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叱咤月海鱼鱼猫
“什么叫应该啊，太糟糕的回答了。”普朗克翻了个白眼。
“那...我会帮你的，普朗克博士。”乔伊斯坚定地回答道。
“嗯~这才对嘛，还有，叫我埃玛或者普朗克就行。”普朗克忽然说道。
“埃...埃玛。”
“算了，你的发音太难听了，还是叫我普朗克吧。”
“喂！”
“哈哈哈...”
……
“我还能喝！放我下来！”特斯拉大吵大闹着还要喝酒。
手不停地撕扯着乔伊斯的头发和脸庞，疼的他呲牙咧嘴的。
“没事，明天特斯拉博士会好好补偿你的，所以今天就先劳烦你啦。”爱茵斯坦略带抱歉地说道。
“我只希望我的头发不会突然被扯下一片。”乔伊斯轻叹一口气。
芬兰人早已不知去向，作为在场的唯一一位男性，他自然肩负起了将特斯拉送回去的重任。
好在特斯拉只是闹了一会儿就消停了，趴在乔伊斯的肩上打起了盹儿。
“在帝国实验室的感觉如何？符合你的预期吗？”爱茵斯坦询问道。
“完全不符合啊！”乔伊斯立刻摇了摇头。
这个回答让爱茵斯坦有些意外。
“我还以为这里的人都是和以前一样是各色的研究人员，然后每天让我经历一些实验，得到一个根本无用的结果。”
“但，我来到这里才发现，这里的一切都很不一样，这里就像是一个『家』，虽然大家的性格都有些奇怪，但至少我感觉到了我真正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从来没想到外面的世界能如此的精彩，从未见过的游戏，从未穿过的衣服，从未品尝过的食物...这就是我来到这里的，最真切的体验。”
乔伊斯回答道。
“呵，呵呵呵...其实我们是在对你进行观察而已，判断你会不会因为情感而改变或者说觉醒你的力量。”爱茵斯坦阴恻恻地说道。
“但就算是这样，此刻生命终结，至少我见识过世界的美丽，便足以。”乔伊斯不在意地摇了摇头。
爱茵斯坦愣了一下，似乎能够想象到他作为实验体『云令』时的生活了。
“你看出来了吧，我是在开玩笑。”
“当然，虽然我本人并没有什么成长，但是察言观色还是会一点的，还有就是...我相信爱茵。”
“爱茵？”爱茵斯坦转头看向了乔伊斯。
“呃...就是觉得喊爱茵斯坦博士是不是有些过于生分了...不可以吗？”乔伊斯试探性地询问道。
“还真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喊我，不错，我挺喜欢的，以后就这样吧。”爱茵转过头，耳垂因为天气的寒冷而微微泛红。
“乔伊斯，既然你相信我的话，那请务必将这份信任进行到底，等到了合适的时候，我会将帝国实验室的真相全部告诉你，届时，你将会面临一个抉择，离开或是留下。”
“我不会用任何方式干预你，你只要遵从本心做出选择就好。”
爱茵斯坦提醒道。
“嗯，我相信爱茵。”乔伊斯依然简单地回答道。
“...这种话就不要再说了，说多了就变味了。”爱茵斯坦翻了个白眼。
“变味？”
“笨蛋。”
“？”
乔伊斯发现自己又无缘无故被骂了。
但是心中涌起的情绪确是莫名的高涨呢。
被人牵挂真是会让人上瘾的，那 尹衫V棋久轳三弍裠是名为『活着』的感觉。
“唔...”
特斯拉忽然哼唧了两声。
“特斯拉博士，马上就到了，还有几步路。”乔伊斯安抚道。
然而他的安抚好像起了反作用。
就像是在憋着什么东西，如果知道目的地即将到达，往往是情绪最紧张的时刻，反而有可能...憋不住！
“呕yue~”
大量的酒水混杂着不明物体直接吐在了乔伊斯的身上，浓烈的气味让乔伊斯差点想要将身后的人丢出去。
“爱茵，我可以把她丢在这里吗？”乔伊斯礼貌地询问道。
“嗯...吐都吐了，要不再坚持一下吧，马上就到了，还有几步路。”爱茵调皮地说道。
……
第三百三十一章 不完整的歌
在得知自己做的糗事以后，特斯拉对待乔伊斯的态度明显就有点不一样了，至少不会像之前一样搞针对？
不过今天要赶路了，一大早就被叫了起来。
南希早已备好了交通工具，一辆改造过的长客车，足以让几人在里面舒展身体或者好好休息一番。
“路上还有不短的距离，先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早餐和饮品，需要的话自己拿。”
所谓早餐，是有人专门在车上制作的，想吃什么直接说...
旁边还有书架，闲的没事还可以看书打发时间，甚至还有一些娱乐设施，可以听音乐，玩桌游...
怎么说呢，不愧是南希，就算是这么普通的交通工具也弄得这么壕。
乔伊斯在内部走了一圈，空间真的很宽敞，而且行驶也十分平稳，没有什么颠簸的感觉。
“喜欢吗？我送你一辆？”南希对着身旁的乔伊斯询问道。
“倒也不必啦。”乔伊斯汗颜。
“不用跟我客气的。”南希笑着说道。
“放心，我绝对没有客气，只是就算到时候我们开了一辆这样的车回去，也没有人会愿意去打理吧。”乔伊斯道出了实情。
据他观察，帝国实验室的人可没有随身带着保镖的习惯啊。
“哈哈，好吧，我尊重你的意见。”南希闻言便没有再继续下去了。
一旁悄悄观察的特斯拉都惊了，昨天她喝醉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怎么乔伊斯和南希的关系突然之间就这么好了？
这个吝啬鬼竟然毫不犹豫就送给乔伊斯一辆车？要知道这个家伙可是出了名的金钱奴啊！
“我们这是要去哪？”乔伊斯疑惑地问道。
“黄石湖，那里有一座遗迹，是我们这次行动的目标。”普朗克回答道。
“黄石湖的水在昨天已经抽完了，今天能搭建好简易的电梯，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下去了，别说，还真的挺深的，下面估计会有一些不得了的东西呢。”
南希同样好奇下面有什么。
“咳咳，这个时候就到我发挥作用了。”芬兰人举起了手。
作为天命总部首席古语言专家，他有话要说。
“等到了你再说话。”南希回了他一个冷眼。
芬兰人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看来南希的气场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呢。
就连平日里最活泼的特斯拉也没有说话，当然也可能是昨晚的酒还没醒呢。
闲来无事，乔伊斯躺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睡不着，于是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声音突然在乔伊斯的耳边响起。
“在看什么呢？”爱茵好奇地凑了过来。
“《相对论》，闲来没事就看了一会儿。”乔伊斯将书合上，然后给爱茵看了眼封面。
“噢~提出相对论的人就在你的身边却要大费周章地从书中学习，这种行为是不是有点...嗯，笨？”
爱茵双手抱臂，脸上带着几分骄傲和自信。
“爱茵不是在睡觉吗？而且我只是稍微了解一下，并没有深入学习的打算啊...这样说可能会有些不礼貌，我也怕爱茵你会介意。”
乔伊斯回答道。
“你已经说出来了。”爱茵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然后用深邃的双眸紧紧地盯着他。
“对不起！”
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道歉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算了，我也不期待你能看懂其中的概念，从头开始教学的话，即便是爱茵斯坦博士也会觉得有些腻烦的。”爱茵摆了摆手。
“感谢爱茵大人不杀之恩。”乔伊斯松了口气。
“你倒是学了不少花言巧语，那就跪恩吧。”爱茵将右腿搭在了左腿上面，做出了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
“……”乔伊斯顿时就不说话了。
看着他的窘态，爱茵忍不住笑了出来。
“丽瑟尔，你好像...笑容变多了？”南希饶有兴致地看向了爱茵。
“人总是会变的，一成不变的事物终究是令人乏味的，不是吗？”爱茵不慌不忙地解释道。
“我还以为嘴硬是特斯拉的专属呢，没想到你也一样，还是说...帝国实验室的人都一样呢？”南希又将目光望向了普朗克。
忽然，她感受到了一阵目光，乔伊斯正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南希吐了吐舌头，果然地图炮容易误伤别人。
“你说什么呢？”特斯拉顿时就炸毛了。
“噢？那不嘴硬的特斯拉小姐，能不能解释一下那张合金的材料配比图是哪里来的吗？”南希坏笑道。
“...你！哼！”特斯拉果然还是斗不过南希。
“哎呀，你还是那么可爱呢，特~斯~拉~”南希微微凑到了特斯拉的面前，用着挑逗的话语。
两人的面庞距离很近，就连呼出的气体都会打在对方的脸上。
“你...滚呐！”特斯拉大声喊道，然后用双手交叉挡在自己面前。
“哈哈哈...”南希不顾形象地捧着肚子大笑。
一旁的爱茵忽然拿出了一张唱片，放了起来。
前奏响起，普朗克便立刻回过了头。
“竟然是这首歌吗？丽瑟尔宝贝，你还真是喜欢这首歌呢，这让我好开心啊。”
乔伊斯听着旋律，一种名为『熟悉』的感觉萦绕在心间。
“这首歌在外面可听不到呢，由普朗克博士亲自演奏的《丹尼少年》。”爱茵解释道。
乔伊斯点了点头，静静地感受着其中的情绪。
那种爱而不得的情感，纠结，反复，还有失去挚爱时的痛苦，在歌声中全部爆发了出来。
伴随着普朗克的拉奏的小提琴，一切的一切都浑然天成，高昂的声乐与小提琴的琴声完美融合。
刚才还在打闹的特斯拉以及南希都停了下来，静静地欣赏着这首歌。
直到一曲终了，几人仍在回味。
“想不到老女人的歌喉也这么好，以前没听你唱过啊！居然只唱给鸡窝头，你也太偏心了！”
就算是毒舌的特斯拉博士此刻也说不出什么挑剔的话语。
南希也认同地点了点头，她也参加过不少名流的歌剧，见识也算得上广泛了。
普朗克的曲子绝对算得上前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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