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旅行者天下第一
“作为死亡的执掌者,掌控逝者的灵魂,洞悉其存在的状态,甚至决定其最终的归宿,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他微微俯身,伸出右手食指,指尖并未直接触碰那团黑雾,只是隔空虚点。
一股无形的、源自死亡法则本源的绝对意志瞬间降临!
“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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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生弦一轻声吐出两个字,如同下达不可违逆的神谕。
嗡!
一股无形的、冰冷的法则波动瞬间扩散开来!
那团原本还在疯狂翻滚挣扎的奇洛灵魂黑雾,如同被投入了绝对零度的寒冰地狱,瞬间僵直、凝固!
所有的混乱、痛苦、挣扎的意念,都被一股更高层次的力量强行镇压、冻结!
黑雾维持着最后扭曲的形态,一动不动地悬浮在半空中,如同被封存在琥珀里的绝望昆虫。
属于伏地魔残魂的那点微光,更是被压制得几乎熄灭,只剩下最微弱的、代表其存在本质的波动。
卡珊德拉看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呼吸都下意识地屏住了。
没有咒语,没有手势,仅仅是一个意念,一个命令,就让一个充满怨念和混乱的灵魂瞬间臣服、凝固!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她对魔法的理解范畴!
这是规则层面的掌控!是死亡本身意志的体现!
羽生弦一收回手指,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转身看向卡珊德拉,眼神恢复了平时的温度:“奇洛的灵魂在此,伏地魔的残魂也被禁锢其中。他们就是我们剧本中最重要的道具。”
卡珊德拉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震撼,目光重新变得冷静而锐利:“那么,剧本的下一步是什么?阿不福思那边需要时间发酵,我们总不能一直把这道具晾在这里。”
她指了指那团被凝固的奇洛灵魂。
羽生弦一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算计:“当然不能,阿不福思的催化剂需要时间,但伏地魔的登场可以提前预热了。”
他的目光投向霍格沃茨城堡的方向,仿佛穿透了厚重的石壁。
“我们需要一个舞台,一个足够引人注目、能制造足够混乱和恐慌的舞台。”
羽生弦一的声音带着一丝诱导,“比如万众瞩目的魁地奇比赛?尤其是,当救世主哈利波特正骑着扫帚,成为全场焦点的时候?”
卡珊德拉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眼眸亮了起来:“你是说让奇洛或者说伏地魔的残魂,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哈利波特发动一场袭击?制造一场足够惊悚的意外?”
“没错。”
羽生弦一露出一个冰冷的微笑又。。
111雪乃:吃我一记顶心肘
霍格沃茨的棋盘已布下关键棋子。
阿不福思被复活的希望点燃,奇洛与伏地魔的灵魂被精心编排成致命剧本的道具,只待魁地奇赛场的“意外”拉开序幕。
羽生弦一确认一切按计划推进后
不再耽搁。鬼灭之刃世界的融合已进入最后阶段,作为核心锚点与掌控者,他必须亲自坐镇,确保两个世界的不会引发崩坏。
与卡珊德拉简单告别,在那双眼眸略带担忧却依旧坚定的注视下,羽生弦一的身影如同融入水面的倒影,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斯莱特林级长休息室的壁炉火光之中。
下一瞬,空间转换带来的轻微眩晕感还未完全散去,一股熟悉的、带着都市喧嚣与清新空气混合的味“七九七”道便涌入鼻腔。
午后的阳光透过精心修剪的枝医 淋七2 岜Y是棋罒武鹨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远处隐约传来城市的车流声,更近处则是鸟雀的啁啾。
一种奇异的、卸下紧绷心弦的轻松感油然而生。
霍格沃茨的勾心斗角、冥界的冰冷死寂、死亡权柄的沉重威严,此刻都被眼前这片熟悉的宁静所取代。
他脚步轻快地走向雪之下家的本宅推门而入。
客厅里雪之下雪乃正坐在靠窗的单人沙发上捧着一本精装书,阳光为她柔顺的黑发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侧脸沉静而专注如同冬日里一株孤傲清冷的雪莲。
羽生弦一的心瞬间柔软下来。
他没有刻意隐匿气息,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笑意,悄无声息地绕到她身后,然后猛地张开双臂,将那具纤细却蕴含着惊人韧性的身体拥入怀中!
“小雪乃!”
他的声音带着长途归来的亲昵和一丝慵懒的满足,下巴搁在她散发着淡淡洗发水清香的发顶,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那独特又令人安心的清冷馨香。
“有没有想我呀!”
“呜哇!”
毫无防备的雪之下雪乃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浑身一僵,手中的书啪嗒一声掉落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挣脱,但那股熟悉的气息和怀抱的力度让她瞬间辨认出来人。
然而确认身份带来的并非温存,而是瞬间爆发的羞恼!
“羽!生!弦!一!”
雪乃清冷的声音带着罕见的、几乎破音的羞怒!
她纤细却有力的手肘,带着精准的力道和毫不留情的决心猛地向后一顶!
“嗷!”
一声凄惨的痛呼响彻客厅!羽生弦一触电般松开怀抱,捂着被精准命中的肋下,疼得龇牙咧嘴,英俊的脸都扭曲了。
他弯着腰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瞬间弹开几步、如同受惊又炸毛的黑猫般的雪之下雪乃。
“雪之下雪乃!你谋杀亲夫啊你!”
羽生弦一痛得直抽冷气,声音都变了调。
“我这刚回来,你就给我来这么狠的?心也太黑了吧!”
雪之下雪乃站在几步开外双手抱胸,那张精致得如同人偶的脸上此刻布满了寒霜。
她微微喘息着,白皙的脸颊因羞恼而泛起一层薄红,但那双如同万年寒冰般的深蓝色眼眸里,却燃烧着熊熊怒火,丝毫没有半分误伤的愧疚。
“闭嘴!”
她的声音如同冰珠砸落玉盘,冷冽刺骨。
“如果你不想立刻、马上、再挨一下的话!就给我站远点!保持三米……不,五米的安全距离!”
羽生弦一看着雪乃那副“生人勿近、尤其生羽生弦一更勿近”的戒备姿态,满心委屈和不解。
他揉着隐隐作痛的肋骨,一边运转体内魔力来舒缓痛楚,一边试图挤出可怜巴巴的表情:“小雪乃,你这反应也太大了吧?我记得我这次出差时间不算太长啊?而且走之前也没做什么惹你生气的事情吧?怎么一回来就对我下如此毒手?”
“呵。”
雪之下雪乃发出一声短促的、充满讽刺意味的冷笑。
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弯腰捡起地上的书,动作带着一种刻意压抑的烦躁0 。。。。。
她重新坐回沙发却没有再看书而是将目光投向窗外,只留给羽生弦一个冰冷的侧影和一句咬牙切齿的低语:“还不是……拜你这个家伙所赐!”
“我?”
羽生弦一更懵了,头雾水。
“我人在异世界,还能隔空惹你生气?小雪乃,你这迁怒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雪之下雪乃没有回头,只是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攥紧了书本的边缘,指节有些发白。
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更重的冷哼,显然觉得跟这个罪魁祸首解释都是一种浪费。
羽生弦一看着雪乃那副拒人千里之外、却又明显憋着一股无名火的别扭模样,心中疑窦丛生。
他敏锐地察觉到,雪乃的愤怒似乎并非单纯因为他刚才的偷袭,更像是一种积累已久、终于找到发泄口的怨气。
“不对劲。”
羽生弦一摩挲着下巴,眼神变得探究起来。
他决定换个突破口。
既然小雪乃不肯说,那就去找情报专家。
他对着依旧散发着生人勿近气场的雪乃耸耸肩:“好吧好吧,看来小雪乃大人今天心情欠佳,小的这就告退,去4。3找点吃的抚慰一下受伤的心灵和肋骨。”
说完他果断转身,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果然还没走到餐厅门口,就听到一阵轻快悦耳、带着浓浓调侃意味的哼歌声,伴随着咖啡机运作的嗡嗡声飘了出来。
推开门只见雪之下阳乃正背对着他,站在流理台前动作优雅地研磨着咖啡豆。
她今天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米白色居家服,勾勒出成熟迷人的曲线。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忙人、异世界的征服者、羽生弦一大人嘛!”
雪之下阳乃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头也不回,声音带着一贯的甜得发腻又充满调侃的腔调:“终于舍得回来啦?怎么,没被那边的漂亮女性迷得乐不思蜀?”。
112幸灾乐祸的阳乃,发飙的雪乃
羽生弦一直接无视了她的调侃,开门见山:“阳乃,救命!小雪乃今天跟吃了火药桶似的,我刚回来抱了她一下,差点被她一肘子送走!”
“我最近没得罪她吧?这到底怎么回事?”
雪之下阳乃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来。
她脸上挂着那标志性的仿佛洞悉一切又带着看好戏意味的笑容,上下打量着羽生弦一,尤其在看到他下意识揉着肋下的动作时,容加灿烂了
“哎呀呀,一回来就对我们家雪乃酱进行爱的偷袭,结果被正义制裁了呢?”
雪之下阳乃故作惊讶地掩着嘴,眼中却全是幸灾乐祸,“至于原因嘛呵呵呵。”
她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刚煮好的黑咖啡,优雅地抿了一口,才在羽生弦一急切的目光中,慢条斯理地揭晓答案:“你现在的身份地位啧啧啧,06可是今非昔比哦。”
放下咖啡杯身体微微前倾,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压低声音仿佛在分享什么秘密:“你可是掌握着连接不同世界钥匙、拥有难以想象力量的存在!是无数势力、无数家族眼中最炙手可热的金龟婿!”
羽生弦一眉头一挑,隐约猜到了什么。
“所以呢?”
他问道。
“所以?”
雪之下阳乃夸张地摊了摊手,“我们这边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好吗!那些消息灵通的、嗅觉敏锐的大家族、大财阀,削尖了脑袋想把自家的女儿、孙女、侄女、外甥女,但凡是个适龄的、有几分姿色的女孩,往你身边塞!”
她掰着手指头如数家珍:“铃木财阀的大小姐,据说温柔贤淑,精通茶道花艺;薙切家的长女,混血儿,容貌身材无可挑剔;还有那个做军工起家的药师寺家,直接把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小女儿送上门来交流学习。”
“哦,对了,连平冢老师家的远房表妹都来拜访过雪乃好几次了,美其名曰请教学习,眼神却总往你空着的房间飘。。。”
阳乃每说一个名字,羽生弦一的嘴角就抽搐一下。他总算明白雪乃那滔天的怨气和冰贰?卄I"X棋 熘氿亿氵覇?遛 玥 ——衣冷的眼神从何而来了!
“这些人都找到家里来了?”
羽生弦一有些难以置信。
“何止是找上门!”
雪之下阳乃翻了个白眼。
“各种宴会邀请函、下午茶邀约、艺术展门票,像雪片一样飞到雪乃面前,指名道姓邀请羽生夫人赏光,话里话外都是想让她帮忙引荐。”
“还有人直接绕过雪乃,试图走我这个姐姐的门路,送礼送得我都快没地方放了!”
她走到羽生弦一身边,用手肘轻轻捅了捅他,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你是没看到啊,我们家雪乃酱这段时间,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每次收到那些邀请函,或者看到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眼神黏糊糊盯着你照片的女孩找上门,那周围的低气压啧啧,连我都得绕着走。”
“你说,她这满腔的邪火,不冲你这个招蜂引蝶的始作俑者发,还能冲谁发?”
羽生弦一顿时哭笑不得。
原来如此!
自己在前方异世界打生打死,后院却因为身份地位的飙升而差点失火!
雪之下雪乃那性格,面对这种群狼环伺的局面,没直接把他冻成冰雕已经算客气了!
他无奈地揉了揉眉心:“阳乃,你就别火上浇油了,我对那些礼物可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知道呀。”
阳乃笑眯眯地说,眼神却狡猾得像只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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