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灵法师的二次原聊天群 第74章

“噢，这就不奇怪了——这场诊疗对她可真是个从天而降的益事！ ”

“想想迪塔斯多夫家都是些什么人吧……她的母亲曾用一柄窗帘针穿过了老迪塔斯多夫的太阳穴，连带着在场的女仆们也一同遭了殃……”

“天呐，太疯狂了，这是人类能做出的事情吗？”

“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那个黄铜制品如今流到了珍奇品市场中——据说上面至今仍残留着鲜血，卢尔德的圣水都难以拭去。”

“哦，是的，是的，他们家还从未有人活过40岁，就像沾了什么诅咒似的……她可怜的姐姐年幼早天，而如今她的哥哥……等等，我在晨报上读到了，他自/杀了。”

“是痣症发作导致的吗？”

“谁知道呢，反正那里起火了，据说那位浪漫的画家兼诗人写了一首哀伤的小诗，然后将自己与那些画一起点燃了，也许是对这个世界绝望了吧。”

“真是十足艺术家的作风。”

“但我在警察局的叔父说，他是死于枪伤，不是被烧死的。”

“也许，这算是个好消息，至少西奥菲尔死的很快，没有多少痛苦。”

“还有他可怜的妹妹，这不幸的女孩，连那棺椁都没能见到便昏了过去（抽泣）……希望我们的科学能将她从病魔手中拯救出来（抽泣）……”这位女士的同情心泛滥中。

“嘀！真是疯疯癫癫，这一家都是彻头彻尾的疯子！”这位观众很是嫌弃地说道，似乎很担心自己的生活被疯子打扰。

“请注意您的发言，这位绅士！这里是维也纳，我们应当称呼这些可怜儿为——神秘学家。”

“唉，我衷心期望伊索尔德能摆脱那些痛苦的噩梦……她是维也纳最有天赋的那批歌剧演员，就像当年她的母亲……”

“哈哈，毕竟才华和痣症总是相辅相成。您瞧，它们都是从脑子里诞生的！ ”这位观众比划了一个类似迪奥手指钻太阳穴的造型，脸上只有麻婆般的愉悦。

有同情的，有悲伤的，有祈祷的，有嘲笑的，还有幸灾乐祸的，唯独没有上前真正阻止新的悲剧发生的人，他们只是一群观众，还是一群衣着体面的观众。

这年头，维也纳真正的小老百姓和底层是绝对进不到这种地方来的。能进来的人基本上都属于当地的中产。

从他们的表现来看，万齐对当地的教育水平和道德高度表示绝望。

“一会儿跟我下去，精神点，别跌份儿。”

“是，先生，您要做什么？”

“有个不把人命当回事儿的家伙在那里满口喷粪，我决定给他治疗一下，就用他的那套设备。”

不过在那之前，还需要施瓦茨启动那套设备，只有这样，自己的介入才顺理成章。

可怜的伊索尔德还是要感受下雷电法王的爱，但这次不会太久，更不会让她呈过去。

就在这时，治疗开始了。

刹那间，伊索尔德刺耳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诊疗大厅。

第83节：冷静，头晕是正常的

（大家是不是忘了这书还有个战锤40K的世界标签啊，抓几个读者送过去好了，J＞（AVA*））

恐怖的电疗开始了，1913年的电疗可比杨教授的更恐怖，那真的是一点安全措施都没有，情况好坏与否，完全取决于医生自己的经验和道德。

这玩意儿和电刑椅唯一的区别就是，医生努力不让病人死在自己面前。

所以，某款请病人不要死在走廊里的游戏确实很写实，至少在欧美是这样的。

不过跟游戏里伊索尔德被电了三次不同的是，仅仅一次电击后，那惨叫声就让鹦鹉小姐，也就是卡卡尼亚站了起来。

“够了！施瓦茨医生，很抱歉打断您，但请您立刻终止这场诊疗！ ”

说实话，哪怕是站在现场观摩的角度，从万齐的角度看去，卡卡尼亚的造型都像极了一只绿色的鹦鹉，漂亮的绿鹦鹉（点头）。

卡卡尼亚，或者说克拉拉女士（本名）对这场所谓的“治疗”提出了怀疑。

“这只是在增加患者的痛苦，对治疗没有任何效果！您所展现的电击疗法简直就是在践踏人道主义。如果您的目的就是通过增加患者肉体上的痛苦来转移精神上的痛苦——那请当我没说。”

施瓦茨医生立刻反驳道：“尽管诊疗会的意义就是交流。但您……真是唐突。”

接下来就是什么“电击疗法已经很成熟了” “这是最新的前沿医疗” “病人正在电与磁的力场中得到治愈” “我拿到了医学协会的批准与赞助”等等让人半懂半不懂的话，空气中充满了懵逼的气息。

确实是懵逼，想要听懂这些东西，至少需要震旦二十一世纪标准的九年义务教育才行。

还得是数理化兼顾的那种教育，但现场这些人的实际表现嘛，反正万齐觉得他们的知识盲区都挺辽阔的，眼神中是对数理化的抗拒还有对人类科技单纯的猎/奇心。

这帮人当中的绝大多数还真就看热闹的。

至于病人怎么样，谁在乎呢，嘴上同情和实际帮助那是两个概念。

不过人还是有最基本的同情心的，在看到伊索尔德的痛苦，以及卡卡尼亚的据理力争之后，现场的氛围渐渐开始向着不利于施瓦茨的方向倾斜，而这些细节，游戏里不可能完全表现出来，否则这几万字的文案就得变成十几万字都写不清楚，而人的肉眼在现场扫过一圈所收集的信息量，都比单纯的文字更有冲击力。

所以说“设身处地”和“换位思考”永远都是最难的行为准则。

在发现自己开始渐渐说不过卡卡尼亚之后，施瓦茨使出了阿妹你看总统辩论的绝招一一人参攻击！。

“等等，我好像知道您，而且我想我没认错，那位以兜售神秘学小花招闻名的“社会活动家——卡卡尼亚，或者，克拉拉小姐。据我所知，您并没有拿到医学院的毕业证书，您那些名为'分离”的艺术运动也让人倍感精神上的迷惑。

姑且不谈及其他。出于专业交流考虑，我建议咱们的交谈最好留到之后-比如，您拿到行医执照的时候！ ”

这可真是相当严重的指控，因为绝大多数普通人还是更加认可权威的，而权威往往来自于某个组织，就像圣洛夫基金会认可的神秘学家能得到更多的关注一样，在行医执照成为医生的重要入门衡量标准后，这张纸就成了证明医生行还是不行的关键。

不是每个人都能踩着规则上位的，绝大多数普通人需要规则来保护自己，以及证明自己在这套规则的体系内是有价值的，这就是规则的重要性。

相对的，规则也会被利用，遭到扭曲，但总比没有规则要好。

但是现在，这一点成为了卡卡尼亚的致命伤。

人群的私语、细碎的嘲笑声响作一团。在他们看来，一个连行医执照都没有的神秘学家，显然没有资格指责专业的工作人员，施瓦茨医生得到了医学协会的批准与赞助，卡卡尼亚却连行医执照都没有，是个野生的西贝货。

换成一般人，此时已经面红耳赤，或者转身就走了，但卡卡尼亚依旧据理力争。

“不，施瓦茨医生。这与我个人的出身与经历无关，我只是作为一个有同理心的维也纳市民，一个最基本的“人”——在质问您！您何以如此无视她的痛苦？是您至高无上的医学权威蒙蔽了您的感官，还是您也罹患歇斯底里症，致使双目失明、双耳失聪了吗？ ”。

很好，卡卡尼亚绕开了对方质问的陷阱，从更加基础且有同情心的方向对施瓦茨展开了攻势，这是个非常棒的反击，那么施瓦茨会怎么回击呢？。

施瓦茨医生明显有些生气，用更加强硬的语气说道：“甚是无礼！请容我再强调一次--我的电击疗法先进而可靠。而且，迪塔斯多夫小姐（伊索尔德的姓）已经签署了协议。诊疗是在我们双方的同意下进行的。您的反对不仅毫无效用，还严重影响了治疗进程。但我们一向欢迎交流。既然您反对-那不妨畅言！您又秉持着什么样的高见呢？ ”。

卡卡尼亚冷静地说道：“据我所知，西格蒙德o弗洛伊德先生早在1895年就发表了《歇斯底里症研究》。他认为，歇斯底里症是由神经系统紊乱所引起的心理障碍，而非纯粹的器质性疾病。他的痣症创伤理论曾解释过：患者的生活与个人经历对他们有着潜移默化的影响——这正是症结所在。-分析这些创伤远比用“科学”去损害人的躯体更为有效。至于先进，弗洛伊德先生在去年还发表了《图腾与禁忌》……”

不得不承认，卡卡尼亚在心理学领域相当专业，但这里有个问题，那就是佛洛依德的理论在此时还有很多内容无法被验证，当下时代去研究他的理论，给人的感觉就是相当主观唯心主义，这导致其理论甚至遭到了苏德两国的封杀 ,虽然这里面有不少政治封杀的成分，但也证明一个可悲的现实——领先一步是疯子，领先两步是狂人，领先世界一个多世纪那就成了克苏鲁一样无法理解的怪物。

更何况这套理论本身就有很多问题，其发展时间更是持续了足足130年，直到二十一世纪依旧在发展，当下来看，能接受这套理论都算是离经叛道，更别说深入研究，甚至将其视为瑰宝，那简直就是把传统的精神学和心理学按在地上踩。

任何时代都是存在保守力量的，而新生理论和新生技术都必须面对保守派的反扑。

眼下这个大厅里正在辩论的双方，实际上就是这段历史演进的局部演绎，不过卡卡尼亚是真的理论知识充沛且口才极好，施瓦茨那边已经开始有些黔驴技穷。

不过这种时候还有一种颇具方法，那就是生气，用怒火打断对方的表演，强行把局面拉到自己的回合。

果然，施瓦茨愤怒了，他大声斥责道：“弗洛伊德-弗洛伊德！那个宣扬您应该娶自己母亲，杀自己父亲的人？ ！那个三番五次被打断诊疗，在自己病人的疯言疯语里一句话都插不上嘴的家伙？我的上帝！他花了十七年才评上教授职称！克拉拉女士，我可以容忍您不成熟的批评，也欢迎理性、中肯的指教。但……您怎么能将我与如此不专业的人相提并论？这是对一名绅士的羞辱！是针对我名誉的羞辱！ ”

对方突然如此激动的表现，确实是让卡卡尼亚有些乱了阵脚，她连忙解释道：“不！施瓦茨医生，我无意羞辱您……”

“这就是羞辱！ ”万齐等到了开口介入的机会，他直接带着伊里奇站在了施瓦茨医生身边，然后大声斥责道：“女士们，先生们，科学技术日新月异，但没有人能保证最新的技术都是能被人们所理解的，如果有人想要指责的话，至少要拿出足够多的证据，而不是在那里左右言他的便捷，您说是吧，施瓦茨医生。”

突然出现第三方让施瓦茨有点憎逼，但对方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这让他很开心，于是连忙点头道：“没错，就是这样，看来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懂我的，不过先生，请问您是？”

“万齐，一名来自震旦的神秘学家。”

此言一出，现场瞬间热闹了起来。

神秘学家和震旦分别拿出来理解没什么，但这两个组合在一起之后，那就是另一个概念了，代表了来自古老东方的神秘力量。

毕竟《1999》是个有神秘学存在的世界，而震旦是这方面的集大成者，而普通人一般都会将震旦和震旦神秘学家区分开，相较于其他地方的神秘学家，震旦的神秘学家往往更加智慧且冷静，甚至在很多领域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堪称神秘学家领域的天龙人（外国人是这么理解的）。

以上内容来自万齐从《1999》世界拿到的神秘学界历史书籍《世界的另一面》，不是那种给第一防线学院的孩子们洗脑用的教材，是真正的历史真相资料，以万齐的本事，想要弄到这些轻而易举，他甚至都不需要自己出手，跟Z女士说一声，对方就会把全套资料送到他面前，并且是那种彼此都能互相印证的保真资料。

听起来，只要把自己伪装成震旦的神秘学家就好了呀。

亲，神秘且强大是震旦神秘学家的标签，每个人对这个标签都有不同的理解，而万齐恰巧可以简单粗暴的填满普通人认知中的神秘和强大，甚至强大本身就是最大的神秘。

当他真的能让一头巨龙翱翔的时候，没人会怀疑他的震旦神秘学家身份和这个身份的含金量，在足以让基金会总部屈服的力量面前，普通的世俗政权真的不值一提。

核武器都没用，因为万齐属于红海世界，在这个世界属于不可消灭对象，亚空间的恶魔都没这么恶心的属性。

只要来回这么几次，核大国都得跪着求万齐别玩了，我们愿意体面。

卡卡尼亚则是脸色苍白，一名震旦的神秘学家在公开场合反驳自己，这可是相当要命的事情，难道自己就要在维也纳混不下去了吗？

此时自己最该做的是质疑对方的身份，如果对方是冒牌的……

不不不，敢在公开场合这么说的人，那绝对有两把刷子，到时候下不来台的肯定是自己，卡卡尼亚，快点想办法啊，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万齐继续说道：“在我们国家，有一个神农尝百草的故事，在这个伟大的故事中，神农氏为了族人能够得到安全的药物而尝遍百草，这种伟大的牺牲和奉献精神，我在施瓦茨医生的身上看到了，他是个伟大的人！ 一个勇于尝试的人！ 一个愿意站在风口浪尖直面指责和唾骂的人！这才是真正的探索精神，让我们向施瓦茨医生致敬！ ”

万齐带头鼓掌，高帽一个接一个地扣上去，施瓦茨医生哪里受得了这么公开吹捧，一时间整个人都有点飘飘然了，仿佛双脚即将离开地面。

就在他不好意思的时候，万齐突然发动了炼金术，然后一个和伊索尔德使用的电疗椅几乎一模一样的椅子出现在了那里。

这下子，没有一个人怀疑万齐的震旦神秘学家身份了。

凭空造物，这是多么令人震惊的神秘学力量，你说这是创世力量的一部分都有人信。

然后，施瓦茨医生就被万齐顺手按在了椅子上，同时接上了电源，还随手给他拍了一个静音术和治疗术，确保接下来不管怎么折腾都不会出人命。

“女士们，先生们，接下来，你们将见证最伟大的现代医学，施瓦茨医生将会亲自展示电疗法的效果，让所有的质疑都去见鬼吧！ ”

此时施瓦茨已经反应过来，自己被坑了，他最清楚电疗的效果，或者说那玩意儿根本没有什么效果，就是纯粹的电击而已，只是那套设备夸张的外表让人们误以为能有什么惊世骇俗的效果，本质不过是可以调控的触电而已。

但他现在已经被牢牢束缚在了电疗椅上，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万齐还故意用精神操控类的魔法让他的面部表情看上去很放松，给人一种“施瓦茨医生心甘情愿参与自己电疗法实验”的错觉。

太伟大了！这就是东方的神农精神吗？记下来，没准哪天用得上。

此时卡卡尼亚也注意到了万齐身边的伊里奇。

那是……伊里奇！为什么他会在那里？

不过在看到伊里奇的瞬间，卡卡尼亚反而放松了下来，她不认识万齐，但是她了解伊里奇，这个到处兜售神秘学物品的小家伙可不会站在施瓦茨那边，所以这件事其实……

就在这时，万齐示意伊里奇，可以拧动开关了。

施瓦茨医生无比绝望，但是他现在根本没有反抗之力，而电流瞬间就充盈了他的全身。

血肉充盈着能量！ （bushi）

就那么短短的几秒钟，施瓦茨感觉自己的脑洞都要被电出来了，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抗议，可偏偏越是这种状态下，自己的身体反而越是亢奋，甚至还有些欣喜。

这里面固然有万齐的治疗术的效果，但更多的其实是施瓦茨本人天赋异禀，他竟然是个隐藏的M!此时正在被逐渐打开新世界的后门。

第一阶段电疗结束，万齐凑到了施瓦茨医生身边，装作听他声音的样子。

“什么，还要继续加大治疗量！医生，您的献身精神令人感动，伊里奇，加大剂量！ ”

“好的先生！ ”

伊里奇直接把开关拧到了头，这下子，施瓦茨整个人都绷紧了，无数电流在他的体内生生不息，串流不止，虽然依旧是短短的几秒钟，但他仿佛看到了人间的彼岸，他的老母亲正在对面向他招手，示意他可以过来坐坐。

连续几个阶段的高强度治疗结束后，从电疗椅上下来的施瓦茨已经已经是左手六，右手七，左腿画圈，右腿踢的状态，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神经的十分美丽。

然后他就软趴趴地躺在了地上，表情十分安详，似乎灵魂的一部分已经告别了人间。

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

“施瓦茨医生这是死了吗？ ”。

“不不不，看他的表情，还有胸口，这是睡着了。”

“电疗竟然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吗？”

“那陶醉的表情，我都想试试了。”

“但伊索尔德小姐接受电疗的时候好像不是这样。”

“别问，这一定是神秘的东方力量！”

趁着这个功夫，万齐走到了伊索尔德面前，解开了她的束缚，伊索尔德的世界重新恢复了光明，然后她就看到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位礼貌的绅士。

“伊索尔德小姐，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接下来的治疗，我可以代替施瓦茨医生进行。”这个声音让她感觉很安心，于是伊索尔德马上回应道：“好的，麻烦您了。”

“那么，请做好准备。”

“嗯，我已经准备好了。”

万齐的治疗方案也是电疗，但不是施瓦茨那种直接奔着让人变成熟人的电疗，是真正意义上的，放电疗法，该技术在二十一世纪已经广泛运用，比如脉冲治疗，那就是对电的更安全医疗运用，并且取得了很不错的成果。

不过万齐的电疗还要搭配非常特殊的治疗术使用，所以整体上不会给病人带来任何痛苦，反而会非常舒适，通过其他辅助类的治疗魔法，能让患者，尤其是精神类疾病的患者充分放松自己的精神，对各种精神类疾病的治疗效果相当棒。

但最重要的是还是患者本人从中走出来，需要医生、患者和家属的共同努力，大环境的影响更是重要，更何况伊索尔德身上还有降灵神秘术的负面效果在。

不是自夸，放眼整个世界，哪怕是圣洛夫基金会和重塑之手，在精神领域方面，都没有万齐这个死灵法师专业，因为精神是灵魂的延伸，而死灵法师就是搞这套的，不要用你的爱好挑战别人的立身之本——国足除外。

话说国足也不靠踢球赚钱哈，让我们将目光转向苏超，高呼江苏大团结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