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下) 第596章

第2881章 接二连三的惊吓

　　池非迟走到越水七槻身侧，看着餐厅内通往阳台、被窗帘挡住的玻璃门，轻声道，“是从玻璃门后面透进来的血腥味。”

　　“这么远都能闻到吗？”越水七槻嗅了嗅，却没有闻到丝毫血腥味，好奇问道，“你和红子是不是对血液气味很敏感啊？比正常人更容易闻到血腥味之类的。”

　　“红子的情况我不清楚，”池非迟如实道，“不过我现在确实比以前更容易闻到血液的气味。”

　　“所以说啊，其实你们两个才更像是吸血鬼，”越水七槻小声吐槽了一句，又问道，“公馆主人棺材里发现的那些血液，你有闻到什么除了血腥味之外的气味吗？”

　　“像是半生半熟的洋葱，辣味气息有点呛鼻，但又隐约带有一丝香甜，”池非迟回忆着棺材里的血液气味，评价道，“不适合纯饮，适合用来搭配熟食肉类口味的血液，特别是类似煎牛排味、烤肉味的血液。”

　　越水七槻脑补出洒了孜然和其他香料的烤肉，在心里反复默念‘那是血液’，用来抵御唾液分泌的本能，“咳……那餐厅玻璃门外面透进来的血腥味呢？是一样的气味吗？”

　　“不是，”池非迟道，“玻璃门外面的血腥味里，有类似硫磺的气味。”

　　越水七槻回想着硫磺的气味，皱眉道，“感觉不是很好吃……”

　　“不是所有血液都是美味，不然红子也不用到处寻找美味血液了，而且每个人的口味不同，就像有人会喜欢汽油的味道，如果世界上除了我和红子之外、还有不少人能够闻到血液中的其他气味，当人口基数多了，硫磺味的血液说不定也会有人喜欢……”池非迟见越水七槻听得点头，又把视线放回餐厅里垂落的窗帘上，“越水，想看吓人的东西吗？”

　　“吓人的东西？”越水七槻转头看向餐厅内，盯着窗帘打量，“是阳台上有尸体吗？还是……”

　　“轰隆——！”

　　窗外电闪雷鸣，闪电亮起的一瞬间，窗帘上出现了玻璃门框架的影子，也出现了一个只有头颅的黑影。

　　那个黑影出现在玻璃门右上方的位置，只有头部和衣领的轮廓，下方空荡荡的，就那么被闪电将影子投在了窗帘上。

　　越水七槻怔怔看着黑影，心里冒出一些不太好的猜想。

　　那该不会真的是一个被挂起来的人头吧？

　　屋里，桧原光也看到了窗外的可疑黑影，吓得轻呼出声。

　　坐在旁边的寅仓磂莉疑惑转头，“怎么了？”

　　闪电光亮很快湮灭，窗帘上的黑影全部消失，明黄色布料被餐厅里的灯光照亮，柔顺垂落，与一旁的墙壁木色相呼应，透着一股暖意。

　　桧原光直勾勾地盯着窗帘，脸色惊恐地提醒道，“刚、刚才窗户上有个奇怪的影子……”

　　“奇怪的影子？”羽川条平起身走到了玻璃门前，伸手拉开了窗帘。

　　寅仓迫弥的头出现在了玻璃门右上方，倒挂在外面，头顶朝下，脸色苍白，嘴巴大张着露出獠牙，嘴角还有着干涸的暗红色血迹。

　　“啊——！”

　　桧原光吓得惊叫出声。

　　寅仓岸治、寅仓磂莉、寅仓实那猛得站起了身。

　　“难道大哥真的……变、变成了吸血鬼？”

　　“这怎么可能……”

　　服部平次和柯南也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之后，快步走向那道玻璃门。

　　“肯定是用绳子什么的倒吊在那里……”羽川条平也脸色惊恐地说着，手忙脚乱地打开了玻璃门上的锁，伸手推开了玻璃门。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窗外倒悬的头颅快速往上方飞起，很快就消失在了玻璃外，就像是从上面倒挂下来的人缩回了脑袋。

　　“往上消失了？”服部平次惊疑不定地跑出门。

　　柯南也跟到了阳台上，抬头呆呆看着头颅原本在的位置，回想着刚才头颅往上退的场景，心里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种垂直往上的移动模式，根本不是人类能做出来的！

　　“等、等一下！”寅仓实那伸手指着窗外的天空，满脸惊惧，“那个……”

　　再次被闪电照亮的天空中，一个黑影振翅飞向远处，将近两米的翅膀在空中挥动，拍打着空气，沐浴着细雨，发出了啪啦啪啦的响声。

　　越水七槻也跑进了屋，站在玻璃门前，和其他人一样看着空中飞远的黑影。

　　柯南站在阳台上，怔然看着天空，“那、那个到底是……”

　　服部平次感觉自己坚守了十多年的科学观念受到了冲击，干巴巴道，“应该是鸟吧？”

　　“可是，”柯南收回视线，仰头看着服部平次，鲜血自太阳穴上方迅速流下，从苍白又有些呆滞的脸上滑落，“哪有那么大的鸟啊……”

　　越水七槻没有被飞走的黑影吓到，倒是被柯南吓得够呛，差点被吓得不自觉地往后退。

　　池非迟站在越水七槻身旁，打量着柯南沾血的侧脸，脑海里冒出了各种相似的恐怖电影情节。

　　嗯，就是像伪装成人类的鬼童突然变身一样……

　　服部平次也被柯南的样子吓得大惊失色，快速蹲下身，双手按住柯南的肩膀，“工……你、你怎么流血了？该不会是被那个东西咬了吧？”

　　“你胡说什么啊，我只是淋到了雨……”柯南一脸无语地伸手摸了摸脸上的潮湿处，放下手，看着手掌上的褐红血迹，愣了一下。

　　“啪嗒！啪嗒！……”

　　上方屋檐滴落一滴滴血液，在柯南身旁的阳台地板上汇成一滩褐红的血洼。

　　“是从屋顶上滴下来的！”服部平次抬头看了看，一脸凝重地站起身，转头焦急询问身后的古贺陆重，“上方是不是还有房间？”

　　“是……”古贺陆重忙道，“阁楼上设置成了吸烟室。”

　　服部平次和柯南掉头往餐厅外面跑，带动其他人匆匆忙忙往吸烟室跑去。

　　寅仓麻信的尸体在阁楼吸烟室里被发现，跪坐在窗户前，身体前倾趴在窗框上，头颅探出了窗口，颈部动脉被割开的口子不断往外流血，血液不断顺着有坡度的屋顶往下流淌。

　　同时，寅仓麻信右手里还握着一把沾血的刀子，让人暂时无法确定是被迫自杀、还是被人杀害后布置成这样。

　　寅仓磂莉到了楼梯口，刚探身看到阁楼，就被先一步上了阁楼的服部平次和柯南出声阻止，只能不知所措地站在楼梯上，转头朝身后的寅仓岸治投去无助的目光，“我也算是完了，我老公是我唯一的依靠啊，以后我该怎么办啊……”

　　“先下来吧，”寅仓岸治叹了口气，脸色柔和下来，朝寅仓磂莉伸出了手，“大家都不是外人，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寅仓磂莉转身下了楼梯，扑进了寅仓岸治的怀里，大哭出声。

　　越水七槻站在人群后方，侧头跟池非迟低声说话，“虽然这种时候胡思乱想不太好，但是磂莉小姐和岸治先生的举动是不是太亲密了一点啊？如果岸治先生只是磂莉小姐丈夫的弟弟，就算她再难过，也不会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吧？岸治先生好像也不排斥……”

　　看着这两个人的互动，她总觉得死掉的麻信先生头顶绿油油的。

　　“关于这些事，你可以向这里的管家打听一下。”池非迟轻声提示道。

　　越水七槻点了点头，又好奇问道，“那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吗？”

　　“磂莉小姐跟岸治先生原本有婚约，但是在馆主迫弥先生那个美貌未婚妻去世后，岸治先生变得很消沉，没多久两个人就解除了婚约，然后磂莉小姐就嫁给了岸治先生的哥哥麻信先生。”

　　“关系真是复杂啊，居然还牵扯到馆主那位未婚妻……难道岸治先生喜欢自己大哥的未婚妻吗？”

　　“没错，在迫弥先生未婚妻的葬礼上，他哭得比迫弥先生还要伤心……”

第2882章 他就是凶手

　　“实那小姐、守与小姐跟羽川先生又是怎么回事呢？”

　　跟寅仓家剩余成员分开后，越水七槻还是向老管家古贺陆重打听起来。

　　“实那小姐跟羽川先生交往过，但是实那小姐热烈地向羽川先生求婚，让羽川先生感觉负担很大，”古贺陆重不紧不慢地回答着越水七槻的问题，“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羽川先生就跟守与小姐在一起了。”

　　一旁的洗手间里，池非迟用盆装了温水，动手帮柯南清理头发上凝固的血迹。

　　服部平次站在洗手间门口，背靠着门框，无语吐槽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太复杂了吧。”

　　“是啊……”越水七槻听到古贺陆重跟池非迟说得一模一样，心里有些感慨，又按照池非迟所说，给服部平次提供线索，“对了，服部，刚才在餐厅里，闪电亮起的时候，小光小姐看到窗外有可疑黑影，我跟池先生也看到了窗帘后的那个黑影，不过，我们当时看到的黑影头顶朝上、悬在空中，并不是倒挂着，而且影子只有头部、颈部和衣领部位，下面空荡荡的……”

　　“空荡荡的？”服部平次疑惑呢喃了一声，很快反应过来，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难、难道说，那道门右上角的玻璃是一块凸透镜，我们看到的是上下相反的镜像？”

　　“没错，那很可能是一块凸透镜，”越水七槻见服部平次已经想到了，就把自己跟池非迟说过一遍的推理一股脑地抖出来，“凶手去阁楼吸烟室杀死麻信先生之后，把馆主的头颅用钓鱼线吊在餐厅窗户外，再把钓鱼线一端挂在餐厅玻璃门门框上，等有人发现窗外有黑影的时候，凶手就主动去打开那道门，让钓鱼线悬挂着的头颅掉下来，不过因为那块右上角那块玻璃是凸透镜，我们所看到的景象是颠倒的，看上去就像是老爷倒挂着、头部往上移，我想，就算当时小光小姐没有让大家注意到窗外的黑影，凶手恐怕也会自己制造时机，让我们看到馆主像是化身吸血鬼一样的那一幕。”

　　“阳台上有花盆和植株，我从屋里看出去的时候，那些花盆和植株并没有颠倒，也就是说，被调换成凸透镜的玻璃应该只有右上角那一块……”服部平次右手摸着下巴，眼底因认真而带有一股锐气，神色凝重道，“可惜馆主头颅掉下来的时候，下方玻璃被羽川先生的身体挡住了，所以我们只是从右上方那块凸透镜看到了馆主的头颅，不过，打开那道门的羽川先生，应该有看到馆主头颅掉下去吧，他什么都没有说，那么也就是说，他就是凶手！”

　　“等、等一下……”古贺陆重始终镇定的脸色终于变得惊愕，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缓和了一下难看的脸色，“你们是说，羽川先生就是杀害麻信先生的凶手吗？还有，老爷的头颅被悬挂在外面，这……”

　　“馆主恐怕已经被害了，而且头颅还被凶手砍了下来，当做装神弄鬼的道具，”服部平次叹了口气，又正色道，“最开始，是实那小姐去房间里叫馆主起床，打开棺材看到了吸血鬼一样的馆主，那个时候，馆主的头颅应该就已经被割下来了，棺材里放的是馆主头颅和棉花身躯，在我们被惊动、跑到房间后，凶手从棺材下方的密道里，将馆主的头颅和棉花身体取走，只是转移头颅和棉花道具，要比转移一具尸体方便得多……”

　　洗手间里，柯南脚下踩着凳子，低头站在洗手台边，由池非迟帮忙用清水冲洗头发上的泡沫，听服部平次说着推理，还是忍不住加入进去，“之后是在收藏室拍照时，馆主迫弥先生出现在羽川先生和守与小姐身后的镜子里，可是出现的也只有迫弥先生头部而已，凶手应该只是把馆主的头颅悬挂在那面魔法镜后面，再之后，凶手又杀了麻信先生，把馆主头颅吊在窗户外面，利用右上方的凸透镜，让我们误以为馆主倒挂在外，想让我们相信馆主变成了吸血鬼、而且这一切都是馆主做的。”

　　比起那些作案手法，古贺陆重更在意的是自家老爷不知什么遇害了、而且头颅还被人割下来装神弄鬼，不过在服部平次和柯南说明情况时，还是听进去了，整个人也更迷茫了，“怎么会……到底是什么时候……对了，棺材底部有密道又是怎么回事？”

　　“关于这些机关，我之后会带大家去看，并且进行详细的说明，”服部平次神色认真地对古贺陆重道，“不过在那之前，我还要去一趟餐厅，确认一下那道门右上方的玻璃到底是不是凸透镜。”

　　洗手间里，池非迟将一块干毛巾放在柯南头上，“那些人现在都在餐厅里，最好找个理由把人支开。”

　　“没错，”服部平次认同道，“我们还没有那家伙犯罪的证据，现在还不是拆穿他的时候……”

　　“还有，羽川先生是接到老爷邀请才过来的吧？”柯南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神色有些凝重地提醒道，“不管是棺材底下的密道，还是魔法镜和门上的凸透镜，都不是他一个人短时间内能够完成的布置，服部哥哥要小心他有别的同伙，守与小姐已经消失很久了，她有可能就是羽川先生的同伙，当然，也可能是她已经被杀害了。”

　　“说到那些机关……棺材下的密道肯定瞒不住馆主，他还利用过那个密道……”服部平次看了古贺陆重一眼，没有说出自己怀疑寅仓迫弥利用棺材密道杀害清水女佣、伪造不在场证明的事，避开了半年前的案件不谈，皱眉道，“我怀疑这些机关是馆主所准备的，只是被羽川先生给利用了。”

　　“不管怎么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再去找一找守与小姐？”古贺陆重担忧地皱着眉，整个人都精气神似乎都萎靡了下去，沉声道，“可以组织大家再把公馆搜索一遍、寻找守与小姐的下落，如果能找到守与小姐，那自然最好，如果找不到的话，我们也有理由让条平先生离开了餐厅，你们可以趁着大家离开餐厅的时候，去确认那道玻璃是否是凸透镜，同时，我会盯紧条平先生的。”

　　“这么安排也好，不过这一次搜索行动中，最好不要有人落单，把人手集中在一起，以免给凶手可趁之机，”服部平次说着，转头看向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池非迟，“另外……”

　　池非迟知道服部平次想说什么，对古贺陆重道，“我跟你们一起去寻找守与小姐，如果羽川先生察觉到异常，我能够帮忙制服他，不让他伤人或者逃走。”

　　“那我去看看小兰、和叶吧，顺便向佣人打听一下消息、看看能不能发现新的线索，”越水七槻看向古贺陆重，“所以这次搜索，就不要叫上佣人了，麻烦古贺先生通知佣人去吃饭吧，把他们集中在一起、并且跟羽川先生这些人分隔开，也方便我去打听消息。”

　　在古贺陆重的安排下，公馆里的人再次行动起来。

　　厨师被安排到厨房里，给佣人准备晚饭。

　　佣人们被集中在休息室里等待开饭，给越水七槻提供了打听消息的条件。

　　寅仓实那、寅仓岸治、寅仓磂莉、羽川条平被组织起来，在公馆内寻找消失的寅仓守与，至于庭院之类的户外场地，就由门口的门卫负责搜索。

　　池非迟、古贺陆重跟着寻人队伍行动。

　　而服部平次和柯南在其他人离开餐厅后，就进了餐厅，确认了玻璃门右上方的玻璃确实是凸透镜，随后商量了一下，又到厨房旁边的休息室找越水七槻汇合，帮忙从佣人那里打听消息。

　　三个侦探在场，其中有着外表是小孩子、可以假装好奇问一些刁钻问题的柯南，三人很快就从佣人那里打听到了不少事。

　　比如寅仓家成员来到这栋公馆的时间，羽川条平、寅仓守与昨天晚上就到公馆里来了，寅仓岸治是上午时间里一个人抵达公馆，寅仓麻信、寅仓磂莉夫妇是在下午来到公馆，比侦探组一群人稍早一点，寅仓实那则是比侦探组一群人要晚一点抵达公馆，不管是谁，都没有足够的时间来改造房间……

　　比如，桧原光说馆主最近从网上购买了很多小孩子用的东西，有玩具飞机、小孩子用的游泳池，虽然桧原光没有拆开宅急便箱子看过，但可以确定的是，装玩具飞机的箱子很大，让服部平次和柯南都想到了夜空中那道振翅飞向远处的黑影，也让两人越发觉得这个杀人计划原本是馆主准备的……

　　另外，桧原光还拿出了钥匙，帮忙打开了厨房里那个新冰箱的锁。

　　那个由馆主订购、据说是用来放高档食材的冰箱，钥匙只有桧原光和馆主两个人有，被打开之后，里面却是空无一物……

　　闲聊间，侦探组也知道早上馆主让桧原光去找自己，是用邮件通知的。

　　邮件里说到‘早饭后到南蛮房间来，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不要让管家知道’。

　　只是收到邮件时，桧原光把手机放在洗手间里充电，并未及时看到邮件，等看到邮件已经中午了，想着馆主可能已经不在那个房间等自己了，桧原光就没有再过去，直接放了馆主的鸽子。

　　打听到了这些消息，服部平次和柯南心里对真相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想，只是还有一些疑点没有弄清楚，让两人暂时还无法确定自己想得对不对。

第2883章 时代变了

　　越水七槻跟在一旁，不是引导服部平次和柯南发现线索，就是用手机跟池非迟发UL聊天消息。

　　由于越水七槻说过‘保持联络比较好’，服部平次和柯南觉得有道理，就默认越水七槻做双方的联络员。

　　就在服部平次和柯南打听得差不多了、准备去找池非迟汇合时，越水七槻也给池非迟发出了新信息。

　　【七条水里的鱼：我们要去找你汇合了，你还有什么问题要我们帮忙问的吗？(^^)】

　　“叮咚！”

　　回复的消息很快传来。

　　【稻草人：你们那边已经差不多了，我从古贺管家这里问到了一些信息，先集合再说，我们刚从一楼搜索到二楼，短时间内还会在二楼楼梯口附近活动。】

　　潜台词：你们那边没有线索可收集了，剩下的线索在我这里，已经收集完毕。

　　越水七槻心里默默翻译完池非迟话里的意思，跟服部平次和柯南打了个招呼，出发找池非迟汇合，还不忘发消息跟池非迟说一声。

　　【七条水里的鱼：我们这就过去找你汇合，你那里的情况还好吗？那个装神弄鬼的人没有乱来吧？】

　　【稻草人：对方很友善。】

　　【七条水里的鱼：那个人擅长伪装，你注意安全，还有，管家好像也有点奇怪，老爷之前好像在防备他。】

　　【稻草人：我会小心的。】

　　二楼，池非迟站在楼梯附近的房间门前，用手机回复了越水七槻的消息，察觉到有人靠近，不急不忙地操作手机退出了聊天页面。

　　羽川条平从房间里走出来，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在池非迟抬头看自己时，主动出声问道，“你还在跟越水小姐发消息吗？”

　　池非迟点了点头，将手机熄屏后装进了口袋，神情依旧平静，动作却故意放快了一些，“发脾气的女人真是麻烦。”

　　“关于你说的这个，我可是赞同得不能再赞同了，不过既然是女朋友，那也没办法啦，只能耐心一点沟通、多花一点时间让对方消气。”

　　羽川条平面上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心里一阵窃喜，想到了池非迟在晚餐期间让自己难堪的事，甚至有种扬眉吐气的舒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