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午 夜 人 屠
只需要体验现在,品味如今。在不后悔的情况下做着自己希望的事情,尽可能的平衡喜欢的和要做的事情。
世间的一切里,唯独时间总是如此的过分,在苦难中变得极度缓慢,让人度日如年的现在泥潭沼泽之中,在开心愉悦的时候悄悄拨动表盘,连一丝一毫的幸福都不肯让人多尝。
昔日如何期盼都总是慢悠悠的移动一点点的太阳在少女还未意识到的情况下就落下,甚至还没有意识到过去了多久,代表夕阳的红烧云就已经遍布天空。
尽管被压抑了许久的精神还尚未有疲惫,仍渴求着一起的交流,少年却已提前呜I泣紦把令熘踆递出了结束的通告函。
“天色有点晚了,就算用采药或者别的什么理由做借口,再不回家的话也会被发现的。”
“别忘了我们两个共犯的真实目标,拯救你的妹妹,终止这一场悲剧。”
“我现在没有杀进去,可完全是因为你的缘故,因为我相信着你可以做出选择,也要等你做好准备,所以才会预留下时间,最晚等到祭祀再去解决……嘛,也不用担心就是了,我的实力可是能足够砍光一个村子的人哦”
……
……
少年习惯性的用左手握着手中的地藏御魂,在空中回忆的划出了几道剑光——在本无一色的空气中,字面意思上的存留下了宛如被撕裂出的痕迹,那是属于天地的赤色伤疤。
“所以不用紧张,更不用担心,因为我的实力很强,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什么东西是我得不到的了,所以你身上没有什么是我渴望的,我现在的一切都出自于我自己的心,我是因为想帮助想解决才特地来的。”
“我知道我的一切都显得很可疑,但我也没有什么能证明的,我也不喜欢去向我要帮助的人证明些什么,因为本来我就是在多浪费时间,如果还要证明的话就未免太可悲了。”
“所以一定要找寻什么证据的话,那么我想属于我的力量就是证据。”
此刻正握紧的拳头。
那宛若由钢铁打造的右手。
暗金色的古铜齿轮和炫酷的线路在其中的连接仍在转动着,伴随着每一次活动都有相关的液压机关的抽动,钢与铁碰撞出的声音更是足以让任何人都热血沸腾的轰鸣。
仅仅只是看着——目睹着这超越了世界观的一幕,这让人忍不住想要直呼神迹的造物。
那紧紧攥起的拳头就已经是比任何东西和言论都更加直接的证明,更加确切的力量了。
尽管这一切自始至终都被少女有意无意的忽略掉了——对于面前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少年很可疑的事实。
明明只是山村里的巫女。
明明是从未见识过的神迹。
相比起将目光放到那嘎吱嘎吱转动带来力量的齿轮上,那双眸子更忍不住注视的反而是少年此刻正轻轻上挑的嘴唇——那是足以称之为自信的表情。
“我知道了。”
“请放心,我会准备好的。”
……
……
……
踏着夕阳的暮色,行走在那宛如烈日中的玫瑰般壮丽的大日的最后一线余晖中,艺(二)林散贰另弃肆爸连影子都被拖的很长,晕染上了那份连接着天际,目之所及的天空到云层的边缘都一同都被灼烧般的云霞的少女走上了回家的路程。
所以——
要做什么呢?
拯救凛之后。
从未怀疑过那位少年口中所说的拯救更不会质疑能否做到这一件事情——八重樱在回去的路上自始至终思考的都是在解救了凛之后还需要做一些什么事情?
像这样的思考已经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似乎就是以这样心不在焉的姿态完成了一天之后要做的事情。
以至于最后回到房间了,按照习惯照例的做到了妹妹的床上,面对着那位瞬间掀起被子强撑着从床上坐起,在打开一线的窗户下的阳光中照的脸色异常苍白的稚嫩少女,也依旧是以一副仿佛是发呆般的姿态应对。
直到那来自于妹妹的声音到来的瞬间——
“姐姐。”
“你在想什么呢?”
恍惚的像是被黄昏的那一抹余光混淆了整个世界,令目之所及的一切都变成了昏昏沉沉的样子,似乎是在回忆着过曝的照片的滤镜才终于被打破了。
少女呀的一声起身,几乎是以漫画版的夸张姿态转过头——视线中那名为凛的少女此刻眸中满是疑惑。
“姐姐?”
“今天碰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没……
没有。
下意识的想要将今天的所见所闻否定,讲这些恍惚的,疑惑的,只要说出来就绝对不会被他人相信的东西隐瞒——这份明明自己已经完完全全的相信了却不认为别人会相信的矛盾的表情很快被凛捕捉到了。
真的很明显。
就像是没说过谎的人要说谎一样。
转来转去的眼神,心不在焉的表情,还有那明显有小动作的双手……哪怕不看眼中的神色都可以判断出来了。
那双与姐姐如出一辙的小眼神瞬间就认真起来了,被轻轻咬住的下唇代表着稚嫩的少女此刻的严肃。
“不要骗我,姐姐。”
“他们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还是无法做到欺骗的行为——
她——八重樱深刻的意识到了自己不擅长,更不会骗人的真相。
所以只能坦白。
将江城坦白。
而将那些不重要的地方隐瞒掉了——例如自己被砍了一刀之类的,最终的结果就是让妹妹的表情又有了变化。
“一个知道的很多,而且战斗力很强,带着一把名贵的刀的男人说是要救我。”
“没有冲过来把那群要祭祀的人砍掉的原因是因为给姐姐你留时间。”
“姐姐……”
你不会是做春梦了吧?
尽管像这样残酷的话不能说出来,那此刻正直勾勾的盯着八重樱的小眼神也已经将其中蕴含的情绪表达的很明显了,在那虚弱暗淡却未曾真正的失去来自于心底的高光的眸子中的,是微乎其微的鄙夷。
无论是战斗力,学识还是非富即贵的家世以及这份莫名其妙的仁慈……能同时拥有这些的都想必是只有大城市才有可能拥有的人才吧。
更不要说是还有对姐姐的莫名重视,愿意耗费大量的时间与之交流,愿意为了她的心情而特地搬在野外等待,给予大量的准备时间。
这些东西拼合起来不就是那些从听说是西边的那块大陆上经常会有的大小姐狐妖爱上落魄书生的故事吗?
少女虽然被砍断了脚筋,也因为身体虚弱的原因不能亲眼去见证这个世界。
但作为宗教世家的底蕴,家里大量的书籍还是可以提供丰富的学识的。
这也导致了如今的她看待自己的姐姐,这位在印象中一直都很是温柔的少女的眼神变得愈发的奇怪——怪异到了连少女本身都有点难以承担的地步,忍不住低下头,让樱色长发自由垂下遮住了此刻已经如夕阳一般的脸蛋。
“总之我就当姐姐你说的是真的了,既然要救我……那肯定得做好离开村子的准备。”
“不管要用什么样的方式,到最后我们肯定都无法继续待在村子里了。”
凛华丽的无视掉了自己会成为祭品这一事实——摆出了相比于姐姐更为成熟的姿态,开始了对于未来的讨论,还未收拢的目光也变得更为深邃了些。
“姐姐,你做好和他走的准备了吗?”
……
……
……
PS:《崩坏模拟器,但神级普通人》
第73章拍开八重樱的手
和他离开……
离开村子?
迎面而来的事实冲击性大到甚至让少女都没有心思再羞涩下去了,猛然抬起的螓首,被那如春日落樱般层层叠叠遮掩住的剪水秋眸中是空空如也,连一只鱼虾都没有的池塘——从未想象过有关于此的事情。
已经过去了一天的时间。
交流了两天的时间。
已经不知道被有意无意的灌了不知道多少鸡汤,多少相关的事情的少女事到如今也没有任何的认知。
“肯定啊!”
“祭祀是村子里的传统。”
明明身为妹妹,身为更为苍白,更为虚弱,也无法踏出这间房间走向世界的少女,反而在这一刻显得尤为强势。
分明是抬起头仰视。
分明是矮个子的那个。
那份明明如出一辙,却仿佛蕴含了更多学识的眸中正在以俯视的角度提醒——
“如果要阻止肯定是要与整个村子为敌的,那样子不管是用什么方法,我们肯定终归是要离开村子的。”
“那个叫江城的家伙说是要等姐姐你,不是也就是在等你准备离开吗?”
“你都说他很强了,那不就是随时可以冲过来把我带出村子里吗?”
村子里在临近祭祀的时候人手反而会更多,警惕性也更严重,如果单纯想要救人的话,当然是要在最松懈的时候救了。
故意拖慢好几天时间,等待那么久,还是在野外一个人露营的情况下,不明显是等人在解决完手头上的事情一起走吗?
像这么简单的事情很难想吗?
逡盈球依K弃】丝呜韭斯揪捌姐姐?
在那双眸中的情绪分明是如此的,哪怕剩余的话,因为涉及到侮辱方面的问题没有吐出来,没有亲自说出口,具体的意思也早就在表情中无言的传递了。
“啊……”
啊啊……
原来是这样子的吗?
我甚至不如妹妹的羞涩,以及江城竟然是在等着我的诧异——所有乱七八糟的情绪都把少女的思维搅的一团乱麻,像是数不清的颜色混进了大染缸里,在第一瞬间还可以依稀分出哪块是什么颜色的,到第二秒就已经连看都会感到双眼难受,思维被恶心到了的眩晕。
人类同一时间可以动用的思念是有尽头的,看似无穷无尽的思想和念头,也是有一个固定的数值,超越这个数值就会头昏眼花,就会混乱,就会感到恶心想吐。
其实是很多人在长时间工作,长时间学习,长时间进行需要动脑的行为之后会感到发自内心的恶心一样。
在这一刻脸上所表现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可惜能看到这一幕的也仅仅只有凛而已。
无法踏足外界的少女在这一刻所能做出的行为也只有默不作声的在心里叹息——为自己那不争气的姐姐。
温柔。
确实温柔。
但除了这份对于外人而言的看似冷漠,都是居高临下的身着巫女服或者半身甲,实际上却只要稍微走近一些,就会显露出的温柔之外,身为姐姐的樱,反而在内心的不成熟方面要无数倍远胜于作为妹妹的自己呢。
相比于长时间趴在书上的自己,姐姐似乎在这方面了解的不够多,真的只在学习巫女应学习的一些礼仪和剑术。
少女敢保证自家的姐姐和那个叫江城的男性的相遇绝对不是口头上那么简单的,至少看那表情都觉得隐藏了很多。
“所以赶紧准备啊,姐姐。”
“你难不成真要让他在野外住那么多天?”
“虽然这些时间当做考验之类的也不错,但在野外只铺一张床还是有些太潦草了吧……要不你明天帮他整理一下?至少制作出一个临时的用来歇脚的地方吧。”
面对着那直到现在还有着些许茫然的脸蛋,那在印象中举行仪式时总是紧闭着唇,高冷而又漠然的少女在此时此刻表露出的愣神,与大家闺秀的温和柔和到一起的呆滞——凛几乎都想要推着自家的姐姐了。
“也……也是啊……”
让他住在那样的地方。
只是一想起早上过去的时候看见他躺着的那个只有木板拼接成的简陋的床铺,墙壁,天花板所有的东西都通通没有,与其称之为居住地,倒不如说就是单纯找了一块柔软的大石头躺在上面的纯天然露营,粉色的巫女小姐就本能的感觉到些许的不适应。
硬要说的话,大概是因为作为被帮助者的自己,却能安心的躺在房间里,主动抛弃了他那绝对不可能太糟糕的生活来到这里的少年,反而要经受着从那份习惯来看完全没有在野外露营的经验的过分考验。
仅仅是意识到这一件事情————优良的家教所带来的羞愧感就几乎要将少女淹没了。
但现在的话也不能立刻出去,因为凛正拽着自己的衣领,死死的拉扯着裙子的一角。
“现在出去,会被父亲大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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