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气真好
猛地从中拖出了一把几乎有等人高,造型狂野布满不明血色纹路的巨大链锯!
白歌郑重其事地双手捧着这把轰鸣待发的凶器,如同进行某种仪式般拜了拜。
在呼雷以及所有能看到这一幕的人呆滞的注视下。
那电锯上的暗红色纹路仿佛被激活般骤然亮起,散发出灼热的气息!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
那原本需要外力启动的链锯,竟自行开始高速旋转起来。
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锯链与空气摩擦迸射出耀眼的火花!
机魂大悦.jpg
看着呼雷那张因极致恐惧而彻底扭曲的狼脸,白歌脸上的笑容越发“和善”。
他拍了拍轰鸣的电锯,仿佛在安抚一位老友。
“它说:可以上了!”
于是。
白歌轻松地抬起了那把轰鸣不止的巨型链锯。
嗡——!!!
嗤啦——!!!
火花疯狂迸溅!
链锯的尖齿与地面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噪音,令瘫倒在地的呼雷瞳孔疯狂地扩散又收缩。
极致的苦痛攫住了他每一根神经!
他想张口求饶,想嘶吼“能和解吗?”,
但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嗬嗬”声。
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紧接着。
在剧烈而绝望的痉挛中,链锯那高速旋转的锯齿毫不留情地吻上了呼雷那覆盖着钢针般黑毛的皮毛!
一阵尖锐到超越人耳承受极限的摩擦声猛地迸发!
噗嗤!
滚烫的蕴含着丰饶力量的猩红血液如同瀑布般喷溅而出!
椒丘不知何时已经默默地走了过来,神情复杂地看着这一幕。
从某种意义上说,呼雷是他的仇敌,他乐见其受罪。
但眼前的场景,依旧超出了他的日常认知。
他看了一眼白歌的穿着。
话说现在的星穹列车的无名客都这么狂野吗?
白歌瞥了他一眼,语气自然地像在厨房里问要不要帮忙剥头蒜。
“椒丘先生,你能帮我打下手吗?”
椒丘沉默了一秒。
随即脸上露出了某种专业性的兴趣。
他毕竟曾是曜青的军医。
“可以啊!”
他欣然应允,甚至挽起了袖子,露出了专业的态度。
于是。
在呼雷那被恐惧和剧痛扭曲成连绵不绝的“嗯嗯嗯……”内容大概率极不健康的背景音中。
白大夫与椒助手针对患者呼雷的“紧急救援手术”。
正式开始了!
星则早就找了个看起来最结实的昏迷步离人喽啰当凳子坐。
她晃着腿,饶有兴致地看着这血腥又离奇的一幕。
虽然她完全听不懂呼雷那压抑的“嗯嗯”声具体在表达什么。
但她凭借丰富的垃圾话经验断定。
“我觉得他此刻骂得特别脏!特别特别脏!”
白歌的手术步骤清晰而有条理。
首先,精准而快速地剥下呼雷那身蕴含着丰饶力量的完整狼皮。
这皮毛是上好的材料。
接着,开始摘除那些仍在畸变蠕动的内脏,并熟练地拆分那副坚硬的骨骼。
每一个动作都高效且……带着一种非人的冷静。
猩红的血液泼洒得到处都是。
然后白歌回头一看。
嗯……
好家伙!
椒丘不知从哪个角落找出一个大盆。
就在那里接那喷涌而出,蕴含着强大生命能量的狼血。
嗯?
白歌抽空瞥了他一眼,笑容和蔼的打趣起来。
“怎么?打算做成血豆腐涮火锅,听说这种老狼可是大补。”
“某些势力的高层可是相当馋这一口的。”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语气带着一丝专业的审视。
“不过话说回来,呼雷这种级别的丰饶命途行者,他的血效果恐怕还凑合,吃点说不定真能延年益寿。”一柒陆异掺栮迩 九迩越+仪
“就算不吃,拿去丹鼎司当极品药材也是极好的。”
椒丘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看着盆中浓郁红到发黑的血液,以及其中浓郁的生命力量。
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第三百零五章 手术进行中
手术台或者说,后院青石板上。
呼雷那庞然的狼躯已不再是完整的生物。
更像是一幅正在被精心解构的,充满狂野生命力的血腥画卷。
白歌的手法堪称艺术。
而且怎么说呢?
白歌在某方面和刃挺像的。
刃的剑术是因为被镜流疯狂砍,在一次又一次再生之中获得的。
而白歌和刃差不多。
他是当时被阮·梅切多了,那可比对呼雷这种小儿科有意思多了。
而且那还是他有意识的时候在一次又一次注视下而学习到的。
当时白歌真的从阮·梅身上学到不少东西。
后来阮·梅离开了黑塔空间站。
白歌也有事没事自己切着玩或者当奇物测试员切一些黑塔的奇物。
从手术刀,到菜刀,到电锯……
久而久之手法是真的不错。
黑塔认证.jpg
那种既有一种非人的冷静精准,又带着一种孩童拆解新奇玩具般的好奇与专注。
体现的特别足!
“嗡——滋滋滋……”
那把被“机魂”附魔本该狂野咆哮的巨大电锯。
此刻在他手中却发出了相对低沉而柔和的嗡鸣。
白歌操控着它,不像是在挥舞一件毁灭性的武器。
反倒像一位艺术家握着一支精巧的雕刻笔,正进行着微妙的创作。
锯链精准地沿着呼雷头颅骨骼的自然缝隙切入,发出的摩擦声尖锐得令人牙酸。
飞溅出的不再是火花。
而是细小的骨屑和某种奇异的荧绿色的能量光点。
紧接着呼雷的头盖骨被白歌小心翼翼地取下。
然后暴露出的并非寻常的脑组织。
那是一团被无数闪烁着幽光的神经纤维与粗壮血管包裹,不断微微搏动的,类似某种巨大核桃般的奇异器官。
这或许就是步离人战首的智慧的核心,他那“万中无一的有趣灵魂”的容器。
头颅周围的血肉在丰饶力量的作用下疯狂蠕动。
试图进行再生。
但白歌只是屈起手指,轻轻地在那奇异器官周围敲击了几下。
那疯狂增生的血肉就如同被冻结般骤然停止。
白歌几乎是屏息凝神地近距离端详着,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着那器官搏动的幽光。
眼睛之中充满了纯粹的研究欲。
他甚至关闭了电锯的轰鸣。
伸出自己的手指,极轻极轻地触碰了一下那温热的、自主颤动的表面。
感受着其中蕴含的、既磅礴又充满兽性的丰饶生命力量。
“惊人的生物结构……”
“潜意识之中对‘恢复’指令的服从性远高于对个体‘思考’的需求。”
“有意思!”
他低声呢喃,像是对一旁的椒丘解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随后,他动作轻柔却毫不犹豫地将这颗仍在搏动的“大脑”取了出来。
他并没有进行任何破坏,只是静静地将其捧在手中,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失去“核心”的呼雷。
等待着接下来的变化。
呼雷觉得自己似乎有一点死了。
这还不如自己在幽囚狱啊!
难不成这也是那个所谓幻胧的计划之一?
而就在呼雷通过分散注意力减轻身体上的痛苦的时候。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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