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叱咤月海鱼鱼猫
那两人的眼神都直勾勾地盯着他，仿佛下一刻就要冲上来吃了他。
“不清楚，听说神州那边有着一种名为『武学』的东西，对崩坏能利用已经到了一个极高的境地，有可能是这个。”爱茵小心地观察着两人。
从刚才她们语言可以判断，是来自神州的没错。
“师傅，我没做梦吧？你快掐我一下...”李素裳一脸的不敢置信，就这么...遇见了？
程凌霜也满足了她，直接给了她一脚。
李素裳一个不察，没稳住，摔了下去。
好在她一个空翻，稳稳地落在了阳台上面。
“嗯，还真是和师叔长得一模一样呢...该不会是巧合吧？”李素裳凑近打量着乔伊斯。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乔伊斯会神州语，所以他能够听懂李素裳在说些什么。
“连声音都一模一样！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叫云令？”李素裳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听到这个名字，乔伊斯和爱茵都是心头一惊。
“你是天命的人？”爱茵率先发问道。
“哎呀，先回答我的问题嘛，我先问的！”李素裳似乎迫切地想要知道。
“我以前确实叫云令。”乔伊斯点了点头。
“果然！那个大机器没有骗我们！真的是云令师叔！”李素裳顿时喜出望外。
“不过...云令师叔，你好弱啊。”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这一句话直接把乔伊斯钉在了原地。
你好弱啊...你好弱啊...你好弱啊...
乔伊斯顿时变得无比消沉。
“所以该到你们回答我们的问题了，你们是天命的人？”
“当然不是！我们来自神州 ]十灵|〔〡 >倭印?彡 ⊙?芭児，是来寻找师叔的，看样子，我们已经找到咯。”李素裳坐着剑来到了程凌霜身边。
只是找到的时机貌似不太妙，程凌霜的周围似乎冷的都能冻出寒霜了。
……
第三百四十三章 又来一个人？
乔伊斯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不远处的两人身上，而她们也在时不时地打量着乔伊斯。
“她们俩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感觉...不太友善。”
连一向直白的特斯拉都显得有些唯唯诺诺了，如果放在以前可能就直接冲上去问为什么要看着她们。
“不知道，刚才突然遇见的，但她们好像认识我，而且还叫我...师叔？”
“你还去过神州？”特斯拉有些意外。
“虽然我不知道我具体去过哪些地方，但神州的话...应该是没去过，至于神州语我好像一直都会。”乔伊斯摇了摇头。
就这几年当小白鼠的记忆，他并没有接触过说神州语的人，更别提当别人的师叔了。
“没准是前世的冤家找上门来了呢。”爱茵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毕竟除去三年的小白鼠经历，他还以卡尔·古斯塔夫的身份消失了好几年，没准那个时候跑去神州，起了个神州的名字呢。
“鸡窝头你的意思是...不会吧，这也对不上啊，云令这个名字不是天命给他起的吗？但她们又说和天命没有关系。”
特斯拉否定了爱茵的观点。
“这位姑娘，我对你口中的天命还挺好奇的，能和我说说看吗？”
李素裳礼貌地行了个抱拳礼，然后自来熟地坐到了乔伊斯的身边。
“其实我们对你更好奇，你为什么会知道他的这个名字？”爱茵询问道。
“关于这点...抱歉，请恕我很难解释清楚，我只能说我和师傅是为了寻找云令师叔而来的。”
“找他做什么？呆瓜一...”
特斯拉突然感觉背后寒意骤起，仿佛只要继续诋毁乔伊斯，她就会被什么可怕的东西教训一顿。
“天命是一个致力于对抗崩坏的组织，比起了解天命，我觉得你会更加想了解天命和这家伙的关系吧？”爱茵询问道。
“如果能够得到确切消息的话，就再好不过了。”李素裳点了点头。
“他是天命的实验体，编号『云令』。”
仅仅是一句话，李素裳和程凌霜的脸色都变了，餐馆内的气氛一凝，所有人都感觉有一股重压压在了心头。
几秒钟后，这股重压才缓缓散去，乔伊斯三人差点喘不过气来，拼命地呼吸着。
就在刚刚那一瞬，他们似乎感觉有一块大石头压得他们动弹不得。
“刚刚那是...”特斯拉咽了咽口水，她也是见过崩坏兽的，但崩坏兽给她的压迫却远不及这两人。
“你说的那个天命，在哪？”程凌霜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特斯拉。
可怕的气势都要把特斯拉吓哭了。
“可以问一下，你想去做什么吗？”乔伊斯挡在了特斯拉身前，直视着程凌霜。
“当然是...毁了它。”
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却带着从容和自信，仿佛只是说自己中午要吃什么那般轻松。
“天命目前是对抗崩坏的主力军，虽然做了很多令人不齿的事情，但我不建议你动手，至少不要现在动手。”
不知何时，又一个声音出现在了餐馆内。
“...师傅？”程凌霜看着面前的人，嘴里低喃道。
即便过去几百年，符华依旧没有任何改变，要知道她可没有修炼『太虚归一真诀』。
果然符华才是真正的仙人吗？
“赤鸢师祖，好久不见！”李素裳热情地和符华打着招呼。
“嗯，好久不见。”符华点了点头，表示回应。
随后看向了乔伊斯，眼中闪过一抹怀念。
爱茵的手悄悄掐在了乔伊斯的腰间，发泄自己的不满，疼得乔伊斯呲牙咧嘴却又不敢表现出来。
“师傅您还是老样子，心系天下苍生，有时候，我真为师兄感到不值。”程凌霜毫不客气地说道。
“凌霜，我不想和你在这个问题上争论是非对错，那时若非云令出手，三只妖兽足以将这个世界覆灭，所以，我至少要保护好这个他曾经守护的世界。”
符华不卑不亢地说道。
“即便是那个天命用他当做实验体？师傅，您该不会是不知道实验体的含义吧？”程凌霜皱了皱眉头。
“这一切我自会查明，若云令受了委屈，我也定会为他讨回公道。”符华握了握拳头。
两个人对峙，乔伊斯三人是听得云里雾里。
总是就是乔伊斯好像有着几个很牛逼的靠山，张口闭口就是推翻天命的那种。
特斯拉回忆起自己经常欺负乔爾就琦遛鸠 易彡 刘伊斯，emmm，以后该不会被他报复吧？
反正后续三个人似乎没谈拢，最后不欢而散了。
这顿饭吃的是心惊胆战的，连特斯拉博士都失去了玩闹的兴致。
夜晚，将喝醉酒的特斯拉博士扔回了房间，爱茵拉着瓦尔特来到了外面的沙滩上。
随后拉着他摆成了两个『大』字，躺在沙滩上。
夜晚的沙滩有点冷，但有着身边人的温度似乎又并不会觉得多冷。
“思绪很乱的时候，我很喜欢看星星，这样可以让我心情安定下来。”
“是因为我吗？”乔伊斯轻声询问道。
爱茵转过头瞥了他一眼。
“虽然很想说你有点自恋，但你猜对了，我本来以为天命只是因为你律者的身份，所以特意给了你一个名字，但现在看来应该并不是这样。”
爱茵深吸一口气，然后又缓缓吐出。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名字，甚至会牵扯到卡尔·古斯塔夫消失的原因。
如果卡尔就是云令，那么天命一定是想要从他身上找到什么东西。
“所以云令这个名字的出现并不是偶然吗？那...古斯塔夫呢？和我有什么关系？”乔伊斯突然询问道。
爱茵愕然，似乎没想到会从乔伊斯口中听到这个名字。
“之前特斯拉博士喝醉酒的时候说漏嘴了，虽然这么说有点伤心...但我想问，无论是普朗克，你，还是特斯拉博士，对我异常的关心都来自于那个叫古斯塔夫的人吗？”
乔伊斯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落寞。
“...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吗？”
“什么？”
话题太过跳跃，乔伊斯没有反应过来。
“等到了一个合适的时机，我会将一切告诉你...不过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继续隐瞒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卡尔·古斯塔夫，一个带我见证了新世界的人...”
……
第三百四十四章 身份揭晓
“所以，我以前是卡尔·古斯塔夫？只是变成了律者吗？”乔伊斯眨了眨眼睛。
“嗯，在你失踪之后，普朗克教授和芬兰人还有你曾经的恋人薛定谔博士都找了你很久，最后猜测是被天命抓走了，但你似乎还有一个『云令』的身份，这应该就是他们抓走你的原因。”
“薛定谔博士竟然是我的恋人？”乔伊斯有些震惊。
爱茵略带不爽地斜了他一眼。
“你的关注点真的很奇怪。”
“咳咳，只是有些好奇嘛，不过爱茵你真的确定我就是卡尔吗？除了样貌之外，还有什么判断依据吗？”
“哼哼...不告诉你，这是唯有爱茵才能够知晓的分辨技巧，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能一眼认出来噢。”爱茵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选择保密。
“这个话听着...还真是让人有些害羞啊。”乔伊斯挠了挠脸。
“还记得我们刚遇到南希的那个时间吗？她也叫了我一声云令，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名字...”
乔伊斯话还没说完，一个金色头发的人缓缓走了过来。
“那是...”
暗中偷听...呸，保护乔伊斯的符华立刻认出了那人。
“我的老朋友，该说好久不见吗？噢，还有尊敬的爱茵斯坦博士，初次见面。”奥托礼貌地摘下了帽子，和沙滩上的两人打了个招呼。
爱茵的手立刻放在了自己的衣服内侧，一把手枪出现在了手中。
“不知道天命的最高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到访，找我们有什么事吗？”爱茵一语道破了对方的身份。
“还真是独特的欢迎仪式啊，云令先生，或许我应该用另外一个称呼会让你更加印象深刻，小丑α。”
奥托的脸上没有任何惧怕之色，反而看上去十分悠闲。
“是你？”乔伊斯有些震惊。
小丑α，应该说是他在实验室为数不多的朋友（？），至少在当实验体的那些年，这个人经常写信给自己。
虽说里面都是一些歌颂圣女卡莲的句子，但至少也让他感觉自己还在这个世界上被人记住，也算得上是不小的心灵慰藉。
“凌霜，不要！”符华想要阻止已经出现在奥托身旁的程凌霜。
但程凌霜的手只是轻轻挥出了几道剑气，奥托瞬间被削成了人棍。
只是令人诧异的是，那些伤口竟然没有任何的血液流出，反而是一些灰白色的液体。
“是你指使的？”程凌霜寒着脸，定定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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