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四羊
“芬克斯!!”
同时呼唤出其名字的西索好像在告诉他配合攻击,这也确实不是坑害替身,西索更早一些就注意到了芬克斯在快速蓄力。
回天,这是芬克斯的念能力。
不是日向一族的回天,而是一种叫做风车拳的技巧。小孩子可能有过这样的回忆,在和朋友疯闹的时候手臂会如风车一般转圈,好像转得圈数越多就会越有力。
这在芬克斯手上成了真实。
在被西索拉来之前,他就已积蓄了20圈,虽然还不觉得足够,但这种情形也由不得他再慢慢蓄力!
又是金光。
左是金光闪闪的侠客,右是拳头带金光的芬克斯,前方是全力后蹬腿攻击自救的西索。
季星断剑斜提。
圆的衍生技域突然压缩,至只将三人笼罩在内的程度,除了代打状态的侠客,一股无比熟悉的感觉笼罩在西索和芬克斯的身上。
这是信长的……?!
不可能!没有刀鞘,也没有刀尖,还能用居合斩?!
季星告诉他们,当然可以。
快,极致的快!
比信长的出刀还要快上两倍!
若非同斩三人,半圆轨迹,他们根本看不清斩击的痕迹,即使如此,出拳后芬克斯也只觉自己脖颈处一凉,心随之沉到了谷底。
我……完了?!
迟滞了一秒,没有疼痛袭来,意识也没有沉入黑暗,他才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确认了自己的脑袋仍好好地呆在脖子上。
而发觉身边是库洛洛,他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原来是团长把我移动走,救了我……等等?!
身形蓦然一僵,芬克斯没敢回头,只抬头确认库洛洛难掩悲伤的表情,以及身形定格在不远处,闭眼的飞坦,目眦欲裂的窝金。
“为什么……救我?”
他艰涩的回头,两颗抛飞的头颅刚好落地。死于托管模式的侠客并没有来得及明白自己的死因,双目紧闭,仿佛只是睡了一觉。
西索则带着有些古怪、似是惋惜似是叹息的表情,落地的头颅正正好好地直勾勾望着这里!
他们三人的搏命攻击似乎奏效了,季星的身形和他们拉开了五十米的距离,而且白衬衫上有着一个明显的脚印。这是交战以来第一次打中这怪物,且应该带来了一点伤害,但芬克斯无法开心。
“为什么救我……库洛洛?!”
“只能移走一个人,而我们需要你的力量,芬克斯。”
“为什么……不移走他?”
“那是他期待的。”库洛洛难掩悲伤地看着侠客的头颅:“‘多变的距离’不是那种想如何移动便如何的念能力,移动他,他大概能杀死我。”
芬克斯沉默下去。
同时救三人,你会死。而在我和侠客、西索中,你觉得我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能帮上忙,于是放弃了其他两人,让我捡回了性命。
你可真冷静,库洛洛。
“我可以死。”库洛洛道:“但不是现在。因为……幻影旅团要赢!”
伴着身边季星一剑斩出的蔓延百米的小裂谷,库洛洛仍未失去取胜的决心,他沉声道:“飞坦!剥落列夫!”喊出这两个名字,他停顿了一会儿,才声带颤抖道:“窝金!”
第28章 没有弱点
许多的念能力能在配合中打出1+1大于2的水平,也自然有许多念能力无法进行配合,会无差别地攻击敌方和自己人。
精细的操作被季星直接以暴力的手段破除,那么旅团剩下的手段也已不多,飞坦、剥落列夫便是旅团破坏力最强者,而窝金……
为了不让那两人的能力影响到己方,必须有人能掩护他们撤离开足够的距离,给两人创造出使用能力的机会,这个人只有窝金。
而以季星展现出来的力量,作为掩护者,几乎是……必死!
一瞬间剩余的九名团员就明白了库洛洛的意思,无奈,无力,以及不惜一切代价的决死之心。
“早就该这样了,打架的时候有一帮累赘碍手碍脚可真不爽!”窝金低吼道:“玛奇!把我的耳朵缝上!我可不愿意听剥落列夫的噪音!”
剥落列夫身上的绑带解体,裸露出奇异的身躯,只见那干瘦的身体上满布着大小不一的洞,前后通透,腹部那最大的洞直径甚至超过了10厘米,能活着都像奇迹。
“如果不是在这种场合,你说这样的话我可饶不了你,窝金。”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被玛奇缝住双耳的窝金大吼。
“了话废别!他了杀!”
而从飞坦的口中,则突然吐出了顺序颠倒的话语,同一时刻漆黑的念气在他体内冉冉升起,直接震裂了他脚下的地面,气势暴增。
七人撤离,三人前进,笔直地迎向再度向他们杀来的季星!
‘威胁程度竟然变成4了?’季星多看了一眼状态奇怪的飞坦。
旅团中的四个威胁程度二分别是芬克斯、侠客、剥落列夫以及飞坦,前两者的能力一个被他了解一个被他杀死,剥落列夫眼看着就能知道,而飞坦最是奇异。
这个家伙在被季星一脚踢裂左臂后,威胁程度就提升到了3点,而在这一刻,更是超过库洛洛到了4。
‘受伤越重就越强的念吗?或者和西索一样,死过一次,从而在某种程度上掌握了死后之念。’
季星判断着,刀锋斩落,与窝金满含力量的一拳相顶!
在刚刚几乎能一杀三的拔刀斩中,信长这柄早受过损伤的刀就达到了极限,内部已满是裂纹。
这一刻承受季星和窝金的力量对撞,顷刻间炸裂成碎片四溅!
而在精巧的角度力量操控下,所有飞往季星的碎片全部擦着季星身体飞过,朝向窝金的却非常准。
噗噗噗——在念的力量下,接连贯穿了窝金那千锤百炼的身体!
野兽的躯体瞬间被大量的鲜血染红,窝金的神情没有丝毫动摇畏缩,又挥起另一只拳头砸向季星。
同一时刻,季星的耳中响起了极度刺耳的嗡鸣,就好像是耳朵贴着玻璃,又有人在拿指甲划玻璃。
是剥落列夫,他正在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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