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黔禺
不在场证明:列车员为他作证,但不包括列车员去别的车厢的十六、七分钟。
第八位:
特莉夏·费洛斯 英国籍。
作案动机:死者可能跟上代阿尼姆斯菲亚家主的事情有关。
不在场证明:奥尔加玛丽跟列车员可以为她作证。当晚她身体不舒服,很早就睡了。
第九位:
米国上校汤姆,米国人。
作案动机:无。
不在场证据:和考列斯一直聊天聊到了一点半,回房后就没有离开过,考列斯和列车员为他作证。
可疑情况:死者房间有着两个打火机,士郎向上校借火,他没有火机。之后列车员表示他有要一个火机。
第十位:
狮子劫界离,东瀛人。
作案动机:未知,自称是死者雇佣的保镖。
不在场证局,列车员可以证明,从未离开过包房。
第十一位:
安东尼奥,意大利人。
作案动机:无。
不在场证据:英国男佣为他证明。
反证无,除了凶器可能会说成适合他的脾性之外(参问弗雷德里克先或疑点生。)
第十二位:
爱索拉,红发小姐,英国人。
作案动机:无。
不在场证据:列车员跟女仆爱丽娅可以为她作证。
可疑的地方:她显然跟上校很熟悉,士郎偷听到的对话,两人的关系很亲密,而她拒绝对此作出任何解释。
第十三位:
爱丽娅,德国人,爱因兹贝伦家的人造人女仆。
作案动机:在圣杯战争中,爱因兹贝伦家被死者偷走了大圣杯。
不在场证据:列车员可以证明,之前她在睡觉,约在十二点三十八分被列车员唤醒,并去莱妮丝那里。
以上旅客的证词跟列车员的供词可以证实:除了列车员离开的十六七分钟外,午夜十二点到两点没有人进出过死者的房间。
“这些资料,你怎么看?”士郎看着弗雷德里克先生问道:“为了让信息看起来更清晰一些,我做了相应的真理。
弗雷德里克先生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然后把它交还给士郎。
“这个材料并不能说明问题。”他说。
“好吧,我这里还有十个问题,搭配上这张表,或许你就能明白一些什么。”士郎说着,递给他另外一张纸,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第1257章 士郎的十个问题
弗雷德里克先生看着士郎递给他的另一张纸,上面标明了跟这个案件相关的十个问题。
1.绣着字母A的手帕是谁的?
2.打火机是上校的,还是谁的?
3.红色披风的人是谁?
4.假扮列车员的人是男是女?是吸血鬼吗?
5.瘪掉的金表为什么指向一点十五分
6.谋杀发生在那个时间吗?
7.更早吗?
8.还是更晚?
9.能确定杀死达尼克的肯定不止一人吗?
10.他身上的十三处刀伤,还有其他的解释吗?
“啊,那么说,手帕是这表格中的一个咯?”弗雷德里克先生对照着表格,开口说道:
“首先名字带a的女性,有奥尔加玛丽家名(AnimuspAere),莱妮丝的家名(ArcHisorte),女仆的名字爱丽丝,英国小姐的名字是爱索拉,对啦还有一个女仆,爱丽娅。
目前还很难说。但我想,我倾向于红发小姐。也许人们都叫她爱索拉。另外,已经有些疑点与她有关。你所听到的对话,一定有点蹊跷,同样,她的拒绝解释,也有点儿奇怪。”
“我倒认为最大可能是那两位大小姐的。那是一块价格非常昂贵的手帕,只有那些贵族大小姐买东西才从不在乎价钱。”士郎说道。
“哎呀,能别说她们那位嘛,那种大人物你非得把她们扯进来。”
“当然也不排除是那个女仆的。”士郎说道。
“不不,正象她自己说的那样,那块手帕是上层阶级某个人的。或许有人会用自己的肾去换一架手机,却不会有人去换一个手帕的,就是个道理。”弗雷德里克先生连连摆手。
“至于第二个问题,美国产的翻盖打火机。是米国上校掉的吗?或是其他人?”
“这应该不是,米国人一般不搞暗杀,他们更喜欢收集情报,等待时机 ,然后派大部队碾压过去。我倾向于这个看法,打火机是另外一个丢下的,目的是为了让那米国军人受到牵连。”
“照你这么说,”弗雷德里克说道,“两条线索都是因为凶手太粗心了。我同意弗雷德里克先生的意见。手帕可能是个疏忽,因为没有人会承认手帕是她或是他的。但打火机是条假线索,要证实这个推论并不难,毕竟那个米国上校表现的还是很磊落的。”
“你的推理不错。”士郎说。
“第三个问题,谁穿那件鲜红色的披风呢?”弗雷德里克先生接着说,“有关这个么,坦率地说,我这边一点影子还没找到。对这个问题,你有什么看法,韦伯?”
“没有。”韦伯冷淡的说道,他退出这个案件,不想牵扯上任何事情。
“那我们得承认,就这一点,我们输了。下一个问题,我们好歹有点头绪。谁是那个把自己伪装成列车员的男人或是女人呢?说是女犯人,但也可能是列车员换了衣服,嗯,可以肯定地说,有许多人是扯不上关系的。
像是狮子劫界离、米国上校、意大利人、考列斯等人都太高。包括那个李老大爷也是。君主跟奥尔加玛丽大小姐又太小了。”
“那么,只剩下老约翰的男佣人、红发小姐、爱丽娅和女家庭教师了,可是,任何一个人看来都不太可能!红发小姐和那个男佣从未离开过自己的房间;
爱丽娅去了君主的房间,之后也一直呆在自己的包房里;奥尔加玛丽大小姐则告诉我们,她的家庭教师吃过药就睡下了。因此,任何人都有不在场证据,看来都不可能是犯人,实在是太荒谬了。”
“如果没有吸血鬼进车的话,那肯定是那四人中的一个,除非从外面进来的某个人找到了藏身之地。可是,这一点,我们都认为是不可能的。”
弗雷德里克先生却谈起单子上的下一个问题来。
“第五个问题、为什么表针会指到一点十五分?我发现有两种解释。或者说,这是凶手制造的现场,目的是为了证明其作案时不在场,后来,由于听到外面人来人往,他想逃离这个现场时已经来不及了;或者说、等一下、我有了个新的想法、”
在弗雷德里克先生冥思苦想时,士郎和韦伯都恭敬地等候着他的最新发现。
“想出来了,”他终于开了口,“拨表针的不是穿列车员制服的人!而是我们叫做第二凶手、左撇子、换句话说,就是那个穿鲜红色披风的女人!她去的迟,为了不引起怀疑,就拨了表针,砸了金表。”
“妙极了!”韦伯说,“你真会想象。”
“是啊,首先,”士郎揶揄的说道:“她是在不开灯一片漆黑的情况戳中的,没有想到他已经死了,可是,不知怎么地推测,在他披风口袋里有一块表,就把它掏出来,盲目拨针,并且把它敲瘪。”
弗雷德里克先生冷冷地看着他。
“还有什么更好的想法?”他问道。
“暂时还没有。”士郎答道。
“不过”他接着说,“我认为,先生你没发现那块表的最有趣的一点。”
“就是第六个问题要回答的吗?”韦伯问道,“对于这个问题、谋杀是发生在一点十五分吗?、我的回答是否定的。”
“我同意,”弗雷德里克先生说,“下一个问题是、比一点十五分早吗?我说,是的。韦伯,你也这样想,是吗?”
韦伯点点头。
“是的。但是,‘比一点十五分迟吗?’对这一问题的回答也是肯定的。我同意你的推论,弗雷德里克先生,而且,我想,士郎先生也会同意的,尽管他不想承认。第一个凶手在一点十五分之前作的案,第二个凶手则在一点十五分以后行刺的。至于左撇子的问题,我们是否应该采取措施,弄清楚旅客中,谁是左撇子?”
“我还没有完全忽视这一点,”士郎说,“你们可能已经注意到,我要每个旅客都签名,或留下地址。可这并不是决定性的证据,因为,有的人用右手做某些事,而用左手做另一些事。有的人用右手写字,可有左手打高尔夫球。但是,可能会有些帮助。除了拒绝写字的莱妮丝·埃尔梅罗君主,所有的旅客都是用右手写的。”
“君主莱妮丝·埃尔梅罗,不可能的,绝不可能!”弗雷德里克先生激动的站了起来说。
“我怀疑,凭她的力气,能戳那左撇子的一刀吗?你们可说了那一刀要用相当大的力气。”
第1258章 士郎与得到的启发
“就算对着一个躺着的死人吗?”士郎开口问道。
“不,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可是,我认为,至少要比一个女孩子的力气大,而君主莱妮丝·埃尔梅罗君主是个大小姐,从小就双手不沾阳春水,她的力气就更差了。”
“是的,因为禁魔领域,所以所有的魔术都难以发动,像是持续性的强化魔术更是不可能了。也许这是一个精神对力量的影响问题。”士郎说,“君主莱妮丝·埃尔梅罗具有坚强隐忍的品质和强大的意志力,不然她在时钟塔也走不到今天。不过,我们还是暂且把这事搁一搁吧。下一个问题。”
“至于第九和第十两个问题,我们是否能够确信,老约翰不止被一人所杀?刀伤还有什么其他的解释?依我看,就医学上而言,那些刀伤是没有任何其他解释的。假设,有一个男人先轻轻一戳,然后再大力戳,先用右手,再用左手。大约半小时后,再在尸体上戳几刀。当然,这个假设是不成立的。”
“对,”士郎说,“不成立的。可是,你认为有两个凶手的假设就能成立吗?”
“就象你刚才说的那样,还有什么其它的解释呢?”
士郎向后一仰,靠在椅子里。
“从现在起,一切都在这里面了。”他拍拍自己的脑门说。“我们已经深入研究过这些问题。事实也都在我们面前了,而且秩序井然,有条不紊。旅客们一个一个都传到这来过,轮流提供了证词。我们已经知道所有我们能够知道的东西、从外界……”
他朝弗雷德里克先生亲切地笑了笑。
“我们好象在开玩笑,是吗?、这样靠座椅,能想得出真相吗?好吧,我马上要所理论付诸于实践、就在这儿,你们眼前。你们俩也必须这样做。让我们三人都闭上眼睛,静静思考……“老约翰是被一个或更多的旅客杀死的。那是他们当中的哪几个呢?”
足有一刻钟,他们谁也没讲话。
弗雷德里克先生和韦伯开始遵照士郎的意思、静坐思考。他们努力想从一连串相互矛盾的细节中,得出一个清楚而正确的结论。
弗雷德里克先生紧闭着眼睛,开始思索了起来:
“我已经想破脑子了,还要怎么想呢?今年真的是流年不利啊,又是谋杀案,又是雪灵暴走,偏偏还都被我撞上了。真想快点离开着这个是非之地。
可是雪灵暴走一停,魔术协会的相关部门马上就会过来,那可是出名的难对付的家伙、傲慢自负,暴躁乖戾。他们会把事情闹得很大。因为达尼克也是个大人物,倒是肯定会传遍整个世界。
还有……要怎么跟女儿露维娅说遇到士郎的事情,如果不告诉她的话,她会很生气。但是要是告诉她的话,又会被缠着要将事情经过全都说一遍,特别的麻烦。弗雷德里克觉得带着士郎一起回家,或许是最优的方法。
从这里起,弗雷德里克先生的思路又沿着一条老路、一条他们已经走过几百遍的老路、走下去了。
韦伯的此时在脑海里边想着:
‘这个世界里,莱妮丝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没有我的协助,她似乎没能彻底掌握月灵髓液,但是为什么会找一个爱因兹贝伦家的女仆嗯?啊啊,头好痛,胃也好痛……见鬼的,总之别把事情扯到我的身上!’
他的思路已经完全走上了私事的轨道,沦为了一条死鱼。
另一边的士郎脑海里边正在飞速的运转着,他开口说道:
“可是,毕竟,为什么不会呢?假如是那样、嗯,假如是那样,一切都可解释了。”
他的眼睛睁开了,琥珀色的眼瞳闪过了一道精光。
“好,我已想过了,你们呢?”
由于经过一刻钟的沉思,两人都大声说起来。
“我也想过了,”弗雷德里克先生在点心虚地说,“但是,我得不出结论。如何解释这一案件,这是你的工作而不是我的,小伙子。”
“我一开始就说过全都交给你了。”韦伯不爽的说道。
士郎微笑着点点头,“那么就由我来讲述对这个案件的推理。”
“我回顾了之前所有的经过,以及每个旅客的证词,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虽然有点模糊,但我找到了那掩盖事实真相的解释。这个解释很奇怪。到目前为止,我还不能确信它是真的。为了证明其的正确性,我决定来做一些试验。”
“我想提出几个对我们会有所启发的问题。
首先得从弗雷德里克先生对我说的一句话说起。这句话恰好就这里。是我俩第一次一起在火车上吃饭时讲的。
当时先生说出了这样一个事实,就是这趟车里,我们的身边都是一伙不同阶级,不同年龄和不同国家的人。而在这种时刻出现了这样一群形形色色的人,是比较少见的。像是另外两节车厢,就几乎是空的。我们这节车厢,甚至还有一个西班牙人没赶上车。
我认为,这件事情是非常重要的。肯定是有着什么原因,将他们聚集在了一起。”
“是嘛,是嘛,原来如此。”弗雷德里克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不过他还是很受用的笑了起来。总之他也有功劳就对了。
“另外还有几件小事,也让我得到了启发。例如,车上的旅客们跟前代君主埃尔梅罗,也就是肯尼斯先生的关系;狮子劫界离先生的护卫方法;考列斯的说辞,他说是老约翰自己毁了我们所发现的那张烧焦了的信;爱索拉小姐的真名;还有家庭教师小姐为什么要称病不出门;
还有……导致达尼克被刺了十三刀的真正原因。”
此时另外两人都盯着士郎看。
“就此事实,对你们有什么启发?”士郎问他们。
“一点也没有。”弗雷德里克先生坦率地说,他又问了下韦伯道:“你呢,韦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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