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mz
至于黄皮子？
可能四神也无法改变他已经是神的本质，这才没有消灭或者吞噬他的念头，只想把这个唾弃神明，否认神性的“人”拉入到他们的伟大游戏中。
毫无疑问，他就是神，只不过他的人性大于了神性。但这点没人敢当着他的面说。
李昂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些想法是对是错，他必须找机会验证一下自己的这些猜想。
幸运的是，他手上正好有能验证这些猜想的手段。
阿卡西阅读器。
那是从熔岩城中获得的，能从亚空间中打捞知识的装置。李昂在之前就获取了它的制造知识，只是一直没把他造出来，也没有能使用它的灵能者。
现在他身边有能成为蝙蝠侠母亲的灵能者，也在击退灵族袭扰后有了一个逐步稳定下来的，可以适合他开展研究工作的环境。
想要验证关于亚空间本质的知识，听谁说都不如直接向亚空间求证来的靠谱。
而且随着生产走上正轨，李昂也是该尝试从亚空间中打捞一部分知识，看看能不能构建起与如今的生产统一管理的知识分配体系了。
想干做就做的他立马就联系上了奥塔妮，邀请对方到自己的实验室中，配合自己展开关于阿卡西阅读器的试验。
不过在奥塔妮到来之前，李昂得先给手头这两份本质定个以后的大概方针。
潜力无限的死亡本质肯定是要保管好的，李昂打算接下来用与死亡有关的东西持续喂养这份如今还很弱小的概念。
等这份本质稍微强大一点，或许他就能用这个创造出自己的原体。实在不行，他也可以返回泰拉，看看这玩意是否和多恩兼容。
到底怎么做李昂还没决定好，但他期待着这份本质能给自己带来这两个选择以外的额外惊喜。
至于瓦什托尔那块已经被定死的垃圾？
虽然无序且黑暗，但瓦什托尔的本质中确实有铸造的概念。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原体中擅长打铁的正是在野兽战争中会出场的那名原体——大家亲切的黑叔叔，火龙之主伏尔甘。
还给瓦什托尔是不可能的，如果伏尔甘的本质正是铸造的话，这块本质碎片或许对黑叔叔算是大补？
考虑到之后迟早会和伏尔甘见面，李昂同样把这份对他来说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本质收好。
战锤里的任何战争进行到最后都会一转为巅峰战力之间的单挑对决，那场对决几乎能决定整场战争的走向。
想要彻底击溃兽人，遏制搞毛的复苏，就必须击败他们之中最强的野兽原体。而野兽原体又只有基因原体才能与之抗衡。
李昂期待着这块本质会和火蜥蜴的基因原体发生什么化学反应。
原本野兽战争的结局是伏尔甘和最强的那个野兽原体五五开，最终在Waaaagh的能量炉核心中同归于尽。说不定这小块本质带来的增强就能改变整个野兽战争的结局？
李昂不能确定，但他至少有心在这方面做出尝试。
针对两块本质的方阵被决定下来后，李昂开始布设阿卡西阅读器。
阿卡西阅读器的制造方法在他的脑海里，复刻这玩（二）亦彡无 玖彡曰=易意对他来说算不上费力。
但考虑到连通亚空间后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李昂又多花了几天加固了一下自己的实验室，免得实验发生意外后，有什么妖魔鬼怪直接从这里面跑出来。
——
一周后，当奥塔妮受邀来到李昂的实验室里时，入眼的便是这么一副武装到牙齿的森严景象。
PS:这章私设很多，烦请大家注意，比如瓦什托尔的相关剧情。
官方描述是:瓦什托尔是发明家，工程师，科学家与工匠之半神，长久以来他一直与大多数种族保持隔绝。在物质宇宙中，他被好奇心（如色孽）和创新（如奸奇）所赋予力量，并被剥夺了道德以驱使他走向最黑暗的极端。
虽然大家都清楚瓦什托尔成为第五神只是他个人的妄想，官方也说了他被剥夺了道德这种正向情感。但至少官方从没说过瓦半仙的本质是被定死的，无法突破上限的（当然也没真的去解释他为什么不能成为第五神）
不过在这嘛……
第二百八十三章 探索亚空间之海。
这比当初囚禁她的不屈真理号上还森严的戒备显然吓到了奥塔妮。
不只是内部架设了各种自动武器，李昂还把铁驭与有空闲的阿斯塔特们调到外围来随时待命。
甚至泰坦军团的军团长克里斯蒂娜也得到了邀请。
作为擅长脑部科学的神甫，李昂邀请她来负责检测奥塔妮潜入亚空间后的脑部活动状态。
这么多人手堆在一起一度让奥塔妮怀疑这里是不是即将要发生一场跳帮战。不过真要有什么亚空间裂隙从这里打开的话，那说是恶魔跳帮现实宇宙也没错。
“别紧张，只是必要的预防措施，就像灵能者项圈一样。”
李昂安慰道。
这个比喻让奥塔妮的肩膀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以往她在暗黑天使中被套着项圈，像牲畜一样被驱赶的日子仿佛又浮现在她的眼前。
不过她很快就又挺直了背脊。
在李昂这里所体会到的一切都告诉她，她已经不再是以外那个任人宰割的灵能者了。
在李昂的精心照顾下，充足的营养让她的脸颊恢复了血色，原本贫瘠的身材也再度发育，有了少女应有的圆润线条。
她显然是在变好的，代价是在身材上逐渐摆脱了萝莉这一概念。
也不知道赛维塔回来后看到现在的奥塔妮会不会扼腕叹息。
李昂示意奥塔妮走向房间中央的阿卡西阅读器。克里克里斯蒂娜已经调试好设备，双手抱胸地在李昂与奥塔妮之间来回巡视目光。
李昂没有刻意调整这台机器原本的造型，这导致它在读写设备以外，剩下的部分更像是个针对灵能者的囚具。
奥塔妮坐了上去，冰冷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不过对李昂的信任还是让她顺从地躺在上面。
她慢慢调用起自己的灵能，整个设备表面都因这位阿尔法级灵能者的发力而被镀上了一层幽蓝色的光芒。
与克里斯蒂娜一起调试着控制面板的李昂叮嘱道:
“记住，有任何不适立刻告诉我，我会立刻切断整个装置。不要太拼命，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尝试。”
奥塔妮没有在意李昂的叮嘱。她只是深吸一口气，逐渐加大灵能了的输出。
“我准备好了。”
她轻声说道。
李昂耸肩，意识到这个知恩图报的女孩有勉强自己的想法。他决定随机应变，情况不对就立刻切断装置。
随着李昂按下启动键，奥塔妮的视野骤然扭曲。
她的意识被灵能裹挟着冲破现实帷幕，坠入一片光怪陆离的海洋。
作为接受过帝国内最完整的训练的灵能者，奥塔妮明白自己现在正处于亚空间中的浅层。
这里是现实宇宙中那些情绪与概念流入亚空间的门户，它们还未经过亚空间的提纯，因此显得凌乱且破碎。
这里就像是把调色盘扩大为了海洋，奥塔妮置身于此，无数记忆碎片宛像水母般在她身边漂浮。她用自己的灵能稍加触碰，发现其中有战士临死前的怒吼，有信徒虔诚的“祈祷”，甚至某些人苟且间的愉悦。
这些碎片轻柔地擦过她的意识，每一片都带来细微的刺痛。
这里是亚空间，有什么东西都不奇怪。奥塔妮努力集中精神，按照曾经学习的方法在意识中构筑防线，同时更谨慎地翻阅这些碎片。
这很消耗精力与灵能，但也是必由之路。
阿卡西阅读器只是解码，将这些亚空间的碎片转录成人类可理解的文字的机器。获取碎片以及打开碎片都需要灵能者亲自动手。
可就像之前说的那样，亚空间里什么都有。
毫无价值的资讯像潮水般冲刷着她的精神，奥塔妮几乎将自己的灵能耗尽，却始终没有触及李昂真正需要的东西。
细密的汗珠顺着她光洁的额头滑落，浸湿了鬓角的碎发。被汗水打湿的衣服紧贴在她初显曲线的身躯上，勾勒出少女渐显的柔美轮廓。
“别看了。”
负责监视脑电波的克里斯蒂娜阻碍了李昂的视线，在一旁似是提醒道:“她状态不对。”
“当然，我也发现了。”
这一幕很是养眼，但李昂只关心少女那不佳的状态。
他干脆地切断了设备的供能，将奥塔妮从阿卡西阅读器上扶起。
意识回归肉体的奥塔妮脸色绯红，她无力地倚靠在李昂的身上，声音中带有明显的愧疚:
“对不起，全是些没用的碎片……”
“看出来了。”
李昂瞥了一眼解码器上的内容:“这大概是人类帝国造价最高的成人影像播放器。”
李昂用毛巾亲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汗水，安慰道:“别勉强，休息一下吧，我们还是有点收获的。”
奥塔妮点头，她无意识地玩弄着自己的发丝，但神色已经平静了不少。李昂则转向数据分析终端，开始梳理刚才的情况。
从某个农业世界的降雨记录开始到某个香艳的场景收尾，期间李昂还看到一种类人形的蓝皮生物正在满地乱爬。
这些前后毫无关联的信息印证了李昂的猜想:亚空间就像一面被打碎的镜子，每一片碎片都映照着现实宇宙的某个瞬间，却没有索引可言。
它确实什么都有，但想要从中打捞特定知识比在巢都垃圾山里找一枚特定螺丝还难。
也难怪四神的全知全能只是浮于表面，估计四神也没耐心把亚空间中信息给翻个遍。
四小贩都做不到这个，普通灵能者就更不可能了。
“我就说科利尔贤者在搞出来阿卡西阅读器后很长一段时间怎么没有任何收获，这玩意理论上能获取任何知识的效果就和四小贩的无所不能一样，只是个听起来厉害的面子工程啊……”
李昂皱起眉头，思考着解决办法。
缓过气来的奥塔妮不忍看到李昂发愁的模样，她轻声曰=易迩镹 霓琉氿吆伞（八）6建议道:“或许，亚空间就像人的记忆？那些无关紧要的很快就会消散，真正重要的就会沉到深处。”
这个比喻贴切且符合逻辑。
浅层亚空间充斥着亿万生灵的日常琐碎。这并不是说表层里就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信息，但谁能保证他们可以在浅层中打捞出那些对他们来说有价值的呢？
李昂需要的技术蓝图，古老秘辛，就像是会镌刻在人的记忆深处的那些刻骨铭心之物，更加分明的亚空间深层中肯定会有它们的蛛丝马迹。
但高回报与高风险是等同的。
李昂虽然与亚空间无缘，但他大概知道亚空间深层有什么东西:扭曲的阴影，饥渴的低语，还有随时可能对灵能者的灵魂发动袭击的恶魔……
他相信奥塔妮比自己更明白这个道理。
“没问题吗，奥塔妮？”月y首发
奥塔妮轻轻点头，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
“我想帮忙，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情。”
李昂突然好像有点理解赛维塔总帅了。
他没再多说什么，只把一份补剂塞到了*伊镏1鏾尔児镹〞爾奥塔妮手里。
“这段时间你只需要做两件事，好好休息，以及按时补充营养剂。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会负责监视你的起居……”
“我来吧，这方面我更专业。”
克里斯蒂娜突然插嘴道。
李昂认真思考，觉得天天在羊水仓里的泰坦机长可能确实更加专业一点。他没再坚持，只是把奥塔妮交到了不知为何脸上微露喜悦之色的克里斯蒂娜手上。
“等你调整好情况，我们再开始试验，好吗？”
——
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
克里斯蒂娜的调养的确足够专业，除了有艾露猫跑来向李昂抱怨想要露一手厨艺的克里斯蒂娜差点把厨房炸了以外，剩下的部分都非常顺利。
当奥塔妮再次站在阿卡西阅读器前时，她的气色已经恢复如初。
实验室的布置相较于上次没什么变化，不过李昂甚至喊来了米拉伯雷亚斯在外面戒备，以免潜入亚空间深层的过程中发生什么意外。
老龙本身当不了阿卡西阅读器的媒介，但奥塔妮真要出事，他也能去亚空间里捞上一把，避免奥塔妮的灵魂被哪个恶魔俘获。
“记住我们先前决定好的，奥塔妮。第一，遇到任何异常立即撤回；第二，优先寻找关于亚空间本质的信息；第三，如果实在找不到，随便抓个科技造物的碎片回来交差也行。”
奥塔妮嘴角微微上扬。她熟练地躺进阅读器的拘束装置，向李昂保证道:“我会带些有趣的东西回来的。”
她闭上眼睛，灵能开始在周身流转。随着设备启动的嗡鸣，奥塔妮的意识再次冲破现实帷幕。
这次的感觉和上次截然不同，浅层的记忆碎片像退潮般从她身边掠过，而她的灵能如同潜水钟，带着她向亚空间深处沉去。
下潜的过程令人窒息。斑斓的色块逐渐被粘稠的暗流取代，奥塔妮的耳边开始出现模糊的低语。
她无视了那份干扰，专心在搜寻。灵能带着她的意识穿过深层中一片片扭曲的领域。
和漫天都是无法辨别的碎片不同，亚空间深层倒映着的资讯已经根深蒂固，奥塔妮可以从外表上判断出这些信息的部分特质。
不过不包括李昂首要要求的亚空间本质。
亚空间本依 玲一旗死儛韭肆 久捌质这个说法太过抽象，奥塔妮完全不知道它的外在表现会是什么样的。她能“目视”到有些区域充斥着机械教风格的齿轮图案，有些则散发着绿皮那粗犷的Waaaagh能量，但这些显然都和李昂的要求相去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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