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风戏雨时
明明是和酒厂有关的案件,夏川为什么要瞒着自己?
自己可是大名鼎鼎的名侦探工藤新一and沉睡的名侦探背后的男人,这两重身份,难道就不能引起夏川的重视?
“小孩子问这么多干什么?”
夏川笑呵呵的摸了摸柯南狗头,并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思,有其他人在,量他也不敢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再说了,现在还有毛利小五郎在场呢,有克制buff。
没多久,新名母女两人走出房间,紧接着就是主治医师。
新名任太郎的身上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对方倒是给新名香保里留下了一份遗书,只不过遗书上的内容看不出问题。
而且尤里只是想要询问关于犯罪手法的问题,对方死亡之后已经没有任何价值。
“尸体我已经检查过了。”
看到夏川又走了进来,尤里摇摇头看着窗外车水马龙,头痛的揉了揉眉心:“查到新名任太郎情况的时候,我还以为对方是被抢劫黄金的人绑架了,没想到大费周章找到对方,居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夏川眼里闪着莫名的光芒,并没有将大门良朗的事情说出来。
他通过传真得到了线索,而尤里则是通过新名任太郎的就医记录找到了对方的主治医师,然后以主治医师的身份信息搜查到了酒店入住记录。
两人是一起到酒店的,不过他们的目的并不一样。
尤里确实如同夏川刚才所说,想要询问关于黄金大劫案劫匪手法的问题。
而夏川则是冲着新名任太郎本人而来。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这是尤里对自己的评价。
等尤里离开之后,柯南还想靠近,却被小兰伸手抓住。
“好了柯南,既然案件已经解决,我们要回家了哦。”
“不要,我要和夏川叔叔一起,回头让他送我回家就行!”
“估计不行。”
夏川带着疲累走到门口,假模假样扶了扶额头:“等会我可能还要回医院,估计得明天才能回家。”
“那我去给你当陪护怎么样?”
闻言,夏川脸色一沉,先不说他只是随口敷衍,要是真的话,肯定是约尔看护自己。
如果约尔和自己在病房甜甜蜜蜜钻被窝的时候,柯南在旁边当电灯泡.还是打死算了!
感觉到莫名杀气,柯南打了个冷颤,一个没注意就被小兰拦腰抱起。
“夏川哥,那我们就先走了哦!”
“去吧,回家路上小心。”
“放心吧!”毛利小五郎用力拍打胸口:“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把新名母女送回去。”
名侦探展示着自己的绅士风度。
可惜新名香保里还沉浸在父亲死亡的悲痛之中,捏着那份遗书噼里啪啦掉着眼泪。
天空星光点点,地上灯火阑珊。
GTR漫无目的行驶在米花街头,夏川坐在驾驶座上,时不时瞥向旁边屏幕,上面一个红点每隔一秒闪烁一次。
GTR看起来漫无目的,实际上却遵循着一定的规律。
没错,规律就是这个红点的位置。
和红点保持大概两三条街的距离,尽量观察对方的位置,又能保障自身不被发现。
“让我看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记忆回到一个小时前。
夏川从2407房出来,允许新名香保里进去那会,轻轻拍了对方肩膀一下。
就是这一下,一枚定位窃听设备被安装了上去。
设备小于纽扣,又在肩膀靠近衣领的位置,刚好被衣领遮盖。
而之所以针对新名香保里,并不是因为夏川无所事事或者想要做一回米花之狼。
——因为阿尼亚发现新名香保里有问题!
早在医院病房的时候,阿尼亚就已经发现新名香保里有问题。
至于是什么问题,阿尼亚也没有听到多少,只是说这个姐姐有很大问题。
对于阿尼亚的心声,夏川是完全相信的。
虽然有时候信息表达不准确,但不至于曲解别人心声。
放新名香保里进入房间和新名任太郎的尸体接触,夏川也有其他小心思在。
如果新名香保里也是酒厂的人,那么确认自己的父亲死亡之后,应该会有动作。
如果她不是.
不可能不是,既然有问题的话,除了是酒厂的人,还能有什么问题?
“回家吗?”
车辆默默停在路边,监听被打开,收音机内传来新名香保里与其母亲的交谈。
两人的交谈没有什么问题,大体沟通操办后事以及侦探左文字后续问题。
约莫唠了半天家常,收音机忽然安静了下来。
紧接着是“哒哒哒”的脚步声。
弗兰克的这个窃听定位装置什么都好,就是收音能力太强。
应该是开门声的“咔嚓”过后,收音机又停了一段时间。
过了许久,就当夏川以为自己的窃听被发现之时,终于再度有声音传来。
而这次,终于揭开了新名香保里的秘密。
“新名小姐,真的很抱歉,你的父亲已经死了。”
明明是新名香保里的声音,却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就好像说话的人并不是新名香保里一般。
“不过你不用担心哦,我顶着你的容貌,已经和你的父亲见过面了,他死得很安详,至少妻子和主治医师在一旁,死的并不痛苦。”
“呜呜呜”
明显是女孩子的呜咽声传入收音机。
“草,是贝尔摩德!”
说第二句话的时候,女声出现了巨大的变化,变得非常有韵味,这声音夏川再熟悉不过,就是已经消失一段时间的贝尔摩德!
“难道是因为吃了约尔的料理,眼神都变差了吗?”
(求月票)
第676章 监听
夏川自诩眼光毒辣,这还是第一次没看出易容。
很长时间没有见过贝尔摩德,听到对方的声音后,夏川不自觉腰杆猛地挺直,耳朵慢慢凑了过去。
“这什么垃圾窃听设备,怎么听不太清?”
刚刚还在抱怨声音太大的夏川,十分厚脸皮的将收音机声音调至最大。
“啊呀呀,我帮你把毛巾拿出来,让你喘口气吧!”
“呼呼呼。”
新名香保里仿佛溺水之人得以浮出水面,疯狂喘气。
过了会终于缓过神,嘶哑开口:“你到底要做什么?”
“咦,你居然不询问我是谁?”
贝尔摩德仿佛看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轻轻抚摸新名香保里的头。
新名香保里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低着头不再说话。
“来吧,看看这份你父亲留给你的遗书,然后告诉我那批黄金藏在了哪里!”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新名香保里摇晃脑袋,被捆缚的双手一扭一曲不断撞击旁边墙壁,发出闷响。
“没用的,你母亲耳朵不好,而且这可是石质墙壁,这样不是折磨自己吗?”
“不用装傻,你父亲虽然告诉组织已经选择了一个叫做大门良朗的继承人,但我们一直都清楚,你对你父亲的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张遗书看似没什么问题,只是正常父亲对女儿的关心和道别,但绝对藏了你们两人才能看得懂的暗号密语。”
新名香保里被如同拎小鸡仔一样提到床边,屈辱地被按在床前,看着那份父亲最后的遗留。
尽管内心多有不愿,但事已至此,组织的人都已经出现了,母亲还在家里,自己除了屈服难道还有其他办法吗?
没有了,除非她想家破人亡。
没有选择的余地,哪怕机会再渺茫,她也只能选择查看遗书内容。
看到新名香保里开始认真观看遗书,贝尔摩德的嘴角勾起丝丝笑容。
趁着这个时间,她的手已经摸向自己的脖子,紧接着一张人皮连带头发被扯了下来。
戴着人皮面具还是有点不舒服。
贝尔摩德耐心等待着,直到十分钟过去,她才皱起眉头:“密语是什么,不要耍任何花招,你应该知道我们的手段。”
看着新名香保里的表情,贝尔摩德有种不好的预感。
“可是.”
新名香保里已经是第五遍看遗书了。
可是整整五遍下来,她竟然发现遗书上没有任何密语。
就仿佛两个月前父亲失踪之后,她想要从传真稿件上看出父亲是否有给她传达信息一般。
——没有任何收获。
这好像真的只是一份普通的遗书
“父亲留下的这份遗书,真的只是单纯的遗书,我并没有从上面看到任何我们之间的暗号!”
“这怎么可能?”
贝尔摩德脸色难看,可身为演员的眼光,她又看不出新名香保里有任何说谎的迹象。
真的吗?
可她又不相信新名香保里的演技可以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说谎。
“你确定吗?”
贝尔摩德的手再次用力,将新名香保里的脖颈压在床沿,本来就已经淤青一片的后脖颈在压迫下更是疼痛难忍,痛感几近昏厥。
贝尔摩德不禁有些怀疑起公安和夏川。
公安和夏川第一时间进入了房间,是夏川出来说了一声,她才被放进去拿到这份遗书。
如果夏川和公安早就发现自己的身份,会不会是那个时候就已经偷偷藏了什么东西?
不对这不可能!
这个可能性比新名香保里说谎的可能性更小,因为刚才她对着新名香保里的母亲旁敲侧击过。
那个女人只是普通的母亲,根本就不知道组织的事情,更不会想到自己的身份有问题,所以不可能说谎,也没这个必要对女儿说谎。
说来说去,还是新名香保里的问题最大。
在她视角中,新名父女所谓的两个月没见面只是表面功夫,她们暗地里肯定还有一丝丝的联系,否则新名任太郎凭什么认定自己死亡之后,组织不会对他的妻子和女儿动手。
肯定有所依托!
肯定就是新名任太郎威胁组织的东西!
上一篇:港片:穿越洪兴,你让我做善事?
下一篇:从附身舰娘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