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火狱凝渊
任何试图阻挡的力量,都被他以雷霆万钧之势瞬间碾为齑粉,根本无法迟滞大军行进分毫。
斩将、夺旗、先登、破城……
那如神如魔、无敌于世的身影,在一次次的冲锋与胜利中,如同烙印般,牢牢刻入所有追随将士的心中,化作狂热的崇拜与敬畏。
而且,林牧的军队人数非但没有因战事减少,反而越打越多。
许多原南庆的守军和散兵游勇,眼见大势已去,纷纷抱着“打不过就加入”的心态,主动投靠到林牧麾下,使得大军规模如同滚雪球般愈发庞大。
……
北齐皇宫,御书房内。
战豆豆看着手上由秘密渠道飞速传来的前线战报,惊得目瞪口呆,纤纤玉指微微颤抖。
她最初只是派林牧前去抵挡南庆大军的攻势,缓解边境压力,最好能挫一挫南庆的锐气。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林牧竟能做到如此地步!
非但一战击溃南庆倾国之军,更是收拢了对方数十万溃军,携大胜之威,以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一路南下,如入无人之境,竟已连下数城。
照这个速度,恐怕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打到庆国京城之下!
这已不是“强”所能形容,简直是……逆天!
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战豆豆心头。
既有大敌南庆即将覆灭的狂喜,更有一种深切的寒意与恐惧自心底升起。
林牧的能力,强得超出了她的想象,甚至超出了她能掌控的范畴。
她不由自主地抚摸了一下身下冰冷的龙椅扶手。
此刻,她感觉这张代表着北齐最高权力的宝座,似乎从未如此冰凉和不稳。
林牧若真能颠覆南庆,那他手中的力量将庞大到足以横扫天下,北齐又能凭借什么来制约他?
君臣名分?
在他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一个念头疯狂地在她脑中滋生、盘旋。
【必须想个办法,彻底将林牧与战家,与北齐捆绑在一起!】
她美丽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决绝与算计。
【若是……若是能怀上林牧的孩子……】
战豆豆的脸颊微微泛红,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只要有流淌着他血脉的孩子,未来让这个孩子继承北齐皇位,那这天下,名义上就还是战家的!我也能借此,牢牢拴住他!】
……
南庆,京都。
前线溃败的消息如同雪片般飞入京都,每一份战报都如同丧钟敲响,整个都城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绝望之中。
物价飞涨,流言四起,人心惶惶,许多富户和高官已经开始暗中准备后路。
皇宫内,气氛更是压抑得令人窒息。
庆帝看着一份份加急军报,脸上的肌肉因极致的惊怒而扭曲抽搐。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集合了举国精锐,甚至请动了叶流云,布下在他看来万无一失的杀局,非但没能杀死林牧,反而成就了对方的无上凶名,更是促成了全军大规模倒戈!
范闲,他一手培养、却又时刻提防的私生子,反了!
叶重,他倚重的军方大将,叶流云,国之柱石,也降了!
“该死,都该死啊!”
庆帝眼中布满血丝,疯狂地想要下令诛灭范家和叶家满门,以泄心头之恨,以儆效尤。
然而,林牧那边早已放出风声:若范家、叶家任何一人有事,林牧必尽诛南庆皇族,屠灭京都满城!
消息传开,京都内那些尚且留存的大臣们,无论是为了自身身家性命,还是为了满城百姓,都纷纷跪谏,极力劝诫庆帝忍耐,万万不可动范、叶两家。
庆帝跌坐在龙椅上,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他从未感到如此无力,空有满腔怒火和滔天权柄,却被敌人一句话扼住咽喉,投鼠忌器。
他试图调集京都守备师和禁军,准备依托京都高墙厚壁做最后顽抗,但林牧那魔神般的战绩早已传遍军中,守军军心涣散,人人自危,未战先怯,逃亡者每日剧增。
绝望的气氛,如同瘟疫般在京都蔓延。
七日之后,一个天色阴沉的午后。
林牧大军,终是兵临城下!
黑压压的军队如同无边无际的潮水,将宏伟的南庆京围得水泄不通。
冲天的煞气凝聚成云,让城头守军呼吸艰难,手脚冰凉。
所有士兵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聚焦在那大军最前方,骑在神骏战马的身影之上,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恐惧。
“¨々 庆帝!”
林牧的声音如同九霄滚雷,蕴含着磅礴的精神威压,穿透高厚无比的城墙,清晰地传入城中,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边:“出来受死!”
皇宫中,庆帝身着龙袍,面色铁青得可怕。
太子李承乾身体抖如筛糠,只觉噩耗来得太快。
二皇子李承泽站在稍远一些的地方,眼神复杂闪烁不定,时而看向城外大军方向,时而瞥向庆帝,不知在算计些什么。
庆帝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颤抖,对着左右传令:“开……开城门!朕……降了!”
这道命令,如同最后一声丧钟,敲响在所有负隅顽抗的南庆旧臣心头。
沉重无比的京都城门,在令人牙酸的吱嘎声中,被缓缓推开,露出了城内空旷死寂的街道。
以林牧为首的大军,如同沉默而冰冷的钢铁洪流,开始有序入城。
马蹄声、铠甲碰撞声、整齐的步伐声,汇聚成一股令人心胆俱裂的肃杀韵律。
林牧一马当先,范闲、上杉虎、王启年、高达等人紧随其后,目光锐利,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任何可能的异动。
军队径直开赴至皇宫前的巨大广场,林牧勒住战马,抬手示意,大军瞬间停住脚步,鸦雀无声。
他抬头,望向皇宫大殿。
庆帝站在殿外,看似颓唐落魄,身边是瑟瑟发抖的太子和面色灰败的二皇子,以及一众面如死灰、跪伏在地的大臣。
老太监洪四庠则如同泥雕木塑般,垂首躬身,立在庆帝身侧,气息内敛到了极致,仿佛只是一个寻常老(钱王赵)朽。
“庆帝,既已投降,为何不跪?”
林牧的声音在空旷的广场上回荡。
庆帝闻言,拳头捏紧,极力忍耐,最终跪了下去:“朕……愿降。”
跪下的庆帝,对旁边的洪四庠错使了一个极其隐晦、却又充满了决绝杀意的眼神。
【叮!接触到气运人物李云潜,触发支线任务:一统天下。】
【任务要求:三年之内,协助庆帝,一统天下。】
【任务奖励:随机抽取。】
就在林牧登顶之际,获得了新的支线任务,可惜不符合林牧的心意。
就在这时,一直垂首躬身、毫无存在感的洪四庠猛然抬起了头。
一双老眼之中爆射出璀璨如实质的精光!
一股磅礴浩瀚的恐怖气势,骤然爆发,,搅得周围气流狂涌厕!
他干瘦佝偻的身躯仿佛瞬间充盈了无尽的力量,朝着林牧扑了过去。
“林牧小儿!拿命来!”
洪四庠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长啸,如同苍鹰搏兔,干枯的五指曲成利爪状,指尖真气凝聚,撕裂空气,发出嗤嗤厉响,直取林牧的天灵盖!
那扑击之势,狠戾决绝,蕴含的力量足以洞穿金石,威势竟与大宗师一般无二!
这石破天惊的变故,超出了绝大多数人的预料!
很多人都猜测,皇宫之中的大宗师,就是这个老太监洪四庠,只是一直未曾证实。
如今见其攻击,倒是让一部分人确认了这个想法。
但林牧却知道,洪四庠其实只是幌子,他如今爆发的力量,是庆帝提前注入霸道真气,强行提升的结果。
如果林牧所料不差,洪四庠的作用,就是吸引自己,真正的杀招,来自庆帝·李云潜.
第100章:斩庆帝
区区伪境大宗师,不过徒有其表!
林牧甚至懒得动用那柄令人闻风丧胆的方天画戟,只是看似随意地抬起左手,五指微张,对着那携着万钧之势扑杀而来的洪四庠,轻描淡写地朝着虚空一按。
那一按,看似缓慢,实则快逾闪电。
空气中荡开一圈肉眼可见的涟漪,无形的磅礴巨力瞬间凝聚,仿佛一座无形大山骤然压下。
“轰——咔!”
震耳欲聋的爆鸣声与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同时炸响.
台阶地面应声龟裂,蛛网般的裂痕疯狂蔓延。
洪四庠前冲的狂暴姿态戛然而止,整个人如同被一柄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天灵盖,以一种极其屈辱和惨烈的姿势,头下脚上地直挺挺“栽”进了坚硬的石阶之中。
他的后脑勺连同脖颈还狼狈地露在外面,而前半颗头颅已然与碎裂的石块血肉模糊地融为了一体,红的鲜血、白的脑浆缓缓溢开,触目惊心。
就在洪四庠被林牧随手秒杀的电光火石之间,那原本看似颓废萎靡、已然认命的庆帝李云潜,低垂的眼帘之下,猛地爆射出近乎疯狂的狰狞厉芒。
他苦修二十余载、刚猛霸道的《霸道真气》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全身功力毫无保留地凝聚于右拳之上。
那身象征皇权的龙袍因无法承受骤然激荡的真气而无风自鼓,猎猎作响!
他裸露在外的皮肤表面,更是浮现出无数道细密的、如同瓷器破裂般的诡异血痕,那是经脉超负荷运转的迹象!
“逆贼受死!”
庆帝从喉咙深处迸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咆哮,身化一道璀璨夺目的流光,其暴起发难的速度,竟比方才突袭的洪四庠还要快上一线。
那凝聚了他毕生功力的一拳,蕴含着足以轰塌一座小山头的恐怖力量,直轰林牧看似因刚867刚出手而空门大开的心口要害。
然而,林牧仿佛早已洞悉他的一切意图。
面对这石破天惊的一拳,林牧神色不变,随手一掌轰出。
这一掌,后发先至,看似平和,掌心深处却隐隐有混沌漩涡流转,玄奥无比。
“咚!!!”
沉闷的巨响轰然爆发,恐怖的气浪呈环形肆无忌惮地扩散开来,离得稍近的一些官员直接被震得耳鼻出血,踉跄后退,心肺都仿佛要撕裂跳出胸腔。
庆帝那凝聚了毕生功力的绝杀一拳,竟被林牧轻描淡写地一把抓住拳锋。
所有的毁灭性能量,在触及林牧掌心的刹那,仿佛泥牛入海,在乾坤大挪移的巧妙卸力引导下,沿着林牧的身体奔腾而下,倾泻入大地之中!
“咔嚓……轰隆!”
两人脚下,那足以承受千军万马践踏的坚实广场地面,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狠狠揉碎,猛地向下坍陷,形成一个直径超过十米,深达两丈的深坑。
烟尘冲天而起!
庆帝脸上的疯狂与决绝瞬间凝固,随即化为难以置信的惊愕,最终彻底演变为深入骨髓的冰寒绝望!
“这……不可能!”
他失声尖叫,无法接受自己赌上一切的巅峰一击,竟连让对方后退半步都做不到。
“井底之蛙,安知天河之阔?”
林牧冷然一语。
话音未落,他抓住庆帝拳锋的手掌微微一旋,《吸功大法》悍然发动。
一个巨大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虚幻漩涡骤然出现在林牧掌心。
“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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