的付出身体。
愧疚的修女的指尖从未有过动摇。
任凭那双眼眸怀揣着多少的悲伤。
也只会道歉,只能道歉,一味的道歉。
直至所触摸到的观感已经达到合适的程度,侍奉在一旁的修女褪去鞋子,露出被白色长袜包裹的足趾,伴随着在朦胧烛光下模糊不清的气味踏上床铺。
在江城颤抖的瞳孔中,那位只是自顾自的履行着自己的意愿的少女以刚才不同的方式愈发的接近。
身体、灵魂……连思维都在心中大声的呐喊着拒绝,却像是被带上枷锁一般,只能眼睁睁的直视着。
——名为阿波尼亚之人的接近。
咕……
好痛。
……
……
……
【你亲眼见证着那位身材过分的少女跨坐在你的身上,那悲天悯人的脸蛋轻微皱眉,分明脸霞已经红遍了,却仍然紧咬着牙,强硬的一次又一次上下,那份由黑色轻纱包裹的白○在你面前○嗒的击打。】
【确实够大,确实够软,即便不看着你也能脑补出比你拿鞭子抽姐姐的○○更加波涛汹涌的○浪。】
【压在你身上的时候,甚至有一种就算被吞没了也触不到顶的错觉,胸前更是能将你的脸都包裹住。】
【如果说你之前看到的是如深海的漩涡般致命的美眸,那么你现在就是货真价实的被漩涡捕获吞没。】
【只不过这漩涡很有弹性,最基础,最普通的传教士都有后○的感觉。】
【幸好你用过不少药剂。】
【得到了梅比乌斯的全套精髓。】
【你身上受的伤这会没有干涉到你的体力和耐力,否则你真怀疑自己可能会被直接榨成一具干尸了。】
【可惜的是,如今的你早就已经今非昔比,别说被人榨干了,就连伊甸和你单挑都偶尔会落入下风。】
【就算是普通人,看过一百次战场也会精通如何打架,至少也会精通如何逃命。】
【你这位已经练习过不止一百次的家伙,早就已经精通各种各样的手法了。】
【不管是在下面的,还是带有字母点的。】
【姐姐和伊甸都让你练习的足够多了。】
【阿波尼亚只不过是一个刚刚破了第一次的普通修女,也就是力气大了点,特殊了点,但力气大有什么用?就算那里也能发力的更○,也不代表锻炼的能没有感觉,反而可能相比普通人的要更敏感一些。】
【说是要驱逐你身上的恶魔,结果到最后这位大姐姐反而像是一条杂鱼一样,摔倒在了你的身上。】
【眼睛都好像在转着圈。气喘的那白色浪花都在不停的拍打在你的胸口。】
【幸好你比较仁慈,没有抓住这个时机继续用力,否则你怀疑阿波尼亚都会死掉了。】
【毕竟这位修女也一直在说自己要死了。】
【虽然后面也真晕了会儿。】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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