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绅士东
刑事课中难得面善的铃木上前敲门。
“嗯?你是米花署的……”关田太太对身后的牧高还有印象。
不过看到更后面的黑小子之后,立刻横眉冷对起来。
“关田太太,可以问您一些案件的事情吗?”铃木尴尬地问道。
“当然可以!米花署长要重启搜查吗?”关田闻言,眼神期待起来。
不过铃木这时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不,只是……稍微有些线索核实一下,而且案件其实也不是发生在米花署的辖区。”
“新的线索?不会是……”关田这时皱眉看向后面的大阪黑小子。
牧高见状,连忙解释道:“关田太太,他之前说的虽然夸张了一些,但的确提供了一些新线索,其实……找到了当时在案发现场,听到了声音的人!”
铃木和牧高这时也不敢说,其实是“吉冈同学梦到的”。
在路上的时候,铃木、牧高还有白马,听了服部的案情讲解之后,也是一阵无语,只感觉满口的槽不是从何吐起——“转世”什么的,也太扯淡了!
如果不是后面服部说到,白石署长找到了一些没有对民众公开的内部卷宗细节、也都对得上的话,恐怕他们真要当这一趟是哄着服部玩儿……
听说有新证人,关田也立刻将大家迎了进来。
关田夫妇没有子女,十七年前丈夫去世后,关田太太一直独居,也不愿意搬离与丈夫共同居住的屋子,哪怕现在显得有些空荡。
见关田太太还要倒茶,铃木连忙说道:“不用麻烦了……我们只是问问。”
“我来帮您。”牧高见推辞不过,也主动帮忙。
倒好了茶,大家坐在茶几周围后,服部迫不及待地问起了“太阳”的事情,不过……
“太阳?”关田太太陷入了思考中,片刻后却还是摇头道:“不,我没有听说过,我丈夫有叫这个名字的亲友,也没有听他提起过。”
首先可以确定,这不是姓氏,而如果是名字的话,会直接喊名字,也应该是亲近的人才对。
“如果不是名字呢?其他什么事情都可以。”服部进一步追问道。
关田闻言,也还是摇头,没有想到任何相关的事情。
或许是服部过于积极,关田察觉到了一些什么,最后忍不住问道:“你们……不会真的相信转世什么的吧?”
“这个……当然不是了。”服部闻言也是一阵尴尬。
虽然之前在现场的一番验证,证明了吉冈真的记得杀人现场的一些事情,但是转世什么的,还是不好直接和别人这样说。
“您丈夫去世后,也没有参与遗体捐赠之类的项目吧?”白马多问了一句。
一些传说中,心脏之类的重要器官移植后,会令人产生额外的记忆、甚至会改变性格。
当然,目前更科学的解释是,这些是身体正常的生理变化,影响了心理。
不过吉冈其实也并不属于这种情况!
“没有,命案没破,怎么可能捐献遗体。”关田太太说着还有些幽怨。
为了配合破案,法医也彻底对关田的尸体进行了尸检,可是并没有什么进展。
“虽然我也不相信转世什么的,但是……我想吉冈的记忆是真实的!”服部这时向关田保证起来。
关田太太闻言,不置可否。
在关田太太这里,大家没有取得什么有用线索,不过服部和白马当然也没有放弃。
“之后要去案发地点吗?”铃木有些打怵地问道。
毕竟那是在杯户町,算起来杯户署长可还是自家署长的顶头上司,白石敢无视严徒海慈,其他刑警可不敢。
“不,现在看看卷宗吧……十七年前的案件,现场能看出的信息,不会比卷宗上更多。”白马提议道。
案卷是现成的,白石从总店搞到的,当然也交给了铃木,铃木也明白署长的意思,这时硬着头皮将这理论上不能外泄的资料,给了两个高中生侦探……
第499章 遇袭
看着服部和白马在看着案件卷宗,铃木稍微有点心虚,毕竟这种总店拿来的卷宗,自己看的话,还可以说是破案需要,可是拿给“一般民众”看……
一时间,服部和白马在公园长椅上看卷宗,铃木缩脖端腔地在一旁“望风”。
牧高见状白眼道:“如果不是在米花,你现在已经被巡警盯上了。”
眼看周围的小朋友,都在悄悄看这边,可能在犹豫要不要找警察叔叔。
不过铃木也明白,白石署长将这个交给自己,就是让自己给他们看的。
倒不是背锅的问题……
毕竟如果白石直接将案卷交给服部和白马的话,有可能被严徒抓到小辫子。
可是铃木这么做,哪怕是严徒知道,也不会声张——能搞一下白石的话,代价是稍稍得罪一下白马总监和服部本部长,还值得斟酌一番……感觉也不是很划算!
仅仅搞一个白石手下的小刑警,就得罪白马和服部,那就纯粹是疯了。
而且白石如果被“举报”,给白马总监的儿子泄露案件资料,白马总监还不好徇私,可是铃木这么做,如何处罚在白石这一步就能按下来,根本不会有什么后果。
……
就在这时,看着证词笔录的白马忽然问道:“嗯?那位吉冈同学,是东都人吗?”
服部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只是皱眉答道:“没听说啊……啊!对了,他父母可能真的不是大阪人,虽然他小时候就在大阪,但我记得他父母的口音怪怪的。”
你那才是口音!
白马看了看服部,虽然想这样说,但为了避免无意义的争论,还是忍下了。
“佐藤健一……他父亲是叫这个名字吗?”白马这时追问道。
服部:???
“都说了他姓吉冈!”服部白眼道。
“以前呢?”白马对这种推论并不满意,同时也问道:“或者他认不认识叫这个名字的长辈?”
的确在东岛国,不涉及国际婚姻的话,父母子女必然是同姓的,不过……也有可能是随妻子的姓氏!
白马现在显然是怀疑,这个“佐藤健一”是吉冈的父亲。
“你到底发现什么了?”服部语气古怪地问道。
白马这时将自己拿着的这页材料给他……
上面是一个叫“佐藤健一”的人的证词——他只是商场的客人,自称也没有看到尸体,只是碰巧当时在地下停车场,并且还说自己老婆快生了、赶时间。
当时警方也请这些人,出示了购物小票,好证明他们的确是来买东西的,这个佐藤健一的小票,照片也在附录里,可以看到他的确买了尿不湿、刀纸之类的生产用品。
更重要的是,警方在他的证词上也做了标注,确定了“他老婆快生了”的说法成立!
在当时来看,这好像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证人之一”。
不过现在看来……
吉冈翼也是同一天出生的,刚刚这个佐藤健一也是老婆要生了,会不会……这个人就是吉冈翼的父亲?
当然,即使真的是这样,也根本说明不了什么。
因为父亲在这里出现,所以当天出生的儿子,会有这里的记忆——这种推论根本不合逻辑!
只是刚好看到了一个“子女即将出生的父亲”出现在这里,白马才问一下。
“我问一下吧……”服部说着,给吉冈打了电话。
嘟——嘟——嘟——
“睡着了吗?”服部嘀咕了一句,这时电话终于接通:“喂,我是服部……你说什么?喂……喂!”服部似乎听到了什么,直接站了起来。
白马见状,也连忙凑上前,还掰开服部的手、让手机的声音出来。
此时隐约能听到对面的一些环境音……
“怎么了?”牧高见状,连忙过来问道。
“吉冈接通电话的时候虚弱地向我求救!”服部小声说道。
“嘘!”白马连忙比划了一个噤声。
滴——滴——滴——
叽叽喳喳——
“这是……电车声和……鸟鸣声?”服部对后者有点不确定。
“是公园播放的鸟鸣声!还有电车来到地上时的声音……应该是米花生活公园!就在不远!”白马“本地人”的优势发挥了出来。
“诶?电车从地下出来的声音和公园鸟鸣广播……也不能说就是米花生活公园吧?米花公园不也是……”铃木闻言一愣——符合这两点的地方不是很多吗?
“那里没什么人!如果是人多的地方,也不需要我们赶过去了!”白马和服部说着,已经跑了起来。
没错,虽然不知道吉冈遭遇了什么,但如果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也不用向他们求援。
的确就在不远处,马上两人就跑到了,乍看这里还真没什么人。
“吉冈、吉冈!”
两人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往一些偏僻的、有植物遮挡的地方找。
很快在一片灌木里,两人发现了吉冈。
此时他头朝着外面摔倒在地,看样子是想挣扎着从树林里出来的样子,已经失去意识,两人上前查看才发现,此时他一只手捂在肚子上,周围全都是血!
“还有气……快叫救护车!”
……
吉冈翼不知为何,在这座僻静的公园被人刺伤。
所幸没有刺到要害,而且送医及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还没有醒过来。
“可恶!难道是那个凶手……”服部在病房外,气愤地说道。
“凶手吗……如果是凶手的话,那他就肯定是已经知道‘转世’的事情,而且还相信了,所以才会来灭口。”白马这时分析道。
“这么快就知道……是有什么眼线,还是一直关注着案件?”服部也陷入沉思。
这时铃木急匆匆地走了过来,向两人汇报道:“发现凶器了……就在现场的灌木丛里,吉冈倒地的位置不远。”
“灌木丛里?”白马和服部闻言,都是眉头一皱,听到对方疑惑的声音后,也相互对视了一眼。
“是什么东西?有指纹吗?”服部追问道——从伤口看,应该不是常见的刀具。
“是一把电工螺丝刀,有指纹……不过不在指纹库里。”铃木说道。
也就是说,凶手没有前科。
“有指纹?”白马和服部又是一阵对视。
“怎么了?”铃木见状疑惑道。
“那就奇怪了,看吉冈同学倒下的姿势,是在往灌木丛外面爬……如果说案发现场,就在灌木丛里面,凶手岂不是直接将凶器丢在原地了?而且还不是常见凶器,甚至上面还有指纹。”服部说起了奇怪的地方。
“这么说起来……”铃木这时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儿。
“也就是说,要么这指纹有诈,要么……凶手其实是激情犯罪,那就应该不是为了灭口。”白马分析道。
如果是为了灭口才来,那应该会有所准备。
铃木先是也跟着疑惑,旋即又松口气地说道:“不过既然吉冈同学没有危险,那等他醒过来问一问就好。”
……
然而遗憾的是,三个小时后,眼看已经傍晚,吉冈如大夫所说地醒了过来,可是……
“抱歉,被袭击时候的事情……我想不起来了。”吉冈满脸无奈地说道。
“哈?那你为什么会去那个公园、在那里见了什么人,总记得吧?”服部无奈地追问道。
“我……是有些心烦,所以去散步,我……不记得有见过什么人。”吉冈有些尴尬地说道。
服部这时狐疑的看着他——散步什么的,有必要非要去那座公园?明明酒店附近有更近、更好的散步广场!
而且和吉冈相处比较多的服部,这时总觉得他是在撒谎。
不过就在服部要追问的时候,病房外响起了一阵吵杂声……
“小翼、小翼!小翼怎么样了?”
只见一对中年夫妇,这时匆忙闯进病房里,看到吉冈翼已经醒了,这才终于松口气。
之前吉冈翼只是配合调查,当然没有通知他父母,可现在都已经受伤,自然不能再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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