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综漫,双穿霍格沃茨 第71章

作者:旅行者天下第一

羽生弦一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他抬手推开那扇吱嘎作响的木门,门轴发出的刺耳摩擦声如同垂死之人的呻吟。

酒吧内部比外观更加昏暗污浊。

几盏油灯投下摇曳的昏黄光芒,遛山(二)2究倭照亮了布满划痕的木质吧台和散落的、沾满酒渍的圆桌。

空气中弥漫着陈年啤酒、山羊奶和廉价烟草混合的刺鼻气味,墙壁上悬挂的几幅可疑画作中,某个女性肖像正用警惕的目光打量着闯入者。

吧台后方,一个身材魁梧、灰白头发蓬乱如狮鬃的老人正463用脏兮兮的抹布机械地擦拭着玻璃杯。

他粗壮的手臂上布满伤痕,浓密的眉毛下是一双与阿不思邓布利多极为相似的湛蓝眼睛,只是这双眼睛里没有智慧的火花,只有日积月累的阴郁与警惕。

“这里已经打烊了!”

阿不福思头也不抬地吼道,声音沙哑如砂纸摩擦。

他粗暴地将玻璃杯砸在吧台上,杯底与木质台面碰撞发出砰的闷响。

羽生弦一没有理会这明显的逐客令。

他缓步走向吧台,皮鞋踩在粘腻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阿不福思那布满皱纹的脸上,试图捕捉这位老人最细微的表情变化。

“你确定要赶我走吗?阿不福思邓布利多。”

羽生弦一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在寂静的酒吧内清晰回荡。

“我可是给你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一个让你在见到你妹妹的消息。”

这句话像一把无形的钥匙,一声打开了阿不福思紧闭的心门。

老人擦拭玻璃杯的动作骤然停顿,粗壮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

他缓缓抬起头,那双湛蓝的眼睛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警惕、怀疑、愤怒,以及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期待?

“你最好如你所说的那样。”

阿不福思的声音低沉如雷,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

“否则我不介意好好教训一下你,小子。”

他放下玻璃杯,粗壮的手臂肌肉紧绷,显然随时准备施展魔法或干脆挥拳相向。

羽生弦一不慌不忙地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坐下,与阿不福思隔着一臂的距离。

他注意到老人右手无名指上那枚磨损严重的银戒指。

那是邓布利多家族的印记,也是他与阿利安娜之间最后的物质联系。

“复活石。”

羽生弦一轻声吐出这个词,如同投下一枚炸弹。

瞬间,阿不福思的瞳孔剧烈收缩,湛蓝的眼眸中掀起惊涛骇浪。

他粗壮的身躯猛地前倾,双手砰地砸在吧台上,震得几个玻璃杯叮当作响。

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因突如其来的情绪冲击而扭曲,浓密的白胡子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颤抖。

“你、你说什么?”

阿不福思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粗粝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吧台边缘,木屑在他指下碎裂。

羽生弦一没有立即回答。

他从容地从内袋中取出一个小巧的水晶瓶,瓶内漂浮着一缕银蓝色的、如同活物般缓缓流动的雾气。

那雾气在昏暗的酒吧内散发着微弱却纯净的光芒,照亮了阿不福思瞬间变得苍白的脸。

“这是?”

老人的声音颤抖得几乎无法辨认。

“灵魂。”

羽生弦一轻轻摇晃水晶瓶,那缕银蓝雾气随之舞动,在瓶壁上勾勒出模糊的人形轮廓。

“准确地说,是阿利安娜邓布利多灵魂的一部分,我从冥界带回来的礼物。”

阿不福思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粗翼liuyi陕弍咎栮壮的手臂上青筋暴起。

他的目光死死锁定在那个水晶瓶上,仿佛世界上其他一切都不复存在。

当那缕雾气偶然形成一个熟悉的轮廓,那是一个正在跳舞的小女孩剪影时,老人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抽气声。

“这不可能。”

阿不福思喃喃道,声音里混杂着希望与恐惧:“死亡是不可逆的,阿利安娜已经。。。”

“死亡不可逆只是因为实力不够而已。”

羽生弦一冷静地打断他。

“而当有人掌握了死亡圣器之一的复活石,并且理解了它的真正力量。”

阿不福思猛地抬头,眼中的情绪已经从怀疑转为某种狂热的专注:“你找到了复活石?它真的能。。。”

“不是简单的找到。”

羽生弦一纠正道,眼中闪过一丝幽暗的光芒。

“我掌控了它。复活石不再是传说中那个只能召唤虚幻影像的玩具,而是真正能够沟通生死两界的钥匙。”

他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因情绪激动而微微颤抖的阿不福思:“我可以让阿利安娜的灵魂短暂地回到这个世界,与你对话,甚至如果条件允许,或能到方法让她真正地回来。”

他刻意停顿,让这个可能性在老人心中生根发芽。

阿不福思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眼中的挣扎清晰可见,理智告诉他这可能是陷阱,但内心深处对妹妹的思念与愧疚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所有防备。

“你想要什么?”

老人最终嘶哑地问道,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提供这种恩赐。”

羽生弦一笑了,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精准算计后的从容:“两件东西,你哥哥阿不思手中的老魔杖,和哈利波特身上的隐形衣。”

“死亡圣器?”

阿不福思的眉头紧锁。

“你要集齐三件死亡圣器?为什么?”

“这是我的事。”

羽生弦一冷淡地回应。

“你只需要决定,阿利安娜的灵魂值不值得你帮这个忙。”

酒吧内陷入死寂,只有油灯燃烧的轻微噼啪声。

阿不福思的表情在昏暗的光线下阴晴不定,内心的天人交战几乎具象化地浮现在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

最终老人缓缓抬起头,眼中的犹豫已被某种钢铁般的决意取代:“如果我帮你拿到老魔杖和隐形衣,你真的能让阿利安娜回来?哪怕只是短暂的。。。”

羽生弦一将水晶瓶推向阿不福思,看着老人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它:“不止是短暂地回来,有了完整的死亡圣器,很多不可能都会成为可能。”

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精准地击中阿不福思心中最脆弱的部分。

“想想看,阿不福思,一个弥补过错的机会,一个向阿不思证明他当年选择错误的机会,一个让阿利安娜体验到世界的美好的机会。”

阿不福思的呼吸变得粗重,眼中的最后一丝理智正在被狂热的希望吞噬。

他低头看着水晶瓶中那缕跳动的银蓝雾气,仿佛看到了救赎的曙光。

“我会考虑。”

老人最终说道,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

羽生弦一知道,这场交易已经成功了大半。

他优雅地站起身,留下一枚金加隆在吧台上:“期待你的好消息,阿不福思先生,时间不等人。”

当他转身走向门口时,身后传来阿不福思沙哑的追问:“如果我答应帮你什么时候能见到阿利安娜?”

羽生弦一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侧脸,让昏暗的灯光勾勒出他嘴角那抹神秘的微笑:“很快,阿不福思先生,非常快。”。

110凄惨,沦为道具的伏地魔

羽生弦一的身影如同融入阴影般,悄无声息地滑入斯莱特林级长休息室。

壁炉温暖的橘红色火光瞬间驱散了霍格莫德村沾染的寒气,也映亮了卡珊德拉那张写满关切与探寻的精致脸庞。

他刚在沙发旁站定卡珊德拉便已起身几步走到他面前,眼眸如同探照灯般落在他身上:“回来了?情况如何?阿不福思邓布利多他答应了吗?”

羽生弦一脱下沾染了猪头酒吧特有膻味和劣酒气息的外袍,随手搭在椅~背上。

他转过身迎上卡珊德拉的目光,唇角勾起一抹掌控一切的淡然弧度:“他并未立刻应-允。”

卡珊德拉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

羽生弦一却摆了摆手,语气带着绝对的笃定:“但是,我相信这位深爱妹妹的兄长,会做出一个对他而言,最正确的选择。”

他的目光深邃仿佛穿透了空间看到了猪头酒吧里那位老人捧着水晶瓶时,眼中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狂喜、挣扎与最终必然导向的决绝。

“八九不离十了,只是需要一点时间,让那份渴望压倒最后的理智和疑虑。”

卡珊德拉闻言,沉默了片刻,最终轻轻叹了口气,精致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感慨:“拥有一个如日中天、光芒万丈的兄长看来也并非全然是件幸事。”

她的话语中的指向不言而喻。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

生活在本世纪最伟大白巫师阿不思邓布利多的光环阴影之下,承受着世人的比较,背负着妹妹之死的痛苦和对兄长的复杂怨怼,阿不福思的人生,无疑被那份沉重的血缘荣耀压得喘不过气,以至于选择了自我放逐于猪头酒吧的污浊角落。

“命运的馈赠,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羽生弦一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洞悉。

“阿不思的伟大其代价之一,便是阿不福思的黯淡与痛苦,而我们恰好可以利用这份痛苦,撬动我们需要的东西。”

卡珊德拉点了点头,将话题拉回正轨:“那么,既然阿不福思这边基本稳妥,你最好尽快将奇洛弄回来,伏地魔的残魂还在你手里,但奇洛作为载体和演员,是接下来那出戏不可或缺的角色,没有他我们精心准备的剧本可就唱不下去了。”

“简单。”

羽生弦一闻言,脸上露出一抹近乎随意的笑容。

他甚至没有取出魔杖,只是优雅地抬起右手,对着面前虚空,漫不经心地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啪!”

响指声落下的瞬间,休息室内壁炉的火光仿佛都摇曳了一下!

紧接着,一团浓郁如墨、形态扭曲不定、散发着强烈不祥气息的黑雾,伴随着一股令人灵魂战栗的阴冷,毫无征兆地凭空出现在羽生弦一和卡珊德拉面前的地板上!

那黑雾剧烈地翻滚、挣扎着,隐约可见一张因痛苦和恐惧而极度扭曲的人脸轮廓在其中若隐若现——正是奇洛!

他的灵魂形态比生前更加狼狈,充满了被强行剥离躯壳、又被死亡法则反复冲刷后的虚弱与混乱。

黑雾中,属于伏地魔残魂的那部分更加稀薄暗淡,如同风中残烛,被奇洛自身那充满怨恨和恐惧的灵魂能量死死压制着,两者以一种极其痛苦的方式纠缠在一起。

卡珊德拉的目光瞬间被那团突兀出现的黑雾灵魂吸引。

她的眼眸中先是掠过一丝惊愕,随即迅速被更深的震撼所取代!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团黑雾中蕴含的、属于奇洛的混乱灵魂波动,以及那被压制到极点的、属于伏地魔的邪恶气息!

这绝非幻象,而是切切实实的灵魂实体!

“这就是灵魂?”

卡珊德拉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轻颤。

她见过幽灵,但幽灵是带有生前记忆和情感的魔法映像,是另一种存在形式。

而眼前这团挣扎的黑雾,却是最纯粹、最原始、剥离了所有伪装和物理形态的灵魂本源!

它散发着生命终结后的冰冷、混乱与痛苦,直观得令人心悸。

羽生弦一看着卡珊德拉那副震惊情,唇角勾起一抹理所当然的、带着一丝神性淡漠的微笑。

他缓步走到那团挣扎的奇洛灵魂面前,如同君王审视着卑微的囚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