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综漫,双穿霍格沃茨 第101章

作者:旅行者天下第一

羽生弦一的目光再次转向阿不福思,带着安抚的意味,“在暂借期间,我可以让阿利安娜的灵魂,暂时显现在阿不福思先生面前,让他能够亲眼确认妹妹灵魂的存在与安好,缓解他深切的思念之苦,这至少能证明我的诚意和能力。”

他抛出了一个看似诱人、实则对阿不福思而言如同饮鸩止渴的甜头。

“而教授你,圣器最终仍将回到你手中,你只需要,给我一个短暂研究它们的机会,一个双赢的方案,不是吗?”

羽生弦一的话语如同精心编织的蛛网,看似提供了退路,实则布下了更深的陷阱。

短暂的暂借?

对于拥有死神神格、洞悉灵魂本质的他来说,一天的时间,足以让他窥探到死亡圣器最深层的秘密,甚至可能留下某些难以察觉印或后手。

而让阿利安娜灵魂显现,更是加深阿不福思执念的毒药,让他在未来对羽生弦一更加依赖,成为逼迫邓布利多的更强筹码。

他平静地看着陷入沉思的邓布利多和眼中重新燃起病态希望的阿不福思,等待着猎物在命运和亲情的夹缝中,一步步踏入他预设的棋局。。

181阿不福思:阿不思·邓布利多,我诅咒你

羽生弦一抛出的暂借提议,如同在死水潭中投入一颗看似温和的石子,实则暗藏汹涌的漩涡。

他自认为这已是对邓布利多最大的让步和体谅——不需要永久割舍,只需短暂接触,甚至附赠了安抚阿不福思的甜头。

在他冷酷的算计中,背负着沉重使命和巨大愧疚的邓布利多,面对如此两全其美的方案,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

这已是命运天平上,他能给予对方最优惠的砝码。

然而邓布利多的沉默,却像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浸没了羽生弦一心中那点掌控全局的笃定。

校长室内,空气仿佛凝固成了铅块,只有阿不福思粗重绝望的喘息声和福克斯不安的轻鸣在回荡。

邓布利多那双透过半月形眼镜的湛蓝眼眸,不再是被巨大痛苦冲击的失神状态,而是重新凝聚起一种历经沧桑、穿透迷雾的深邃光芒。

那光芒锐利如刀,带着沉重的审视和最终的决定。

就在羽生弦一嘴角那抹伪装的诚恳弧度即将转化为不耐时,邓布利多缓缓地、异常清晰地开口了,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不。”

一个字,简洁,沉重,如同巨石投入冰湖,瞬间击碎了羽生弦一精心构建的双赢假象,也彻底碾碎了阿不福思眼中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火苗。

羽生弦一脸上那刻意营造的温和与理解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的表情如同被寒流冻结的湖面,平滑,冰冷,没有一丝波澜,只有那双深邃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惊讶和,被冒犯的冰冷怒意。

他缓缓将插在口袋里的手抽了出来,站直了身体,周身那股闲适慵懒的气息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盯着邓布利多,声音平稳,却像淬了毒的冰针:“邓布利多教授,你确定,要拒绝我?”

“我并非要夺取它们的所有权,仅仅只是借取短暂的时间,甚至,为此我还承诺让阿利安娜的灵魂显现在阿不福思先生面前,以缓解他的思念之苦。”

他摊开手姿态像是在展示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这样的条件,你都不愿意,同意吗?”

最后几个字,他的声音微微下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的质问。

校长室的温度仿佛又下降了几度。

墙上的历代校长肖像们个个屏息凝神,连最聒噪的菲尼亚斯奈杰勒斯都罕见地闭上了嘴,紧张地注视着下方。

邓布利多迎着羽生弦一那毫无温度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他苍老的面容上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疲惫和一种磐石般的决绝。

老魔杖在他手中稳定如山,散发着内敛而强大的力量。

“我承认,复活安娜,是我内心深处最深的渴望之一。”

提到妹妹的名字,他的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随即变得更加坚定。

“但是,正是这份渴望,让我必须保持清醒,我不知道你要老魔杖和隐形衣,哪怕只是短暂接触,究竟有何目的,你的力量,你展现出的对灵魂的掌控,你对人性弱点的精准利用,这一切都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险。”

邓布利多的目光锐利如鹰,仿佛要穿透羽生弦一那层平静无波的外表,直视其灵魂深处那不可名状的冰冷本质。

“这种危险,比伏地魔的残暴野心,更让我,遍体生寒。”

“危险?”

羽生弦一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一抹清晰的、带着玩味和嘲弄的冷笑。

这笑容让他俊美的面容带上了一丝邪异的魅力。

“邓布利多教授。”

他向前踏出一步,无形的压力随之弥漫。

“你说,我明明可以强行夺取,用力量碾压一切阻碍,却选择了与你交易与你商量,甚至提出看似退让的暂借,这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这个问题,如同一个冰冷的陷阱,悬在两人之间。

邓布利多陷入了更深的沉默。

他紧抿着嘴唇,花白的胡须微微颤动。

是的,以羽生弦一展现出的神秘莫测的力量和洞悉人心的能力,他完全有可能采取更直接、更暴力的手段。

为什么他没有?

是忌惮霍格沃茨的防护?

还是忌惮自己手中的老魔杖?

抑或是他追求的不只是物品本身,而是某种更深层次的东西?

一个比单纯占有圣器更令人不安的可能性在邓布利多心中升起。

“为什么?邓布利多!你告诉我为什么?!”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嘶吼打破了沉寂!

阿不福思彻底疯了!

他刚刚燃起的、以为能用暂借换取见到妹妹灵魂的希望,被邓布利多那个冰冷的不字无情地碾碎!

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失去了所有理智的野兽,猛地从地上弹起,不顾一切地再次扑向邓布利多!

他的眼睛赤红如血,布满蛛网般的血丝,眼球几乎要爆裂出来,嘴角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绝望而淌下混合着血丝的唾液。

“为什么你要拒绝?马上,马上就可以带回阿利安娜了,就在眼前啊,你这个自私自利的混蛋,懦夫,伪君子!”

他嘶吼着,魔杖疯狂地挥舞,一道又一道威力巨大却毫无章法的魔咒如同失控的烟花,胡乱地射向邓布利多和他周围的墙壁、书架!巨大的爆炸声接连响起,木屑纷飞,书页如雪片般散落,珍贵的魔法物品被炸得粉碎!

整个校长室瞬间一片狼藉!

“住手!阿不福思!”

邓布利多厉声喝道,老魔杖快速挥舞,一道道柔韧的金色屏障精准地挡下了那些狂暴的魔咒,保护着办公室不被彻底摧毁。

他一边防御一边试图靠近陷入彻底癫狂的弟弟,眼中充满了痛惜和无力。

“滚开!别碰我!”

阿不福思如群·聊揪冥柳私(六)霓捌虾同受伤的猛兽,对邓布利多的靠近反应激烈,一个强大的障碍咒将邓布利多逼退数步。

他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死死瞪着邓布利多,那眼神中的恨意浓烈得如同实质的火焰,几乎要将对方烧成灰烬!

“你不在乎!你从来都不在乎!安娜在你心里算什么?就为了你那该死的、虚无缥缈的危险预感?就为了一个猜测?”

他指着羽生弦一,又指向邓布利多,声音因极致的痛苦而扭曲破碎。

“你宁可放弃能让她回来的机会!你宁可看着他们永远沉沦在死亡冰冷的国度里!邓布利多!我诅咒你!我诅咒你永远活在悔恨里!永远得不到安宁!”

面对弟弟如同淬毒利箭般的指控和诅咒,邓布利多的身体剧烈地晃了晃,脸色惨白得如同幽灵。

那眼神中的沉痛之色浓得化不开,仿佛承载着整个世界的重量。

如果可以,他何尝不想用一切去换取妹妹的归来去抚平弟弟心中那无法愈合的创伤?

但是,羽生弦一这个少年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对生命、对规则、对命运本身的漠视和玩弄,那种仿佛站在更高维度俯瞰众生的冰冷感,邓布利多魂处铃作!

那是一种源于本能的、比面对伏地魔时更强烈的、源自生命本源的恐惧!

他隐约感觉到,将死亡圣器交给羽生弦一,哪怕只是短暂接触,都可能引发比伏地魔统治更可怕、更不可预测的灾难!

那灾难的源头,或许就是眼前这个看似平静的少年本身!

为了这个预感,为了那无数可能因他的错误选择而消逝的生命,他,别无选择。

即使这选择意味着亲手将弟弟推向更深的绝望,意味着自己将在永恒的悔恨中煎熬。

就在阿不福思的咆哮和邓布利多的沉默形成最惨烈对比的时刻,羽生弦一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没有质问,也没有愤怒,甚至没有一丝波澜汉。

他的声音平静得如同在叙述一件与己无关的、早已注定的寻常小事,却比阿不福思的任何诅咒都更冰冷、更刺骨,如同死神的判决书:“邓布利多教授。”

羽生弦一(了赵赵)的目光落在邓布利多紧握老魔杖、指节发白的手上,又缓缓移向他痛苦苍老的面容。

“就为了你的一个预感,一个猜测,你真的是可以,毫不在乎你的妹妹阿利安娜吗?”

他向前一步,声音依旧平稳无波,却带着一种洞穿灵魂的穿透力,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凿子,狠狠凿在邓布利多最脆弱的心防上:“哪怕,此刻阿利安娜的灵魂就在我的掌控之中,知道她唯一的兄长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危险猜测,而放弃了将她带回人间的唯一机会,”

羽生弦一微微侧头,目光似乎穿透了空间,落在了某个只有他能看见的存在上,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转述感:“哪怕她知道,自己被你放弃了,你也依然可以,毫不在乎吗?”

这句话,如同最后的丧钟,在邓布利多的灵魂深处轰然敲响!

他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震,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巨大的办公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握着老魔杖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支撑了他一生的、磐石般的意志,在这一刻,在羽生弦一这轻描淡写却又直指灵魂最深处的拷问下,终于,出现了一道清晰的、仿佛能听见碎裂声的裂痕!。

195卡珊德拉,我想要将你揉进我的骨血里

卡珊德拉慵懒地倚靠在羽生弦一温热的胸膛上,身体陷入柔软的天鹅绒沙发里,仿佛一只被驯服的、却依旧保持着警觉的猫。

她修长的手指轻轻翻动着摊在膝头一本厚重的、封面镶嵌着秘银和绿宝石的魔法典籍《古代如尼文的灵魂烙印及其禁忌应用》。

实验室柔和的魔法灯光在她浓密的棕色卷发上投下温暖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她常用的、带着冷冽草药与古老羊皮纸气息的幽香。

羽生弦一的手臂自然地环抱着她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

他并没有看书而是闭着眼睛似乎沉浸在这份宁静的温存中,又似乎只是在休憩。

他的手指却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充满占有意味的缠绕把玩着卡珊德拉垂落在他臂弯里的一缕柔滑发丝,一圈又一圈,如同在把玩一件稀世珍宝。

就在这份静谧几乎要凝固成永恒时,卡珊德拉清冷的声音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打破了沉默:“我能够想得出来,”邓布利多此时此刻,究竟会有多么的痛苦。”

她甚至不需要亲眼目睹校长办公室里的那场无声风暴。

斯内普那副绝望又决绝的姿态,邓布利多那深陷责任与私欲泥沼的矛盾,这一切在卡珊德拉精密如炼金术般的思维推演下,早已勾勒出一幅清晰的名为“邓布利多的炼狱”的图景。

“那份被至亲灵魂无声控诉的煎熬。”

卡珊德拉的指尖轻轻拂过书页上某个复杂的如尼文符号,仿佛在解读着其中的痛苦密码。28

“被亲弟弟刻骨仇恨撕裂的悔恨,还有最致命的——那份亲手放弃唯一救赎机会的、深入骨髓的自我怀疑与无力感。”

她微微停顿,终于抬起眼,那双如同深潭般的翠绿色眼眸望向羽生弦一近在咫尺的下颌线,带着一丝探究:“他此刻的灵魂大概正在被名为后悔的毒蛇反复撕咬吧?每一口,都带着阿利安娜灵魂消散的光点。”

卡珊德拉的话语精准而残酷,如同最锋利的手术刀,剖开了邓布利多内心最深层的伤口。

羽生弦一依旧闭着眼,唇角却缓缓向上弯起一个极淡的、带着满意和一丝冰冷嘲弄的弧度。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缠绕着她发丝的手指微微收紧了些,算是对她精准洞察的无声赞许。

他给过邓布利多选择。

短暂的暂借圣器,换取与阿利安娜灵魂的相见。

那甚至算气尔冥I】V』九起』??不上真正的交易,更像是一次试探,一次给予对方挽回部分遗憾的机会。

然而邓布利多选择了那副名为责任的沉重枷锁。

他拒绝了羽生弦一抛出的橄榄枝,也亲手关上了那扇通往救赎的门。

既然如此,羽生弦一自然不必留情。

羽生弦一心中一片冰寒。

他从不强求,更不会怜悯。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那么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不留丝毫情面。

邓布利多的痛苦?

那不过是拒绝他好意后应得的惩罚,是这场冷酷棋局中必然出现的牺牲品。

旧情?

在绝对的力量和清晰的界限面前,一文不值。

他对邓布利多,早已无半分情谊可言。

他的目光终于垂下,落在怀中卡珊德拉那张在灯光下美得惊心动魄的侧脸上。

她的专注,她的智慧,她那带着傲气的独立,以及此刻依偎在他怀中的这份温顺,都像最烈的酒,不断挑拨着他内心那头名为占有的凶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