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杀手不太冷 第247章

　　但对方只是接近，什么都没做，在两人面对面，奈奈对上眼前身高一米七五以上的女性不得不微微仰头的同时，杀手小姐从对方的眼睛中看见了属性的影子。

　　“……熟悉的蛇瞳……你是塔露拉的父亲，现在是母亲了？总之……不死的黑蛇，有何贵干？”

　　“之前我家不孝女受您照顾了。”

　　看着眼前的白发黎博利微笑的表情，奈奈拿不准对方的想法，科西切的表情控制显然无懈可击。奈奈只能把玩起手中能泯灭其魂魄与意识的珐琅质蝴蝶刀，夜空色的刀刃上下翻飞以作威胁的同时问到：

　　“所以，你是来报仇的么？”

　　“报仇？我和阁下没有什么仇怨可言。”

　　“那你是想说，你带着八个内卫把我堵这里，是来和我叙旧？你想聊什么？女儿的养育经验么？这倒是我要说抱歉了，我家纳西莎并不需要我去干涉什么……主要是我并不会有想夺舍自己女儿的想法。”

　　即便如此开门见山的羞辱也不见蛇瞳的女性有什么表情变化，她似乎还很开心似的笑了笑：

　　“哈~您还真幽默，几年不见，那位沉默的天使也变的能说会道起来了呢……我本想按照乌萨斯贵族请您到我的陆行舰上以便我能招待一番，但显然，哥伦比亚出身的暴发户总归不理解贵族的‘仪式感’。

　　“那么就让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对你……对你们罗德岛的计划十分感兴趣。”

　　沉默片刻，黑蛇露出了一个堪称妩媚的表情：

　　“让我参和一脚如何？”

　　PS：呜呜猫猫

　　7th切尔诺伯格的血钱 : 277 历史讲师，卡谢娜-黑蛇

　　“你？”

　　黑蛇的话让奈奈的脑子有些过载，对方忽然提起罗德岛是什么意思？

　　罗德岛的计划本身暴露并没有什么，因为和普通的暗杀不同，帮助他人脱离战场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但一个疑似有着内卫支持的长生者……尤其还是前不久被罗德岛干涉了某种计划的长生者忽然找到自己说她忽然良心发现想要给在战场上受苦的人一些帮助？

　　奈奈只会觉得对方是来找茬并且在策划新的阴谋。

　　“黑……”

　　“你可以称呼我为卡谢娜，目前正借由圣骏堡皇家大学师生的捐赠，作为历史讲师的我被委托前来帮助切尔诺伯格的人们。

　　“还是说，我就真的不值得你给予哪怕一丁点的尊重？我可是带着诚意来的，罗德岛你们也不想被那个濒临崩溃的鲍里斯知道其实你们这一年时间压根就没离开切尔诺伯格吧？

　　“他可是将自己如今的遭遇全怪罪在你们的肆意妄为上了。”

　　“我只看见了威胁，谁会带着八个内卫杀气盎然的说着什么‘你也不想’这种话题……如果你觉得因为罗德岛的理想是自己可以利用的东西那你就大错特错。

　　“我不接受威胁，罗德岛也不会接受任何人和组织的威胁。想要通知谁你大可以直接去做，想要谋划什么阴谋诡计也皆可随便。

　　“你只需要知道，世间万物皆有代价，还请记住，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无论是王公贵族的府邸亦或深山老林的基地，我的铳弹都比你的动脉离你更近。”

　　说着，奈奈拔出银色舞者架在反握蝴蝶刀的左手手腕上，昂贵的特制高压源石弹对准的自称‘卡谢娜’的黑蛇。

　　伴随着周边内卫纷纷拔刀的动作，奈奈左眼黑色的火焰中，原本是眼瞳的地方出现了亮白色的光轮……使用同系统力量的内卫们当然知道这是催动‘国度’至爆发边缘的象征。

　　眼前这个不知道是萨科塔还是菲林的家伙并不是虚张声势！这个不需要特制防护服就能驱动与内卫同水准乃至更高水准‘国度’的家伙……她真的准备同时面对八个内卫进行战斗！

　　而在多少都有些动作反馈的人中，意外的只有黑色依旧保持那副妩媚的笑脸，眼神中满是钦佩与赞许。仿佛眼前这个握持着危险的武器，曾经泯灭了自己意识的个体只是个对自己龇牙的幼猫一般：

　　“……真是强烈的战意，抱歉之前说你是哥伦比亚的暴发户……或许你才是真正继承了维多利亚见敌必战之精神的存在……真是的，为什么旧约中的‘天使’最后降临地点不在乌萨斯，明明你在乌萨斯才是最能发挥你天分的地方。”

　　“用这种仿佛自言自语的方式泄露着我的保密信息，看来黑蛇你做好了和这些人一同消失的打算了……”

　　“别这么说嘛，毕竟作为乌萨斯的化身，忽然发现行走世间的手指消失了一个，总会去在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对‘银色舞者’的调查会追溯到哥伦比亚确实令人意外，我说了，那就是一群从高卢尸骨缝隙中偏安一隅暴发户而已。

　　“与之相比……罗德岛、你……以及那同样在世界史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凯尔希远比那些暴发户有意思的多。所以相信我，我确实带着善意而来。

　　“至于我身边的这些孩子，他们不过是要完成自己的工作，只不过比起调查切城两位同僚死亡甚至造成污染泄露的原因，如今的内战，以及减少内战损失的优先度更高罢了。

　　“所以让我再说一次吧，我对罗德岛……对你想要保护更多人离开战场的计划很有兴趣，让我也参与一下吧。

　　“当然，这不是大学历史教师卡谢娜能给与的保证，在皇帝给与了你们法理出入权限的现在，我的许可，将成为你们践行理想的最后门扉……这是乌萨斯的化身，不死公爵科西切的保证。”

　　看着眼前自称大学教师，但实际举手投足满是贵族气息的女性如此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奈奈若不是还保持着伪装用奇美拉法术，怕不是耳朵和尾巴都要一起炸毛。

　　毕竟对方那如同舔舐一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除了让奈奈觉得黑蛇盯上了自己的身体以外不做他想。

　　这个女人身旁带着内卫，而内卫毫无疑问是乌萨斯政治权威的象征，她自称自己是乌萨斯的化身可能还真的不是夸张，有如此熟练内卫支持的话，皇帝的政令或许都没有黑蛇的话来的有用。

　　但问题也在这里，这个放任塔露拉杀死自己，坐视整合运动在自己的领地出现，默许了霜星以及无数人悲剧在这片黑色土地诞生的‘黑蛇’，究竟是脑子哪里被自己烧坏了，忽然说出了要帮助普通战争难民的话。

　　这就像是大炎的相声哪天不好笑了一样搞笑。

　　各种未知以及应承下后能得到的便利在奈奈脑中如同星荚之上的辉光构造出了令人应接不暇的真理，这种复杂的人情世故似乎已经超出了刚刚社会化没多久的天使极限。

　　奈奈微微压低了些许枪口，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会这么好心？”

　　“这可真是……不知该如何评价的误会，我在您的眼中就真的只是一个只会胡作非为的家伙么？若真是如此，我又如何会被赋予乌萨斯化身的权利，又如何让如此之多的内卫跟随在身旁呢？

　　“你该不会认为他们都是我的‘手指’或者‘眼瞳’吧？亚空间的力量对我来说是剧毒，这您自己也已经确认过了，我的转生秘法是无法作用于内卫以及获取了内卫一样力量的您身上，这么说的话您会不会安心一些？”

　　就像是在安抚戒备的孩子，黑色裙装的黎博利再次上前两步，历史中数次灭绝‘人类’的‘天使’只是皱眉，并没有扣动扳机。

　　“我所做的一切都为了乌萨斯，只要能让这个国家繁荣昌盛，我什么都会去做……无论是去龙门抢夺小塔也好，亦或者是将可能坍缩的自己任由你泯灭也好，不知道真相的外人可能会误解我，但我从来不曾有一丝后悔……一切为了乌萨斯。

　　“当然，只是说着类似口号的最终目的您也只是觉得我脑子有病吧，作为得悉旧约真相，目睹了可汗骑兵践踏大地，围观了那位勋爵毁灭卡兹戴尔的旁观者，说到底我的所作所为也只是为了乌萨斯不会向过去那些城邦一样落得尸骨无存而已。

　　“相较于您……以及那位凯尔希勋爵，我就只是个人畜无害的黎博利。

　　“若你只是基于小塔片面的描述就将我认定为不可接触者，那就真的令人遗憾。而如果您直接把我，把乌萨斯认定为敌人……那还真是，令人不寒而栗的事情。”

　　“够了。”

　　无语的打断了黑蛇……主要是打断她那让人毛骨悚然仿佛在自己皮肤表面抚摸舔舐一样的眼神，奈奈有些不耐烦的纠正道：

　　“现在乌萨斯的官方政权是费奥多尔·弗拉基米罗维奇皇帝殿下，罗德岛已经从他手中获取了入境许可……我们并不需要你，黑蛇。”

　　“哦？~如果那个孩子的话真的能代表乌萨斯，那么如今的国家也不至于因为我不再干政就落得如此下场……太多的人不服他了，我亲爱的‘天使’……光靠理想可喂不饱人民。”

　　“那么抢走带有别国领土法理的孩子，将其视作自己转生对象就可以了么？”

　　看着奈奈还抓着这件事不放，黑蛇微微把玩起了自己的发梢：

　　“连这种事也知道？还是说是小塔自己告诉你的？我过去认为ICA是完全依靠你的个人力量支撑起来的组织……但如果真的能调查到这一步，作为情报机构算是合格了。

　　“至于小塔……她毕竟被我寄予厚望。她将成为领袖，她就是天生的领袖。尽管没有我的干涉，整合运动也完成了它的使命，乌萨斯不再是一潭死水……虽然内战不过是‘自我消化’，但那也比如今小皇帝上位时半死不活的休克状态好。”

　　“……所以，绑架塔露拉，想将其完全洗脑控制，就是为了借助她的法理完成对大炎或者维多利亚的宣战借口……情报没有错误，你远比乌萨斯传说中的描述更加危险。”

　　看着眼前的‘天使’再次打定主意和自己保持距离，黑蛇笑着张开了双臂：

　　“那么，承认又如何，我一直在筹划让乌萨斯再次伟大……但和你想的不太一样，选择战争是从上一任皇帝的选择……就像这一代的塔露拉选择了感染者，所以我也会选择感染者一样……他们作为乌萨斯的一员，他们的选择，自然也是乌萨斯的选择。

　　“但现在需要做出选择的是您，我亲爱的天使……您放走了我的小塔，没有了她，乌萨斯继续强行推进战争结果无非是另一个四十年……就像先帝无法让占领区的人民真正的成为‘乌萨斯’，我同样将其视作‘乌萨斯的选择’。

　　“在重新复习历史后，我发现感染者推翻旧贵族也是让乌萨斯再次伟大的一条路径，就像曾经的奴隶乌萨斯人推翻俊鹰的神民统治，这不过是时代进入下一个轮回，乌萨斯的再一次浴火重生。”

　　这么说着，黑蛇回头看向少量灯火，夹杂的啜泣，还有孩子们疑似爆发了什么冲突，出现些许金铁声，但又很快重归平静的营地：

　　“但无论如何，国民本身才是国家的血液，若你真的觉得我不安好心……那么就当我在为乌萨斯止血吧……疼过之后，冻土的巨人会醒来，从极北的冰原到南方的海岸，乌萨斯的荣光会重归大地，这就是我的目的。”

　　对于如此……‘坦诚’的黑蛇，即便是心中抱有极大警惕的奈奈也不由得放下手臂：

　　“……我很确定你隐瞒了不少东西……”

　　“但我们是同类不是么？为达成目的怎么样都可以，我原本还以为我们的交谈会很愉快的。”

　　将手枪插回枪套，奈奈的左眼也恢复正常，如今获取了战术装备的‘天使’看都没看一眼那些已经不再构成威胁的内卫，奈奈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就转身离开：

　　“话语是会骗人的，你说的这些话我不会相信……但你可以去做，如果你真的做成了，我们再来说……你那自称乌萨斯化身的事情。”

　　……

　　目送那暗色的水银光环消失在黑暗里，之前一直紧绷着手臂的内卫试了两次才将军刀插回刀鞘里。

　　“真是……失礼的家伙……”

　　“若你有能一对八还不落下风的实力，我想你表现的可能比她还要失礼……作为我的同类，她算是比较平易近人的那种了。”

　　看着身旁面露不满的卡谢娜，身高高过自己‘上级’两个头的内卫恭敬的低下头满是歉意的说道：

　　“抱歉，蛇公……”

　　“算了，虽然我调查后就觉得你们之前那两位同僚可能就是被‘天使’当做了饲料。从对方不准备放我们离开的反应看，这件事大概确实如此……天使只有在和交战过程中的敌对目标前有如此的杀意，这是近一千两百年记载的总结……”

　　“……就这样放过她么？”

　　对于内卫这不甘心的模样，卡谢娜理解他的心情但表情还是十分的……勉强：

　　“不然呢，旧约的天使如果进入杀无赦的形态是真的会从切尔诺伯格杀到圣骏堡，然后以圣骏堡为中心杀光周边三十公里所有人的……出发前我不是给你们看过记录了么，‘天使’曾为城邦降下火焰之雨，曾将僭越之城化为盐堆，你该不会觉得我在危言耸听吧？”

　　“属下怎敢……只是，我国国策执行至今，在外部声誉的影响下，单纯的交好恐怕……效果有限。”

　　“你直接说没效果得了……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至少我们的头还在脖子上不是么。”

　　叹了口气，卡谢娜……或者说黑蛇无奈的看向了工业区漆黑的天顶：麇

　　“……天使……每当她出现，都将出现被记载为人类大劫的‘天启’……而最近的，和‘天启’平起平坐的天灾，一个是可汗天途造就的焚风热土，一个是让大地南部全体沉默的‘大静谧’……不想让类似的事情发生在乌萨斯，那么最好就顺着她的想法去做，然后让她从哪来回哪去。”l

　　听着内卫的附和，黑蛇没有继续说下去。i

　　显然在她现在还是在惊讶现在的天使疑似被凯尔希勋爵驯服控制，给她套上了名为‘理想’的枷锁这件事……想来也是那位卡兹戴尔勋爵从那个暴发户国家手里横加抢夺的结果吧……就其自古以来的大地平衡行为来看，这到是符合‘凯尔希’的行动逻辑。u

　　尽管黑蛇也确实在为天使没有来到乌萨斯而感到可惜就是了。吧

　　“走吧……接下来，要去履行给天使的承诺了……”咎

　　“蛇公您要会见鲍里斯侯爵么？”

　　“不，鲍里斯已经是个歇斯底里的废物了，记住他吧，这就是分不清‘天使’的能力，虽然不至于被视为敌人，但是被惦记上的下场……去找贝加尔大公吧，让他体面的为我们的人民留出一条生路。”

　　黑蛇的话让内卫有些意外，这份言语的背后似乎有着‘科西切公爵’甚至不想出现在同为大公的贝加尔面前的样子。澪

　　卡谢娜似乎也看出了属下的迟疑，毕竟到了大公这个阶层，皇帝的利刃什么的，对其也不比普通信使更高贵。丝

　　“放心，他如果不体面，那么会有人让他体面的……我们要做的，确实如果所说，去给乌萨斯止血。”玲

　　PS：呜呜猫猫w

　　不对，铃兰好像是犬科……（思索）

　　PSS：在想一个识大体的黑蛇算不算给博士她们开挂……但是在奈奈面前不识大体的黑蛇……那似乎又与策划了整个乌萨斯战争计划的人设不符。

　　想想也是，奈奈是凯尔希钦定的对海嗣兵器……来乌萨斯接博士还就真是个顺手的事情，我就不搞得太复杂了……这里黑色的配合也算是后期乌萨斯进入反天灾联合组织的铺垫吧。

　　乌萨斯固然是苦难摇篮，但苦难会被人民克服，人民拥有打破苦难追求幸福的权利……奈奈的作用就是这个。

　　7th切尔诺伯格的血钱 : 278 学生会的伤痕

　　黑蛇的出现给了奈奈不少急迫感……即便奈奈使用战术装备能对内卫取得极大的优势，但这并不能改变内卫对普通罗德岛干员同样有着近乎不可抹灭的压制力。

　　在对面有着足足八名内卫站场的当下，与黑蛇发生冲突基本等同于将己方所有人置于危险中……奈奈对黑蛇的威胁完全等同于内卫对其他人的威胁，这是奈奈始终保持克制的主要原因。

　　至于黑蛇那疑似好心的说法，奈奈将信将疑……毕竟双方在除去整合运动这件事上有过冲突外，整体上无论是罗德岛亦或者ICA都与乌萨斯属于八竿子打不着的状态。

　　尽管奈奈的所作所为全是以黑蛇在欺骗自己，对己方有所隐藏为前提进行的……但如果是真的呢？

　　不死的黑蛇真的满足于乌萨斯这仿佛自我纠错一样的‘内战’，并开始布局下一个乌萨斯团结一致的时代，那么即便是那个仿佛不会改变表情的凯尔希，也会对于乌萨斯的改变露出笑容吧。

　　而至于乌萨斯的改变会对这片大地带来怎样的变化，这似乎就超出了奈奈个人能够干涉的范围……但，她期待着。

　　等奈奈找回‘阿里乌斯特勤队’的其他人时，猫猫意外的发现众人都灰头土脸的。

　　“怎么？你们去和那个学生会干了一架？”

　　看着众人面面相渠道表情，奈奈示意煌说话，毕竟自己不在时，队伍的指挥权自然就下发给了同为高级资深干员的煌身上：

　　“干架到没有，只是有些意外……我们在和学生会那些人谈事情的时候，营地里不远处好像出了什么纠纷……奈奈应该也听见了吧那爆炸的声音……”

　　“听到了，而且那个爆炸声……不太像是什么普通爆炸物的声音……是源石技艺？还是说……是矿石病患者？”

　　看着煌苦笑着点头的模样，奈奈的视线扫过一旁温蒂那显然使用过的高压水炮：

　　“善后处理的如何？”

　　“设备不足，只能勉强用水枪冲刷压制住了结晶粉尘的扩散，但是污染本身会顺着水道传播……已经确认无法阻止……另外就是，原爆点的污染也成为了既定事实……”

　　看着温蒂时不时还因为洁癖露出反胃表情的模样，还是由煌接过了话头：

　　“而原爆点是学生会的物资储备仓库，现在学生会派系这边有三分之二的物资都被污染了。”

　　随着煌再一次的叹息与重新从头讲述，奈奈这才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一个在逃难过程中成为感染者的孩子寻找能够压制疼痛的药剂，在周边小团体物资日渐锁紧的现在，想要获得药物这种紧俏玩意，他只能找到继承了最初绝大部分学院物资并至今依旧会时不时分配给周边的学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