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穿越但只有我是龙?其他都是美少女? 第53章

作者:爱做梦的愚者

  听到这话的派蒙,都从钟离开始那充满了“催眠”意味的教学之后,所产生的、没多久的睡意里,挣脱了出来。

  “【救世贤者龙】!派蒙也很好奇!”

  “......”

  阿卡利昂看了一眼荧,随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好吧,我变!”

  霎那之间,无形无质的能量开始于他的周身疯狂地涌动。

  原地里,出现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头上长着一对紫白龙角,身后,还拖着一条充满了力量感的龙尾的璃月面容的俊美少年。

  “诶!!!!!!!”派蒙用双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眼睛,可那指间的缝隙,却又恰到好处地让她将那不该看的景象,尽收眼底,看着阿卡利昂如今的模样,她脸颊通红高声喊道,“你、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

  荧的目光则早已对准了的下三路。

  居然......居然,只有一根巨物了!

  为什么啊?!

  明明龙角和龙尾都还在。

  怎么能,没有最为重要的两根呢!

  等私下里她一定要好好地去询问一下。

  “这个能力,就是没有——”阿卡利昂话一出口,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不对劲。还有,他怎么连自己方才所喝茶的那个【杯子】的高度,都没有了!

  “这,是仙力提前激活身体功能的副作用吗?”

  “仙力不会有这个作用的。”

  钟离摇了摇头,仙力只是唤醒了阿卡利昂的身体功能而已,并非是仙力的运用。

  “你出生多久了?不要计算你在蛋中的时间。”

  “......三个月。”阿卡利昂仔细地,思索了片刻之后,才精准地回答道,“加上今天,算多,七个时辰,一刻。”

  “三个月!?”

  派蒙猛然一脸震惊地看向了荧——和一头三个月大的龙是夫妻关系?!

  “荧,你和阿卡利昂之间是开玩笑的对吧?”

  “唉嘿!”

  荧可爱的吐了吐舌头,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不能将人类的规则生搬硬套地放到龙类的身上哦。”

  “不,就算是龙,也同样会受到璃月法律的保护。”

  钟离想起了自己的好友,随后他便为正一脸坦荡荡的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裸体出行有什么不对的阿卡利昂,用仙力创造了一套,充满了仙家风范的华美衣袍。

  

  

  “这套仙家服装,在你恢复原来形态之前,最好还是脱下来。”

  “虽然,它可以通过仙力进行复原,但是完全损坏后其内所蕴含的【洞天】,却是会被彻底摧毁的。”

  “【洞天】!”

  一下子便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事物,阿卡利昂当即一下便冲到了钟离的面前,扑腾一下,跪倒在地。

  “师傅!您还缺义子吗?!”

  “我想给您养老送终!”

  看着阿卡利昂这般,没出息的样子,荧默默在心中叹了口气。

  下一刻,她也扑腾一下,跪倒在地。

  “师傅!!我也想要这样的仙家服饰!”

  派蒙则在一旁急得直跺脚。

  她可没法向钟离要什么礼物。不过稍微想一下,荧有的话,那么不就等于她也有了吗?

  想到这里,派蒙冷静了下来,并加入了荧的阵营之中。

  “没错!钟离!作为阿卡利昂和荧的师傅,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a

第一卷 雪原龙领主 : 81.洞天·袖里乾坤

  钟离赠予阿卡利昂的那身朴素仙家风范的华美衣袍内部的洞天,位于宽大的袖口之内,可以物理接触洞天,也可以意识接触洞天。

  洞天非常广阔,足有琼玑野的十分之一,约莫五六万平方公里。

  天穹高六千千米,大地厚四千千米,其内山川连绵,江河奔涌,草木葳蕤,繁花似锦。

  金乌玉·兔于此交替,风雪雷雨于此轮转,甚至还拥有着一片虽然小但是五脏俱全的蔚蓝海洋。

  洞天和尘歌壶同样拥有用于邀请外人的信物,可没有壶灵那样的存在帮助管理洞天,也无法如尘歌壶那般随心所欲地调整内部的陈设,但其潜力,却远非尘歌壶所能比拟。

  随着阿卡利昂的修行境界不断精进,此方洞天或许终有一日,会真正地化为独立的世界,这也算是钟离对未来的期望吧。

  对于荧,钟离也同样赠予了一份厚礼——【尘歌壶】,和歌尘浪市真君的那款不一样,此物件更小,只有她半个掌心大,但内部空间更大,有阿卡利昂的洞天的一半大小,还能当作投掷武器使用。

  当一切尘埃落定,已是阿卡利昂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四天正午了,请钟离师傅去琉璃亭吃过午饭后,荧便强烈要求,要在这片无人的孤云阁海滩,静静地欣赏日落。

  “派蒙,你摸够了吧?”

  阿卡利昂有些无奈地看着那自始至终都趴在自己头顶,正以一种充满了学术研究精神的姿态,仔细摩挲着他那对紫白龙角的派蒙。

  这小家伙自他化为人形之后,便对他的这对角产生了超乎寻常的浓厚兴趣。

  “诶?明明荧摸得时间比我久多了,阿卡利昂你怎么不说她?”

  派蒙伸出那小小的手指,指向那正被荧的右手不老实地上下揉动的另一只龙角,脸上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委屈。

  阿卡利昂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派蒙摸他龙角的动作就像是被两只亲昵的小猫,用它们那粉嫩的猫舌头舔来舔去,这感觉酥麻,而又......危险。

  “因为——”

  “我是他的妻子,自然是想摸多久就摸多久。”

  荧与阿卡利昂异口同声地说道。前者,是以一种理所当然的坦然姿态,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而后者,则是以一种尴尬的语气,给出了自己的评价。

  “你的手法太色·情了。”

  “色·情?怎么会?派蒙明明是学着荧的手法这么做的啊!”

  派蒙更委屈了,她甚至还带着几分不服气地瞪了一眼那正一脸坦然的荧。

  “额,派蒙,你有没有考虑过,你的手和我的手相比,实在是有些小。”荧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上前一步轻柔地抚摸着派蒙那颗委屈的脑袋,语气之中带着几分忍俊不禁的笑意。

  “?”

  派蒙看着荧那只白皙而纤长的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如同孩童般小巧的手掌。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明白。

  于是,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重新落回阿卡利昂的头顶,继续着自己那未竟的【研究】。

  “派蒙什么都不知道哦!”

  阿卡利昂能清晰地感觉到,荧那只不安分的手,已然顺着衣袍的缝隙,探入了他的怀中,那微凉的指尖,正带着一丝挑逗意味在他的胸膛之上轻柔缓缓画着圈。

  这让他的心湖再度泛起了些许涟漪,连带着荧那张本就白皙的脸蛋,也开始微微地泛起了动人的红晕。

  他沉默了片刻道:

  “......算了,荧,我们该去处理琼玑野的魔神残渣等问题了。”

  荧的动作,因这番话而僵持了一瞬。然而,下一刻她的手却又继续那充满了危险意味的向下的探索。

  “就这样坐一会,看着海边的日落的景色,不行吗?”

  “我不确定能等到黄昏,还有,你这是等待看着日落吗?”阿卡利昂凝视着荧,那双本应威严的龙瞳,此刻却因那份逐渐升腾的欲望,而变得有些锐利起来。

  “我不能摸摸吗?!”

  面对这道充满了压迫感的视线,荧竟如同先前的派蒙一般,露出了委屈至极的表情,那双金色的眼眸之中,甚至还泛起了晶莹的泪花。

  真是物似主人形,阿卡利昂的心中,闪过一丝好笑的无奈。这副模样,简直和派蒙如出一辙,不,应该说是派蒙学她的作风。

  “倒也不是不可以。”

  阿卡利昂对于荧的【摸摸】,本就没有任何抗拒。

  他看了一眼那正好奇地注视着这一切的派蒙,只能无奈地提醒道:

  “只是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派蒙还在这里呢!”

  说着,他连忙伸出手,抓住了荧那只已然抵达了危险禁区的,即将触碰到真龙之枪的柔荑。

  “还有你摸哪呢!”

  “嗯哼~~派蒙,你觉得我在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荧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艳丽得足以令金黄的太阳都为之失色的笑容后,她将那充满了揶揄意味的视线,投向了那正处于宕机状态的派蒙。

  “......”

  虽然,派蒙对于荧此刻的行为依旧是似懂非懂,但是那份源自本能的羞耻感,还是让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变得通红起来。

  “荧,我觉得你这样——”

  “嗯!”

  荧只是一个眼神,便让派蒙将那后半句话给乖乖地咽回了肚子里。

  “不、不算奇怪!”

  派蒙被荧那充满了恐怖的视线,吓得浑身打了个寒颤。

  眼前的景象,早已超越了她那小小的脑袋所能理解的范畴,某种源于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正疯狂地向她发出警报。

  “我、我想起来中午饭吃少了,现在我饿了,派蒙去吃饭去了!”

  她以一种几乎要哭出来的腔调,找了一个连自己都无法说服的拙劣借口,随即化作一道白色的流光,头也不回地逃离了这片即将化为禁忌战场的区域。

  这可能是派蒙此生最快的速度了吧。

  阿卡利昂记得游戏里,派蒙可从来没有跑得那么快过。

  他看着好像在说‘我要开动了’的荧,心中颇为有些无奈与意动。

第一卷 雪原龙领主 : 82.回归黑暗空间(上)【改·已老实】

  当派蒙那独特而活泼的气息,如同被风吹散的蒲公英般,从荧的感知之中消失后。

  这片被夕阳余晖染成金红色的二人世界,其氛围于瞬间便发生了险恶的变化,整个世界都像是被打上了一层粉色的滤镜。

  荧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如同魅魔般的微笑,就连那双本应清澈的金色眼眸,此刻都好似染上了一层旖旎的粉红,其中,甚至有不成形的爱心在缓缓流转。

  她一个前扑,用上了风与岩的双重元素力,以一种与她那娇小身形截然不符的充满了力量感的姿态,一下子便将那本能地察觉到危险,正欲悄然逃跑的阿卡利昂,给死死地控制住了。

  “别跑,这可是一个做实验的好机会呢。”

  荧的声音并不大,却带着一种黏糊糊的仿佛能将人的骨头都彻底融化的感觉。

  她那双金色的眼眸,在这一瞬间水润得好像下一秒便要落下泪来。

  见阿卡利昂的身体还是在进行微弱地抵抗,她立刻便以一种充满了大公无私的神圣意味语气强调道:

  “这可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所有‘蓝嗣’哦!”

  此话一出口,阿卡利昂的态度当即有所改变。

  “这里说不定随时有人过来哦。”

  他凝视着那片在夕阳之下波光粼粼的海面,金红色的浪花不知疲倦地拍打着沙滩与那被岁月侵蚀的海蚀崖,发出了哗啦哗啦的、仿佛在催促着什么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