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旅行者天下第一
她赶紧低下头,掩饰性地用手指卷了卷自己棕色的发梢,肩膀却微微耸动了一下,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羽生弦一看着雪乃那毫不掩饰的鄙视和真昼那强忍的笑意,知道自己这招耍宝彻底失败了。
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正想着要不要再换个策略时。
雪之下雪乃却突然收回了那充满压迫感的目光。
她似乎终于对这场审问失去了兴趣,或者觉得再继续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仿佛将胸中那点莫名的郁气也一同呼出,脸上的冰霜虽然未完全消融,但那股咄咄逼人的气势却悄然敛去。
她不再看羽生弦一,而是转向身边的椎名真昼,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清冷,却少了几分刚才的尖锐:“真昼,我们走吧。”
“啊?哦,好的,雪乃同学。”
椎名真昼立刻乖巧地应声,脸上重新挂起那副温顺无害的笑容,仿佛刚才那个看戏的小恶魔从未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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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生弦一看到雪乃偃旗息鼓,心中顿时一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他立刻抓住机会,脸上堆起一个自以为最灿烂、最真诚的笑容,快步上前,试图弥补:“别急着走啊!看你们刚放学,一定饿了吧?作为补偿,我请你们吃饭!想吃什么随便挑,保证让你们满意!”
他试图用美食来挽回形象,语气充满了诚意。
然而羽生弦一的那点小心思雪之下雪乃还有椎名真昼都懒得点破。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看似慷慨的邀请,雪之下雪乃和椎名真昼却像是事先排练好了一般,几乎是异口同声、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不用了。”
“谢谢羽生君的好意。”
两人对视一眼,雪乃眼中闪过一丝默契的光芒,真昼则回以一个心领神会的温柔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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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乃重新看向羽生弦一,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吃饭的话,我们就不去了。”
真昼紧接着补充,声音柔柔的,却同样坚定:“因为接下来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呢。”
“有事?”
羽生弦一愣住了,下意识地挠了挠头,一脸困惑地看着两人。
“你们能有什么事?”
在他的认知里,雪乃和真昼虽然成了朋友,但两人的交集似乎也仅限于学校。
放学后能一起做什么重要的事情,重要到连他请客吃饭都拒绝?
雪之下雪乃看着羽生弦一那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困惑表情,心中那点残留的不爽似乎又消散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带着仪另奇VIII私齐死物【镏'点胜利感的愉悦。
她并没有直接回答羽生弦一的问题,只是再次轻轻哼了一声,那清冷的眼神仿佛在说:我们的事情,需要向你汇报吗?
她不再理会羽生弦一,拉起椎名真昼的手腕,语气轻松地对真昼说:“真昼,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过去了。”
“嗯!”
椎名真昼用力点头,脸上洋溢着一种期待和开心的光芒。
“好的,雪乃同学!”
两人甚至没有再看羽生弦一一眼,便手挽着手,肩并着肩,步伐轻快地朝着与羽生弦一相反的方向走去。
夕阳将她们并肩而行的身影拉得很长,雪乃的清冷孤高与真昼的温柔纯净,此刻却奇异地融合成一种和谐而坚定的氛围,仿佛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一脸懵圈、挠头不解的羽生弦一彻底隔绝在外。
羽生弦一站在原地,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只觉得满脑袋的问号。
他完全搞不懂,这两个女孩之间,什么时候有了连他都不能知道的秘密活动?
而且看她们那副默契十足、兴致勃勃的样子。
一种被排挤在外的微妙感觉,混合着强烈的好奇心,在他心中悄然滋生上。。
224雍容华贵的雪之下千代
看着雪之下雪乃和椎名真昼手挽着手、步伐轻快离去的背影,最终消失在学园门口熙攘的人流和夕阳的金辉之中,羽生弦一站在原地,心中那股被“排挤”的微妙感和强烈的好奇心交织翻腾。
他几乎下意识地就想抬脚跟上去,看看这两个女孩神神秘秘的到底是什么名堂。
以他的能力,想要悄无声息地跟踪不被发现,简直是易如反掌。
然而,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就被他强行按捺了下去。
羽生弦一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低声自语:“算了。”
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他转身朝着与雪乃她们相反的方向走去。
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显得有些落寞。
他明白,每个人都需要自己的空间和秘密。
雪乃和真昼能成为“五六零”朋友,拥有她们共同的、不想让他参与的活动,这本身并不是坏事。
强行介入,甚至去窥探,只会显得他幼稚且控制欲过强,反而可能破坏她们之间那份难得的默契和友情。
况且她们若真想告诉他自然会开口。
信任和尊重有时候比掌控更重要。
只是这份突如其来的自由,却也让他一时有些无所适从。
雪乃拒绝了共进晩餐的邀请,真昼也跟着走了。
偌大的东京,一时间竟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去找阳乃?
羽生弦一脑海中闪过那个总是带着明媚笑容、却如同精密机器般运转的雪之下家长女。
但随即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现在的雪之下阳乃,作为迦勒底在现实世界的核心情报与内务总负责人,其忙碌程度简直可以用脚不沾地来形容。
她就像一台开足了马力的超级计算机,处理着海量的信息流和繁杂事务,恐怕连吃饭睡觉都是挤时间。
让她放下工作来陪自己吃饭?那简直是天方夜谭,他也不忍心去打扰。
那么还有谁?
羽生弦一漫无目的地走着,目光扫过街道两旁华灯初上的繁华景象。
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匆匆而过,却无法填补他此刻心头那点莫名的空寂。
就在这时一个名字如同流星般划过他的脑海,瞬间点亮了那双略显黯淡的眼眸。
雪之下千代!
雪之下阳乃和雪之下雪乃的母亲!
羽生弦一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勾勒出一个带着几分玩味和期待的弧度。
阳乃和雪乃没时间,但这位深居简出、气质雍容的雪之下家女主人,总该有时间的吧?
而且想到雪之下千代那如同古典仕女般温婉娴静、却又在骨子里透着坚韧与智慧的风韵,想到她面对自己时那种复杂难言、带着长辈的包容却又难以抗拒他强势靠近的态度,羽生弦一的心头就涌起一股异样的热流。
决定了!
念头一起,行动力便是羽生弦一最不缺乏的品质。
他不再犹豫身影如同融入暮色般微微一闪,下一刻便已跨越空间,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雪之下家在东京都心那处闹中取静、充满和式风情的宅邸庭院之外。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温柔地洒在修剪整齐的松柏和铺着白沙的枯山水庭院上,带来一种沉静的禅意。宅邸内部灯火初上,散发着温暖而内敛的光芒。
羽生弦一如同回自己家般,无视了物理的门禁和可能存在的安保,身影如同最轻盈的风瞬间穿过了玄关和幽静的走廊,精准地捕捉到了客厅中那道令他心念微动的气息。
宽敞而雅致的和室客厅内,弥漫着淡淡的线香和新鲜花材的清香。
雪之下千代正跪坐在一方矮几前,专注于眼前的插花艺术。
她穿着一身质地精良、色调素雅的浅色和服,乌黑的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线条优美的天鹅颈。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在白皙的颈侧,平添了几分柔美。
昏黄的落地灯光柔和地笼罩着她,在她专注的侧脸上投下静谧的光影。
她修长白皙的手指正小心翼翼地调整着一支姿态优雅的白山茶花在青瓷花器中的位置,神情宁静而专注,仿佛整个世界都凝聚在了指尖与花枝的对话之中。
这幅画面,美得像一幅精心绘制的浮世绘,充满了岁月沉淀的宁静与优雅。
羽生弦一没有出声打扰,只是倚在客厅入口的阴影处,静静地欣赏了片刻0 。。。。。。。。。
看着雪之下千代那沉浸在花道世界中的娴静侧影,他心中因雪乃而产生的些许烦闷和空寂感,竟奇异地被抚平了不少。
他无声地迈步,如同最擅长潜行的猎豹,没有带起一丝风声,悄然来到了雪之下千代的身后。
雪之下千代似乎正专注于调整花枝间最后一点微妙的平衡,并未察觉到身后的异样。
羽生弦一唇角勾起一抹近乎恶作剧般的笑意。
他缓缓俯下身,双臂如同藤蔓般,极其自然地、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从后面环抱住了雪之下千代那纤细却依旧保持着优美曲线的腰肢!
“!!!”
雪之下千代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猛地一僵!手中的花剪“啪嗒”一声掉落在铺着蔺草席的地面上!
巨大的惊吓让她几乎要失声尖叫!
是谁?
怎么可能无声无息地潜入雪之下家的核心区域?
然而,就在她惊恐地想要挣扎反抗时,一股无比熟悉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
那是一种混合着阳光、神秘力量以及一种独属于年轻男子的、极具侵略性的荷尔蒙气息!
紧接着一只带着灼热体温的大手,极其熟稔地、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霸道,顺着她和服那挺括的衣襟线条滑落,精准地、不容分说地从那微微敞开的领口探了进去!
丝绸般细腻的里衬根本无法阻挡0。3那只手的入侵。
随着沉甸甸的人心被掌握。
“唔。”
雪之下千代口中溢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呼,身体瞬间绷紧到了极致!
但所有的惊恐和挣扎,在感觉到那熟悉的触感、那霸道的掌控方式、还有身后那具紧贴着她的、充满年轻力量感的胸膛之后放松了下来。
除了那个无法无天行事乖张的羽生弦一还能有谁?!
巨大的惊吓瞬间被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取代——是羞愤,是无奈,是早已习惯却又无法摆脱的悸动,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安心感。
她知道是他回来了。
以一种最直接、最不容抗拒的方式,宣告了他的存在和他的索取。。
225雪之下阳乃:我似乎来的不是时候
雪之下千代的身体在羽生弦一霸道的怀抱中,从最初的僵硬紧绷,到那熟悉的、带着侵略性的气息将她彻底包裹,再到那只灼热的手掌彻底的掌握了雪之下千代。
一种复杂而汹涌的浪潮瞬间席卷了她。
是羞耻。
被女儿辈的年轻男子地掌控着,还是在自家宁静的客厅里,那份属于成熟女性的矜持和体面被无情地撕碎。
是无奈。
她深知身后这个男人的力量与行事作风,反抗只会徒增难堪,甚至可能引来更过分的惩罚。
她早已在无数次的交锋与妥协中,认清了自己无法挣脱的处境。
然而在这羞耻与无奈之下,更深处却涌动着一股被强行唤醒的沉寂已久的渴望。
羽生弦一的出现,他的强势,他的年轻活力,他带来的那种近乎掠夺性的占有感,像投入干涸池塘的巨石,激起了她身体深处最本能的涟漪。
那份被岁月和生活磨砺得近乎麻木的感官,在他的触碰下竟如同久旱逢甘霖般,不可抑制地复苏、颤栗。
所以当羽生弦一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索取时,雪之下千代没有挣扎,没有抗拒。
她的身体甚至违背了意志,微微地向后靠去,更深地依偎进那个年轻09而坚实的怀抱,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压抑的叹息。
那叹息中,有屈从,有认命,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隐秘的满足。
羽生弦一依旧环抱着她,下巴轻轻搁在她散发着幽香的发顶。
“这下你满意了吧?”
虽然话语像是在抱怨,但那语气中,却听不出多少真正的不满,反而更像是一种带着倦怠的、无力的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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