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午 夜 人 屠
“尽快些。”
……
……
即便是对于阿波尼亚而言,被告知其实自己在驱魔的时候,房间外面有人听着这件事情,也足够让精神出现一瞬间的空白,像是普通人一样崩坏了。
无非是精神比较坚韧。
百折不挠。
如蜘蛛编织出的一缕细线,那如丝般单薄的物体却能承载数万斤的重担,背负起无数的罪孽与命运。
因此就算面对了社会性死亡的事件以及羞耻感带来的想死的冲动,也能勉强抑制住,只会催促一下。
不能停。
停了就前功尽弃了。
所以只能加快。
让外面的人少听一点。
让外面的人少听一会儿。
顺带将那饱满温润的果实狠狠的塞入少年的口中,把嘴巴、舌头、牙齿全部压住,发不出丝毫声音。
感受着少年的唇舌、口水在哪里黏腻涂抹,牙齿顺着那一圈轻轻的转着,给予仿佛要被咬掉的错觉。
阿波尼亚能做的也只有让身子骨下砸的更沉重,纤细的腰肢也摇晃的更准确、更快、也多用些力气。
羞耻什么的……
已经不是现在可以考虑的事情了。
是必须要忍耐的东西。
压抑住作为女孩子,作为实则同样处于最美好季节的少女内心中的羞涩。
正如在原本的时间线中,起初被仍然作为刺客杀手,组织也并未被收编的樱带到逐火之蛾的时候,遇到爱莉希雅会因为对方的热情而不自觉的退后。
除去天生的天赋以及一些善心,一些过于强大的行动欲和执着,少女在本质上也和普通人没有区别。
名为阿波尼亚之人。
也只是一位有别于普通人的少女而已。
不管身材和气质像不像少女,至少在爱莉希雅口中被称之为少女。
……
……
【你已经不知道那一天的那一场疯狂是怎样过去的了。】
【你只是隐约的记得你似乎不小心触动了某处属于阿波尼亚一直隐藏起来,一直无知,所以本能的选择压抑着,用以维持自己看似正经虔诚的东西。】
【现在还能缓慢的进行。怀抱着一点对于你的怜悯和愧疚的行为,猛然间就变成了必须要尽快解决的事情,以最快的速度断绝掉你的烦恼根的能力。】
【是什么呢?】
【不知道。】
【你只记得那天很是酣畅淋漓。】
【浑身累的连指头不想动了。】
【完美达成了那位少女的要求,让你失去一切有可能因为钩子而造成坏事的可能,因为你现在已经被压榨的连做坏事的最基本要求都做不到了,起都起不来。】
【真想做坏事。】
【也没有人会看得上你现在了。】
【谁买人会买一个看着都虚的家伙。】
【阿波尼亚已经比伊甸还难对付了。】
……
辣眼睛.jpg
352.伊甸:开心个○○!【5k】
【倒不是说技巧能凌驾于和你一起好几年的少女,只是单纯更胜一筹的身材被发挥到了极致而已。】
【伊甸也是大姐姐,大姐姐碰上大姐姐,终究还是年龄相对大一些的大姐姐要占据的有利条件更多。】
【你实际上不太能判断伊甸和阿波尼亚究竟谁大?】
【——特指年龄。】
【这真的很难分辨。】
【只是与深居简出,将自己的身体整天闷在修长的修女长袍里的阿波尼亚相比,伊甸就显得太过于清爽了,为了歌唱而专门锻炼过耐力的身体也没有闷熟软烂的感觉,恰到好处的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或许再过几年,伊甸也会变成这个样子,以截然不同的气质,变得和阿波尼亚一样的夸张和硕大。】
【至少在现在。】
【在暂时。】
【伊甸要小小的输上一分。】
【陈酿的红色近乎于黑的颜色也容易降低视觉的冲击力,偏偏少女就是喜欢用这两种颜色的布料。】
【或许也有相当一部分的原因,是阿波尼亚身上的衣服更倾向于凸显的白色,不是如少女一样的黑。】
【输在年龄小几岁,出道漂浮了几年之后,就因为你的缘故放下执念,一举成名,在短短一年时间名气就爆炸式增长,如玛丽苏主角一样起飞。】
……
……
【你的研究又出问题了,因为在恰好的关键的时刻,你遭遇了人生中可能会被称之为最大的事情,让你的思维瞬间紊乱,连带着实验也无法再进行。】
【这一次起码会让你登上更高一节台阶的时间变慢两个月,原本预定好的计划又要破碎重组修正了。】
【比起这些,其实现在你更需要关注,也是让你更不得不关注的反而是最新的新闻。】
【——少年遇害的新闻。】
【啊啊……】
【被卷入了崩坏波及的范围内。】
【这个消息太过震撼了。】
【你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发软。】
【那一瞬间,你无法理解看到的新闻。】
【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在远离,耳边只有嗡鸣不止,你松开捏住试管的手指,却又好似手里本就空空,只是漠然地,给自己的眼睛找一个清晰的焦点。】
【你想捏住实验台的边缘,却又感觉太过光滑,一点力气都施展不开,无论如何尝试多无能为力。】
【思绪混沌一片,身为此世毫无疑问的最顶级天才之一的你表现的却像是当初的少年一样,如果有人看到那双幽绿色的眼眸,估计很会难以置信吧。】
【曾经那位高高在上,仿佛平等的瞧不起所有人的女士竟然变成了这副样子。】
【失魂落魄的,可哀的小脸。】
【思维没有能力处理心中纷乱的感情了。】
【即便是最顶级的学者,身为生而知之的天才,更是一路凭借自己的努力成为金字塔最顶尖的你。】
【自即便是就算将恶魔科学家的名号扔到垃圾桶里,才华也是世间顶尖的你。】
【——也无力去处理如此混乱的感情了。】
【你只是茫然无措的将目光投向滑动着屏幕的指尖,眼神中罕见的出现了呆滞。】
【它一瞬间甚至仿佛掐住了你的脖子,让你无法呼吸,引以为豪的理性思维在一瞬之间荡然无存。】
【恐怕你也难以想象,难以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表现出这样的状态,为什么甚至会有心跳都停止的痛?】
【不知道。】
【完全不知道。】
【因为你此刻的大脑已经空空如也了。】
【真正意义上的彻底空洞了,连一点点的思考都没有,只有那幽绿色的瞳孔中仍旧有着震惊的影子。】
【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这个状态将会永远的存续下去。】
【直到你将少年找回来。】
【集结你能集结的所有力量,展开对崩坏的研究,加入对律者的分析小组,同时进行对崩坏更深层次的研究,为此抛弃一些理智,也抛弃一些人性。】
【你已经开始构思联络起了你以往不愿意联系也始终不想联系的人。】
【一个人站在实验室里看着那个已经预定好的号码,你犹豫着,迟疑着,最终还是咬牙拿起拨打了。】
【在短暂的交流之后。】
【你开始进行人体实验了。】
……
……
【在那一天以后,阿波尼亚也同意你小幅度的走出房间,将你腿上的绷带拆掉,换上了一副支架。】
【“你……帕朵……”】
【“还是走吧。”】
【在那一天,阿波尼亚就这样看着你,那双深蓝色的美眸眨动间,就已经决定了接下来的日程安排。】
【悲天悯人的姿态,却有着强的过分的行动力,并且与之相匹配的武力让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阿波尼亚应该也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天才,不管所说的能看到命运这点是真还是假,是不是在忽悠你,这份力量和气质就已经能与普通人划分界限了。】
【就连她现在决定让你可以在院子里随便走走,不能出门,也不能出走廊这件事情都说的万分诚恳。】
【就算是忽略那双只要看见就能感觉心痛,像是一瞬间被扔到了幽深的海底无法呼吸,无法说话,压力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强行要使人回忆起自己的过错的眸子,就连那声音也是飞蛾在追逐着火焰般的慕名壮丽,如同一根蛛丝上背负了亿万生灵。】
【只是听着,就有种面前这个人……至少这个声音的主人绝对是一个大好人,一个正在想尽办法要拯救他人的圣人,以自己单薄之躯想要挽救众生。】
【明明你的活动距离实际上压根没有增加多少,顶多可以让肌肉不萎缩,不必光在房间里打转而已。】
【提供一下光感,多看一下外面的天气,顺便还能打开窗户了。】
【让你不至于连时间都分辨不出。】
【放松一下身体,这就是极限了。】
【偏偏你听着还有种自己被解放的信服,再看着眼睛,差点就要皈依,成为一位侍奉神明的神父了。】
【也就是因为你不喜欢小男孩,所以才没有被三言两语控制的,就像之前被压在身下一样射出来。】
【似乎你是什么大恶人、大恶魔,在经过了修女潜心的劝导之后,终于露出了一丝向善的意志,于是被允许从监牢中走出一点看一下四季正好的时间。】
【原因的话……】
【你还是不知道。】
【大概是因为被发现了,所以要避一下嫌,也正好确定了你没什么威胁,只要确保不出门,不见到别人,至少不会同时见到很多人,碰上很多人就好。】
【至于你腿伤养好这一点,也被考虑过……比如之前阿波尼亚不让你离开,并不是有别的想法,只是单纯感觉你腿没好而已,想让你在身体恢复之前就随便乱走,或者做一些过激的运动,导致身体又出现新的问题,连续叠加起来会有什么后遗症
【只是这个可能性太了低,毕竟你感觉用支架的话,一周前就能走了,你也不是什么蠢货熊孩子,连一点时间都等不了,非要使劲霍霍自己的身体。】
【这段时间整天被阿波尼亚坐在身上身下运动,恢复的速度和程度或许还不如你刚睁开眼的那一阵。】
【何况你这出门和没出门也没区别,顶多是看在昨天可能压榨你狠了的份上给你一点点放风的时间。】
【出于怜悯,出于仁慈。】
【也仅仅只会是这两个。】
【给了你可以走出门几米的余地。】
【无论如何能出门,哪怕只有门口的距离也好,你也确实从一个房间的牢房变成了一个院子的牢房,无非就是出门之前还要被先压榨的彻底一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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