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午 夜 人 屠
仅仅是想起曾经灰蛇所夸赞的那些句子,所称赞的那些名词,少女就几乎要被现如今的自己的可笑惹的发笑了。
天灾?
魔王?
还是说行走于地面的神明/恶魔?
这些炫酷的称呼难道有一个和自己有一点点的关系吗?
有这么憋屈,有这么不随心所欲,有这么哪怕走在路上都会碰到好几个能和自己匹敌的存在的天灾、恶魔吗?
有什么窝囊、乌龟、绿帽连自己的恋人都会被别人抢走,被别人按在身下,甚至是用强这种方式强行干服的废物吗?
明明城君是我的是我的恋人,我才是他唯一正牌的女朋友,结果一个个的都来撬,甚至撬不过了还用强。
到最后反而是自己无理取闹。
连报仇都报不了。
如今的雷电芽衣,光是看着与自己三方对立的八重樱和米丝忒琳都要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实际上那双仍然残留着几分猩红的眸子已经毫无顾忌的开始了冷笑——嘲笑着自己的冷笑。
“呵呵……”
“一个人无能的极致大概也就是这样吧。”
“不仅守护不了我自己,甚至连城君的都守护不了。”
……
……N焐起8覇】C溜妻】疑群撩
……
……
力量、暴力。
人类的本质就是如此简单的东西。
无论多么厌恶,多么讨厌,多么不希望这种野蛮的东西其作为解决问题的方式,也不可避免的 亻尔林吧 邬冷鸠珊陸 疚 会意识到——这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
如果可以被别人随意的欺凌,如果连站直腰感都不行,如果连生命都被拿捏在掌心中。
那么一切的平等,一切的对等,一切的交易都只不过是单方面的仁慈而已。
是别人明明可以杀死你,却依旧愿意舔着脸站在这里听你说话的仁慈、是你即便犹如蚂蚁一般矮小,也不会被一巴掌拍死的宽容,更是只需要一枪就可以杀死你,却还是要和你交易公平。
世界本来就是不平等的,在这个世界更是不平等,实力的差距就会导致绝对的问题就像是高位者不要说做好事了,哪怕不做坏事不迫害别人都算是仁慈和开明了。
你有能力杀死别人,甚至可以随随便便的杀死别人,但是你却没有这么做,就像是有一窝蚂蚁在你的面前,你只要没有踩死那一窝蚂蚁,那么你就是那一窝蚂蚁的救星。
邻居屯粮我屯枪这件事情听起来很恶心,只知道破坏而不知道生产也注定会让一切都变成稀巴烂的模样,但是啊,在一切走向终点,再也无可掠夺,无可屠戮之前,持有暴力的才是世界上活得最好,也最能执掌一切的存在。
这也可以算是一种考验。
如果没能力匹敌,那么就赶紧滚蛋。
属于少年身上的麻烦固然有绝大多数都是属于心理问题,是源于过去的经历导致的,但也有一部分是因为能力和实力,因为无法解决的灾难——崩坏,如果没有坚持解决的能力,就没资格说那些大话。
当然。
这本质上是自私。
因为终究无法容忍自己的爱被分走一分,所以除非证明了自己解决不了米丝忒琳,否则就绝对不会接受。
这就是不涉及江城的情况下的最好的解决方式,也是前辈们挤压着后辈的生存环境,封死了曾走过的那条道路。
其实做出堵路的行为就已经极为的丑陋了,如果堵完之后发现自己拿泥土堵住的墙壁不仅没有阻挡后来者的步伐,反而被一拳轰开了,这时候才是丢人的大头,如果还想着去阻止的话就已经是必须要干掉的恶毒的反派了,连相信自己最优秀,就算这条路谁都可以走,自己也是最快的那个人的自信都没有……被更优秀的人淘汰也是必然的事情。
……
……
……
现如今两双不同的眸子同时注视着那过分凄凉的少女,无论是在薰衣草般的紫色还是那湖水的倒影中,在刚才过分激烈、过分强势,浑身上下都萦绕着雷光,犹如高天之上的女帝的少女。如今却无论如何都只能看到悲惨,从那凌乱的发丝到唇角的冷笑。
无法反驳。
说不出话。
无论是再怎样能言善辩的人在此刻都说不出哪怕半句安慰的话。
因为逼的那位少女落入现在的余地,从那位少女手中抢夺爱的人正是她们两位。
只要不是彻彻底底的无情,彻彻底底的狼心狗肺,也都会有一些愧疚,有些甚至出现了都会让自己感觉自己很恶心的怜悯——熘罢玖污把龄IV另午尤其是现如今的无论是八重樱还是米丝忒琳的本质都可以称之为善了。
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面对着因为自己才变成这样的少女的悲伤而无动于衷。心脏的跳动又怎么可能连一颗都没有未知而紊乱呢?
尽管这并不代表会停手。
正如此刻——
“江城一直以来都没有完整的时间能安抚自己的内心,好好的安心下来,将自己的内心寄托在别人的身上,也没有足够的,可以一点点的体会、感受着名为爱的感觉并融入其中的机会。”
“就相当于一位过分匆忙,也过分急促的旅人,就算知道路边的风景可能很好,但如果自己都有忙的手忙脚乱的事情在,又怎么可能停下脚步,又怎么可能去注视着身边的景色去看趁着黄昏与日落呢?”
双手轻轻合十的少女自说自话的延续起了最初就被打断,就被用武力终止的话题。
或许是在心中认为已经战斗到如今的程度也差不多足够了,足够了解和证明自己。
现在就只需要继续传播理念,或者说继续指出那个很多人都意识到却没有当成问题,下意识的在心中认为只需要时间就可以解决的事情。
有关于少年的。
那份心……
“——这难道不是因为你吗?!”
……
……
已经无论如何都无法自我抑制了。
涤罪七雷的刀光再一次闪烁——仅仅是听到那站着说话不腰疼,还冷嘲热讽的声音,就感觉心脏都要炸开。
雷电芽衣的悲伤在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如刚才一般,随着那占据紫色眸子的猩红而一同掀起的暴怒。
“城君本来应该在这里被我们恭喜,为他准备的宴会全被你毁了!”
“你这家伙到底哪来的脸?有什么资格现在提提这件事情!”
宛若游走的龙蛇般闪烁的雷电降下。
连雨夜都被瞬间照亮。
无数的雨点在雷光闪烁中,展示出近似于仿佛向上飘起般的姿态。
瞬间爆发的雷电在蔓延的瞬间也同样被白紫色装甲包裹的理型个体击碎。
小型爆炸引发的冲击波除了令米丝忒琳那银白色的长发被吹起一缕之外毫无意义。
原本指尖包裹着的焦黑被瞬间驱逐,仿佛被蒸发一般甚至已经泛红的细腻的肌肤也重新回归那无瑕的白腻。
对于普通人而言,已经可以宣告死亡,就算活下来也是重度烧伤,苟延残喘的伤势连一秒都不需要就会自动恢复。
米丝忒琳也同样提起了武器,左手轻轻的提起一杆浅白紫色的长矛——
并没有动手。
只是这样对视着。
让彼此之间的气息对峙。
连带着已经完全不想再战斗的八重樱也必须要一起提起武器——即便只是为了让江城……让神明大人不会在之后因为任何一个他所爱着的人的受伤而悲伤,也必须要在这一刻确保两个人不会真的战斗到连最后的底线都没有的地步,真的打生打死起来。
刚刚停息的三人就再一次在雨水的滴落下彼此间拔刀对峙,彼此之间的气势甚至仅仅只是交锋都会让完整的雨点在落下的瞬间就会瞬间被撕碎冲垮。
属于律者级别的能量波动甚至强硬的让雨水连落下的机会都没有蔓延无边无际的云层,唯独在方圆百里的距离被连雨水都强行堵在了云上。
三双象征着非人的眸子之间的碰撞,只有那份猩红仿佛要吞噬他人一般。
米丝忒琳并未在意这一切,没有第一时间受到攻击,就接着延续那过分纤细的声线——
“不要倒果为因哦,正是因为他的内心没有安定下来,所以才有我插手的余地,倒不如说已经和亲爱的成为了这么长时间的恋人的你没有办法解决这件事情……是不是显得你这位恋人有点太不合格了呢?”
“不要跟我说中间的问题很多,中间的麻烦很多,你为什么没有解决?你为什么解决不了?不管是奥托还是其他的,为什么?身为恋人的你没能解决,反而是需要亲爱的,用普通人的自我去研究?去查找?去对抗?”
“这难道不是你的问题吗?逼的普通人的亲爱的去解决作为非凡的律者的你的问题……”
声线逐渐拉低、拉长到最后停止片刻,像是在等待着有可能到来的回应以及否定。
无论是谁都可以,单纯的唱独角戏是毫无意义的,也无法让别人深刻的意识到问题。
尽管有没有都不会妨碍下一句的到来。
妨碍着接下来的一句话。
那双在黯淡天地和雨水的打击下的眼瞳似乎仍在闪烁着,即便身体连那细腻的皮肤都变得焦黑的眸子却依旧在闪烁着,那犹如被风吹起的薰衣草丛,此时此刻却映出了那位雷电的少女的姿态,那闪烁着雷光的站在雨夜下蒸发着雨点的模样,仿佛在质问——
“这……”
“难道不是你的错吗”
……
“——咕。”
……
……
雷电芽衣收刀时斩断的雨线在半空凝成静止的十字星,眸中的猩红随着战斗终止变回绛紫,唯一能勉强维持的只有那高冷的面容,在闪着惨白的天色下,被单边阴影所覆盖的苍白的脸依旧是居高临下的强势。
无法否定。
无法拒绝。
即便那是货真价实的道德绑架——雷电芽衣就是吃这份道德绑架。
因为绑架的理由是少年。
指责的是自己的无能导致的少年的问题。
那么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否定,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驳回了。
哪怕仅仅以亏欠的角度,曾经拯救了自己的城君都是必须要回报的,不说十倍偿还,也至少也得是得到了多少就回报多少,更何况这份爱根本就不能用什么利益,什么偿还这种话来说,这份爱就是爱,就是会因他人悲伤而悲伤,会因他的喜爱而喜爱,仅仅待在他的身边就足够开心,足够幸福的爱。
无偿的付出听起来确实很舔狗,但如果是江城的话,无论做的多么舔狗都无所谓。
持有着这份信念的少女又怎么可能去否定自己确实没能做到的指责呢?
我已经做到极限了。
我已经拼尽全力了。
像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说出来的。
尽全力了又是什么意思?做到极限了难道不能超越极限吗?
像这样的指责就连少女都会自己在心中对自己说,都会在拼尽全力的无能为力之后继续强逼着前进。
如果要说逼迫自己、强迫自己的话,又有谁比得上城君?现在的一切就算翻上无数倍难道比得过城君当初的任意一次吗?
能比得过明明只是个普通人,也只是普通人的忍耐力和精神力,却依旧用支离破碎的身体去阻止那些欺负自己的人,明明意志已经无论如何都支撑不下去了,也依然在思索的可能性。
嘴上说着自己自私,只是为了自己,做这些只是为了自己能好好的活下去,实际上却已经在背地里把自己以后的路铺完了,无论是琪亚娜还是布洛妮娅,都是为自己准备的队友。
你在帮我,我却不能帮助你,何止是不能帮助你,是从头到尾都把你拖入坑中,就像是泥潭中你向我伸出手,我不仅没起来,反而把你一起拉入了泥潭中——正是这样的事实让雷电芽衣绝望到颤抖。
这份曾经就有的感受直到现在也毫不落伍,因为直到现在也根本无法真正的帮助城君解决任何困境。
目前的一切、所压榨的一切,真的能和城君有任何的比较可言吗?
不……
不可能的。
所以即便已经做好了继续战斗的准备,如今的少女也只能倾听着伊铃3児冥(四)坝逡对方的指责。
那有些类似,却显得更加梦幻的眸子。
看着那纤细的指尖指向自己——
“我不知道你这个可可利亚的棋子是怎么走到现在这一步的,但我想如果没有亲爱的的帮忙的话,你应该现在也被别人支配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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