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爱做梦的愚者
毕竟连淤泥都吃了。
还在乎这个吗?
开炫!
冰冷坚固的土块与岩石在牙齿间发出令人不悦的咯吱声,阿卡利昂感觉就像是在啃一块放置了许久、彻底失去了水分的坚硬面包,其中还夹杂着一股挥之不去的、令人隐隐作呕的腥气,像是某种腐败植物的味道。
这味道远不如之前的漆黑污泥那般能够带来力量的增长感,但还是比蛋壳强!
等我吃土吃到拥有喷吐龙息的能力了,就去猎杀那些鲜活美味的野兽!
阿卡利昂光是在脑海里想想,就不由得让他口生津液,胃口大开。
他看着面前的冻土,心一横,如同吞天食地一般,开始大口大口地啃食起冰冷的冻土来。
越往下,发霉味道就越淡,阿卡利昂吃得也就越快。
在吞噬了大约十倍于他自身体积的泥土之后,一股强烈的困意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瞬间席卷了阿卡利昂的意识,眼皮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
在彻底陷入昏睡之前,他凭借着本能,艰难地挪动身体将自己刚才啃食出来的冻土通道尽数摧毁,只留几个用来通气的风道,使其形成一个相对密封的临时巢穴后,阿卡利昂调整了一个舒服姿势就开始睡觉。
至于醒来之后要如何离开这个临时的巢穴?阿卡利昂在意识的最后一丝清明中模模糊糊地想到:接着吃就是了。
他沉重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而深沉,庞大的身躯也随之放松下来,彻底陷入了沉眠。周围只剩下冰冷的冻土,以及他那布满坚硬鳞片的躯体,在黑暗中显得令人心生敬畏。
......
............
..................
无边的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般将阿卡利昂彻底吞噬,漫长而粘腻,仿佛置身于一片永恒沉寂的黑暗之海中,没有一丝光亮,也没有任何声音,只有令人窒息的压抑感紧紧包裹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瞬,又或许是漫长的如同一个世纪,阿卡利昂终于缓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映入他眼帘的是一片截然不同的景象,不再是冰冷坚硬的冻土,而是一片漆黑的虚空和两个散发着不通气质的美丽少女。
第一卷 雪原龙领主 : 3.梦与‘我’(下)
两位少女都依着一头灿烂的金发。
她们的区别分别在于:
左边那位少女,一头灿烂的金发被精心修剪成利落的短发,却又在脸颊两侧留下了两缕稍长的鬓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那双如同融化了的黄金般的眼眸,此刻正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戏谑意味,让她整个人都洋溢着名为‘屑’的气质。
右边那位少女同样拥有着一头灿烂金发,但却在脑后束起,形成一个?高位的发髻,一缕倔强的呆毛如同骑士旗帜般在她的头顶中央高高翘起,缓缓左右摇摆着,如翡翠般通透的绿眸好似流动着勃勃生机,让她显得元气十足。
至于其他——还请尽情想象,写出来会和谐的。
“你终于醒了,手术很成功,你已经是个可可爱爱的女孩子了!”那位金发金眸,带着一丝“屑”气的少女率先开口,语气轻快,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仍然有些迷迷糊糊的阿卡利昂。
“唔?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荧?”那位金发绿眸、元气十足的少女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觉得同伴的玩笑话有些过分。
“阿尔托莉雅,这是‘我’的证明,无论是哪个‘蓝嗣’,只要进来了就必须要听见这句话。”名为荧的少女脸上露出了一个带着一丝诡异的、近乎黑化的笑容,嘴角几乎都咧到耳边了道:“反正‘蓝嗣’穿越后都变成女孩子了!即便这家伙是龙也一样呀!”
“可我是男的啊!”阿卡利昂终于从这莫名其妙的变故中回过神来,他那有些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错愕,本能地反驳道,脑中也在思索着荧的话。
“怎么可能?!”荧闻言,脸上露出了夸张的不可置信的表情,她瞪大了那双金色的眼眸,仔细打量着阿卡利昂的下腹。
“什么?!”一旁的阿尔托莉雅也露出了震惊的神色,翠绿的眼眸中充满了疑惑,她的直觉告诉自己,面前这头穿越成为一头龙的‘我’说的是真,可是......
盯着鳞片看了一会儿,荧没能从中找出什么特别的线索。她干脆直接伸出手,似乎想要确认某种猜想。
“老实一点!让我看看!别乱动!”
“等、等一下!这就不用你确认了!”阿卡利昂察觉到对方不怀好意的靠近,心中一阵警觉,可他却无法生出实质性的敌意,就好像面前的人是另一个自己一样,难道她说得是真的。
这是同时穿越?九十九流?可为什么没有记忆共享?阿卡利昂用前爪控制住荧那蠢蠢欲动的双手道:
“给我老实点!有没有,我可不会感觉错!”
“诶~”不行,这爪子也太大了吧!发现自己挣脱不开这强大的力道,荧脸上露出一个带着几分可怜兮兮意味的笑容,轻声道:“其实我也能理解,穿越之后无法接受自己性转的事实。”
她停顿了一下,语气突然变得稍显温柔起来:“但人,终归还是要接受现实啊。这里的大家,全都是‘蓝嗣’。”
“我穿越成了原神的游戏主角‘荧’,现在还在天理维系者的封印中苟活。而她——”荧朝身边一瞥,“她穿越成了型月世界的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现在还是埃克托家的养子,距离拔出石中剑还有两三年的时光。”
“你呢?你穿越成什么种类的龙?龙之真名呢?”
“但我又不是人,我是龙,我是男的!雄性!”阿卡利昂再次强调,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坚持。他那覆盖着深灰鳞片的龙颈微微低垂,黯淡无光的灰色竖瞳轻轻收缩。“具体是什么龙,我也不清楚,我的龙之传承是残缺,我的真名是:阿卡利昂·维尔——啊!”
他话未说完,便被阿尔托莉雅发动突袭,从鳞片间拨开了一块,然后......那种感觉难以言喻,有些舒坦,但更多是羞耻。
“不是姐们,你干嘛呢!”他猛地扬起粗壮的尾巴,将阿尔托莉雅直接推倒在地。
“怎么可能!?!”阿尔托莉雅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声音高了一个调,她那根标志性的呆毛也仿佛失去了水分的花朵,瞬间无力地垂了下来,翠绿色的双眼睁得大大的,眼底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居然真的有!还是两根!”
“啥?”荧也发出了一个略带迟钝的单音节,她迅速趁着阿卡利昂注意力还在阿尔托莉雅身上,飞快地凑过去确认了一下。
“真的有两根!”她金色的眼睛瞪得溜圆,小巧的面庞上写满了惊讶与茫然。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对待我呀!”刚刚还显得温柔知心的荧,这一刻却猛地捂住脸,发出了如同崩溃般的哭喊声,然而,那哭声中却又夹杂着一阵阵压抑不住的、令人毛骨悚悚的笑声:“呜呜呜呜呜——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她怎么癫了?”阿卡利看着如同精神错乱般又哭又笑的颠荧,他那覆盖着细密鳞片的龙爪蠢蠢欲动,带着一丝跃跃欲试的意味道:“要不要我给她一耳光,治好她!”
“让她发泄一会儿就好了。”阿尔托莉雅连忙伸手制止了阿卡利昂,神情严肃,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她现在还被困在天理维系者的封印之中,离开这里就要被关小黑屋,平时除了来这里能和我交流以外,就没有其他活动了,因此精神状态非常不稳定!”
“‘我’并没有‘我’想象之中那么坚强。”
“哦,我理解了。”阿卡利昂闻言,轻轻点了点巨大的龙首,有些遗憾地收回了锋利的龙爪。其实,他刚才也只是说说而已,最多......也就是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用自己带着倒刺的舌头偷偷舔她一下,让这屑屑的家伙清醒清醒。
这个下流的念头在阿卡利昂心头一闪而过,随即便被他自己压了下去。
“你们是怎么知道对方也是‘蓝嗣’的?”
阿卡利昂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奇妙的黑暗空间,除了上方的奇怪光球和面前的两位少女,以及他这头龙以外,这里并没有其他事物。
他懒洋洋地趴伏在地上,用一只前爪撑着自己的下巴,龙尾有一搭没一搭地拍打着地面。他斜睨着阿尔托莉雅,眼中闪烁着困惑的光芒道:
“我们触碰之后,记忆又不会相通。”
“我、我的XP是一路走来......和、和腹部膨、膨胀......”阿尔托莉雅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那双翡翠般的眸子闪烁着窘迫的光芒,结结巴巴地说出这句话时,连头顶那根标志性的呆毛都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还有、还有——”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我知道了,你绝对也是‘我’!”阿卡利昂瞬间像触电般弹了起来,坚硬的鳞片哗啦作响,整条龙仿佛炸毛的猫一样进入警戒状态。他慌忙用爪子捂住阿尔托莉雅那张即将曝出更多羞耻秘密的嘴,这简直跟不·穿·衣·服举着自己的浏览记录去游街没有区别!
他的羞耻感还是人类,没有变成龙的——话说回来就算是龙也没有没脸没皮到这个地步吧!
应该......
“唔唔唔!”
阿尔托莉雅奋力点头,不止脸红得几乎可以煮熟鸡蛋,其他地方也差不多,阿卡利昂这才如释重负地松开爪子。
“——呼!”
阿尔托莉雅用力吸一大口气,她脸颊上因自爆XP而显现的绯红如同夕阳沉入地平线,缓慢又迅速的消失了。
那份属于骑士特有的正直与坚毅,如同重新打磨的铠甲,覆盖了先前的动摇。她的目光,重新变得明亮如初,像是戴上了一层厚厚的面具,又像是这面具就是她的皮肤,只不过现在才显露出来。
看着阿卡利昂的龙眸,她将因他捂嘴的动作而散落的鬓发用手指拨到耳朵上继续说道:“纵使你我之间的‘记忆’无法相通,可每当有新的‘蓝嗣’——新的‘我’踏入这黑暗空间时,那种源自根源的‘共鸣’便不可避免地涌现。我们的‘灵魂’就仿佛黑暗中沉寂已久的灯塔的光芒无声无息地又亮了一分。”
“你感觉得到吧?”
说到这里,她微微侧首,视线投向身旁的荧,那双翠绿的眼眸之中,好似有细碎的星尘在缓缓流转。
“若以我与荧迄今为止的经验作为参照系进行推演,这‘共鸣’的幅度,大致是以各个体原有的存在规格为基底,进行一次概念层面的倍化,现在,随着你的加入,这条唯一的法则应该没有改变,只是从+1跃升至了+2。”
“啊哈!也就是说,有了你的回归,我从那个囚笼中越狱的时间,又能大幅缩短了!”荧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金色的眼眸闪烁着幸福的光,仿佛已经看到了自由的曙光,“就让天理维系者的家伙好好等着见识一下吧!何为——三倍的降临者之力!”
她的笑声在虚空中回荡,不知怎么带着些许虚张声势的意味。
第一卷 雪原龙领主 : 4.阿尔托莉雅和荧与‘安心’
阿卡利昂在虚空中微微调整相对两人来说较为巨大的龙躯,深灰色的鳞片折射着不存在的光源,他的龙瞳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简而言之,可以理解为每增加一个‘蓝嗣’,我们的资质便会获得+1的强化?”
“修正一下。”阿尔托莉雅立刻接口,语气严谨,“并非是均等同步的提升,而是以各自根本的‘资质’为绝对基准,进行独立的、互不干涉的倍化。每一个‘我’所踏上的道路,路上的风景终究是截然不同的。”
那也就是说,荧的力量本质上还只是原来的样子,除非她在那位所谓天理维系者的封印之中,也能进行锻炼或者修行——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阿卡利昂巨大的龙首微不可察地动了动,心中暗自思忖,不过,这种残酷的真相,此刻也没有必要去刻意刺激荧那本就紧绷的精神。有希望总归是好的,哪怕那希望如同风中残烛
“喂喂!不要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无视本主角的存在啊!”荧不满地娇嗔着,声音如同羽毛般轻柔,却又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嗔怪。她那双金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恶作剧得逞般的狡黠笑意,身形如同没有重量的幻影,又似一只在暗夜中潜行的猫科动物,瞬间欺近。
下一刻,她纤细而柔软的双臂已经环住了阿卡利昂那覆盖着坚硬鳞片的粗壮脖颈。一种奇异的温热触感,透过冰冷坚硬的鳞甲边缘,丝丝缕缕地传递过来,带着少女特有的如同初夏花蜜般的柔软与难以言喻的馨香。
“等等——别,别这样毫无预兆地贴过来!”
阿卡利昂的庞大身躯瞬间僵硬,仿佛被绝对零度所冻结。
一种源自灵魂最深处的原始悸动,如同沉睡亿万年的火山骤然喷发,名为本能的野兽,即将攻克名为理智的城堡,‘下议院’的喧嚣几乎要压倒‘上议院’的裁决。
“嘿嘿,看你还敢不敢把我晾在一边,自顾自地和阿尔托莉雅说悄悄话!”荧的脸颊上,悄然染上了一层动人的薄红,如同雨后初绽的绯樱花瓣,娇嫩欲滴。
但荧那环绕着阿卡利昂冰冷龙颈的手臂,却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反而又收紧了几分。
她微微仰起头,带着一丝近乎挑逗的意味,温热的鼻息如同羽毛般轻柔地拂过阿卡利昂的下颚,吐气如兰道:“阿尔托莉雅很快就要‘下线’啦,接下来直到‘我’——也就是你啦——再次入梦为止,这片只有我们存在的虚空,就是属于你和我的二人世界了哦?我们要‘好好相处’才行呢,你说对吗,‘另一个我’?”
她的声音如同沾了蜜糖的毒药,甜美而危险。
“目前,只有在现实与‘梦境’相互侵蚀的稀薄缝隙之中,我才能短暂地抵达此处——也就是在梅林教导我的时候。”
阿尔托莉雅的眼神有些飘忽,似乎投向了这片虚空之外的某个遥远之地头上的呆毛在不断左右摇曳。她并非不理解眼前这略显暧昧的状况,但接受了十二年的少女矜持与骑士道准则,让她感到十分的羞赧。
纵然同为‘蓝嗣’,是‘同一人’,但各自所经历的一切,早已在她们的灵魂上铭刻下无法磨灭的差异印记。
“反正,大家都是‘我’嘛,有什么关系呢?”荧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能蛊惑人心的诱惑力,如同传说中伊甸园的那条古蛇,在阿卡利昂的耳边用甜美的声音低语,“既然本质上是‘我’,那么‘我’想要对‘另一个我’做什么......”
她微微伸出粉嫩的舌尖,以一个近乎妖冶的、带着强烈暗示意味的动作,轻轻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那双金色的眼眸中,此刻闪烁着毫不掩饰的玩味与某种深沉的、近乎饥渴的期待,“——不如直接问问‘我’这颗在胸腔里不安分地怦怦直跳的心,它究竟渴望着什么呢?”
她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无形的羽毛,搔刮着阿卡利昂紧绷的神经。
“喂!我现在......”
阿卡利昂的心脏,在此刻不争气地、如同失控的鼓点般加速跳动。一种名为‘心动’实为色心大起的情绪,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微小石子,却漾开了一层又一层不断扩散的涟漪,扰乱了他自以为坚固的心防。
不过由于他成为龙尚不足半日,尚未完全褪去的人类伦·理观念与道德仍然束缚着他,如同无数条看不见的锁链,共同构筑了一道无形且坚不可摧的壁垒,让他的上议院暂时占据了上峰。
可作为真龙这种生物,他的本能依然在自己的脑海里与理性疯狂争斗着,想必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了,想到这,阿卡利昂大声喊道:
“我现在可是‘龙’啊!怎么想都进不去啊!”
“——我必须离开了!”
荧那毫无顾忌的挑逗话语与阿卡利昂直白的回应,瞬间在阿尔托莉雅心中激起剧烈的反应,如同投入滚烫油锅的冰块,让羞涩的情绪一股脑的炸裂开来!
她几乎是逃一般地,身形化作点点星光,从这个躁动不安且不知廉耻的空间中瞬间消失。
“......”
“......”
阿尔托莉雅的骤然离去,仿佛抽走了这片虚无空间中某种微妙的维系着氛围平衡的楔子。
原本就幽暗深邃的虚空,在刹那间变得更加深不见底,更加死寂无声。
只剩下刚穿越破壳的没多久,对现状感到有些迷茫的真龙,与那位被囚禁于无形牢笼之中、灵魂在孤独中慢慢异化的降临者,彼此之间的氛围一下子变得古怪起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几乎要凝固的沉默,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来自少女体香的奇特芬芳。
“我们还是更加理性一点如何?”阿卡利昂率先打破了这令人尴尬的沉默。他那颗覆盖着坚硬鳞片的硕大龙首微微低下,复杂的目光扫过荧那在龙的视角下显得格外娇小玲珑的身躯——荧与他之间此刻的体型差距,就如同派蒙之于荧一般悬殊。
具体数值参照荧的大小的话,他在这个黑暗空间内的身高差不多有三米左右,体长不含尾巴的话,大概有九米,算上尾巴是十二米,龙翼展开的话接近二十米,即便没有参照物,阿卡利昂也能察觉到自己在这的体型要比在外界大了,而且一开始也没有这个大小。
以刚破壳的幼龙来说——就算是五色龙之首的红龙来说这也是毫无疑问的严重超标,一般刚进入青年期的红龙也就这个体型了。
‘下议院’更是不用提,强行进行下去,恐怕只会带来无法挽回的物理性损伤。
龙剑什么的,虽然也是‘蓝嗣’的XP,但是现实毕竟不是黄油,他也不是用‘下议院’思考的野兽。
高贵的真龙(白龙可能除外)怎么会连这个都控制不好,不过幼龙时期也确实有些难以控制,阿卡利昂现在已经是在苦苦支撑了。
若这不是‘另一个我’,阿卡利昂早就放弃......其实也不一定。
“——哈?”荧像是听到了什么宇宙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她诧异地歪了歪小巧的脑袋,那双原本闪烁着渴望与期待的金色眼瞳中,此刻写满了纯粹的不加掩饰的不解与愕然,“‘我’有那么‘纯洁’吗?或者说,你这家伙,究竟在顾虑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不就是‘自渎’吗!”
“你和我,我们可都是‘蓝嗣’啊!在这个广阔无垠的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你我之间更加‘亲密’、更加‘本质’的联系了!”
“因为我们本就是‘同一存在’的碎片!就算是空——我的哥哥,那个对我而言无比重要的家人,在‘这个层面’上,在灵魂的共鸣与本质上,也远不及你来的重要!你明白吗?!”
她的语气陡然变得激烈起来,带着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不顾一切的执着与疯狂,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委屈与不安都倾泻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拒绝‘我’啊!”
“正因为如...正因为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地理解这份联系的‘沉重’与‘唯一’,我才更加发自内心地珍惜你们的存在。”阿卡利昂的声音在这一刻出奇地低沉下来,带着一种与他狰狞的龙之外表完全不符的深沉温柔道:“我绝对不想看到你们因‘我’而受到伤害,现在的‘我’需要的是陪伴,而不是空洞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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