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尚行之
“你的内脏受到了一些魔法冲击,不过不算太严重。这瓶魔药,每天吃饭前记得喝上一小口。”
罗恩接过药瓶,哈利立时上前,从怀中掏出十枚加隆奉上。
这庞弗雷夫人早闻哈利好施舍的名头,她却是个心高气傲的,如何愿接?
“波特先生,我是医生,治病疗伤是我的职责。”
哈利拱手道:“夫人悬壶济世,一双妙手救死扶伤,洒家倾慕已久。这些许财物,亦是早早备下,专候夫人。”
“只恨洒家平日少灾少病,无缘得见仙颜。今番借俺兄弟这点由头,才得幸拜会,好叫这备下两年的金子见了主儿。”
说罢,他又把那加隆一推,“略表寸心,万望夫人笑纳。”
哈利这话钻进心窝,理顺了五脏六腑,飘入耳中,端得是余音绕蜗。
那庞弗雷夫人纵使铁石心肠,那里磨的过哈利这铁杵磨针的嘴上功夫?
“哦,好吧,哈利。”这妇人眉眼柔和,一颦一笑如沐春风,“你可真是……让人没法拒绝。”
她抽一张羊皮纸,拿笔写了地址,递与哈利,“这是我的私人地址,如果韦斯莱先生出现了什么别的情况,可以让猫头鹰第一时间联系我。”
哈利忙点头唱喏,收了这羊皮纸告辞离去。
几人忙活了好一阵,都腹中饥辘,径向礼堂用饭去。
罗恩经了庞弗雷夫人调理,行走已无碍,哈利腾出手,正欲与赫敏分说那符箓关窍,刚进得礼堂大门,忽闻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欢腾。
只见弗雷德与乔治两个为首,领着一群狮院学生如潮水般涌来,一左一右将哈利托起,口中高呼:
“向狮王致敬!”
“给未来的决斗大师让路!”
二人吹吹打打,簇拥着哈利回长桌。
罗恩与赫敏眼见耳听,都心下明了,定是哈利在决斗台上力战德拉科,硬撼斯内普的事迹已然传开。
见哈利周遭尽是人来挤,罗恩便自寻了个角落空位坐下。
尚未将庞弗雷夫人所开魔药取出,却见弗雷德与乔治又风风火火朝他奔来。
“干的漂亮!罗恩!”
“我真不敢相信你能做到这种事!”
罗恩尚自懵懂,弗雷德在他肩上重重一拍,“罗恩,你出名了!”
原来这江湖上虽都传扬哈利连战斯莱特林老幼蛇的威名,却也闻得罗恩遭人暗算,浴血苦斗小半个时辰,亦不曾讨饶半分。
这等好汉行径,谁不心头一凛?哪个不喝一声彩?
那格雷夫人海莲娜听得此事,钦赏罗恩这般以命相搏的血性,又打听到他在家中排行第六,便赠予他一个响当当的诨号。
“听见了没?”乔治面目嫉妒,言语骄傲,“拼命六郎罗恩!”
“还是格雷夫人亲自帮你起的!”
罗恩呆呆听了,脸上似有火烧,念着拼命六郎这诨号,心中又惊又喜。
“对了。”弗雷德忽的压低了嗓,促狭道:“那个马尔福,现在也有了一个外号。”
“你们想不想知道?”
第83章 关禁闭一窥淫秽事
书接上回,那弗雷德声称德拉科得了个新诨号,引得罗恩,赫敏两人心痒难耐。
须知那德拉科先被摄魂怪惊得魂飞魄散,后遭哈利一咒打得腚绽血花。
如此狼狈不堪,这诨号定然腌臜。
罗恩把那庞弗雷夫人予的魔药吃上一口,稳固了五脏六腑,道:“难道叫血臀马尔福?”
“这也太恶俗了。”赫敏思忖道:“依我看,应该叫腚上花比较合适。”
弗雷德摇一摇头,嬉笑道:“都不是,他的外号叫……”
“后庭花!”
众人皆知,这赫敏口齿锋利,讥讽那德拉科与摄魂怪是契兄弟,恰逢其腚又中了魔咒,绽出好大一朵血花。二者相互映衬,得此绰号端得是应景。
弗雷德把那绰号的来龙去脉,关窍所在,细细分说明白。直笑的罗恩一口气喘不过来,咳出好些个血沫子。
“咳!咳咳!这外号是谁想出来的?可真有才华。”
弗雷德与乔治两个都把胸脯一挺,“除了你两个才华横溢的哥哥,还能有谁?”
罗恩擦了擦嘴角血渍,竖起拇指,“我一定要帮你们把马尔福这个外号传遍全校。”
“噢,根本用不着这么麻烦。”弗雷德与乔治怪笑道:“只需要告诉皮皮鬼就好了。”
赫敏也随众人笑个不住,待片刻,面上血色却霎时尽失。
“等等!全校都知道哈利操控摄魂怪的事了?!”
那德拉科虽是个腌臜蠢物,叵耐口中言语却不曾有误,哈利非法饲养黑魔法生物一事,却不得做假。
“你说这件事啊,刚才邓布利多教授已经来礼堂解释了。”乔治宽慰道:“他说那只摄魂怪是学校向魔法部申批的教学用具,只是暂时留给哈利用作研究。”
说罢,他又指一指那斯莱特林长桌,“那群家伙本来还想借这个机会来把哈利送进阿兹卡班呢。”
赫敏听得此言,那颗悬在嗓子眼儿的心肝方才落回肚里。面上重绽笑靥,与众人推杯换盏,大快朵颐。
当夜盛宴,狮獾鹰三院,杯盘狼藉似山积,觥筹交错如川流;欢声震屋瓦,笑语裂云霄,端的是烈火烹油,锦上添花,如同那圣诞佳节提前降。
唯那蛇院一干人众,个个如刚死了爹娘,愁云惨雾罩长桌,与那三院欢腾判若幽冥两界。
汁水过三巡,肉脍过五味。众人兴浓之际,忽闻得“吱呀”一声响亮,只见礼堂大门豁然洞开,来者正是那校医院归来的德拉科。
这厮强打精神,忍着腚痛踏入礼堂。见千百道目光如针来刺,心头发虚,却兀自强硬道:
“你们看什么?”
“嘿!后庭花先生!”弗雷德忽的跳将起来,“你和摄魂怪约会回来了吗?”
乔治也把掌捧在嘴边,道:“它有没有给你告别吻?”
此言一出,礼堂哄笑声如山倒。
那笑声直冲云霄,震得蜡烛摇曳,画像捂耳,连那素来端庄的珀西也喷出满口石榴汁,将那些个巫师礼仪都忘在脑后。
德拉科听得摄魂怪,后庭花等词,恰似晴空里响个霹雳,那里还不知晓自家腚绽血花的丑事传遍了?
他见哈利笑得前俯后仰,只道是这疤面郎派遣机灵鬼,捣蛋鬼两个来刻意折辱。
念及此处,好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拳头攥得骨节发白,指甲深陷掌肉掐出血道子。
这个该死的!阴险的!疤头!
当初汤姆学长要教自己索命咒的时候,就不应该拒绝!
正是:
腚上中咒叫声惊,笑传三院狮獾鹰。
血海深仇心中记,悔恨心软不索命。
按下德拉科这厮在礼堂咬牙切齿,暗怀鬼胎不表。
单说这疤面郎自决斗台上连战,如雷霆扫穴,震慑宵小,真个是名声大噪。
德拉科,洛哈特等一干心怀鬼胎的尴尬人都噤若寒蝉,再不敢撩拨虎须,滋生事端。
虽说霍格沃茨眼下安稳则个,再没见着如同洛丽斯夫人那般的苦主,可邓布利多却是不见蛇怪不罢休。
他知晓蛇怪天性畏惧鸡鸣,叮嘱了海格于城堡周遭广置雄鸡。
麦格亦施展变形妙计,将那石像,盔甲,灯盏尽数点化为魔法公鸡,遇蛇则鸣,声震四野。
怎奈那蛇院一干学生心头憋着老大一股鸟气,眼见得自家学院象征遭此针对,便有那好事的专使唤蛇咒,去撩拨这些个魔法公鸡来叫。
一时间霍格沃茨不分日夜,鸡鸣不绝于耳,聒噪得人头皮发麻。直至斯内普怒扣斯莱特林五十分,这群人才悻悻作罢。
然,这天罗地网步下数日,既未在城堡显露出半分踪迹破绽,亦不曾触动密室周遭邓布利多设下的魔咒,端的奇哉怪也。
哈利见密室那大好的洞天福地,却因蛇怪作梗不得入,只觉得暴殄天物,心痒难搔。
恨不得登时便吃了复方汤剂,潜进斯莱特林休息室,将德拉科这厮的马脚抓住。
怎奈复方汤剂尚需些时日火候,哈利也只得作罢,将心思放在禁闭上。
若问为何过了这许久才来关禁闭,原来那德拉科为躲哈利,自称腚伤迸发,要推后那禁闭时辰。
哈利心内雪亮,也在指头上刺个血口,推说手伤难动,亦要躲过。
德拉科连躲数日,直教斯内普看不过眼,当即动用院长职权,教他只要未死,爬也须来。
待吃过晚饭,哈利行至地下教室门外,未及推门,便闻内里传出两人声响。
仔细听去,一个自是那德拉科,另一人却是洛哈特。
“德拉科,好孩子,速度再快一点。”
“教授,我能歇一会儿吗?我实在撑不住了……”
“哎呀,我亲爱的德拉科,要知道你现在可是在关禁闭。而且我也没闲着,我的嘴都酸了……”
哈利听的真真儿,心中大惊失色。
直娘贼!这霍格沃茨是魔法院校还是象姑窑子?
那斯内普一人也便罢了,这两个也来作此勾当!
他抽出魔杖,飞起一脚踹开门,但见室内烛光摇曳,德拉科伏案疾书,手拿羽毛笔抄录信件。洛哈特坐于桌角,正与信封印上唇印作盖章。
二人见哈利破门而入,都心头一颤。
洛哈特忙下了桌,紧张笑道:“啊…晚上好,哈利。马尔福先生正帮我给粉丝们回信——你知道的,她们太热情了……”
哈利目光如电,在二人身上扫视三番,见衣冠尚算齐整,方才信了这话。
他道:“洒家今夜也要抄录这劳什子书信么?”
“当然不是,你的禁闭惩罚在另一间教室。”
哈利听了背后这油腻声儿,便不回头也知晓定是斯内普。
他扫一眼德拉科,道:“怎得洒家却要与这厮分隔两地?”
斯内普不耐烦道:“那就要问洛哈特为什么抢着来干这个活计吧。”
“走了。”
哈利狐疑盯了片刻,权且把这仇记在心底,便离去了。
待走后,这德拉科才吐一口气,那脊背上早被一股冷汗浸透,心里头庆幸万分。
还好找了关系,这个该死的疤头是真想对我下手!
原来这德拉科不敢违逆斯内普法旨,又畏惧哈利寻仇。因此便想出个自保手段,以他马尔福家的显赫声势作利,要那沽名钓誉的洛哈特来看他禁闭坐镇,才躲过今儿个这番横祸。
他眼中涌起几分狠戾,埋头又把那信笺抄录。
等着吧,疤头,咱们俩还没完呢!
且说哈利随斯内普径向另一间地下教室去。
进了屋,斯内普魔杖一挥,教那厚重木门锁死,冷声开口道:“从今天开始,你要学大脑封闭术。”
哈利暗忖道:怪哉。说甚么惩戒关押,却引俺来此秘地学那魔法,莫非是是邓布利多教授安排的么?
斯内普似是洞穿哈利心中所想,讥诮道:“收起你天真的幻想,波特,这可不是对你的奖赏。”
“事实上,在禁闭时间教你大脑封闭术,还是我向邓布利多提的要求。”
他眼里迸出些歹毒狡狯的光来,“现在,清空你那塞满杂草的脑子,什么都不要去想,免得让我看见你脑子里那些下流龌龊的想法。”
不待哈利开口去问修习这大脑封闭术的关窍所在,这斯内普猛的把眼光一聚,直盯哈利眼眸,喝道:
“摄神取念!”
这斯内普存心要折辱,这摄神取念专拣那闺阁景象,女儿情态的记忆去觑。
刹那间,一幕景象被翻出来,但见一个身披白素衣袍的美貌妇人正跪地哀求。
“哈利哥儿,饶了嫂嫂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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