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mz
咱们黄泉八号主打的就是一手务实！
商谈的价格最后以一枚魂石五万名机仆敲定，其中还必须包含能执行较为复杂的工作的高级机仆。
这个价格饶是奥米克伦也觉得肉痛。从李昂这里起航，带着魂石与在此的见闻返回黄泉八号的他打定主意之后一定要去自己逮一些灵族，不能在这方面被李昂吃死。
但李昂反倒觉得自己亏了。
魂石再怎么说也是不可再生资源，给出去一枚就少一枚。
瓦什托尔好像有伪劣魂石的生产技术，也许之后可以考虑从他那边下手？
但这个恶魔半神已经很长一段时间都没音讯了，李昂不能寄希望于一个恶魔能帮自己把不可再生资源变为可再生的。
他还得在别的方面开源。
是时候让行商浪人发挥一下自己的作用了。
停泊在轨道上的赫萝已经无所事事很久了。虽然商船队的大部分还载着李昂需要的物资不能脱身，但腾出的一两条船也足够赫萝帮他前去贸易了。
“交易其他星球的罪犯吗？但人口再廉价也是一种资源呢，李昂大人，你打算用什么作为交换呢？”
李昂琢磨了一下:“就用高斯步枪还有动力甲，如何？”
赫萝倚在李昂的桌边，琥珀色眼眸微微眯起。
“李昂大人，高斯步枪和动力甲确实是好东西，但它们的胃口太大了，正常的那些买家可吃不下呢。”
“什么意思？”
“这些装备对能源的需求太高了。普通的行星总督可养不起这样的部队，更别说大规模采购了。”
她歪了歪头，“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您愿意把能源电池的生产线也打包卖给他们。那样的话，或许能谈成一笔大买卖。”
来自新世纪福音战士的高能电池如今只是李昂诸多产品中的旁枝末节，但对非自己麾下的世界直接给出生产线这种行为实在有待商榷。
李昂不想把这些技术给出去:“难道就一点销路都没有？”
“怎么会呢？咱可是最杰出的商人。只要找到合适的买家，比如一个正在陷入战乱的贵族，或者某个急需精锐保镖的行星总督……”
“他们一定会愿意花大价钱购买这些装备，对吧？”
李昂接上了她的话。
“正是如此，不过这样的生意不可能长久。”
她直起身子，语气稍微严肃了一些。
“战乱会平息，需求会饱和。而且找到合适的买家也需要时间。”
“我知道，不过先解燃眉之急再说吧。”
“那就这么定了。咱会尽快出发，为您物色合适的客户。”
赫萝转身走向舱门，却又突然停下，回头补充道:“不过，李昂大人，如果您想长期做这门生意，或许得多准备些……更容易骗钱的产品。”
她的尾巴俏皮地甩了甩，随后消失在了走廊的阴影中。
李昂沉吟着。
赫萝说得没错，他确实需要更多能够快速变现的"商品"。
战锤里没有冷核聚变反应堆，这导致CMC动力甲与配套的高斯步枪都极度依赖后勤体系。他给自己手下的人用没什么，放在外面的确会因为各种弊端而难以售卖。
普通的激光枪倒也不是不能做，这玩意需求量很大，但在没什么特色的情况下也难以抢夺别人的市场份额。
果然还是得搞点更有特色而且更常规的东西出来，比如更加安全的离子武器？
李昂打开数据库，上面赫然呈现出的是加迪纳尔等离子步枪的设计图纸。
它就是雷诺手上那把武器的原稿，也是探索地下工业集群时的收获之一。
这个图纸的价值不小，但相较于中央控制塔里的那些惊世骇俗之物还是弱了几分，以至于探索的神甫们直到最后汇总收获的时候才想起来把这把武器的图纸上报。
“这把武器放出去肯定有市场，不过直接照抄是不行的。得在它的基础上把零件通用化设计给完成，这样在简化生产的同时也能拿简化后勤当做卖点，连带着把那些没什么特色的武器一起打包卖出去。”
神甫们虽然不擅长创新，但在有基础的情况下推陈出新的活还是干的来的。李昂喊来乌尔基德克斯，让他牵头组建一个团队，研究零部件通用化的事宜。
“四成左右的零件通用化倒不是难事，但再往上就比较有难度了。”
乌尔基德克斯表示为难:“热熔使用的是化学燃料的亚原子灼热反应，等离子用的是微型核聚变与磁性加速线圈，激光枪倒是只要一个发电机组……”
“或许你可以多参考一下这张等离子武器的图纸，尤其是他那非核聚变的等离子核心。”
加迪纳尔的等离子武器一被展示，就深深地吸引了乌尔基德克斯的目光。他惊叹于对方仅凭常规发电机组就能实现等离子武器的实用化，但同时也察觉到了这种武器在威力上远不如帝国的制式武器。
对此，李昂的回答是:“只要他对凡人够致命就行。”
等离子武器再捞也是等离子，何况帝国内星际战士使用的武器哪怕是原理相通也与凡人是两个型号。
既然如此，不如把这个上下限差距再拉大一点，换来等离子武器更加低成本与范围化的列装。
“那我至少能把等离子武器和激光武器的零部件通用度达到六成以上。”
乌尔基德克斯很有自信。
这意味着等离子与激光武器的六成生产线都可以被合并，原本平平无奇的激光武器那高额的产量可以部分转化到稀缺的等离子武器上。
李昂相信这一手特色足以为他赢得市场。不过相对的，乌尔基德克斯也提出李昂至少要给他半年以上的琢磨以及实验时间。
考虑到他还得兼顾生产管理，这一时间还有可能被继续拉长。
说到底还是缺人也缺时间，铸造世界的建设也需要大规模采购原材料……
在武器量产实现之前，李昂还得搞点别的赚钱门路来。
作为从生物贤者一路摸打滚爬过来的人，李昂脑中第一时间想到就是自己的老本行。
或许他可以像以前一样，提供用生物改造手术来赚钱？
正好加迪纳尔的技术就是相关的门路。
近乎完整的基因择优模板，以及生体强化技术。李昂甚至在这些资料里发现了这些人有专门针对灵能者的基因强化模板，用于确保灵能者可以通过人为创造而源源不断地诞生，并且一代比一代更强。
这手段比只知道近亲繁殖的导航员不知道高出多少。
换而言之，也就是在作死的道路上不知道高出了多少。
灵能者当然是有必要的，但量产和亚空间连同的阀门还人为地扩大阀门的通量？
“还好被消灭得早。不不然银河里就得多个千子军团……不，可能比那还糟。”
至少这些加迪纳尔人不会受制于基因种子，然后又被他们的头亲手变成沙子。
他们就像是给亚空间开了条高速公路，李昂能想象到那个场景:
整个加迪纳尔帝国被亚空间吞噬，无数灵能者在混沌的诱惑下堕落，将整个星系变成恶魔的乐园。又或者更糟糕的，这个技术扩散到整个人类帝国，让追随四神的康庄大道变得更加"宽敞"。
反正不管哪种情况都比被钢铁之手直接灭了还差。难怪塔拉辛只把这等技术当做鱼饵，估计他早就看出来这种隐患了。
但李昂并非常人，他对科技并非简单的拿来主义，而是能加以改造，与之运用。
面对着手头这纯粹由科技形成的技术，他久违地，他感觉到有新科技正在向自己招手。
他兴致大发，挥笔留下了一个能赚钱的计划的雏形。
“斯巴达改造计划。”
——
伊瑟拉姆赶到了拉尼马耶什方舟。
这是一个小型方舟，相较于他那足有1000km长的同类，它只有三分之一左右。
当伊瑟拉姆回到方舟内的先知议会时，没有等他通知，他就发现能决定整个方舟命运的大人物如今尽数站在先知议会中。他们环绕着大厅中央的灵能水晶，眉头紧皱。
没有欢迎，没有寒暄。一种难言的重量正伴随着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
“伊瑟拉姆。”
首席先知声音的传来，“我们派出的武士们情况如何？”
伊瑟拉姆一怔。他原以为先知们聚集在此是为了其他要务，却不想话题直接转向了追捕行动。
“事情……不太顺利。我们在处女世界遭遇了一群人类，他们强大得反常。我们已经有了一些损失，所以我回来请求增援。”
先知们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目光让伊瑟拉姆感到不安。
那不是疑惑，而是某种早已预知的失望。
“只是‘不太顺利’？伊瑟拉姆，你确定只是这样吗？”
伊瑟拉姆不解:“什么意思？”
没有回答。首席先知只是抬起手，一道灵能涟漪在空气中荡漾开来。伊瑟拉姆感到自己的意识被拉扯，眼前的景象扭曲，溶解，最终化作一片朦胧的灵能之海。
在这片混沌的虚空中，破碎的画面如泡沫般浮现:
永远停留在那一刻的凯尔多斯，被掠走的魂石，以及已经开始向未知星区被作为商品贸易出去的同伴灵魂的哀嚎……
伊瑟拉姆猛地挣脱预言，踉跄着后退几步。冷汗浸透了他的长祂，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
“这不可能！那是八百名武士！凯尔多斯他怎么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
首席先知叹气:“伊瑟拉姆，你也是先知。你应当明白，在命运之眼中，毁灭从来只需一瞬。”
议会陷入死寂。
伊瑟拉姆终于明白为何先知们如此凝重。
八百这个数字对他们的小型方舟而言太过沉重。
那些武士不是普通的战士，而是方舟的骨干，是经历了数个世纪培养的精锐。
方舟中有资格追寻勇士之道的人本就不多，绝大多数灵族只能成为非战斗道途的成员。而现在这些勇士如同被收割的麦穗成片倒下，包括伊瑟拉姆在内的先知还不知道他们的是怎么消失的。
“我们不能一无所知。”
首席先知站起身，点名道:
“伊瑟拉姆，由你来引导预言仪式。你的眼睛见过那些人类，你的灵魂能为我们指明方向。”
没有拒绝的余地。伊瑟拉姆深吸一口气，走向议会中央的预言水晶。
其他先知们环绕着他，他们的灵能如丝线般交织，共同构筑起预言之镜。
“展现艾瑟兰的命运。”
伊瑟拉姆低语。
他将意识沉入亚空间的洪流。先知们的灵能加持着他，让他的视野不断延伸，穿过现实与虚幻的界限，朝着处女世界的未来窥探——
起初是一片迷雾。
接着，迷雾散去，显露出的却不是翠绿的处女世界，而是一颗被钢铁覆盖的星球。
它的表面没有巢都的杂乱，也没有铸造世界的污浊，只有整齐划一的工厂阵列，如同精密的齿轮般运转。能量管线在地表蜿蜒，像血管般搏动，将整个星球连成一个活着的机械巨兽。
伊瑟拉姆的呼吸几乎停滞。
这不是灵族认知中的任何人类世界。它太过……完美，完美得不像是人类能建造的产物。
他的视线往时间线的上游游走，试图看清是谁缔造了这一切，却只看到一片虚无。
那里本该有一个缔造者的身影，一个决策者的轨迹，但预言中却出现了一个诡异的"盲区"。
那里什么都没有，但伊瑟拉姆却能感受到那个如同不存在之物带来的改变:工厂拔地而起，技术突飞猛进，最终是整个星球的“蜕变”。
这种蜕变甚至带来了一艘灵族方舟的动荡，他能看见一艘方舟同样被这些人类的造物燃烧，摧毁。他看不清那艘方舟到底是哪个，但他本能地觉得这就是他们的拉尼马耶什。
更可怕的是，当伊瑟拉姆将视线投向更远的未来，看到的只有虚无。
不是混沌的腐化，不是灵族的陨落，而是一种冰冷的，彻底的终结。仿佛至高天本身被某种力量"关机"，所有故事都在一瞬间戛然而止。
“这不可能……”
伊瑟拉姆的意识剧烈震荡，几乎要从预言中挣脱。
首席先知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你看到了什么？”
“终焉。”
伊瑟拉姆的声音颤抖，“我挑开了未来的面纱，却只看到湮灭。”
先知们的灵能链接开始不稳定。伊瑟拉姆最后挣扎着想要找出那个"盲区"的真相，却被猛地弹回现实。
上一篇：人在型月，我能让你欺负了？
下一篇：影视：同时穿越了无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