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mz
寻常的绿皮可以把这些东西当做废料，拿它们继续扩大战斗月亮，但对于一颗在地表上建满武器的堡垒世界来说就不是这样了。
那些流星会破坏布设在地表的武器，能源管线，甚至弹药库。到最后不但没有扩大其战斗力，反而会致使其陷入半残状态。
李昂明白了神甫们的顾虑，但他还是摇了摇头。
现在的的设计太常规了，宛如锦衣夜行，他可不喜欢。
“我从绿皮手中抢了颗绿皮的月亮来，这月亮要是连绿皮的特色都没了，那其他人怎么知道我们抢的是战斗月亮？”
他强调道:“我们可以去除大部分绿皮造物，但是得保留一部分最大的特色，这样别人才知道自己是被战斗月亮给揍了。”
乌尔基德克斯有点犹豫:“那您的意思林妻罢/#)思祁是是……？”
“在特定区域保留重力武器，把重力武器所在的地表空出来，等到需要重力武器的时候，就用那一面锁定地表。”
乌尔基德克斯惊讶地望着李昂。
他能明白李昂的这么做是为了增强战斗月亮的进攻能力，这是他从未想过的方面。
他本以为重力武器是没有必要的，毕竟这颗月亮说什么也不可能用它的重力武器去破坏卡冈都亚。
但现在，他意识到李昂不单纯把这颗月亮作为一个堡垒世界，作为卡冈都亚的轨道防御。李昂还要保留这颗月亮的进攻能力，将其作为一个对外进攻的平台。
是啊，战斗月亮本身就是有跃迁能力的，他们为什么不能用这颗月亮对外出击？
设想一下，就算是火星对外出征，最多也只能派出一支以数艘战列舰为首的机械教舰队。这些战列舰哪怕最长也不过20KM。
而他们一出手，就是拉出一颗3000KM以上的月亮……
这多带}貳%镏蹴吆轳派？！
夺取，然后改造。只要是机械造物，就能化为己用……
毫无疑问，这是只有欧姆弥赛亚才能完成的伟业。
这才是真正万机之神！
想到这里，乌尔基德克斯的心不由地炽热了起来。
他恨不得立刻就高喊欧姆弥赛亚万岁的肺腑之言，向李昂保证他必然会为此等伟业倾尽所有。
但实事求是的考量还是让他强忍下自己的激动，提出一个现实问题。
“就算特定了区域，太多流星进入地表依然会撼动整个的地表，对其余地区造成破坏。李昂大人，您觉得我们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加固地表即可。以我们的生产力，只要地表下的精金框架足够结实，修复地表上的创伤不是难事。”
乌尔基德克斯点头，认可了这个说法:“但我们的材料以及捉襟见肘了。如果您想要尽快让战斗月亮形成战斗力，投入作战，我们可能要先放低一些标准才行。”
超级地球上组织起了贸易，吸纳太平星域里还在流通的资源，并供给给卡冈都亚，缓解了铸造世界缺乏材料的燃眉之急。
但和原材料一起增多的还有卡冈都亚上动工的项目。
随着物资需求与原材料流入一起水涨船高，神甫们实在是很难腾出多余的资源，去完成更高标准的建设。
在乌尔基德克斯看来，他们应该先按原有标准完成战斗月亮应急。等到日后物资富裕时再拆解重建。
虽然这会多花费不少人财物力，可在卡冈都亚迫切需要成体系的轨道防御的情况下，乌尔基德克斯觉得这是不得不做的艰难决定。
但李昂摇头。
“不，你们按照进度来就好，材料这方面我会想办法的，你不用担心。”
他与黄泉八号做出了各退一步的妥协，双方维持共同的收购价格让超级地球失去了价格上的竞争力，部分行商必然会前往黄泉八号进行贸易。
但这不意味着他获取到的资源会减少，他已经想出了别的门路。
乌尔基德克斯不带任何怀疑地应了下来。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李昂大人。这颗月亮来到卡冈都亚已经快一年了，但他始终没有一个正式的命名。”
李昂对这个问题并不在意:“交给公民们投票决定吧。”
“公民们当时就猜测这颗月亮是您带来的，所以投票决定将这个命名权赋予您。”
乌尔基德克斯回答着，然后上前一步，伏在李昂耳边悄悄道:
“而且邪日也这么觉得，他说命名权有特别的象征义，应该由您这位老老大来行使这项权利。”
战斗月亮本就是兽人的造物，也是他兑现给邪日的“应许之地”。单纯交给邪日管理也没什么，但命名权某种意义上象征着所有权，的确是自己来会比较好。
他稍加思索，决定道:“既然如此，就叫它死星吧。”
“死星……？”
“没错。”
李昂没有过多解释这个名字的寓意，“它会成为我们的最终决战兵器。”
在战锤这么个尖端战力能左右整场战斗左右的情况下，造大家伙还真不能算是奇观误国。
当然，单纯一个战斗月亮倒还算不得奇观，但保有重力武器就是保留了进一步增强战斗月亮的可能。
那些被重力武器剥离下来的物质最终都会汇聚到死星上，成为它进一步“成长”的养分。
李昂很期待他最后能合成个什么样的大死星出来。
反正肯定比原版那个被人单枪匹马就摧毁了的死星要强。
乌尔基德克斯虔诚地记录下这个名字，打算以此为基础安排接下来的工作。不过李昂在他告退前叫住了他。
“说实话，我对有一点还挺好奇的。大家对突然多出一颗战斗月亮就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吗？”
“大家都很相信科学。”
乌尔基德克斯不假思索地回答。
这个回答让李昂都为之一愣。
他没想到自己之前随口糊弄沃坎的说辞，居然成了卡冈都亚的普遍认知。
“普通平民也这么认为？他们真的觉得这是科学可以解释的现象？”
“他们并不完全理解，但他们相信这一定可以用科学解释。只是他们还没学到能够解释这种现象的知识。”
李昂有点沉默。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推行的普及教育在某个奇怪的方向上取得了成功。
这种取得成功的方式在他的意料之外，不过……也行吧？
盲目的"科学信仰"虽然荒谬，但总比无脑崇拜帝皇要强。至少前者还明白他们要通过学习来自我发展，并且保留有理性质疑的空间。
在将战斗月亮的事情大致安排后，剩下的就是一些无需李昂做出决定的，诸如有一个船坞现在已经开始可以制造巡洋舰的琐事。
巡洋舰直接按照超级巡洋舰的标准进行动工，但最初的巡洋舰仍需五年以上才能下水。
李昂深知海军的发展不能急于一时。这五年时间正好可以供他培养海军人才，以及再琢磨琢磨“舰娘”到底要怎么才能弄出来。
他喊来利法尔贤者，要求对方与阿托纳克斯协调，筹建一个海军学院。
他自己则返回太空港，找上还在等待自己的沃坎。
是时候将话题更深入一些，和这位原体谈谈铸造本质的事情了。
第390章 铸造的本质。
虽然不知道沃坎为什么突然转变了态度，同时还对自己有莫名的期待，但李昂决定还是按照自己的计划走。
在把沃坎引到卡冈都亚上来之后，是时候对沃坎展示一些自己对特别之处的了解，与自己的不凡了。
和超级地球不同，原体的到来并没有在卡冈都亚上引发什么太大的动静。
李昂引着沃坎，很快就带着对方来到了他的私人实验室。
他取出了自己在这存放许久的，装有瓦什托尔铸造本质的黑石匣。手指在黑石匣上轻微敲击，若有所思。
沃坎的目光被李昂的动作吸引:“黑石？”
“你认识这个？”
李昂奇道。
在他的印象里，30K时期并没有太空死灵什么事情。
包括李昂自己，他现在唯一见到的太空死灵就是塔拉辛。
就连和太空死灵们牵扯最深的铁手们都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这让他以为活跃在30K年代的原体们不会多了解这样神秘的种族。
但沃坎显然是个例外。
“我见过它，在我研究的过程中。”
就沃坎本身而言，他在网道里见过不少黑石碎片。
那似乎是某种暴力入侵的结构，对方可以借助这种物质直接侵入网道中。
网道本身具有内封闭性，甚至在检测到网道破损后会自发性地截断对应的网道通道，使被入侵的网道段落变成死胡同。
但这种封闭是双向的，若是无人维修自我切断的网道，网道对于本身使用它的人来说也同样是被截断的。
遗憾的是，这些被截断的网道还真就无人维护。
在数千年的研究中，沃坎发现由这种物质构成的入侵痕迹遍布网道各处，以至于网道本身已经变成了缠结而破碎的迷宫。
它仍旧具有相当的战略价值，但早就不可能作为大规模通行的手段。
网道本身的不完整性让沃坎的研究变得非常困难。并且，也让他对帝皇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网道上产生了疑惑。
网道并不是无解的。它虽然具有内封闭性，但它也是会被破坏的。
沃坎甚至在那些破碎的网道中见过亚空间的邪力顺着破口涌入，将网道本身彻底腐化的场景。
这足以证明他此前在泰拉经历的网道战争并不是他父亲翻车才出现的个例。
可他的父亲还是把希望寄托在了这个上面……这是为什么？
难道他的父亲也是拥有惊世智慧之人？
这些疑惑无人能为沃坎解答，沃坎只能将注意力放回当下。
他端详着黑石，意识到李昂对某些东西的了解程度可能比他还多。
但他没有贸然透底，而是谨慎地询问道:
“你拿他出来的作用是？”
“它只是个装有特殊内容物的容器而已。”
李昂示意沃坎不要在意黑石本身，那不是这次的重点。
他转移话题，道:“说到这个，伏尔甘，你觉得包括你在内的诸位原体，你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沃坎在这个问题前沉默了。
军团之主，基因之父，帝皇子嗣，这些都是他们与生俱来的命格，他们作为原体曾拥有过的地位与威名。一个比一个强大，一个比一个高贵。
他当然可以用这些名头来回答李昂的问题，但他也知道，李昂想听的绝对不是这样的回答。
一个从考德拉上就表现的如此神秘的贤者，一个能拿出黑石来的贤者，他意有所指的绝对是更深层次的东西。
那是关于他们这些"原体"究竟为何能超脱凡俗的本质。
沃坎其实对这个问题有所了解。
从他能以触碰就理解网道构造的那一刻起，从他能通过锻造赋予武器超常特性时，沃坎就明白了真相。
他们这些所谓的"原体"，与亚空间中的恶魔并无本质区别。
不，这么说并不准确。
他们比恶魔更强大，更稳定，更……完整。
那些将原体称为"人间半神"的说法，从来都不是夸张的赞美，而是再客观不过的描述。他们是帝皇用科学与巫术共同创造的奇迹，是行走于人世的亚空间实体，是……
“我们是人，也是半神。”
他最终如此回答曰=易彡私笼齐覇思道。
这个认知曾让沃坎陷入长久的挣扎，但现在，他已经能坦然面对。
李昂在听到前半句的时候皱起了眉头，但在听到沃坎的后半句时，他用力地鼓起了掌。
看看！和实诚人说话多舒服！
黄皮子啊黄皮子，你要是有你儿子一半坦诚，事情至于变成现在这样吗？
“我也觉得是这样，你们之所以强大，就是因为你们是行走于人间的神明。不过恕我直言，你似乎并没有展现出太多匪夷所思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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