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烟火酒颂
研究新发明,被灰原哀拖着去锻炼,带孩子们去玩,偷吃,研究新发明,之前偷吃被灰原哀发现……
越水七槻接了一个‘独居女性半夜窗外出现鬼影’的委托,去神社求了御守,带上池非迟送的唐刀,在委托人家里住了两天,每天又怂又斗志昂扬地跟池非迟开视频,终于查出,那只是附近小孩把玩具放在了围墙上,附近高速路上一有货车经过,车灯就会把玩具的影子照到那家人的窗户上。
完成了委托,越水七槻收到池非迟‘委托内幕很精彩’的鼓励,又接了一个‘寻找神秘暗号来源’的委托,去了杯户高中,入驻校园感受高中生们的青春烦恼。
池非迟觉得多看看世间百态,比看死人有趣一些。
换句话说——他觉得看越水比看柯南好,不想讲道理。
唯一让他不快的是,越水七槻结束调查后去了阿笠博士家。
买零食送给孩子们当然没关系,但为什么某只粉毛又出现在越水跟他视频通话的背景里?
“真的很可爱啊,那个女孩子因为不好意思跟喜欢的男孩子告别,自己憋得难受,所以在体育用品上,用符号和特殊文字悄悄写出了自己的心意,结果有一个留在足球上的符号被擦糊了,看起来像是一个灰色手印,害得杯户高中的学生们都在说那是幽灵抱过的足球,”越水七槻笑眯眯分享着自己的调查,丝毫没察觉池非迟的视线不时就被身后晃过的冲矢昴吸引一下,把手机摄像头切到后置,拍着在桌旁趴成一圈的阿笠博士和五个孩子,“我觉得那个暗号很有趣,所以把暗号写在了不同的纸张上,让博士和孩子们也试着解解看……”
池非迟看着镜头拍到的暗号纸,“很喜欢……很喜欢SA君?”
趴在桌旁的阿笠博士和孩子们一愣,抬头看向站在旁边的越水七槻,准确来说,是盯着越水七槻手里的手机。
他们刚开始研究这个暗号,结果谜底一下子就被人说出来了……
柯南:“……”
呵呵,说好的不擅长解暗号呢?
“不过SA……”手机那边传出池非迟的声音,“这是什么名字?”
“杯户高中高二年级有一个很有小提琴天赋的男生,他名字里有这个发音,听说他刚学习小提琴的时候,就把So、La、Si的So、La简略念成Sa,以此把某首歌每一句开头的音阶组成了他的名字,从那之后,他的朋友就开始叫他Sa君,他进入高中之后,大家好像也都会这么叫他,一说到Sa君,学生们都知道是他呢,”越水七槻笑着解释,“他在全国小提琴比赛上拿过第一名,还在国外得到过不少奖项,报道里偶尔也会用Sa君来称呼他……你是杯户高中毕业的吧?偶尔也关心一下母校有没有出现优秀的学弟啊。”
“我不想听到拉小提琴的人,”池非迟面无表情道,“尤其是把名字放进音阶里的那种人。”
柯南听出监狱里的羽贺响辅莫名被池非迟阴阳怪气了,心里呵呵干笑,站起身跟越水七槻简单说了一下羽贺响辅的事。
他觉得池非迟和羽贺响辅都是音乐天才,彼此又很投缘,是音乐上的知己,结果羽贺响辅把自己送进监狱,连他都觉得替池非迟感到遗憾。
光彦加入了介绍羽贺响辅的队伍,站起身,仰头看着越水七槻的手机摄像头道,“不过,池哥哥还是经常去看响辅先生,对吧?”
“敏也哥哥和怜子小姐也是!”步美补充道。
灰原哀也出声道,“虽然每次去都会让响辅先生在监狱里帮忙看曲谱,但我看响辅先生也乐在其中呢。”
“原来是这样啊,”越水七槻担心这个话题对于池非迟来说太沉重,转移了话题,“不过,杯户高中有很多厉害的人耶,不管是在读生还是毕业生,都有人不止一次获得过全国大赛的冠军,跟小兰同一届的空手道社团里,虽然没有能够打败小兰的女子选手,但男子组那边出了一个已经出国挑战的京极真,另外,还有一个进入棒球全国大赛决赛的队伍,那好像是去年的事,因为其中一个球员临时吃坏了肚子,导致他们全队放弃了比赛,只得了第二名,不过他们明天还能再参加高中队比赛,也还有希望拿到冠军……”
“听说在池先生同一届毕业的学生里,还有一个在高中生足球比赛全国大赛中拿到了第一名的男生,”冲矢昴端着盘子从旁边走过,声音依旧温和斯文,“在比赛结束后,那个男生就被职业球队内定了,孩子们正好抽到了帝丹小学组织孩子们接受足球职业选手训练的名额,两天后准备去米花体育馆,那里有很多职业队在训练,你们说不定还能在那里看到那个天才球员哦……”
“你说的应该是中冈,”池非迟耿直地泼冷水,“在拿下大赛冠军不久,他就出车祸伤到了腿,康复之后也没办法再踢足球,之后他就出国去了。”
冲矢昴有些意外地怔了怔,“啊……是这样吗,我只是听说过杯户高中有这么一个人,没有过多留意,还以为他现在就在某个职业队里训练呢。”
“职业队里那么多明星球员,而每一年也都有全国高中生大赛冠军,很少有人会关注一个连球队都没有正式进入的高中生球员的动向,到了近两年,中冈也逐渐不再被人提起,”池非迟似乎是在感慨世事无常,却突然话锋一转,“没想到冲矢先生这个不是帝丹高中毕业的人还能够记得他,中冈知道了应该会很高兴的……哪怕,冲矢先生对他的名字记忆不深。”
对这些不再被提及的人、事说得头头是道,却又连当事人的名字都记不得,这是不是说明冲矢昴在了解这些事的时候,关注点并不是中冈而是别的什么人?
他知道冲矢昴在入住阿笠博士家隔壁之前,就调查过他,因此关注着杯户高中他那一届的各种八卦传闻、小道消息。
他假装不知道,不是真的不知道,希望粉毛能够谨慎一点,别在他面前露馅!
冲矢昴:“……”
他好像又踏上了地雷边缘。
曾经调查过池先生的事,不会就这么被看出来了吧?
“我也记得他,”柯南假装出天真的模样卖萌,不着痕迹地帮冲矢昴解围,“是叫中冈一雅,对吧?”
“好像是这个名字,近两年他不怎么被人提起,如果不是孩子们会去体育馆训练足球,我恐怕也不会想起他的事情来,”冲矢昴语气淡定地给自己找补,“他当年比赛时的表现很精彩,没有进入职业队实在太可惜了。”
他只是前几年听说过这个人,近几年没听说,所以连名字也忘了,不过孩子们要接触职业球员,他才隐约想起有这么一个人,有问题吗?
没问题。
顺便向池非迟丢出疑问。
“不过,池先生在东都大学时,好像不怎么参加团体活动、体育比赛,我还以为你在高中时也不会怎么关注足球社的成员,”冲矢昴眯眯眼问道,“是有什么原因,让你对中冈这么关注吗?”
他现在是东都大学的研究生,知道池非迟在东都大学上学时不合群的事,也不奇怪。
总是被池非迟无端恐吓,他要反击。
先找一找池非迟的疑点,看能不能也‘恐吓’池非迟一次。
“我和他在高中时是同班同学,”池非迟回答得很坦然,“他还是我的前桌,虽然我们没有说过几句话,但他受伤休学之后,我前面的座位一直空着,让我感觉那个座位成了班里的不和谐因素……”
阿笠博士:“……”
高中前后桌的同学,却没有说过几句话?
柯南:“……”
在意同学受伤休学,是因为对方缺席破坏了班里座位的和谐感?
灰原哀:“……”
不愧是非迟哥。
“高中毕业之后,我还听到一起到东都大学上学的同学说,他去了国外,”池非迟顿了顿,“今年同学聚会上,倒是有人说他好像又回来了。”
冲矢昴没有去看手机视频里池非迟的神情,只是理了理逻辑,判断池非迟没有被他挑的疑点刺激到,心里多少有些遗憾,“原来如此,不过池先生应该还是有些在乎他这个前桌的吧?不然也不会一直关注他的动向。”
池非迟看着凑在手机那头的人脸,不知道该不该直接说。
冲矢昴在心里自我反思。
池先生为什么不说话了?他是不是说到池先生心底深埋的遗憾或者伤心事了?
想也是,曾经的前桌同学中途出国几年,池先生却一直在关注对方什么时候出院、什么时候出国、什么时候回国,就算嘴上说得再轻描淡写,其实还是为那个前桌同学深深遗憾着吧。
为了一时争强好胜,他直戳池先生的痛点,好像是有点不太好,至少也对不起池先生送他的、还被放在隔壁工藤宅客厅里的那只大熊猫玩偶。
池非迟眼里闪过一丝迟疑,“因为……”
柯南和孩子们认真看着越水七槻的手机,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准备迎接一个大八卦。
能让池非迟态度犹豫的事可不多,这肯定是个大新闻!
池非迟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如实说,“我记得的高中同学的名字没几个,这几年同学聚会,他们说到没来的人的名字,很多我觉得比较陌生,所以只注意听了中冈的事。”
冲矢昴:“……”
(?!)
真的……是他根本没有想过的答案。
越水七槻、柯南等人:“……”
(?!)
三年高中同窗,却连同班同学的名字都没记全?池非迟这是怎么做到的?
强悍得让人完全无法接话!
第2148章 想冒充他搞事情
池非迟早猜到这个答案会让一群人感到无语,开口转移了话题,“话说回来,冲矢先生,你今天也在博士家跟大家聚会吗?”
原意识体是真的不记得很多高中同学的名字,甚至没跟人家说过话,他有什么办法?
“啊,是啊……”冲矢昴从‘呆若木鸡’状态中缓了过来,“孩子们准备在博士家聚餐,因为你不在日本,大家又很想吃中华料理,所以我过来帮忙做两道菜。”
“其实照着菜谱做就没问题,”灰原哀无语补充,“只是博士笨手笨脚的,我们担心等到晚上九点也没得吃。”
光彦笑了起来,“不过有昴先生帮忙就好多了,他说他可是从池哥哥那里学到了做菜的精髓呢。”
“那今晚就好好品鉴一下我的手艺吧,”冲矢昴眯眯眼转头看一侧的餐桌,“晚餐已经全部完成了。”
“好耶!”元太立刻跑向餐桌,“终于可以开饭了。”
光彦连忙追上去,“元太,要先去洗手啦!”
越水七槻笑了笑,看着手机问池非迟,“你那边也快到中午了吧?准备吃午餐了吗?”
“我已经吃过了。”
“那我们就先去吃晚饭了,等明天晚上我再打给你!”
“好。”
视频通讯挂断。
池非迟操作轮椅出了古堡大门,阻止了准备跟上来的佣人,往接骨木林子里驶去,同时用手机拨通了池真之介的电话。
“父亲,我准备回日本去。”
“你的脊椎还没有好全。”
“我知道,不过最糟糕的时期应该已经过去了,接下来十多天的时间里,脊椎骨应该会陆续愈合直到康复,最后时刻或许会出现一些变化,在那之前,我会到港区那个秘密实验室去。”
“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那就回去吧,回到日本有红子小姐帮忙,不比你留在这里差,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如果你和我母亲今晚有空,等晚上我们一起吃顿晚饭,我就离开。”
“那……下午四点左右,我和你母亲回古堡去。”
“Ok。”
挂断电话,池非迟又打电话跟别墅里的老管家说了晚饭安排,自己留在接骨木林子里,抬眼看着前方树枝上的嫩芽。
这些接骨木移栽过来已经有几十年,普遍长到了五六米高。
他和灰原哀第一次来菲尔德古堡的时候,这些树木花期刚过,地上泥土间还半掩着不少白黄色小花。
到他们搭乘飞行船过来那一趟,树上已经结出了一团团果实,快成熟的果实带着红色,一颗颗凑成一团,挂在枝头绿叶间,十分醒目。
他前几天刚到这里休养时,接骨木已经开始落叶,树脚的草地也开始枯黄,结果才几天时间,这些植物都已经开始抽芽了。
如果按季节来算,他在伦敦已经待满了一个春夏秋冬,其中有大半时间是在‘半身不遂或全身不遂’的状态中度过。
他不喜欢热闹,但是在这里待着也太无趣了。
池家夫妇在伦敦忙忙碌碌,中途回来过一次,问问他的情况,住了一晚又走了。
这里是有不少佣人,但他实在不是那种能热情跟人攀谈的人,对于不熟悉的人,要么对方主动增加他们双方的了解程度,要么只说‘公事’,他怎么样也不会去聊天气、聊别人的生活。
很可惜,那些佣人被大宅院规矩驯服得本本分分,力争一举一动不出差错,就算有佣人在大厅里凑在一起说话,等他出现在大厅的时候,也一个个都恢复了认真工作的模样,打招呼也客气拘谨,没一个能给他带来乐子的。
他之前有心理准备,疼痛、靠轮椅活动、行动被拘束、感受身体肌肉力量流逝等等都不足以让他情绪不稳,但是这种没有乐子的生活过下去,他会感觉自己快发霉了。
而每次吃饭都是一个人坐在大长桌前,害得原意识体那些相似的童年记忆总是冒出来,日复一日独自吃饭的记忆碎片不断闪回,无数个中午和黄昏在他脑海里晃,让他身处的餐厅都散发着陈腐发霉的气息。
监控日本熟人的生活,算是一点饮鸩止渴的小乐子,他越看越想回去欺负……不对,搞事情……也不对,是监督人。
刚才赤井秀一非要插一句话,差点暴露自己调查过他的事,这是FBI的银色子弹该有的大意吗?
他才离开多久,那家伙都已经开始松懈了。
而且越水和小哀好像打算冒充七月搞事情,让他有点放心不下。
如果那两人不小心被公安、坏蛋抓住了,他及时回去,也能尽快去捞人或者救人。
……
是夜,日本。
灰原哀跟着越水七槻离开阿笠博士家,到了米花町五丁目的小洋房。
夜深人静的时候,两人从熄灯的昏暗院子里出来,鬼鬼祟祟到了附近街道,上了越水七槻租来的车子。
一个小时后,两辆警车在一条街道上呼啸而过。
灰原哀拿着从阿笠博士那里顺来的变声器,站在街道附近的一栋小屋前,调出了中年男人的声音,用口齿不清地醉汉语调说话。
“哎?!这一带有抢劫在逃犯?不是吧……我们这里有那么危险吗……”
走两步,换另一个醉汉的声音。
“是啊,听说是个危险的家伙……”
再走两个,换之前那个醉汉的声音。
“不过警察已经到这附近了,我想应该很快就能抓到人吧?好啦,不用担心……我们换、换个地方继续喝……”
说完,灰原哀闪身躲进了巷子口,收起变声器的同时,用外套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自制的催眠瓦斯弹,侧头出巷子,紧盯着刚才经过的房屋正门。
屋里,一个男人在客厅里焦躁不安地走了两步,看了看紧锁的正门,咬了咬牙,从箱子里翻出匕首和一个背包,背包背肩上,匕首揣怀里,头上戴上帽子,打开后门看了看,松了口气,出门关上房门。
“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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